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农女致富记》第 3 章

  她们便这样说,实在是心思狠毒呐。”
  迟未晚一个侧身躲开小何氏的抓捕,眼见院中于娉婷悄悄潜了回来心中大定,张氏也被说得悲从心中来,捂着嘴呜呜的哭着,当真是叫人看着都难过。
  听了迟未晚一顿说,众人才明白过来无非是那张氏和她儿几个媳妇眼红那十两银子,想要据为己有,却心思歹毒的给张氏扣个屎盆子想将她休了出去。
  “哎哟,这都是什么事儿呀,我瞧着大海媳妇就是个好的,竟临了还要被那婆媳几个欺负成什么样子哟。”
  “老何家的,大海也是你亲儿子,你不愿意送他入土就已经犯了忌讳,这如今咋又馋上了他的赔偿金。”
  “就是啊,你们这一家是掉钱眼里了吧。”
  ……
  声声指责响起,何氏心中那个恨啊,她拿他儿子的钱怎么了?那是她儿子,至于身后事,难道不是他媳妇儿和女儿要管的事情吗?哪有还要自己掏钱的道理。
  “一个个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老远的于贵就看见一群人围在自家门口,进了一看竟是自己家的婆娘在这里被人痛骂,心中隐隐升起不快。
  “爷爷回来得正好,您是一家之主,也应当是您喊我nǎi拿了银子出来还了欠各位叔伯的债,银子也不多,也就十两。”
  一听要银子,于贵的胡子都要倒立起来,“家中哪来的银子?谁欠下的债自个儿拎清了,老二家的,大海可是你丈夫,他的身后事自该有你负责。你倒好,之前应得好好的,这儿会咋的要闹啊。”
  “照爷爷说的,爹的身后事要我们负责,那是不是爹的赔偿金也该由我娘收着?那可是十两银子呢,正好可以还了债。”
  她是故意说出银子的数量,果不其然,于贵听说有银子收,当即翻脸道:“你小女娃懂什么,这银子是我儿子最后赚的,哪次他赚的银子不是给我收着的,这次也不例外,抓紧的拿出来。”
  迟未晚简直要气笑了,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所以花银子的时候他是我爹,赚银子的时候他就是你们儿子,对吗?您就不怕我爹晚上回来找你们吗?”
  于贵是真的没想到一棍子打不出一个pì的死丫头这会能和自己顶嘴了,扬起手一巴掌就要下去,“咋的,老子花儿子的钱还要问过你还是咋的?你再说信不信老子打死你这个野种。”
  迟未晚了解于贵的性子,在家中说一不二,任何人不敢给他顶嘴,若是有不称心的不是打就是骂,当即假装害怕的大喊,“救命啊,爷爷要打死我了,快去喊村长来,nǎi和婶子wū蔑我娘偷人,我爷又要我的命。姐,快跑,爷爷也要打死你。”身形灵活的到处乱窜,愣是没让于贵碰到自己。
  于娉婷从家中跑出来,跪在于贵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哭喊道:“爷爷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要再打晚晚了,她前儿落水身体还没好踏实,您这样会打死她的呀。”
  “小贱蹄子,指不定连你也不是我家大海的骨rou。”何氏这会上前两步一把就拎起了于娉婷仍在地上,手中的竹丝啪啪的打在她身上,疼的于娉婷呼痛大叫。
  “娘,娉婷是您亲孙女,您咋能这么说,您不就是要我大海的丧葬费吗,您拿去,我们不要了不要了,求您不要打了。”张氏趴在于娉婷身上替她挡住落下的竹丝,没一会两人身上都被抽的一条条红红的痕迹。
  迟未晚简直就想把这两个老不羞的东西狠狠的凑一顿,可是这儿会却是要忍辱负重了,一下跪倒围观的村民面前,一下一下的磕头,“求叔叔伯伯救命,我爹走了,我们娘三没了用处,爷爷和nǎi这是要打死我们啊,我们死了,他老于家也少了三个吃闲饭的人。”
  “于家的,你这事做的不厚道啊,那张氏可是你八抬大轿抬回来的儿媳妇,娉婷也是大海的女儿,我们看着长大的,你咋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婷丫头不是你家的孩子。”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肤sè黝黑又壮,迟未晚认得她,也就是她把自己从水里救上来的,叫做陈寡妇。
  陈寡妇这么一说,何氏不干了,停下挥舞的竹编,指着陈寡妇嚷嚷道:“我家的事咋lún到你来chā嘴,你自个儿管好家门,别说老陈头不在了,你就什么野男人都勾搭,带得这张氏和你一样,红杏出墙。”
  这话当真是恶心人了,陈寡妇自打三年前丈夫死了之后,就扛起了家中的大梁,又是照顾瞎眼的婆婆,又是抚养八九岁的儿子,这日子可想而知有多难过了。可还有人看她一个妇道人家好欺负,半夜里要去敲她家门,愣是被陈寡妇给打了出来,这村头村尾的风言风语也就流出来了。
  本就看不惯老于家的为人,又因着张氏如今和自己同病相怜她就想多帮衬着几分,谁知还被何氏这般痛戳脚,陈寡妇瞬间黑了脸,“老于家的,我没做过对不起我家老陈的事,不怕你说。倒是你连一张老脸都不要了,愣是要害了大海媳妇昧下那点点银子,你害臊不害臊。”
  “好啊。还有人替你出头了是吧,看我不打死你。老四媳妇,你马上给我写休书,今儿就让她给我滚出于家。至于那野丫头早就该滚出我家了,白养了这么些年,正好可以卖了抵些口粮。”何氏被于贵瞪了几眼,也想起了自己的目的,立刻转过身来对付张氏。
  正文 第三章分家单过
  这一通说可气坏了迟未晚,爬起来就要跑去找村长,谁知被何氏的两个儿媳妇给一把抓住了,老三媳妇刘氏狠狠的在她腰间掐了一把,“死丫头,我看你往哪儿跑。”
  “陈大婶,求你快去叫村长来救我和娘,我不想和娘分开,我求你了。”迟未晚疼的脸sè一白,却是使不上劲了,只好央求陈寡妇帮自己。
  陈寡妇也是气于家做事过分,立刻扒拉开人群去找村长。
  “nǎi,我娘是我爹明媒正娶的妻子,别人哪有资格替我爹休妻,nǎi你莫不是疯了。四婶你可自己掂量清楚,四叔回头是要考秀才的大人物,若是你今儿替兄休妻,传出去置四叔的名声于何地,他日四叔高中,这辈子名声上都有wū点了。”
  迟未晚只得用言语先唬住她们,待村长来了,一定要想办法自己分出家单过,也好过时不时就要担心被于家卖掉wū蔑的好。
  她这么一说,陈蝶的笔就写不下去了,她虽有几分心机,可也是一心盼着自己丈夫能够高中秀才,自己好当个人人羡慕的秀才夫人。今天若真写了这休书,虽然能够把张氏赶出家去,可回头也是碍着了自己丈夫的名声。
  如此一想,便放下笔道:“娘,这野丫头说得对,我的确是没法给二哥代笔。况且您说大嫂红杏出墙,这事儿,总不是一封休书能解决的,若是回头她气不过报复我们……我们年轻自然是没问题,只娘和爹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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