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目光血红的瞪着她。
宁婉鱼同样冷然的看她:“这一巴掌,是你用视频陷害我的代价,我还给你了,以后,我们不拖不欠。”
她转身要走,乔烟的猫眼里闪过暗芒,从门里追了出来抓住她。
“把那个东西还给我。”她指的是那张处*女修补手术鉴定单的原件。
宁婉鱼回头,不明所以:“什么?”她不知道乔烟指的是什么。
乔烟松了手,她再傻也不会主动说出那个东西。
见她松手,宁婉鱼疑惑的看了两眼就往街口走去,招手拦下计程车,钻了进去。
依旧站在原地的乔烟盯着她坐车离开,紧握着拳头垂在身体两侧,攥的声声作响,指甲掐入掌心。
宁婉鱼,我不会放过你的!
……
医院里。
龙耀阳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放下手机。
浑身冷冽刚毅的线条无不透露出一股肃杀,那是耐性全无忍到极致,bào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聂新拿着正通话的手机小跑到龙耀阳身边,把电话举了过去:“龙少。”
男人伸手接过,放在耳边:“说。”声音一沉到底。
“龙少,刚才宁小姐进了乔烟的公寓。”电话那一边的男人报告。
乔烟?
龙耀阳眯起睿智的琥珀,扫了聂新一眼:“现在呢?”
“宁小姐已经坐上了计程车,走的方向像是要去医院,我让人在后面一路跟着。”
“嗯。”龙耀阳将手机递回给聂新。
走到窗边,修长的指伸进兜里摸出烟,点了一根。
冉冉升起的白雾混沌了他的五官,轻轻按压着跳动的眉心。
如释重负般的轻吐出一口气。
她没事就好。
紧接着又吸了一口,眯着眼,讳莫如深的看向窗外。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周身笼罩着一股意味不明的黯淡。
十分钟后宁婉鱼的身影出现在急诊室门前。
原本安静的医院回廊上,因为她的到来引起了不小的sāo动。
座椅上的聂巧依一看到她,率先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冲到她面前就是用力一推。
推的她踉跄几步,险些没站稳,没好气的瞪她。
“你是扫把星投胎的吧,还是说你们这种面相都很晦气,万丽娜如此你也如此?”
“聂巧依,闭嘴。”聂新生气的把聂巧依拉了回来。
聂巧依不服,不断挣扎,咆哮:“你说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王叔给耀阳哥开了三年的车,从没出过事,就拉她一次就被撞的奄奄一息,不是她晦气是什么?”
“聂巧依!”
宁婉鱼扫了眼聂新,直接漠视掉聂巧依笔直的绕过她,无视了她被气的青白的脸。
她上前两步,看到急诊室的门前坐着一个温婉的妇人和两个孩子。
她们应该是王叔的家人。
那个大一点的孩子看起来只有七岁,男孩,小的像是五岁,女孩。
母子三人正抱在一起痛哭。
听到聂巧依的话,妇人含泪抬头,看了她一眼。
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骂她,但从她悲恸的视线中明显能感受到一抹排斥,怀疑,甚至是怨恨。
宁婉鱼的心突然像被什么堵住了,她难过的咬chún,避开妇人的视线。
面前的光线被一抹高大的身影遮挡,医院回廊上一缕皓白的光打在他身上,衬出男人的深邃,立体。
浓重的烟草味道侵略她的鼻息,他的温度,他的眼神。
龙耀阳抬起手,挑起她的下巴,温柔的视线洒在她身上:“有没有受伤,嗯?”
他的目光担忧的扫过她的身体,上上下下,仔仔细细。
宁婉鱼却往后退,抗拒,排斥,不想被他的温柔蛊惑,那是对着另一个女人的,不是对她。
转身的瞬间,她看到安静坐在一旁的杜箬儿。
那女人也抬起头,同样看向她。
四目相对,暗cháo汹涌,周围的气压仿佛也因为她们的对峙变得紧绷,一触即发。
第25章 内疚
她的脸上闪过怀疑,暗暗绷紧小拳头,靠前一步。
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有通告要上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她yīn阳怪气的语tiáo,鄙视的眼神都在影射着什么,杜箬儿脸sè难看的站了起来。
“你想说什么?你在暗示什么?直接说。”
呵,这么坦荡荡吗?
宁婉鱼嗤笑一声,弯起chún角,咄咄bī人的靠近一步:“今天我在车祸现场看到你了。”
她纤长的睫毛有意识的眨动,锁着杜箬儿的反应,又道:“你能解释一下,本应该去上通告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吗?”
“偏巧我乘坐的车就在你出现后出了车祸,如果不是我临时下了车,现在躺在里面急救的人就应该是我吧,这是巧合还是有人预谋,我想听听杜小姐的意见?”
杜箬儿被她靠近的脚步bī的节节后退抵在墙上,不满的推开她:“你什么意思?”
她冷傲的抬起那削尖的下巴,凝向宁婉鱼的视线毫不心虚,只有愤怒。
“你竟然想把车祸的事情嫁祸到我头上?”她冷笑一声,转头去看龙耀阳的反应。
对上男人深沉幽暗的视线时,在他眼底看到一闪而逝的流光,还来不及捕捉。
可杜箬儿绷紧的神经线,却因为那道摆动的流光而悄然断裂,清高全无,小脸清白。
她冷傲的转开脸,将失望难过的情绪掩藏在心底。
倒是一旁的聂巧依不服气的冲了上来,母jī一样护在杜箬儿身前,对她怒目而视。
“宁婉鱼,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箬儿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我没问你,你闭嘴。”
她幽冷的视线扫过去,凶巴巴的眼神让聂巧依一阵错愕,竟一时没有反驳,被后面的聂新拽走拉到一边。
杜箬儿吸了口气,看向龙耀阳冷静的解释道:“我今天本来是有一个通告要上的,不过因为前期档期的混乱临时取消了。”
她又看向宁婉鱼,清冷的犹如北极冰水的视线扫向她:“刚好有一位曾经的老师说要找我,我就过去看她了,她家就住在那附近,你一问就能知道。”
宁婉鱼嗤之以鼻:“这么巧?”她的口气俨然不信。
她爱信不信,杜箬儿要的也不是她的相信。
她转而望向沉默中的男人:“我离开的时候的确是看到了一场车祸,可我不知道受伤的人是王叔,直接离开了,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打电话给我的老师,我是不是去了她那里。”
宁婉鱼见她毫不心虚,没有愧疚,心里顿时窜起怒火,冷下脸。
“你可以指使它人制造这起车祸,这和你去了哪里没有冲突,巧合的是车祸发生的瞬间你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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