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还真是矫情,在大事上都豁出脸不要了,却偏偏在这种小事上找自尊,要面子!
莫北丞离开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接单,她正想加价,手指顿了顿,取消了订单。
南乔想着刚吃了饭,要不就顺便散一会儿步,等错过这段高峰期再打车,或者直接走回去。
刚拿起包要走,手机就响了。
南乔看了眼来电显示,重新坐会到作为上,chún角勾起,露出一抹狡黠无奈又带着捉弄意味的笑来,“唯安,我很好,没犯病。”
唯安不打电话来,她都忘了,她有病。
陆焰死后,她在美国接受了一年多的心理辅导,才慢慢从那场噩耗中走出来,但那只是表面,内心里,她依然渴望报复,会控制不住的去翻看那段视频。
唯安是她的心理医生。
一个三十岁的美国男人,对她特别的关照。
时笙每次都说,他要不是想跟你一yè情,就是想跟你一辈子,归根究底,都是想睡你。
“不,南乔,你听我说,你还没完全走出来,不然,你现在不会还在中国。”
南乔不想听心理辅导,“唯安,中国是我的根,是养育我的国家,我在中国很正常,我在美国才不正常。”
“no,no,no,南乔,你……”
南乔觉得,自己当时是有病,自闭症、抑郁症,不善表达,才会忍受他在自己耳边聒噪这么久。
现在,她只想挂电话!
每个人都不想承认自己心理有病,所以,总是下意识的逃避以前的人和事。
“唯安,我现在很好。”
唯安的声音变得很严肃,就像面对他的每一个病患,“你抢了陈小姐的男朋友。”
“你内心深处,渴望看到她痛苦,你想报复,你要一样一样摧毁她在乎的人、事、物,南乔,你病了,你应该认识到自己的病情已经很严重,再这么下去,你最先毁的,是你自己。”
南乔握着手机的手指开始僵硬痉挛,如果唯安不说,她还真不知道,她的心思,已经这么黑暗了。
她睁着眼睛,盯着吧台的红酒架子,声音异常的平静,“不,唯安,你说错了,我不是内心深处渴望,我是正在这么做,她喜欢的男人,热爱的舞蹈,看中的一切,我都正在一点点摧毁。”
性格是天性使然,她不是白莲花,也当不了白莲花,归根于沈家的基因。索性,就彻彻底底的当个邪恶的女巫,反正,沈家没一个省油的灯。
到她这里突然变了,别人还以为她不是沈家的孩子。
说完,她便直接挂了电话,耳边总算清静了。
南乔搓了搓脸,缓和了一下僵硬的面部,每次和唯安谈话,都像是做了一场剧烈运动,从身到心,都格外的倦怠。
她起身,准备离开!
刚一回头,便看到了本已经离开的莫北丞,他单手chā在裤包里,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冷峭的盯着她。
第三十五章:你赶紧跟她离婚
“莫北丞,你不是走了吗?”
南乔有点心虚,说话的时候,手指指尖都在轻微的颤抖,化了妆,也看不出脸sè苍不苍白。
莫北丞神态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这个点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好。”
上了车,南乔一直很忐忑,怕他听到自己刚才的话了。
莫北丞的车性能极好,他又是开车的老手,一路上基本上没什么颠簸,但南乔心里却忐忑的厉害,身上的裙子都被她抓出了褶皱,但是是在莫北丞看不见的地方。
她侧头去看男人的脸,下颚的弧度依旧紧绷,有青sè的胡渣冒出来,很种落拓不羁的性感。
“莫北丞……”
男人侧了下头,示意她继续!
南乔咬了下chún,还真是为难,问吧,如果他没听见,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不问吧,心里不安,怕事情发展超出自己的预料,到时候无法掌控。
她又去看莫北丞的侧脸,除了淡漠,什么都没有!
等了半晌没见她说话,莫北丞拧眉,不耐烦的道:“说。”
“陈白沫的脚伤怎么样了?”
“呵,”莫北丞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湛han的视线扫过她的脸,“你想听什么?”
“……”
她摸不准。
每次从她口中提起陈白沫,莫北丞都很有敌意,好像她提陈白沫,就是在想办法算计她一样。
“断了?残了?还是问题不大?”
南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就我本人而言,她残了更好,但我怕你心疼,毕竟,残废的前女友比正常时更容易勾起男人的同情心和保护欲,一辈子那么长,我不想浪费在她身上。”
“那你想浪费在谁什么?”
“你啊。”
莫北丞:“……”
他只是顺口一问,没想到沈南乔会答得这么干脆利落,但往往,不假思索的答案都是假的。
“那你最好,就记住这句话,如果有一天你反悔了……”
莫北丞停住了。
反悔了又怎样?
难不成,他还想跟她天长地久?
这段婚姻,总有结束的一天,而且,时间不会太长。
车子停在别墅外面,南乔推开车门下车,刚关上门,莫北丞便一踩油门,快速的冲了出去!
南乔裸露的小腿被汽车尾气烫了一下,她轻‘咝’了一声,低头去看,有一处浅浅的有些红!
大门离主宅还有一点距离,道路两旁树荫浓郁,将上方的天空遮的透不进半点阳光,即便是慢悠悠的走,也没有难以忍受。
走近了,她才看到花园里停了一辆陌生的白sè宝马,她站在远处,白sè宝马的车门打开,迈出一条穿着细高跟的腿。
陈白沫从车里下来,转身正对南乔,抬手摘下脸上的太阳镜,“沈小姐。”
她穿着一套无袖、连体的衬衫短裤装,大腿匀称修长,每一处都恰到好处,一看就是跳舞的。
南乔眯起眼睛,站在斑驳的光影下懒懒挑眉,“陈小姐,北丞刚走,你现在开车去追,说不定能追上。”
“我不找他,我找你,我们聊聊?”
虽然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但言语神情中,皆是一副‘我愿意跟你聊,是看得起你’的高贵模样,这种高高在上不显山露水,却不容人忽略。
“我不知道陈小姐这副高大傲慢的态度是谁给惯出来的,但我拒绝。”南乔掠过她往里走。
陈白沫气得呼吸急促,“沈南乔,我才是北丞的女朋友,你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和他结婚,不觉得可耻吗?”
“你来,是为了说这个事?”她一脸失望,“我以为,你是来跟我谈陆然的。”
提到那个名字,陈白沫脸上的血sè退得一干二净,连腮红都遮盖不住,”你和他什么关系?”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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