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向你道歉。”他手扶着门框,视线盯在她的手腕上。
宁婉鱼知道他不是为了道歉回来的,转身坐回床边:“进来吧。”
聂新走进来,看着这狭小的空间转个身就没地方站了,很自觉的站到门口处没有再靠近。
宁婉鱼摸着手镯,垂下头,直言不讳的问:“龙耀阳在找的这个女人是我的双胞?”
虽是疑问句,但答案已经肯定。
聂新也没有隐瞒,点点头:“我们之前也不知道,万丽娜曾说过万家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看到你的脸时根本没有怀疑,才会错抓了你。”
w?那女人姓万?
宁婉鱼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轻轻咬住嘴chún。
儿时的记忆突然跃进脑海,被她压抑在心底深处的痛又跳了出来,画面闪烁,似乎又回到从前。
小时候的宁婉鱼很不乖,很叛逆,她总会哭着喊着缠着修女问一个问题:“姆姆,我的家人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我总是一个人?”
每当这个时候修女便会温柔的抱住她,告诉她:“她们只是找不到你,不是抛弃你,她们爱你。”
二十二年过去了,宁婉鱼已不再相信那些安慰之词。
而现在,这个毁掉了她婚约的女人竟然就是她的姐妹。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眨掉眼中的水雾,宁婉鱼回归现实。
手镯被她攥进手心捏的五指发白,她抬起头,声音里竟然有一丝丝的颤抖:“她人呢?她的父母呢?”
聂新看着她,深吸口气,觉得要说的话对这个女孩有些残忍,却又不得不说。
“万家的父母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万丽娜带着龙少的孩子藏在某处,我们一直在找,却没有找到。”
去世?宁婉鱼一愣,沉痛的闭眼。
这么说,她在世界上唯一仅剩的亲人就只有万丽娜了?
突然想到了龙耀阳:“所以说,龙耀阳那么执着的说要娶我,就因为我和她一模一样?”
昨晚他莫名的温柔眼神沉淀在脑海里,原来他不过是把她看成了另一个女人。
替身,那男人竟把她当成了替身。
旅馆外,聂新敲下车窗对着车里的男人报告,视线盯着二楼小窗户里露出昏暗的光。
“龙少,我已经把万丽娜的事告诉宁小姐了。”
“嗯。”车里的男人淡淡的应了声,指尖的烟升腾起袅白的雾,染了一车厢。
聂新垂下头,很愧疚:“对不起龙少,巧依又给您惹麻烦了。”
第11章 只是换了新娘的名字
一夜都没怎么睡,想万丽娜的事想的头疼。
好像还有种莫名的失落,烦躁的她想不清楚那是什么。
万丽娜的事聂新只是点到为止,很多的疑惑不解,答案只有龙耀阳能给。
顶着超大熊猫眼,抱着行李箱坐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面前金灿灿的光突然被挡住,抬头,顺着红sè尖嘴高跟鞋向上看到一双纤细的腿,再慢慢往上看到乔烟那张似笑非笑讨厌的嘴脸。
脸sè瞬间难看,起身就要走。
乔烟却不在意的挡了上来,盯着她全身上下明显的狼狈,捂chún一笑,毫不掩饰的鄙夷。
“宁婉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清高又不能当饭吃,收下那张支票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好狗不挡路,让开。”宁婉鱼本就心情不好,懒得和她废话,扯过箱子就要走。
乔烟又一次挡上来,在她发飙前将一张烫了金边的结婚请柬塞进她手里。
宁婉鱼看着她,低头。
“结婚请柬”四个大字火烧着她的眼睛,很涩,喉咙一紧,心痛来的突然。
乔烟笑的花枝招展,凑近:“这个消息很突然吧?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煞有介事的睨了她一眼,尖酸刻薄的语tiáo:“你也知道林家在这海城有头有脸,你的事闹的天下皆知满城风雨,林家的声誉大受影响,当然想早点摆脱你给他们带来的wū点。”
见她面sè微沉乔烟却越笑越得意,勾起一缕头发在手中转啊转的。
“一生一次的婚礼是有些仓促了,好在一切都是现成的,之前你为了筹办婚礼那么费神,千业说不想辜负你的心意,所有的一切照旧都用你筹办好的,只是换个新娘的名字就行了。”
血sè尽退,小脸惨白。
宁婉鱼低着头,耳边嗡嗡的像是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只见她的嘴一张一合。
“教堂也是你们之前预定的圣母大教堂,只是日期提前了,请柬也很眼熟吧?听说是你亲自设计……”
喧闹的街道上,宁婉鱼的耳朵里却是空空荡荡,什么也听不到。
有些颤抖的手指抬起,轻轻抚摸过请柬上象征着纯洁的百合,心被捅上一刀竟这么容易。
这是他们的请柬,只是换了新娘的名字。
何其讽刺……
鼻子一酸,她qiáng忍泪水,液体倒guàn进喉咙,一抹苦涩穿肠,却倔qiáng的没有哭出来。
她以为自己很坚qiáng,原来,她高估了自己的坚qiáng。
乔烟说了半天,见她愣神没有答,心急的追问,“你不会不敢来吧?”
猫眼里放射jīng光,盯着她从心痛,到隐忍,到最后的绝望,乔烟觉得很满足,笑容也越发洋溢起来。
讥笑道:“你曾经不是说,很想看到千业穿着白sè西装站在神父面前宣誓的样子吗?明天你就能看到了,不过新娘不是你。”
宁婉鱼抬头瞪她,对方却得意的笑,很享受看到她如此绝望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乔烟还想说些什么,电话却响起来,看到上面的名字时她故意往宁婉鱼的面前靠近一步。
“嗯,老公。”她亲昵的叫,眼睛有意无意往她这瞟,笑容灿烂,幸福洋溢。
看到手机上闪烁着林千业的照片,她的神sè一滞。
拿着请柬的手垂下,把脸一转,隐匿了黯淡。
“在哪儿?”电话那边响起清冽且温柔的嗓音,这种亲昵的口气就像曾经的五年间他对自己。
记忆如cháo,滚烫心尖。
宁婉鱼难堪的转开脸,想走,被乔烟扯住。
“我正和婉鱼在一起呢,希望她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顿了顿:“千业,你要不要和婉鱼说两句?我看她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劝她。”
乔烟缓慢开口,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扎在她心里,她把选择权扔给了林千业。
双拳紧握,竟默默的有些期待,就算分手那男人也不该残忍,明知亲眼看他结婚对她来说是种折磨。
可是,电话那边却突然没了声音,一片死寂之后。
“早点回来,婚礼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
然后,电话挂了,乔烟得意的向她眨眼。
明明知道她不想参加他们的婚礼,明明知道乔烟这么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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