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之痒》第 15 章

  了他话里的关键词,“你们的赌场?”
  “是他的。”薛度云指着卓凡。
  卓凡看了薛度云一眼,脸皮抽了两下。
  “所以你们合伙整了他?”
  “不,他输是天意。”薛度云低头,点了一根烟。
  我皱眉,“天意?”
  薛度云吐了一口烟圈,缓慢靠入沙发里,指尖烟雾升腾,磁性的声音来得缓慢。
  “我不是神,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不会玩江湖上那些骗人的把戏,但我输了就输了,输钱赢乐子,可他不一样,他在意输赢,一旦输大了,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命运的颠覆。你要知道,输不起的人一定会输!”
  他这话气场实在太足,我怔了好一会儿才问,“那最后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薛度云瞅了我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我没兴趣睡那三儿。”
  我愣住,尴尬地抓了抓头发,“我不是那个意思。”
  “真想知道?”
  我已经没想再追问了,可他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我诚实回答。
  三百万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何旭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摆平?我实在好奇。
  薛度云将我的杯子重新倒满,“先喝,诚意足了,我就告诉你。”
  后来又突然来了好几个男的,一个个喊着“云哥”,坐下来就自己倒酒,大概是看我坐在薛度云身边,都来敬我。
  那些男人喝酒划拳,动静闹得特别大,而薛度云只是双腿交叠,安静地靠在沙发里抽着烟,侧影特别迷人。
  他们劝我酒他没阻拦,我知道他在看我的诚意。
  我来者不拒,不知道喝了多少,头也发晕了,眼神已经开始迷离。
  最后变成我自己一边倒一边喝。当时不知道为啥,突然挺想喝醉的,就好像是这些日子所压抑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一醉就可以什么都忘了。
  后来我大概真醉了,视线里的一切都好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模糊不清。但那种晕乎乎飘飘然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我发癫了一样,突然窜起来,很有成就感地指着面前一大堆的空酒瓶,霸气侧漏地问我身边的男人。
  “薛度云,我的诚意足不足?你说。”
  可我哪里还站得稳,霸气不过几秒就倒了下去,一双手臂及时接住我,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嘈杂的音乐声渐渐远离。
  第23章 既然睡了我,总要负责任
  我好像一直不太消停,最后还揪着他的衣服含糊地问了一句。
  “诚意也足了吧,最后怎么解决的?你说。”
  可我没等来答案就很快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我发现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陌生的床上。
  我感到口干舌躁,脑仁儿也痛得厉害。
  挣扎着坐起来时,薄被从我身上滑落,露出的春-光让我的大脑有几秒的短路。
  再掀被子一瞧,我彻底懵bī了。
  难道,我-被-干-了?
  想不起来醉酒后发生了什么,我环视着完全陌生的环境,心头压着太多太多的疑问。
  看到床头放着一张折叠整齐的浴巾,我二话不说就抓起来裹住身体下了床,赤着脚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房子挺大的,像是别墅,隐约有吵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的。
  走到楼梯口,我才看到原来有一群人在客厅里打牌,他们就是昨晚后来加入酒局的那群人,卓凡也在,只是不见薛度云。
  其中有人注意到我后咳了一声,然后其他人也都随着他的视线看了上来。
  一个个笑得别有深意,我估计他们浮想联翩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我窘得不行,转身又跑回刚才的房间,背靠着房门呼吸紊乱。
  我想昨晚应该是薛度云带走了我,我决定打电话给他问问清楚。
  抓起床头的手机,发现关机了,开起后显示时间是凌晨两点。
  电话刚通,阳台上传来了手机铃声。
  电话一直没人接,阳台的铃声持续在响,我狐疑地掀起落地窗帘走出阳台,果真看到薛度云穿着睡袍躺在阳台的一张躺椅上。
  天还黑着,依稀的月光下,可以见到阳台外是一个小花园。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应该是看了来电显示,所以没有接。
  “醒了?”他吸了口烟后侧过头,声音低哑醇厚,如发酵后的红葡萄酒。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乱得很,以至于我想追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浅勾着chún角,似笑非笑的目光将我从头扫到脚。
  只着一条浴巾面对一个还不算太熟的男人本就让我很尴尬,而他这样一个有穿透力的眼神,更让我有种好似祼在他面前的窘迫,不由下意识抓紧了xiōng-前的浴巾。
  突然从他喉咙里滚出低润的笑声。
  “这么紧张做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身材还过得去。”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血气顿时涌上我的脸。
  “这是哪儿?”
  “我家。”
  “你,你明知道我喝醉了,怎么能趁人之危?”
  薛度云抽了口烟,笑容在烟雾里荡开。
  “你搞错了,趁人之危的是你。”
  我正为他这话感到不明所以,就听他缓慢说道。
  “昨天晚上你一直吊着我的脖子不肯撒手,把我压-在床上就往我身上骑,跟个女流-氓似的。沈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既然那么迫切的需要,我只好好人做到底。”
  我脑门轰地一炸,看薛度云勾着淡笑的表情,像是还有几分回味。
  所以我也名符其实地出了轨?
  “怎么?不相信?有录音为证,要不要听?就怕你事后抵赖,我才刻意录了音。”薛度云戏谑地瞅着我。
  还有录音?按照薛度云的描述,我脑补了当时的场景,若他没有说谎的话,我觉得我已经无脸见人,一头撞死算了。
  他撩着chún,一只手划开手机,看样子是打算放给我听。
  我立刻捂起耳朵,“我不听。”
  谁知下一秒,裹在我身上的浴巾就滑了下去,我低叫一声,弯身去捡,可薛度云竟比我快一步地抓住了浴巾一头。
  我的喉头一堵,脸涨得通红,扯了下浴巾,“放手!”
  他没放手,却是从躺椅上起身,把浴巾捡了起来。
  在我说不出的尴尬与羞-涩里,他拉了起来,把烟叼在嘴里,很自然用浴巾将我脖子以下全部裹住,期间视线非常坦然地滑过我的xiōng。
  我拽着浴巾一角,羞躁得厉害。
  心里想着,若是我真的跟他那什么了,那就真的太那什么了。
  谁知他突然长臂一伸将我壁咚在墙上,手指取下嘴上的烟,头一点点垂下来,在一个暧-昧的距离停住,沙哑的声线性-感得要命。
  “既然睡了我,总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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