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 91 章

  言瑾之松了口气,“三哥。”
  莫北丞身上还穿着刚才的那套西装,有点乱,手撑着门,也没有要请他进去的意思。
  目光凉凉的扫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甩上了门。
  言瑾之碰了一头一脸的灰,又看了看对面紧闭的房门,有些讪讪的抓了抓头发。
  火气真大。
  ***
  南乔一直在医院里呆到早上,陪着沈老爷子吃了早餐才打车回酒店,上了出租车才想起手机忘在病房里了,也不想折回去。
  没有房卡,她只能敲门。
  这个点。
  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
  也不知道莫北丞出没出去!
  没敲两声,里面就传来动静。
  门一开,里面黑沉沉的,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
  还没等她皱眉,一只手就从里面伸出来,蛮横的将她拽了进去,她触不及防的撞在一个男人结实的xiōng膛上。
  有点疼。
  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混着浓浓的烟草气息和酒味一并传入鼻息,南乔被他揽着腰,半点动弹不得。
  她抬头,男人已经事先将门踹上了。
  黑暗中,她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依然认出了是谁。
  “北丞?”
  “沈南乔,你是为什么嫁给我?”
  嗓音有些低沉,也有些沙哑,话语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狠戾。
  他的手、腰身、背脊,全都紧紧地绷着!
  南乔的腰似乎都要被他折断了。
  昨晚在医院,认床外加心绪烦闷,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夜也没睡,刚回来就被莫北丞攥着手臂拉了进来,这会儿有点懵,跟不上节奏。
  不知道莫北丞怎么又对这件事感兴趣了,还是一副yīn森可怖的神情。
  但她认定,肯定和陈白沫脱不了干系。
  “她跟你说什么了?”
  他们就站在玄关处,南乔抬手开了灯。
  灯光刺眼。
  两人都同时眯了眯眼睛。
  莫北丞这会儿心情不爽,怒气蹭蹭的往外冒,见什么都来气。
  南乔开灯的举动也点了火星子,“关灯。”
  他此时看起来有些可怕,似乎熬了夜,眼睛里血丝密布,下巴上也有了淡淡的胡茬。
  盯着她的目光显得格外的yīn沉。
  南乔不喜欢在黑暗中谈事情,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总显得被动。
  她踢掉高跟鞋,见莫北丞一直盯着她,不言不语。
  chún角勾起一丝冷笑,推了推他:“我去问她。”
  莫北丞顺势被她推开了,南乔转身走了两步,被他拉着手又揽了回来,“不需要问其他人,你只要回答我,你嫁给我的目的。”
  见她不答,男人的目光沉了又沉,抬手按在她的xiōng口上,“沈南乔,莫不是你心虚?”
  明明是旖旎的动作,现在这种情况做来,两人心里却都没有旖旎的心思。
  莫北丞脸上平静,心里却重重的一沉。
  揽着她腰的手改为钳住她的肩膀,五指收紧!
  他的力气,就是寻常男人也受不住,更别说南乔还是个柔弱女人,他心里有气,一时没控制住力道,南乔疼的皱眉,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南乔不知道陈白沫跟他说了什么,所以,一时不知从何答起。
  “我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莫北丞冷笑,他也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察言观sè’这一条虽说不是炉火纯青,但还是能看出个大概。
  南乔的心思,他又如何看不明白。
  “是听不明白,还是有意回避?沈南乔,我只问你,跟我结婚,是不是为了报复白沫?”
  南乔的脑子‘嗡’的一下,余音阵阵。
  耳朵短暂的失聪,像是缺氧一般,眼前的画面晃晃悠悠。
  身子虚软,有些站不住脚。
  陈白沫说了?
  她都告诉莫北丞了?
  不。
  南乔勉qiáng从混沌中抽出一丝理智,经不住冷笑,她太了解陈白沫了,那种自私又自利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的温婉形象毁于一旦。
  何况,她还那么爱莫北丞。
  怎么甘心将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
  “我无话可说,如果你信她,我说破天也没用。”
  她侧过脸,不去看他的眼睛。
  南乔不是个天生会做戏的人,若是以前,她还能若无其事的和他对视、撒谎。
  但是现在……
  “可是,你连解释都不愿意,不是吗?”
  他盯着女人素白jīng致的脸,只恨不得能狠狠的掐上一把,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莫北丞呼出一口气,以前听人说,气的心肝肚肺都疼了,还觉得是矫情,现在他真真体会到这种感觉,才知道,是真疼。
  疼的他恨不得做点什么,来舒缓这种闷疼。
  但南乔一个柔弱女人,他总不能打一顿吧。
  “只要你说,我便相信。”
  南乔看着他,半晌不语。
  男人的五官俊美非凡,是一种凛冽锋利的俊朗。
  眸光湛湛,让她莫名的心虚!
  南乔摇头,“莫北丞,跟你结婚,是因为……我爱你。”
  莫北丞心尖一动,盯着她抿紧的红chún,低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她说他就信。
  是吗?
  不是。
  只是不想再去追究。
  即便她当初是为了某种理由接近他,bī着他娶她,也无所谓。
  那时候他们互不认识,也没有感情,就算是另有所图,也是情理之中1
  但他们结婚了。
  这辈子,他不放手,她便只能爱他。
  莫北丞一边吻她,一边思绪纷乱,他以为,他已经坦然的接受了她可能是另有所图接近他的这件事,但后来才知道,这件事没有过去,而且,也永远不会过去。
  她为了陆然接近他,和为了那个男人接近他,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他腾出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却一刻不停的吻着她,直到两人双双跌倒在柔软的床上。
  南乔被他压在身下,房间里没有开窗,浓郁的烟味经久不散。
  连带着他的吻,都带着烟酒混合的味道,不难闻,反而醇厚香浓!
  莫北丞前戏做的很足,虽然身下已经撑得要爆炸了,但还是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引领着南乔放松身体。
  他的chún干的起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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