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 64 章

  气很是寡淡,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没有其他意思。
  莫北丞会知道这事,南乔不意外,眼睛也没睁一下,“嗯。”
  应完后,她才想起别墅是莫北丞,这样自作主张似乎有点不妥,“可以吗?”
  可以吗?
  莫北丞挑了下眉,怎么都不觉得沈南乔是会乖乖听话的人。
  “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南乔认真的想了一下,看着他,:“家里的装饰品已经被我砸了好些个了。”
  莫北丞呆了呆,失笑,抬手就在她的发顶上揉了几下,“那是我的别墅。”
  “法律上,那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我有权利处置。”
  他们结婚的时候并没有签婚前财产证明,也不知是他真的不重钱财,还是有足够自信,认为没人敢觊觎他莫三少的东西。
  “上来。”莫北丞拍了拍身侧,眸中有浅淡的笑意。
  vip病房的床又宽又大,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南乔是真的累,就算睡不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憩也要比这样坐着舒服。
  她脱了鞋子爬上床,背对着莫北丞闭上眼睛。
  病房里只开了两盏壁灯,光线柔和不刺眼,暖黄sè灯光在她身上镀了一层光晕,能清晰的看到女人脸上细细的绒毛!
  莫北丞白天睡多了,再加上麻药过了,身上的伤口开始疼,这会儿睡不着。
  南乔睡眠不好,他是知道的。
  见她闭上眼睛,他探身去关灯,想让她睡好一点。
  南乔察觉出他的动作,淡淡说了句:“开着吧。”
  “这样影响睡眠,离天亮还早,你睡一会儿。”莫北丞神情淡淡的,却是不容违逆的命令语气,他关了灯,躺下,手环在了南乔的腰上。
  南乔睁开眼睛:“你的手臂不疼吗?”
  她刚才看到他左手臂上缠着一圈纱布。
  莫北丞的下颚贴着她的肩膀,两手很是规矩,听到她问,淡淡的‘恩’了一声,却没有放开的打算。
  耳侧,他的声音平稳,“乖,睡觉。”
  南乔被他抱在怀里,本来什么睡意,后来渐渐睡着了!
  ……
  翌日。
  莫北丞醒来,身侧已经没有人了,他转头看了眼窗外,天sè大亮。
  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伤口,头部传来一阵闷闷的钝痛。
  他拧眉,隔着纱布去压伤口!
  “是不是哪里疼?我去叫医生。”
  一道急躁的女音在耳边响起,yīn影伴随着一丝淡淡的香水味笼罩过来,下一秒,莫北丞的手就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了。
  他疼得有些恍惚,下意识的反手握住,“我没事,不用叫医生。”
  陈白沫被莫北丞裹住了手,心里欣喜,眸子里漾着柔软的笑意,声音都下意识的轻柔了,“我熬了粥,你先去洗漱,出来就差不多凉了。”
  那阵疼缓过来了,莫北丞才听清陈白沫的声音,松开手,抬头看向她,“怎么是你?”
  窗外投进来的光线将有些面无表情的莫北丞照得有些模糊。
  但陈白沫还是看清了他拧紧的眉,心里一阵紧缩的疼,眼眶顿时就红了。
  她不想在莫北丞面前表现的太软弱,这么多年,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遇事就哭哭啼啼的女人。抿了抿chún,退开了一步,脸上恢复了平时惯有的优雅:“我担心你吃不惯医院的饭菜,特意熬了粥过来。”
  这只是个借口,有言瑾之在,绝对不会在吃的上亏待了他。
  她看着莫北丞头上的纱布,有些恍神。
  以前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要见莫北丞,还需要找借口。
  “恩,”莫北丞起床去刷牙,视线下意识的在门口看了几眼,“你刚才进来的时候,病房里还有其他人吗?”
  陈白沫的身子微微一僵。
  她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
  刚才来的时候,她在电梯口看到沈南乔了,她拧着保温盒,大概是刚睡醒,身上还有一丝慵懒,半眯着眼睛,衬得她本来就十分漂亮的五官更多了几分妩媚!
  陈白沫有些妒忌,沈南乔身上的气质是男人喜欢的,像一蛊陈年老酒,轻易就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而她更像一株青莲,这几年,莫北丞尊她,敬她,却从未对她动过那方面的qiáng烈心思。
  她转开视线,“没看到。”
  莫北丞洗漱完,陈白沫已经将粥从保温桶里倒出来了。
  白粥,软糯适中。
  他却没什么胃口。
  “先扣上吧,我出去走走。”他拿了手机要出去。
  陈白沫:“你身上有伤,瑾之让你多休息。”
  “小伤,无碍。我这里不用照顾,昨天你也吓到了,回去好好休息。”
  在军营里,受伤是常有的事,这点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北丞,昨天抱歉,我不该在车上跟你吵架,我也……”
  她也没想到,路口会突然冲出一辆车来。
  “已经过去了。”
  莫北丞无意多说,打开门,就看到一侧靠墙站着的沈南乔,她低着头,百无聊奈的踢着鞋子,手里拧着保温盒。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
  黑sè的雪纺长裙,脚上穿着细跟的凉鞋!
  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戴了枚细金边的腕表作装饰。
  “什么时候来的?”
  莫北丞审视着她,眸子里如霞光冲破云层,笑意一点一点漾开。
  南乔抬起手腕看表,一本正经的回答,“有几分钟了。”
  “怎么不进来?”
  “不是有客人吗?我进去怕不太方便。”她掠过莫北丞走进去,看了眼桌上,还没收起来的保温盒,嘲讽的勾了勾chún角。
  将她带的保温盒放在茶几上,蹲着身子拆开,从里面拿出白粥和两样清炒的小菜。
  自己拿了筷子慢腾腾的吃了起来。
  “不是给我送的?”
  莫北丞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也跟着走了进来。
  “你不是有人送吗?”她抬头,笑意暖暖的看向一旁,脸sè不太好的陈白沫,“别费了佳人一番苦心。”
  陈白沫总觉得,她那笑意背后,全是刻毒的薄凉。
  她掐了掐掌心,勉qiáng压住心里那一点慌乱,“沈小姐说话就说话,何必这么指桑骂槐的?昨天北丞出车祸住院,你也就是来急诊晃了一圈签了个字,说是要上班就离开了。作为朋友,我担心他早饭没有着落,送一份过来,难不成沈小姐还吃起醋了?”
  因为陆然的事,她心底一直有鬼。
  在南乔面前,她也一直很被动!
  她恨沈南乔,却也惧怕沈南乔。
  她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就能将她这么多年在莫北丞面前苦心维持的形象毁于一旦。
  “瞧陈小姐这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模样,我可不是男人,不懂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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