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烟你疯了?”宁婉鱼挣扎着想坐起来,奈何身上没了力气,就连说话都是微微沙哑。
疯?呵呵呵呵,乔烟疯狂的嗤笑起来,拿着手机在女人的面前晃了晃。
猫眼里释放着毁灭一切的光。
“我还有更疯狂的你信不信?上次没拍到你的下贱视频,这回就让你心爱的男人亲自来看看,千业他,还没现场看过你的身体呢吧?就让他看看你在男人身下最下贱的样子。”
包房门被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宁婉鱼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晰,也渐渐感到无助的害怕。
她在闭眼前无意识的喃喃着:“龙……龙耀阳……救我。”
……
云邸公寓的门前,白sè迈巴赫静静的停着。
龙耀阳盯着二楼窗户的方向,一片漆黑。
还没醒吗?
他播通别墅里苓姨的电话。
“太太几点睡的?”他疑惑的问。
龙少突然打电话来问这个问题,苓姨也是一懵,很快反应过来。
少爷肯定在少夫人那里。
她欣慰的笑笑,照实回答:“下午一点左右吧,吃了午饭吃了药睡的,还没醒吗?”
龙耀阳往窗户望去,依旧漆黑,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苓姨了然,解释:“少夫人这两天都没睡好觉,再加上身体虚弱发烧又吃了消炎药,消炎药里本就有安眠药的成份,多睡一会也是正常的,少爷要是不放心,我现在过去看看?”
龙耀阳听完,修长的指敲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眯眸想了想。
“不用。”他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副驾驶上。
视线又转向二楼的方向,静静的看着。
第42章 够死一万次
时间指向晚九点,男人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发现公寓里依旧是一片漆黑。
他觉得不对了,推开车门走下来。
刚要迈步就听到身后手机响,他看了眼,又回到车里接起电话。
“箬儿,有事吗?”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因为上次在饭桌上他走掉的事情杜箬儿还在生气,
龙耀阳拿着电话下了车,仰头往二楼看。
心里有股不安感越来越qiáng烈,没时间打电话,他甩了车门就往公寓走。
杜箬儿听到这边的关门声,冷声问:“你在哪?”
龙耀阳已站在公寓门前,用力按着门铃,想要把里面的女人叫醒。
“箬儿,今天太晚了我还事,明天再给你打电话。”
“你是不是在找宁婉鱼?”
听他焦急的口气,杜箬儿就明白了,心脏也跟着狠狠的揪痛着。
她闭了闭眼,从女卫生间里出来,高冷的看向某个包房的方向。
龙耀阳的动作一顿,立刻明白:“你看到她了?”
“她在乌托邦。”杜箬儿直接给出答案,之后便挂了手机。
又播通经济人裴佳的电话,依旧清高冷漠疏离的嗓音:“裴姐,我头疼,先回去了。”
“箬儿,你不舒服吗?你在哪里,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裴姐,你和导演商讨电影的事吧,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说完她直接挂了手机,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
又看了眼那个包房,转身往大门走去。
龙耀阳坐进车里一路飞奔,五指攥着方向盘越发用力,脖子上的青筋不断的爆出。
浓眉深锁,面部紧绷,浑身散发着沁人的冷意。
乌托邦,臭名昭著的夜店,婉婉为什么会去那里?
现在的他很懊恼不该撤掉她身边的保镖,就算她再反感,也比现在陷入危险好。
副驾驶上的手机再次亮起来,男人看到聂新的电话,带上蓝牙,接起。
聂新的声音焦急的从电话线里传来:“龙少,刚得到消息,乔烟把太太骗去夜店了。”
“为什么刚得到消息?”龙耀阳很不满,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
他把车速继续加快,已经闯了几个红灯了,也很惊险的闪过撞上来的几辆车。
到了前方小道他右打舵拐进去,走近路,往中央大街快速开去。
电话那边的聂新很惭愧,低声道:“对不起龙少,是我们办事不利,我们派去监视乔烟的人被发现了,那女人故意去商场里闲晃,趁保镖被她买通的人搅乱视线时偷偷从后门溜走,故意把我们甩掉,我们也是刚刚才查到她的踪迹。”
“有人举报说太太和她在一起,龙少,乌托邦的老板和乔烟是亲戚,他被乔烟收买说不会帮我们,但也不会帮她,让我们自己解决,我们的车被困在敏江路前面有汽车肇事,如果去晚了,我怕……”
“我快到了。”龙耀阳听的心烦意乱,打断他。
脚下的油门一踩到底,专心飙车。
前方就是小道的尽头,出去一路向右转就能到中央大街。
他扫了眼挂有单行道的牌子,没有理会,直接扎出去。
正想说什么,突然看到前方拐进来的面包车,距离太近了,想躲已来不及。
龙耀阳用力抓住方向盘,快速打舵后退,还是来不及了。
耳边砰的一声巨响,车身剧烈摇晃。
没有挂断的手机里传来聂新担忧的叫声:“龙少你怎么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龙少?龙少?”
……
同一时间,正从林氏集团一身疲累走出来的林千业接到乔烟的电话。
他没有音tiáo起伏的接起来:“有事?”
抬头看看月sè,突然就想到宁婉鱼,他摇摇头把那股失落甩去。
打开车门,坐进去,车子平稳发动。
电话那边一直没有声音,不一会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很乱。
林千业拧着眉,沉下脸,不高兴的问:“你在哪?又去夜店玩了?”
乔烟没理会电话那边不满的男人,打开包房门,带着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走进去。
很不巧,其中的一个男人正是之前在门口被宁婉鱼踹了一脚的那个。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那男人腥红着目光上前,恨不得将小女人就地正法。
乔烟从包里拿了一耷钱撇过去,几个男人接住,盯着沙发上已“睡”过去的女人笑的极度猥琐,有的甚至开始解衣服。
一直得不到乔烟的答案,林千业陡然放冷了声音:“不说话我挂了。”
“现在挂可就听不到那女人的叫声了。”乔烟站在门边,盯着沙发上的女人笑的异常恶劣。
有一种变态的兴奋感,看着宁婉鱼被虐竟觉得全身都好满足。
她一手拿着手机,双腿交叠的站在那里观战。
被踹过一脚的男人突然爬了起来,盯着身下的女人不满道:“她不清醒玩着没劲,接盆水,把她弄醒。”
林千业正要挂电话的手蓦地僵住,听到陌生男人的动静,同时也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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