《军门密爱:最强宠婚》第 3 章

  当当,敲门声。
  “头儿?”房间里的声音惊动了外间的大岛。
  凌冽目光转向房门,嘴chún刚刚张开,想叫他进来。
  罗溪突然如离弦之箭,倏地朝他身上扑过去。
  现在这副样子绝不能被其他人看到,这是她脑袋里唯一的想法。
  先控制住这家伙再说。
  然而
  bào力肌rou美男并不是徒有其表。
  弹指一挥间…
  罗溪反被他按在了床上!
  ☆、第2章 【2】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罗溪反被他按在了床上!
  一出手她才意识到,力量、速度,都不及自己以前的一半。
  更及不上这个人高马大的bào力男。
  更可恶的是,体格的悬殊让她彻底沦为一块鱼rou。
  他竟然单手就制住了她。
  另一只手还抱着他的宝贝大抱枕。
  丫的!
  可她是谁,怎么可能任人宰割。
  手不够用,上脚。
  顾不上小内内是否会bào露,抬腿攻其下盘。
  攻哪里?
  自然是男人最要命也最脆弱的地方。
  这一腿下去,管叫他从此变太监。
  谁叫他占了她一夜的便宜。
  然……
  在看到他眼神的那个瞬间,罗溪的心陡然凉了半截。
  他像是猛兽俾倪着到嘴的猎物,侵略、戏谑,轻蔑的不屑。
  没有丝毫迟疑,只是在享受猎狩的乐趣。
  这个男人好可怕,他究竟是谁?
  面对她可能“致残”的攻击,他不躲也不闪,反守为攻。
  这样大胆狠辣的作风只有在长期实战中才能养成。
  仿佛有堵墙突然倒下来,他整个人欺身上前,结结实实压在了她身上。
  “臭流氓!”
  不止压着她,还挤在她两腿之间,刚才那一脚彻底蹬空了。
  “头儿!发生什么事?”
  大岛又敲了几下门,语气略显急迫,却不敢贸然进来。
  混蛋!敢压我?
  唔
  凌冽闷哼一声,身经百战的他却吃亏在从没跟女人打过架。
  女人急了,就像兔子,会咬人。
  手脚无用,还有牙齿,死死咬住他的脖子,哼,看你丫还横不横。
  趁着凌冽本能向后趔开的时机。
  她一鼓作气,反压!
  成功。
  两人在床上打了个滚,对tiáo了位置。
  欣喜只有一瞬间,就着滚动的惯性,凌冽借着力量的绝对优势又一次反压成功。
  要命的是,他们滚的时候,原本挂在罗溪身上的被子也跟着一起卷起来。
  两个人加一只虎鲸统统被裹进了被子里,而且越滚越紧,活像个巨大的寿司卷。
  这真是名副其实的“滚”被单。
  “滚开,流氓,恶霸,大变态。”
  咬不着他,她就用言语攻击他。
  现在的情形,除非凌冽愿意让罗溪逆向反压,否则他们只能被困在被子卷里,谁也动不了。
  扭打中顾及不到,她的领口又大大的敞开,裸露的xiōng脯与他原本赤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
  运动加剧了呼吸,xiōng前压着厚实的xiōng膛,不停上下起伏,一下一下地挤压着她的xiōng。
  狭小的空间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身上沉重的压迫感。
  同时因为被子里的局限性,她还不得不把腿攀在他的大腿背面。
  这姿势,跟被qiáng也没差了吧……
  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此时两人手脚受制,唯一的武器只剩下牙齿。
  瞄着他脖子一侧bào起的青筋,那下面正是要害颈动脉。
  罗溪的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张开小嘴儿准确地咬上去。
  殊不知,她脸上的细微表情早已落入他的黑眸之中。
  同样的亏他怎么可能再吃第二次。
  她作势张开嘴的时候,他猛地向后挺起脖子。
  正常情况下,完全可以轻松避开。
  可困在这寿司卷里,动作根本无法施展。
  脖子挺起一半,就被紧绷的被子挡了回来。
  好在他反应迅速,立刻偏过脑袋,将要害避开了牙齿。
  唔
  又一声闷哼。
  颈动脉是保住了,嘴chún沦陷了。
  ☆、第3章 【3】这身手,特种兵也qiáng不了你
  颈动脉是保住了,嘴chún沦陷了。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几秒钟的时间里。
  她的牙齿到达的瞬间,他的头恰巧偏过来。
  伶俐的小牙齿不偏不倚正咬在他的chún瓣上,而且一点都没有‘齿’下留情。
  甜腥的热流顷刻溢满口腔。
  柔软的触感、野蛮的撕咬、血腥的气味。
  疼痛、怒火交织着揪扯不清的…欲*望,脑子里似有某种开关被触发,深埋的原始渴望霍得燃烧,瞬间将他的理智吞噬了大半。
  牙齿突然发力,反咬住她的chún,身体不自觉用力下*压。
  怀里的身体微微挣扎,感受到女人特有的柔软,他残存的理智也飞出了躯壳。
  嗯
  嘴上吃痛,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沉重的压迫感令她几乎喘窒息。
  牙齿被迫松开,她很想喘一口气,却让一个灼热湿滑的东西趁虚而入。
  x!
  这家伙竟敢把舌头伸进来。
  还,还肆意的啃咬,把她当成rou骨头?
  她的初吻……
  丫长的再帅,敢qiáng吻你家姑nǎinǎi,下场就是……
  “头儿!”
  情况不明,大岛终于忍不住推门而入。
  视线立刻就落在大床里的“寿司卷”上。
  biubiu眨了几下眼睛,蒙圈。
  什么情况?
  头儿竟然和一个女人?滚在被子里……
  破天荒啦?怎么办?
  走还是留?或者问问?
  问什么?
  头儿,你在“滚”床单吗?
  我x,这不明摆着?
  “看个pì!帮忙!”
  凌冽大吼一声,chún角渗出一缕鲜血。
  舌尖刚被她狠狠咬了,阵阵刺痛令他的理智逐渐归位。
  见什么咬什么,属狗的?
  敢咬他的人还没出世呢,今天非要好好收拾这货。
  “你敢过来,我就咬死你头儿!”
  罗溪也豁出去的大吼。
  这种威胁大岛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不是打死,不是杀死而是咬死?
  “你以为我不敢?”凌冽怒视着身下的女人。
  “那你就在部下面前咬死一个女人吧,多有种,多爷们儿!”
  说完还示威地舔了一下她chún边的血迹,那是他的血!
  凌冽一腔怒火噌地窜上了脑门。
  她这找死呢!
  “头儿,喷雾?”
  大岛突然如梦初醒一般,忙不迭掏出一瓶喷雾剂就要递上来。
  “不要!”凌冽没好气。
  咦?
  咦咦咦?
  头儿竟然没有对这个女人过敏。
  这真是地球要毁灭的节奏?
  “行,那就这样说,你究竟什么目的?说实话,别以为是女人,老子就真不敢动你。”
  “你先滚开!”
  “你先说!”
  “你不滚开,我就不说!”
  “你爱说不说!咱们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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