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 30 章

  包,就他们四个人,显得很空。
  瞧他们的样子,也不是来唱歌的,没开音乐,灯也是照明用的暖黄的灯光。
  乔瑾槐脸sè不好,看了眼沈南乔,拿起桌上一瓶开了的酒,咬牙切齿的说,“三嫂,早上的事,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罪。”
  言瑾之急忙掏出手机发信息,中午的时候三哥打电话约他晚上到皇家一号喝一杯,但没说什么事,他想着都认识,就叫了陈白沫。
  这会儿却看到三哥带了沈南乔。
  旧爱新欢的撞在一切,那不是尴尬吗?
  只是,信息还没有发送出去,包间门就再次被推开了……
  第四十一章你没品
  陈白沫走进来,第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和莫北丞坐在一起的沈南乔,她很自然的和其他三人打了招呼,lún到南乔时,神情有些微妙,“沈小姐,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太巧了。”
  “不巧,以后估计还会经常撞上。”
  南乔丝毫没有要掩饰情绪,对陈白沫笑脸相迎的意思。
  她甚至都没正眼看她!
  气氛有些僵硬。
  “三嫂。”
  言瑾之想tiáo节气氛,毕竟陈白沫是他叫来的,但称呼一出口,场面就更尴尬了。
  因为,南乔和陈白沫都同时看向他。
  陈白沫甚至还习惯性的脱口‘恩’了一声。
  他一句‘白沫姐是我叫来的’硬是卡在喉咙里没出来,他求救的看向莫北丞,这感情世界太复杂,他还是遁了吧。
  莫北丞看向浑身带刺的南乔,拧眉,他虽然也不太喜欢新欢旧爱撞在一起这种恶俗的桥段,但更不喜欢沈南乔尖锐的态度。
  他沉下声音,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白沫今晚是瑾之叫来的,沈南乔,适可而止。”
  陈白沫笑了笑,坐到了言瑾之的身侧,也就是莫北丞的另一侧,只不过中间隔了一人宽的距离。
  言瑾之觉得自己今晚背透了,不只做错事,还坐错了位置,哪里不好坐,偏偏和莫北丞坐一起!
  为了缓解尴尬,他将目光落到站着的乔瑾槐身上,“你怎么得罪……”
  在称呼上,他又一次卡住了,叫三嫂,白沫姐还在呢,不叫三嫂,可他已经叫过了,再改口不是打脸吗?
  他觉得今晚他就不该来,在家睡觉多自在,一个三嫂都没有。
  真是的!
  “瑾槐,开始吧。”
  莫北丞适时的chā话进来,缓解了他的窘迫。
  乔瑾槐拿起酒瓶,“三哥,你要是认了,我便认,既然你发话了,今天的事我道歉,对不起三嫂。”
  莫北丞认了沈南乔是他的女人,那他就认她是三嫂。
  公开道歉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外加陈白沫还在,他下意识的想不想给陈白沫添堵,怕以后三哥和她又好了。话说的很模糊,但在场的人都是熟悉彼此的,完全不用想就明白了。
  他仰头喝酒,中途气都不带喘一个。
  一瓶洋酒,很快就空了,
  又拿了第二瓶。
  洋酒虽然比不上白酒烈,但这么猛烈的喝法,两瓶下去也受不住。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南乔,陈白沫咬牙,手指痉挛的抓着膝盖上的布料,几次想阻止,都抑制住了。
  这是他们几个叫的规矩,如果谁做错了事,喝到对方点头原谅为止!
  之前也有过,但每次都是一两杯就搞定的事,喝了两瓶还无动于衷的,这是第一次。
  第二瓶喝完,乔瑾槐又去拿第三瓶,他已经有些扛不住了,眉头紧皱,脸sè发白。
  他看了眼歪着头,静静的盯着他看的沈南乔,咬牙,伸手去拿酒。
  “够了。”
  陈白沫第一个绷不住,从位置上站起来,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啪’的一声摔在南乔的脚边。
  酒溅起来,打湿了她的小腿!
  她低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陈小姐,你浪费了一瓶好酒。”
  陈白沫咬牙,她是真心把乔瑾槐和言瑾之他们当成朋友,所以才这么激动,“沈南乔,就算是有深仇大恨,你也不能这样作践人啊?你该知道,今天你要不说停,他就会一直喝。”
  “会死吗?”
  “……”
  包间里安静。
  不只是莫北丞,身为局外人的言瑾之也皱起了眉,觉得她这句话说的太过分了。
  南乔站起来,她个子不高,比陈白沫稍稍矮一点。
  但此刻,她像是个睥睨众生的女王,不屑的看着激动的有些狰狞的陈白沫,淡淡道:“不会,他最多喝成胰腺炎或者胃出血,大不了去医院待几天。”
  而她呢?
  因为乔瑾槐的一句话,所有的一切都被否定了,包括她的学历,成绩,拿过的奖项,从今天到她离职,她身上都贴着一个‘靠睡男人上位’的标签。
  是不是只有身体上、看得见的伤才是伤,心理上,那些看不见的,便不是伤呢?
  可往往,道德上的伤害比拿刀子在身上捅几刀,伤的还深。
  这些,她不屑和这群人说。
  她沈南乔,不屑将自己的伤口剖开,给这样一群人看。
  他们不会心疼,反而会当成可以取笑的话题!
  真正会心疼她的,只有陆焰。
  她的阿焰,每次在她竖起刺的时候,都会安抚的拍着她的脑袋,说,“南乔,我知道你也痛的。”
  南乔的眼眶有点热,通红通红的,但幸好有灯光的遮掩,不仔细看,看不太出来。
  “喝完了?那我走了。”
  她弯腰拿包。
  乔瑾槐难受的吐出一口酒气,身子虚浮的往后退了一步,言瑾之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瑾槐,我带你去医院打解酒针剂。”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语气里还是泄露了他的不满。
  乔瑾槐摆手,他的样子看上去很难受,眉头拧成一团,但依旧站得笔直,直盯着沈南乔。
  南乔没兴趣在这里跟他‘眉目传情’,她抬脚要走,被莫北丞抓住了手,“道歉。”
  她笑得弯起眉眼,斜着眼睛看了眼桌上还未开的四瓶酒,妩媚的问道:“难不成,让我也喝酒?”
  “道歉,沈南乔,给瑾槐道歉。”他抬高声音,声音气怒交加,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心疼。
  他心疼,沈南乔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
  没有心没有肺。
  就算是瑾槐说错了话,但喝了两瓶,她也不该是这么轻描淡写的态度。
  南乔沉下脸,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道:“真当自己是决策者了?你让谁道歉谁就必须得道歉?今天的事,要道歉也该是你莫北丞为你的自以为是给乔瑾槐道歉,因为,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对不在乎的人,他说什么做什么对我都没有丝毫影响,是你自作主张,让他来耍了一遭苦rou计。”
  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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