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不知道疼自己。
木子转入正题:“陈白沫回来了?”
“恩。”南乔斜倚在沙发上,jīng气神萎靡不振。
“你打算怎么办?”木子严肃的看着她,“当初你从美国回来,一心想着嫁给莫北丞报复陈白沫,现在,你嫁给他了,以后呢?”
南乔的状态着实不好,她便省去了问莫北丞的去向。
陈白沫今天回国,莫北丞便夜不归宿,想也知道他和谁在一起!
南乔维持着一个姿势窝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没说话,客厅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时笙吸了口气:“南乔,放弃吧,跟莫北丞离婚,回美国。”
“不行。”她拒绝。
“那就让莫北丞爱上你。”
……
让一个男人爱上你。
怎么爱上?
时笙没主意,木子更没主意。
最后,时笙念了句胡兰成的经典名句,“若他情窦初开,你就宽衣解带;若他阅人无数,你就灶边炉台,你看着琢磨吧。”
莫北丞不是情窦初开,但也绝对算不上略人无数。
宽衣解带和灶边炉台中间的过渡期是什么?
南乔虽然是嫁给了莫北丞,但毕竟是‘寄人篱下’,时笙和木子没呆多久,便走了。
南乔坐在沙发上等莫北丞回来。
她不确定,他会不会回来!
花水湾白天都特别清净,一到晚上,更是一点儿人声都没有。
南乔吃了药,感冒药有安眠的作用,刚开始她还能撑着,后来实在不行,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莫北丞还是回来了,凌晨一点多,南乔被开门的声音惊醒了。
她睁开眼睛,盯着头顶的水晶灯,一时有些茫然,自己怎么会睡在客厅。
莫北丞在玄关处换了鞋子,还是一样的白衬衫配黑sè西裤,劲短的头发,身体和脸部的lún廓线条笔直凌厉,衬得周身气质通透、利落!
南乔看着他,一时间找不到话题开口。
这两年,她越来越安静,即便是跟木子、时笙她们一起,也很少主动找话题。
灶边炉台。
她站起来,“那个……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莫北丞抬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充满了探究的意味,看出南乔不是在说笑,挑了下眉,倚着鞋柜没再往里走,“要吃东西呢?”
“我给你煮面条。”
只有面条了。
这几天她生病,没在家里动过火。
莫北丞皱起了眉头,“说目的。”
南乔听出他话里的不耐烦,有些烦,这种事,她不擅长,她懂察言观sè,却猜不到对方情绪变化的原因。
比如现在,她完全不知道莫北丞的态度怎么突然就变得薄凉了。
“我去煮,你坐……半个小时。”
莫北丞嗤笑了一下,走过去,站在她去厨房的必经之路,“沈南乔,说你的目的,如果不为难,我可以帮你。我娶了你,你便是我莫北丞的妻子,我可以给你身份、地位、金钱,但除此之外,我不会给,也不愿给。”
除了之外是什么。
爱、忠诚!
“或者你告诉我,你非要嫁给我的原因,我也可以一并帮你解决了。”
“没有原因。”
“是吗?”莫北丞的话里带着刻薄的讽刺,“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却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嫁给我,没有原因,难道是本性如此?陆焰是谁?”
他突然转了话题,说的太自然,南乔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反问,“你怎么知道陆焰?”
莫北丞嘲讽的笑了笑,她才反应过来,他在探她的话。
眉头皱了皱,盯着他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出神,平静道:“前男友,和陈白沫一样。”
第30章你来干嘛
莫北丞挑眉,呼吸间,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酒味,“念念不忘的前男友?”
南乔已经从咋然提到陆焰的恍惚中回过神来了,她勾着chún角笑了笑,“我有一个念念不忘的男朋友,你也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女朋友,莫北丞,我们扯平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莫北丞有些憋闷的烦躁,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呼吸才顺畅了些。
他拧着眉,“沈南乔,你有时候,真让人讨厌。”
莫北丞说完,径直上了楼。
这一晚,相安无事。
……
时笙走了,南乔去机场送她,头顶的广播里,不停的催促着飞往美国的乘客登机。
时笙松开行李箱的拉杆,转身抱住她,“南乔,我走了。”
“恩。”
“你要好好的啊。”一句话说的,自己先哽咽了。
南乔点头,推她,“快登机,一会儿赶不上了。”
从机场出来,南乔开车去了皇家一号,这几天感冒,木子替她请了长假,今晚得上班!
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陈白沫,皇家一号的包间,她穿着件白sè民族风刺绣连衣长裙。
手腕上戴着一串蜜蜡配绿松石的珠子。
一米七的个子,但坐在莫北丞身侧,还是显得小鸟依人。
包间里还有两男两女。
南乔穿着服务员的工作服,站在茶几前,目不斜视的等着他们点单!
手中的单子被她捏的有些变形了。
乔瑾槐tiáo查过南乔,自然知道她是谁,想到她给莫北丞下药那事,糟心的不行,脸sè也沉了下来。
而言瑾之去过浅水湾给南乔看病,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这新嫂子的身份是不是太不入流了?
酒吧服务员?
莫伯母估计死都不会同意。
他转头去看莫北丞,见他抿着chún,脸上笼着冰霜,落在南乔身上的目光又冷又厉,嗖嗖的要戳出无数个洞!
莫北辰冷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他记得,领证那天,他说过,让她辞了这份工作,还给了她一张卡。
陈白沫往莫北丞身边靠了靠,不动声sè的挽上了他的手臂。
她知道南乔,北辰现在的妻子。
南乔掀眸扫了一眼,重复,“请问要点什么酒?”
“沈南乔,”酒水单被莫北辰扔在茶几上,凛冽的气势从他周身散开,“你到底是有多犯贱,才对这种地方情有独钟?”
除了犯贱,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让沈南乔不愿意辞职。
难不成,还是对这个地方有了感情?
南乔吸了口气,摘下耳麦,“莫三少,这句话你应该说给你身边这位女士,毕竟,在人家正牌老婆面前挽着人家老公的手臂示威,是小三才会做的事,也亏了我脾气好,要不然,明天的头版头条估计会很jīng彩,莫家三少出轨著名芭蕾舞蹈家。”
莫北丞觉得自己快被她气笑了。
脾气好?
而一旁的乔瑾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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