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包子,粥,还给他买了茶叶蛋和jī蛋糕,应该够了吧。
滴的一声,电梯门在面前打开。
她正要迈步往里走。
呃……
里面一对旁若无人正在激吻的男女,吻的热火朝天惊天地泣鬼神。
看那女人的衣服已经凌乱的接近半敞,男人倒是完好整齐,背对着她,所以看不到容貌。
宁婉鱼站在电梯口,纠结不已的拧着眉,这电梯她是进还是不进?
第49章 丑话说在前面
电梯门打开,迟迟不见有人上来。
热吻的男子不满回头:“进不进?”
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曲解了他的意思,脸烧红的温度可以煮jī蛋,娇嗔的在他xiōng膛处一捶。
“讨厌,这是在电梯里,怎么进啦?”
宁婉鱼的脸抽了抽,起了一身麻人的jī皮,冲天翻着白眼满目不屑。
好在她还知道这里是电梯。
是公众场所,亏他们没直接在这里**。
这种不要脸的人都没觉得丢人,她这旁观者更不会。
拎着手里的塑料袋,她大大方方的走进去,背对着他们站在电梯口,按下数字键。
门关上,电梯启动,她看着数字键不断的变动着,静静的不发一语。
身后的两人也突然冷静了,不,应该说是那男人冷静了。
电梯光滑的面上反射着身后一双犀利的视线,他正在看她。
察觉到这点,宁婉鱼很不自在,反感。
她往前踏出一步,和他保持更远的距离。
电梯在三楼再度打开,从外面推进来一张移动病床。
“来来来,让一下让一下。”两个男护士推床进来。
本就不大的电梯突然被挤满。
她被迫往后退,被整张移动床直接挤到电梯边上。
因为退的太快太猛,她突然一个踉跄。
腰上覆来冰凉大手,直接隔着布料搂住她。
她啊的一声惊叫向前,小腿直接磕在移动床的铁壁上。
“唔!”她疼的拧了眉毛,身体弯曲。
移动床在五楼被推出去,空间变大,她几个快步走到最前面,连头都没有回。
数字板上伸过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在八楼位置按了下。
电梯门打开,外面无人。
身后传来那名男子冷冰冰的声音:“许诺,你先回去。”
“思聪……”
那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也很失望。
刚才还热情如火的男人转眸间就能冷的如北极冰川般,这变脸速度。
宁婉鱼暗暗嗤笑,又是花心种马一枚。
身后的男人没再说话,可周围凝结的空气已说明他的不高兴。
许诺噘着嘴,没有转圜余地,恋恋不舍的往外走。
直到站在电梯门外,她回头,迷恋的盯着那个帅气却也薄情的男人,又厌恶的瞪了她一眼。
宁婉鱼愣了愣,她又没做什么凭什么被她瞪。
所以她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电梯门关上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她越想越懊恼,越生气。
有一个龙耀阳招蜂引蝶就够了,这还莫名其妙的惹一肚子气,天底下的这些女人都怎么了?
她正对着电梯门安静的站着,目光警戒的盯着电梯壁上映出的他正在靠近的身影。
心跳砰砰砰的,紧绷到极致。
他要干什么?
直到那个男人走到她身后,突然抓住她的手臂甩在电梯墙上时,她仓皇中拿起滚烫的jī蛋糕砸他。
jī蛋糕本就聚热,不容易凉。
可想而知那滚烫的程度。
她还扔在人家脸上。
电梯门在顶层打开,她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往龙耀阳的病房跑。
几个男人和她擦肩而过。
她的身后传来一声男人的惊呼:“思聪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她加快脚步,跑进病房,砰的一声关好门,后背抵在门板上闭着眼,气喘吁吁的喘气。
正在视频会议的龙耀阳,看到她这惊慌的神情挑起眉头,眯起琥珀,若有所思的看她。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不过是去买个饭,回来就是这副模样。
他对着视频里的骨干门点点头,关掉手提,从床上下来。
几步走到门口,打开病房的门往外瞅。
宁婉鱼也做贼心虚的探个脑袋出来看。
回廊上没有人,那男人没有追来。
小女人挺直背脊,奇怪的抓抓脑袋,疑惑。
怎么回事?那人在搞什么,难道是被烫的很严重送去急救了?
这么一想小脸更白了。
龙耀阳关好门,转头,讳莫如深的看着她,仿佛洞悉。
她被盯的心虚,又不想告诉他刚才发生了什么,清清嗓子把腰挺的笔直,若无其事的往回走。
“给你买饭了,吃吧。”
她把塑料袋里的粥倒出来,倒在一次性的碗里。
包子,粥,还有茶叶蛋。
jī蛋糕已经请别人品尝了。
噗!
想起刚刚的画面,她一个没忍住的笑了出来。
转念想了想,切,就算那男人活该,谁让他刚才抓着她,想非礼她。
想占她宁婉鱼的便宜,活该他被烫。
龙耀阳回到床上,看她一会紧张一会笑的,睿智的琥珀闪了闪,没说话。
从她手里接过被扒好的茶叶蛋,扔进粥里,吃了一口。
小女人递给他一个包子,自己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吃。
堂堂海城最冷漠矜贵的龙少,陪一个小女人在病房里吃着茴香馅的包子,粥还有茶叶蛋。
这要说出去谁都不会信吧?
很快吃完早餐,宁婉鱼收拾好桌子转身进了卫生间。
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
龙耀阳背靠着床头拿出手机,在上面打了几个字:“刚才太太怎么了?”
那边的短信回过来:“太太在电梯里用jī蛋糕泼了柳氏建设的二少爷柳思聪。”
龙耀阳挑挑眉,柳思聪?
男人若有所思的视线往卫生间望去。
不问理由,不管太太为什么泼他。
他只交待:“找他谈谈,不要让他找太太麻烦。”
洗了把脸,宁婉鱼刚要迈出卫生间就听到熟悉的女声。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她要迈出来的脚步一顿,小脸拧巴着皱在一起,抿着chún,又退了回去。
打开水管,让哗哗的水流声掩盖外面的对话。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的扬了扬chún角。
“宁婉鱼,你在躲什么?”
于是,她扬起漂亮的下巴走出去。
背脊挺的笔直,趾高气扬的。
卫生间的门打开又关上,病房里的三人同时朝着声源处望过来。
看到她,杜箬儿的脸sè同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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