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有你,春风十里》第 7 章

  热水洒在白莲一般纤细曼妙的身体上,陈凛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拼命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会叫出声,可是眼睛一刻也离不开她。
  正全神贯注的时候,眼前不知道飞过来什么虫子,陈凛拿手驱赶,哪知道那是只蜜蜂,瞬间把他的手蛰了。
  忍痛从树上跳下来,陈凛一溜烟跑回自己窗户下,跳窗进房里,小心翼翼把手上的蜜蜂刺挑出来,心跳始终没有恢复正常。虽然最后出了点小状况,心里却是甜甜的。
  他像个病人一样,失眠到半夜,脑子里全是她,他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亲下去,再狠狠□□一番。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陈凛发现自己裤子脏了,赶忙找了一条干净的换上,做贼似的,生怕被人发现,团成一团塞到床下,准备晚上一回家就洗。
  在学校心魂不定一整天,心里总惦记昨晚那件事,渴望能快一点见到她,熬过晚自习,他骑着自行车飞也似的穿过大街小巷,跨过门槛,把自行车停在老槐树下。
  房间里父母的谈话引起他的注意,脸瞬间烧红了。
  “你的宝贝儿子长大成人了,开始画地图了。”
  “喂,你小声点,不要给燕燕听到。”
  “干嘛叫我小声,小赤佬小小年纪不学好,画地图也怪我?陈得乐你是三天不摔打就上房揭瓦。”
  马丽珠蒲扇般的手掌落在丈夫脊背上,劈啪作响,但陈凛分辨得出,他俩只是闹着玩,继母并没有真下毒手。
  “男孩子大了总会这样的,我自己的小子我知道,要你cào那些闲心。”
  大概马丽珠到他房间里翻找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发现了他丢在床下的裤子,陈凛再次被她神一般的侦查水平折服,一声不吭走进自己卧室关上门。
  家里地方有限,兄妹俩的房间是用隔板隔开的两个小单间,并没有什么隔音效果,好在陈燕晚上睡得死,就算陈凛偶尔发出点小声音,她也听不见。
  听到哥哥回家的声音,陈燕从隔壁跑过来告诉他,她已经选了两条裙子送给白葭,但白葭没要。
  “她的脾气倔得很,我也不想让她不高兴,所以她不要我就拿回来了。”
  “你是笨蛋。”陈凛学马丽珠的样子,用手指戳陈燕的太阳xué。
  “我怎么笨蛋了?不是你让我拿旧衣服给她穿。”陈燕不满地嘟着小嘴。
  “总之你就是个笨蛋。”陈凛笑着说。
  把妹妹赶走以后,陈凛反锁房门,悄悄从书包里拿出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生理卫生书贪婪阅读,书被反复借阅,已经破旧不堪,但丝毫不影响他从书里了解女孩子的身体。
  初中时的生理卫生课不是被主科老师占用,就是被他们用来逃课打游戏,根本也没人好好听课,而家里的电视长期被父母霸占,想从同学那里借几盘光盘回来看都没机会。
  从那以后,他渐渐明白了男女之事,偶尔听到父母的房间传来床吱吱嘎嘎的声音,也不再觉得奇怪了,他只是有点好奇,父母都四十好几了,怎么还能干那事儿。
  直到有一天,他清早起来看到白葭蹲在洗澡间窗外的那棵树下,心瞬间一凛。
  装作无意,他过去看看究竟,白葭一看到他就站起来走开了。他跑去看看,树下什么都没有,不知道她之前在看什么。
  那天以后,陈凛再也没去偷看白葭洗澡,虽然白葭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照样跟他妹妹形影不离,他就是能感觉到,白葭已经发现了他的行动。
  尽管她没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他的良心叫他不安,觉得偷窥是件挺无耻的事儿。
  白葭没有收下陈燕送她的旧裙子,每天依然穿着宽大的校服上学,临近暑假,学校发了夏季校服裙子,她才换掉原来那一身。
  “姆妈,下星期有个同学生日,能不能给我点钱。”白葭在母亲房间里磨磨蹭蹭半天,才好不容易说出这句话。
  “要多少?一百够不够?”白云舒看着女儿。
  “够了。”白葭有点惊喜,母亲很少对她这么大方。一年四季,她几乎没有零用钱,想攒钱买新衣服更是不可能。
  白葭很高兴地拿着一百块钱,破天荒第一次跑到陈家窗口叫陈燕。陈凛推开窗,居高临下看着她,明知故问:“你找我妹妹?”白葭点点头。
  陈凛不满意,故意说:“你又不是哑巴,就不能说句话?你不说话我不给你传话。”
  “我找陈燕。”
  白葭终于跟他说话了,这让陈凛很高兴,可还是绷着,看着她白嫩到几乎透明的小鼻子笑,“你叫我一声哥,我就给你叫。”
  这回白葭不理他了,大声叫陈燕。陈燕听到声音,从隔壁跑过来,跟白葭说悄悄话,两人约好了一起去给过生日的同学买礼物。
  傍晚,陈凛回家的时候看到白葭蹲在葡萄架下,以为她又在洗衣服,仔细一看才发现不是,她抱着膝盖蹲在那里似乎在想心事。
  回到家里,陈凛装作无心,问陈燕发生了什么事。陈燕说:“白葭被她妈妈打了,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那你没去问问她?”
  第5章
  “哥,你真是个笨蛋,这怎么好问,她妈妈肯定是有原因才打她。”陈燕可算逮着机会报她哥骂她笨蛋的仇。
  “那你们今天参加同学生日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那倒没有。”陈燕是个大迷糊,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陈凛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只得作罢,想起什么,他悄悄从书包拿出一个大石榴,走到白葭身边蹲下,把石榴掰开给她一半。
  红艳艳的石榴颗粒饱满,发出水晶一样的鲜艳的光泽,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白葭很想吃,但没有接。
  她的眼睛里水光潋滟的,看来是哭过了,陈凛的心瞬间就柔软了,伸手轻轻地替她把眼角的泪拭去,把石榴放到她腿上,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哄她:“我们学校树上长的,又酸又甜,不信你尝尝。”
  为了证明石榴很好吃,他掰下一把石榴籽塞到嘴里吃。白葭这才接过去,眼泪水落了一滴在石榴上。
  陈凛注意到,她可怜的小细胳膊上全是青紫的伤痕,深深浅浅的,很明显是新伤加旧伤。平时他也没少挨马丽珠的打,但他能看出来,白云舒下手可比马丽珠狠多了。
  奇怪的是,他们一家从没听过她的哭喊声,要是他被马丽珠这么打,早就叫喊地街坊四邻都听到了。有好几回,马丽珠刚抬起手,他就杀猪般大喊大叫跑出门,把追赶他出来的马丽珠气得都笑了。
  “我妹说白老师打你了,为什么打你啊?”陈凛忍不住问。这天是周五,白云舒已经走了,他心里有数,所以也敢大着胆子过来问。
  白葭没说话,把石榴往陈凛手里一放,站起来就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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