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是,我燥热的身体对他这样粗鲁的对待,竟然还有了反应。
猛烈的水流冲击在最稚嫩的隐私之地,像是被针扎一样。
“啊!”身体深处猛然被guàn入冰凉的冷水,我不由惊叫一声,下意识低下头。
却看见黎禹行将拧下莲蓬头后的水管直接埋入了我的深处。
我挣扎的看着他一脸冰冷的脸,哭着质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闻言只是对着嘲讽的笑了笑,“不是说过了么,我嫌你脏!”
“放开我!放开我!”我激烈的挣扎着,哭叫着,再也受不了这种屈辱。
“好。”
他爽快的把水嘴抽出了我的身体,然后也把我手上的束缚解开,放开了我已经疼到几乎麻木的腿,然后好整以暇的靠在墙边看着我。
依旧一脸嘲讽。
明明他的衣服也湿透了,明明他的发丝上也滴着水,可,他站在那依旧高贵的像个王子。
而我蜷缩在地上,光滑的墙砖上倒映出我此刻狼狈的模样。
我小声的呜咽着,身体的燥热又开始席卷我所有的感官,侵蚀我刚刚恢复的理智。
我咬破了chún试图用疼痛缓解这种难过,可生理的渴求在药物的支配下还是逐渐主宰了我的理智。
“啊……”我难耐的叫出声,连忙重新咬住chún,洁白的墙砖光洁如镜,映照出我满脸酡红发春的模样。
“帮我……”我看着黎禹行,如同赌徒看见了筛子,酒鬼看见了美酒,瘾君子看见了罂粟花。
黎禹行并不搭理我,只是冷漠的站在那看着我痛苦的挣扎。
终于,我屈服了,爬到他的脚边,“求你……”
他这才低下头看着我,满脸嘲讽:“求我干什么?”
“求你……要我!”我闭上眼认命的说出他满意的话。
“邬薇!你可真贱!”
他说完一把抱起我,走出浴室把我扔到床上,同样毫不怜惜。
不一会我感觉同样身无寸缕的他覆盖在我燥热的身体之上。
他拍拍我的脸:“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在要你!”
我睁开眼茫然的看着他。
他刚想动作又想起什么,起身在床头柜酒店准备的用品中翻出一盒杜蕾斯。
我抿了抿chún,刚想扭过头,却看见他拿了两个套。
我不解的看着,看着他套了一个又一个。
做完这些他重新回到我身上,看着我满脸的不解,难得好心的为我解惑:“我怕碰了你,会染上不干不净的病。”
心中又是一痛,我很想有骨气的推开他,可是我知道过不了多久,我又会没半点出息的再去哀求他。
既然这样,不如直接忍着屈辱到底。
他说完就重重的沉下了身体。
身体最深处的空虚突然被他炙热的粗粝填满。
我不由痛哼出声。
五年已经没有被他滋润过的身子干涩的难以承受他的粗大。
尤其,没有前戏,还有双层的凸点杜蕾斯也让我倍受折磨。
我紧紧的攀着他坚实的臂膀,咬牙承受他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冲撞。
他将手指下移到两人亲密相连的地方,低喘着在我耳边道:“想不到这里还挺紧!是天生优势还是被cào的太少?”
这问题,我自然不会回答,比起他之前令人难堪的话,这已经足够委婉了,所以我依旧选择无视。
还好,托这可怕的药效,身体深处难耐的疼痛很快被酥麻取代。
我原本因为疼痛绷紧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他,双.腿也缠上他jīng瘦有力的腰肢。
除了我深陷情动难忍的叫喊声,就连结合处都开始传来羞人的啧啧水声。
黎禹行自然不放过这个羞辱我的机会,凑到我的耳边,黯哑着嗓音:“邬薇!你可真贱,这么对你,还能流这么多水!”
我别过头去,不想再听他伤人的话。
从头到尾,黎禹行没有吻过我,即使情到深处我想去吻他,也被他躲开了。
我知道如他所说,他实在很嫌我脏。
数次之后,药效才终于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疲惫不堪的我,却很清醒。
我坐起身,也许只有睡着的这一刻,他才和五年前一样,是我熟悉的样子。
我贪恋的看着他熟睡的容颜,尽管我知道他早已经不属于我了。
没有勇气再面对醒来后的他,所以我决定再次在他醒来之前离开,一如五年前。
我的衣服显然已经没法穿了,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和五年前那个早晨如出一辙青紫肿胀,叹息一声。
从地上捡起他的衣服,套在身上,拖着酸痛的身体,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
看见邻居郭姐家灯还亮着,我连忙换下衣服就跑去敲门。
我歉意的看着打着呵欠来给我开门的郭姐,“郭姐,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回来晚了。很抱歉,让你这么晚还等我。”
郭姐摇摇头,温和的对我笑笑:“我没事。倒是航航想你,因为你迟迟不回来折腾了半晚上,这才刚刚睡着了一会。你是带他回去还是在这将就一晚?”
“带他回去吧,要不然一会醒了认床又开始闹。”
郭姐经常会在我加班的时候替我照看航航,所以也知道他的毛病,点点头:“也好。”
我跟着郭姐到客房,抱起熟睡中的儿子,跟郭姐打了个招呼,回了自己家。
看着航航熟睡的童颜,我突然觉的所有的难过都平和了。
五年了,小家伙也四岁了,三十多斤的他我抱着都有些吃力了。
我洗了个澡,在航航身边躺下,明明身体疲惫到了极致,却怎么都难以入眠。
想着黎禹行那张冷漠和嫌弃的脸,我忍不住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很疼,真的很疼。
眼泪很快打湿了枕巾,我擦擦眼泪,扭过头看着酷似黎禹行的儿子,低声说:“航航,还好,妈妈还有你。”
第二天,我给同事周茜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请三天假。
请假而不直接办理离职不是因为我下贱,而是三天后公司才发薪水。
我也想很有骨气的今天就去公司把离职报告甩在朱大顺那张令人作呕的猪脸上,可是比起骨气我更需要钱。
我需要这微薄的薪水支付房租,航航的yòu儿园学费,还有我们母子俩的生活费。
想起这些,我不由叹气,又要失业了。
换工作期间,没有收入是最让我头疼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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