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这么变本加厉讨好胡安妮。
陈香莲开始bī我道歉,无论她说什么,打我多少下我都无动于衷。我觉得我的脸一定是肿了,因为已经麻木了,被扇得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苏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医生旁边,双手chā兜,一脸漠然地看着我。
急诊室涌进来一大票人,个个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毕竟这年头,这样的大片儿不多。
我知道来了,就意味着要受辱。偌大的椒江城,没有人会为我一个罪犯的女儿出头。我爸当年有多风光,我如今就有多狼狈。
“你的骨头和老安一样硬!硬有什么好处,还不是进去了!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道歉是吧?好!我偏偏要让你低头!”
胡一飞来了火,把医生桌上的文件夹一本一本朝着我膝盖后面的腘窝部位重重的砸,那地方根本不受力,我死扛了一会儿之后撑不住,腿一弯就跪在了地上!
胡一飞死死摁住我的肩膀,bī着我整整跪了十分钟,直到胡安妮得意的松了口,胡一飞才放开手。
我颤抖着双脚从坐在地上,用杀死人的目光看着他,冷冷的说:“等我爸从里面出来,就是你们的死期!老胡,陈香莲,你们都他妈给我记住!”
“你爸,出不来了……”胡一飞用眼睛盯着我,脸上那一抹幽深的笑意令我胆han。
我的两条腿被砸伤了,根本就不能用,我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一步步艰难地爬出急诊室。
人群自然而然给我让出一条道,有好心的围观者想扶我一把,被我的眼神吓得愣是没敢伸出手来。
我的眼神很凛冽,和我爸一样带着杀气。
我身高一米七,体重九十七,眉宇间有我爸两分英气,五官单薄,长相另类,算不上美女,但有人说,我和名模杜鹃有点象。
我从小在码头上长大,世态炎凉的事儿见了太多。老爸早就教育过我,人心叵测,该忍的时候得忍,不能qiáng出头。
可是,我年轻,办不到。跟头栽了不少,卧薪尝胆愣是没学会。
这条路,真是从未有过的漫长,我一步步屈辱地爬啊爬啊,突然,一双白sè阿迪鞋挡了我的路。
“让开!”我吼。
他没有动,我抬起头那一刻愣了愣,是苏凛。
他蹲下身来,直接把我从地上拦腰抱起来。几步之遥,便是医院的大门口。外面,还在哗啦啦下着雨。
“苏凛!你干嘛对她那么好?苏凛!”胡安妮从急诊室追出来,气急败坏地喊。
他面无表情,也不说话,抱着我就进了雨里,淋着雨把我抱上了他的兰博基尼,给我扣上安全带后,开着车就走。
心累,我瘫软地靠在座椅上,一句话也不想说。他把我带到他的别墅里,把我剥了皮,扔进了浴缸……莫名其妙的,我们又做了一次。
这一次,在他家里。
杨雪说这东西就像毒品,一沾,就容易上瘾。
我没有瘾,过程干涩得很,我半点儿没感觉痛快,就是在发泄,麻木的发泄。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说:“不做了,你没水。”
第六章 还没有我开不了窍的女人
第六章还没有我开不了窍的女人
他直接抽离,从我身上下来,懒懒躺在我旁边。
那一瞬间我下意识想离开,但我腿还是疼,不能动,一动就疼。
我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他这儿宽敞明亮又大气,我好几年没住过这样的房。
“我腿还疼,晚上我陪你一晚上,就算付房费。”我拿个枕头靠着,问他,“有烟吗?”
“不用,我不缺钱。”他懒懒应了一声,伸手捞了一包进口万宝路递给我,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叼着烟静静抽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不一会儿,他从浴室出来,裸着上身,裹着浴巾,从柜子里拿出一盒老坛酸菜面。
我注意到他的柜子里,好几箱康师傅。没想到,他这样的人,居然也常吃泡面,真是意外。
“你要吗?”他问我。
“有酒吗?”我问道。
他去了客厅,不一会儿,拿来一瓶加路威xo和两只高脚杯。这酒以前我爸爱喝,不贵,也就千把块一瓶吧。
“我这儿只有泡面和酒,你喝得下,我陪你喝。”他说。
他也没什么废话,也不问我和胡安妮什么关系,不关心我为啥被打。
正好,我也不爱说。
“好。”我点了点头。
他于是泡了两盒泡面,倒了两杯酒,弄了个便携式小桌往床上一摆,我们两就开喝。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而方言,时而普通话,倒是也不尴尬。这一聊,就聊到了那天晚上在酒吧的事儿。
“我当时喝多了,认错人了。”他突然来了一句,像是解释。
“说什么都晚了,都发生了。我没打算原谅你,所以你也不用道歉。”我淡淡说道,抿了口酒。
“我没有道歉的习惯,做了就做了。做我的女人,你也不吃亏。”他语气疏离,像是很平常。
“你认识寥小杏?”我想起那晚的乌龙,问道。
“谁?”他问。
“ktv里我收拾的那个女人。”我说。
“哦,”他意会过来,随后淡淡的说,“我问过了,她说陪客人去酒店的时候撞见我带着你开f,就报复你了。那晚我去ktv,就是想修理她一顿。没想到,被你提前了。”
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我的事情,你都知道?”我看着他,不禁问道。
“椒江就这么大。”他淡淡说道。
“你不嫌我晦气么?”我叹了口气,又点了一根烟抽上,我说,“现在椒江的男人,看见我像看见鬼似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那些,”苏凛嗤之以鼻,然后又给了倒了满满一杯酒,“以后有什么事找我,我能帮就帮。”
“不必了,我也没什么事儿。”我直接拒绝。
“你看起来,不像是那种黏人的、需要负责的女人。”他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话里,我听出了几分意味。
我不屑地笑了笑,我用杯子碰了碰他的杯子,然后说:“你担心的有点多余,明天我就忘记你是谁了。”
他微微一笑,印象中倒是头一次见他笑。老实说,他长得挺有味道的,个子也高,比小白脸梁河qiáng太多。
“那自然最好。我如果想你的话,会再找你。”他淡淡说道。
“找我干嘛,我性冷淡,没水。”我冷冷说道。
他愣了愣,果断把小方桌往床下一放,把我摁在身下说,“我们再试试……”
“别,我来不了这个。”我下意识推他。
“试试,还没有我开不了窍的女人。”他说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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