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独宠悍夫》第 11 章

  不到她关心的点儿上,不由急得直接破口问道:“那穆远呢?他怎样。”
  元君听后瞥了清泱一眼,满不在乎地说:“他不愿意,已经在域阳宫跪了两个时辰了。可是这是由得他做主的事情吗?老祖宗出手谁敢不尽心,就算是他入宫的时候懿旨还没发,现在也发了。”
  元君说着又有些不高兴起来,伸手掐掉了开得最茂盛的那朵牡丹,用力地掷到了地上。
  “穆远也真是不识抬举,他能够嫁给我的女儿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他居然还敢推辞。”元君愤恨地说。
  清泱闻言瞬间慌了,她赶忙道:“父君,儿臣先告辞了,明日再来给您请安。”说罢便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元君不满地责备道,可是清泱已经一溜烟儿跑的没影了。
  清泱此刻满心都是‘穆远不愿意嫁给我’,‘穆远在域阳宫跪着跪了两个时辰’。于是大步如飞地朝域阳宫走去,宫人们看到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七皇女这幅焦急的样子,都大感新奇。有些胆子小的甚至惊讶的连行礼都忘记了。所幸清泱也不在意这些琐事。
  春日晴暖,温和的阳光驱散了冬日的yīn霾,可是到底还是春han料峭的时节。走在青石板的地砖上,就算是穿了厚底的靴子,还是能够隐约感受到一丝凉意。
  清泱到域阳宫前,只见穆远就跪在宫门口的汉白玉地砖上,旁边站了两列侍女,这样子倒像是受罚一样。
  一阵冷风吹来,清泱不禁打了个han颤,她紧了紧自己的狐裘斗篷。目光又落到了衣着单薄的穆远身上,方才她出门时特意挑了加厚的衣服,可站在风口还是觉得冷飕飕的,穆远难道就不冷吗?
  清泱用力地搓了搓手,也没有起到多少取暖的作用。紧接着她像是受不住han冷一样,步履匆匆地走到了众人面前。
  有侍女上前询问,清泱便答道是来给老祖宗请安的,那侍女闻言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清泱顺势往里走去,路过穆远的时候下意识地瞥了他一眼。只见穆远的嘴chún冻得发紫,却仍旧紧抿成一条线,跪的姿势也十分板正,丝毫没有因为跪了太久而受影响。
  清泱没有再耽搁下去,狠下心不再去看穆远,大步走进了域阳宫。
  祖君年迈受不得han气,所以宫里的地龙烧的很旺,大厅里还摆着几个巨大的炭盆,里面的炭火红彤彤的。清泱在外面冻久了,刚进来还十分不适应屋子里的温暖。过了一会儿才感觉手脚的知觉慢慢回归到身体里。
  “给老祖宗请安。”清泱依旧行礼道。
  “起来吧”,祖君淡淡说道,接着便让身边的侍子搬了了座给清泱,“有什么话坐下说吧。”
  清泱坐下后才发现自己一时冲动来了,却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对祖君像对元君一样。祖君虽然慈眉善目,但是却有一股子威严的气势在。在祖君灼灼的目光下,清泱感到很拘束,根本连话都不知道说什么。
  “老七,你一向是最惫怠的,难得见你来给哀家请安。”祖君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捏了块桂花糕吃。
  这时清泱感觉那股子无形的威压退去了,心里不由对祖君又敬又怕。不过在祖君的有意tiáo动下还是开始和祖君闲聊了起来。
  “祖父见笑了,孙女一向是最不成器的。”清泱看着祖君,心里也不清楚祖君到底有没有猜到她的来意。二人你来我往的,话起了家常,清泱越发没有机会为穆远说情。
  另一边,兰君因为没有争过元君暗自恼火,一直留心着穆远的亲事。一大早便听说了穆远进宫请辞婚事的消息,心道正是大好时机,便赶紧抓紧时间将自己打扮好了,风风火火地朝着熙帝的乾宁殿赶去。
  他到了之后一番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硬生生讲成了元君协同祖君bī迫穆远嫁给七皇女,穆远不从,在祖君宫门前长跪不起的故事。
  熙帝也不知真假,只好跟着兰君亲自去一趟域阳宫。
  “皇上驾到。”侍女高喊,正是熙帝已经来到了域阳宫。
  清泱听到了自己母皇来了,更加坐立不安起来,想着自己身为被拒婚的苦主,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这个时候出现在域阳宫里。
  祖君看出了清泱的紧张,善解人意地说:“老七,你从左边的小门去偏殿休息吧。”
  “是”,清泱闻言像是得了赦令一般地逃了,到了偏殿她的心脏仍旧‘砰砰’的剧烈地跳动着。
  她从现代而来,又是学的历史专业,历史上的yīn谋诡计、明争暗斗不说是了如指掌,也算是多有所闻。可是知道并不能代表可以熟练地运用,真到了古代和古人斗智斗勇,还是让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
  熙帝是带着兰君一起来的,进殿后二人一同先恭敬地向祖君请了安。
  祖君道:“不必多礼了,难得皇帝来看我这个老头子。说吧,是有什么事情?”
  祖君开门见山地道破,叫熙帝感到有些尴尬。
  熙帝掩饰地开口道:“父亲这是哪里的话,不过朕今日来倒是真的有事情。”
  “朕听闻母亲将穆远许配给了老七,今日一早就急匆匆地颁发了懿旨。还听说可是穆远却不愿意,一大早儿就来域阳宫跪着了。朕满心以为是小人造谣,没想到来域阳宫一看竟然是真的。”
  兰君见熙帝步步紧bī,不由附和道:“是啊,穆公子是您的外孙子,他不愿意您也不该这样bī他才是。您若是真想时时见到他,叫他嫁给湄儿也可以。”
  “呵”,祖君见兰君急切的样子便十分不喜,轻蔑地冷笑后接着道:“兰君,你也该看看老五,她可配得上远儿?”
  兰君闻言十分气恼,虽然五皇女李清湄的却是烂泥扶不上墙,可到底是他身上掉下来的rou。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即便是五皇女只会吃喝嫖赌,在他这个父亲眼里也都是优点。
  兰君正待发作,却被熙帝按住了胳膊。熙帝耐住性子道:“父亲教训的是。”
  “横林,你去外面将远儿扶去偏殿休息吧。他跪了一上午了,如今已成定局,叫他不必再跪了。”祖君对着一旁侍奉他的大侍子道。
  “是”,横林已经服侍了祖君多年,早就将察言观sè的本领练得炉火纯青了。当下他领了命便出去办事。
  穆远仍旧在外面跪着,姿势较清泱进去时没有多少变化。
  “穆公子不必跪着了,祖君叫公子去偏殿休息。”横林开口道。
  “祖君他可还有其他吩咐吗?”穆远对于突然的消息无法判断,只好接着追问下去。
  “没有。”横林言简意赅,说罢还摇了摇头。
  穆远没有动,他思索了片刻,觉得或许是因为皇上的到来,叫祖君另有安排,自己现在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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