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着,刻上属于他的印记。
她的眼睛又涩又疼。
应该是很想哭出来的。
但是,哪怕最后厉封擎不设一点儿保护措施的撞击到她的灵魂深处。
她也没掉一滴眼泪。
甚至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和她十年前从重伤昏迷中醒来,知道小哥哥消失不见了时的心情一模一样。
向上,看不到阳光。
向下,空空荡荡。
厉封擎亲吻着她。
有一种温柔的错觉。
路微深看过很多小说,里面的男主大多数都憎恶排斥和自己不爱的女人接吻。
但是厉封擎却是个例外。
他吻她的时候很多很多,似乎还很享受。
只是磕磕碰碰的,就像是没有过接吻经验似的。
就连刚刚的欢/爱,也是qiáng势霸道的、横冲直撞的掠夺。
哦,也对。
他怎么会在乎她的直观感受。
再说,即使他在乎,她也不稀罕要。
路微深缓了一会儿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双脚踩在地上,想去摸自己的衣服。
厉封擎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半个身子压着她,路微深动弹不得,挣了两下,就停了下来。
“去见哪个朋友了?”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问。
路微深默了默,道,“一起写文的朋友。”
“写文?”
厉封擎听起来似乎有些讶异。
“嗯,狗血小说。”路微深不愿多说,但是也不想牵连到鬼鬼。
“有时间给我看看。”餍足后的厉封擎又很满意她的乖巧懂事,亲了亲她的耳朵尖。
一个成年男人还看狗血小说?
路微深蹙了蹙眉,“嗯”了一声。
“陪我睡一会儿,醒来后要送你一份礼物。”厉封擎的呼吸渐渐的舒缓下来,仿佛已经要睡着。
路微深不再出声。
睁着眼睛,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可是却没有睡意。
她很了解自己现在的状态。
一旦睡去,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即使要沉沦在无边的黑暗中,她还是想不死心的撑一会儿。
……
厉封擎并没有睡多久,大概一个小时就醒了。
他先是把路微深拢在怀里又来了一次,然后才起身,拿过睡袍穿上,又给她盖上了被子。
“等着。”
路微深闭着眼睛。
又过了一会儿,卧室的灯突然被打开。
路微深猛地一惊,睁开眼睛看过去,门口,有一个看起来40左右岁的女人,手里捧着叠得整齐的几件衣服走了进来。
“路小姐,我姓李,您叫我李姨就好。”
李姨慈爱的笑了笑,“这是三少给您准备的衣服。”
“嗯。”
路微深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我在三少小时候就照顾他了。”李姨把衣服放在床头柜上,又伸手拢了拢她额前的碎发。
李姨的笑容让她没办法维持着那份对待厉封擎时的冷漠。
但是知道她和厉封擎的关系,她也没办法接受这种亲昵。
所以,路微深咬牙微微避开了她的手。
李姨愣了愣,也不在意,又笑了一下。
“您先穿衣服,我去把晚餐端上来。”
“嗯。”路微深轻轻的应了一声。
李姨出去了。
路微深垂眸,看见了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
咬了咬没有血sè的chún。
李姨那故作不见的体贴,让路微深很难堪。
像是掐好了时间似的。
路微深刚换好衣服,李姨就端着美味的饭菜敲门了。
“请进。”路微深的声音沙沙的。
李姨推开门,还是笑盈盈的。
“我做的,也不知道您能不能吃惯。”
路微深低了低头,“不用那么客气。”
李姨怔了一下,笑道,“那我就跟着我家那臭小子一起叫你路路了。”
路微深动了动chún,“你是虫虫的妈妈?”
“对,我就是那条臭虫子的妈妈。”李姨笑得很开心。
路微深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防备也减了一些。
“路路,”李姨看她闷声吃东西,放轻了声音道,“对不起。”
路微深摇了摇头。
李姨叹了口气,“好吃么?想吃什么就说,李姨给你做。”
“嗯。”
路微深心里揪了一下。
李姨温柔的话语却让她难受的喘不过气。
她是不是这辈子,就跟厉封纠缠不清了?
“路路,”李姨犹豫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你们年轻人有一句话不是说顺其自然,随遇而安么,别去想以后,眼前有个坑就只考虑怎么过这个坑就行了,实在不知道怎么过,咱们就停一停,看看周围的景,不要难为自己,人,最怕自己bī死自己了。”
路微深握着筷子的手一颤。
有一滴、仅一滴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
很快,快的让人抓不住。
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哭了。
吃了几口后,路微深放下了筷子。
看着李姨,抿了抿chún,道,“他还在吗?”
“在,你要见三少吗?”
“不,我是想让李姨帮我问问他,今晚我可不可以回家,如果不可以,那我要一粒紧急避孕药。”。
第43章 如果换成是顾安歌呢?
路微深并没有觉得自己要一粒避孕药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厉封擎恨她爸爸,自然是不会允许仇人的女儿为自己生下一个孩子的。
估计李姨也是这么认为,因为她听了路微深的话后只是愣了愣,就点头道,“好,我这就去问三少。”
路微深在李姨出去后下了床。
她不想在这个和厉封擎翻云覆雨的地方呆着,很憋闷,但是放眼整个屋子,感觉就像是一个牢笼,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气息。
她茫然的看了好一会儿,最后站到了窗边。
厚实的遮光帘并没有拉开,她轻轻的拉开了一条缝隙,往外看了看,星星已经镶满了整个夜空。
小哥哥……
三个字刚浮现出脑海,她就狠狠的捶了自己一下。
她现在不能想有关于顾安歌的一切。
有时,顾安歌是她的铠甲,撑着她一步一步走过破碎的迷惘。
有时,比如现在,顾安歌就是她的软肋,她生怕自己禁锢住的灵魂因为他而被劈开一道裂缝。
里面血rou模糊。
……
李姨走到地下室的小型电影院,“三少。”
“她吃了?”
厉封擎一身黑sè睡衣,手里把玩着一个遥控器,提到刚刚在自己怀里软成一汪水一样的小女人,语气里有着一袭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松柔和。
可李姨毕竟照顾他长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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