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告别了苏老太,苏乐带着犹怜回到皖城。
此时,衙门内堂,冷君坐在院子里,有些无jīng打采的道:“天卓,你有没有觉得衙门很无聊?”
天卓心想,不是衙门无聊,是某个人不在你才觉得无聊。
不过面上,天卓却笑道:“爷,天卓收到消息,大姑娘回来了。”
“真的?”
冷君双眼一亮,但回神他又傲娇的道:“回来就回来,你与本王报备干嘛?本王又没有问你。”
“是是是,您没有问,是天卓太无聊了自己想说。”天卓翻了个白眼,心想,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一天天的问:天卓,大姑娘今天去义庄工作了吗?
听着像在循例公事,但就是想知道苏乐从京都回来没有,这会还不承认,口是心非。
“你知道就好!”
冷君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头又问:“她什么时候来衙门?”
天卓:“……”
“爷,您还是想想怎么面对大姑娘的怒火吧!以她的个性,恐怕不会听之任之。”天卓意有所指的说道。
闻言,冷君原本假装不在乎的俊脸沉了下来。
当初邀请苏乐当军师,冷君一来是欣赏苏乐的才华,二来是想给自己多安排一个与苏乐接触的机会。
只是前些日子在京都的时候,冷军传来一个消息,那就是北国又有异象了,所以冷君突然担心了起来。
这也许就是关己则乱吧!
以前没有发现自己喜欢上苏乐,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是现在他只能撤了苏乐的职,而且还是假借他人之口。
现在想来,这一点他倒是做错了,就算要撤职,他也不该让周祈天帮忙,而是当面与苏乐说清楚。
见冷君不说话,天卓说道:“爷,其实您也不必太担心,大姑娘是个聪明人,四皇子若与她说了其中的要害,想必您现在就算对她挽留,大姑娘也未必会留下,而且您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大姑娘会体谅的。”
……
回到皖城,苏乐回府休息了一下才出门,她先去了一趟九乐楼,查看了九乐楼的运作,没有问题之后才来到衙门。
“大人在吗?”苏乐问着衙门的衙役。
那衙役说道:“在,大人在后堂呢!苏姑娘自己进去吧!”
苏乐点了点头,然后走进后堂,而此时,冷君也刚好要离开,见苏乐进来,他微微停步,然后才扬起笑容走向她。
“大姑娘……”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冷君:“……”本王只是微笑,不是嬉皮笑脸。
但知道苏乐正在气头上,冷君也没多说什么,他只是说道:“本王向你道歉,是本王错了。”
“错了?您哪错了?你堂堂冷王爷,您有错我敢拿你怎么样?”苏乐说话很冲,语气尽显不满。
“好啦,本王是真心向你道歉的,本王不该让祈天传话,本王应该当面与你说清楚的。”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苏乐爽快的点头,但说着又道:“但是我拒绝。”
冷君堂堂王爷,既然他已经先开口道歉,苏乐也不敢再揪着不放,但她苏乐是那种挥来即去的女人吗?
他说撤就撤?
哪有那么好的事。
闻言,冷君眉心皱起:“大姑娘,这不是你任性的时候,本王也不是与你开玩笑,要知道,北国近来并不安份,所以本王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我说了,我拒绝,还有,你也没有权力撤我军师之位。”
这话倒是把冷君弄乐了,他堂堂冷王,自己手中的兵,他还没有权力?
“本王是冷军之王,为何没有权力?再说了,我朝的军师之职也不过是谋士之位,并没有真正的官职,所以认不认你这个军师也不过是本王一句话的事。”
像是早就知道他要说的话,苏乐却只是笑了笑:“若是以前,这的确是你一句话的事,不过现在嘛!你看看这是什么?”
苏乐从怀中取出一块金sè的令牌,那令牌上写着一个字,免。
“免死金牌?”冷君眉头皱得更深了,免死金牌一出,苏乐要待在冷军,他还真没有说话的权力。
“对啊!见免死金牌如见君,现在我说不要撤职就是不要撤职,冷王爷应该没有意见了吧?”
“别闹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冷君说道。
“我也不是闹着玩的。”苏乐很认真的表情:“也许,北国那个变态是很危险,可是总不能因为有危险就不当军师了吧?我问你,你就那么确定他只会对女谋士下手,从不对男谋士刺杀?”
冷君:“……会!”
“那就是了,只是死去的方式不一样,所以总不能因为危险就不履行自己的责职,如果我真的一走了之,那我就是个逃兵了。”
遇险就退,这可不是军人该有的态度,在苏乐的教育里,她也从来不懂得怎么去做一个逃兵,所以不管最后是不是真的会遇险,她都不会抛弃自己做人做事的原则。
“爷,大姑娘好像比您更像兵。”这时,天卓chā口说了一句。
闻言,冷君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你会死啊?”
天卓讪讪的闭上嘴巴,冷君才又道:“好,本王可以收回成命,但是你得答应本王一件事。”
“什么事?”
冷君没有回答,而是喊了声:“离心!”
话落,一道矫健的身影突然从暗处一闪而现,最后落在冷君的面前。
“离心是本王的暗卫,从今天开始,由他保护你,只要你答应本王这个条件,本王立即收回成命。”
“不需要!”苏乐想也不想就回答。
“不行!”冷君也很坚持。
“我说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本王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不要!”
“不行!”
一旁,站在他们面前的离心嘴角不着痕迹的抽搐着,心中暗道:行不行,要不要,你们能不能先商量好?
让我站在这里听着你们‘扔来扔去’很好玩吗?
还有大姑娘,你是几个意思啊?一个劲的‘拒绝’是很伤人的,我有那么无能吗?
我可是最顶尖的暗卫,别不识货。
“那个……”
“干嘛?”
天卓刚开口就被苏乐与冷君同时喝了声。
天卓脖颈一缩,巍巍的道:“我只是想说离心‘走’了。”
确切的说是又隐藏回暗处了。
闻言,冷君一愣,因为离心还是第一次在他没有开口的时候自行隐去。
不过想到自己与苏乐‘吵’了那么久,也就不奇怪了,离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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