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散发着皎洁的光芒,温和的散落在女人的光洁的身上。
章河村还没有通自来水,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是靠去章河挑水吃,或者是在院子里挖一口井。
张若兰家的条件还算不错,有着一口自家的小井。
此刻的张若兰将一瓢井水从头浇了下去,可能是因为井水温度的问题,使得她昂着脖子,檀口之中发出一声诱人的喊声。
门外的叶臣本就被这忽然出现的情景弄得有些吃不消,现在听到张若兰这诱人的声音,他只觉得小肚子里有着一团火,让他下身一阵激动……
张若兰显然没有意识到院子的门缝里正有一双眼睛在偷偷地看着她。
井水哗啦啦的撒在她的xiōng口,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是张若兰的身子一点儿都没有走形,至少在她的xiōng口浑圆饱满,不知道的人根本不会相信这个女人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用水冲了一下身子,张若兰拿起一块香皂,细细的将身子涂抹着自己的身子,她仿佛像是在擦拭一件艺术品一般,每一下都是那么的轻柔。
终于,当香皂滑入那里的时候,一声微弱的轻哼声传进叶臣的耳中,随后,张若兰便轻轻地用手在两腿之间摩挲了起来……
不过出乎叶臣的意料,张若兰并没有让自己达到最快乐的点,叶臣心里清楚,张若兰是跟她闺女李彤彤一起住的,所以,她并没有在院子里做出自我安慰的事情。
冲洗完之后,叶臣才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小肚子里的火气却冲的他有些吃不下,那玩意儿一直没消停过!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叶臣才恢复了正常,他轻轻地敲了敲张若兰家的门。
谁啊?院子里传来张若兰有些淡淡地声音。
听到这个冷冰冰的声音,叶臣不由得想到之前张若兰发出的轻哼声。
张姨,我是叶臣。
哦,有什么事么?已经很晚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明天再说?
显然,张若兰并不是很乐意这个时间点还让男人进入自己的家。
可是叶臣心中无奈,他想尽早的将承包章河的事情给办妥了,因为他知道村里还有别人想要承包章河。
随即,又硬着头皮说道:张姨,我这事儿有点急,您看,是不是可以现在跟我谈一谈?
张若兰听叶臣这么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朝院子大门走了过来,可是当她准备开院子大门的时候却楞了一下,因为她发现之前紧闭着的院门此刻居然成了半掩的状态。
折让张若兰心头一惊,虽然她刚才并没有做出太过的事情,可是在用香皂清洗那地儿的时候,手指触碰到那里的时候,那种感觉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可是现在院门出现这样的情况,张若兰脸sè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情么?张若兰收拾了一下心情,打开门看着叶臣。
随即,叶臣便将想承包章河的意图给说了一下。
张若兰沉默了一会,让叶臣进来说话。
从张若兰身边走过的时候,叶臣可以嗅到她身上刚刚沐浴过的香味。
走到客厅之后,张若兰自己坐在一张小竹椅上,让叶臣随便。
叶臣找了个小竹椅坐在了张若兰的对面。
此刻的张若兰穿着一身杏黄sè的睡袍,她丰硕的鼓囊将睡袍撑得满满当当,甚至叶臣发现她里面是真空的,两个tiáo皮的点随着张若兰的呼吸而欢愉的跳动着。
睡袍也并不是很长,只是堪堪达到膝盖处,那白皙的小腿肚子一览无余。
张若兰一头乌黑的卷发湿漉漉的模样,看上去更加的风情万种。
这种充满成熟风韵味道的女人对于叶臣这样的年轻小伙子来说,无疑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叶臣,你还是个学生,怎么会想有要承包章河的想法呢?张若兰眯着眼睛看着叶臣。
被这个女人盯着,叶臣觉得自己仿佛浑身都被看透了似的,再加上之前偷看了张若兰洗澡,有些心虚,更是不敢去直视她的眼神。
不过对于自己的来意叶臣却并没有忘记,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都给说了出来。
村里的很多人对于章河并不看好,但是叶臣却知道,现在到了夏季,马上就要到城里人吃小龙虾的季节了,只要能过把夏季这一段时间给撑过来,那么肯定能够赚大钱!
至少学费这块不用再担心了!
听完叶臣的话,张若兰一直板着的脸总算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章河村一直都是文涂县的扶贫村,每次去开会的时候,她也脸上无光,而叶臣的想法她其实也知道,但是村里人都想着外出打工赚钱,能够有叶臣这样想法的也确实不多。
好,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去村委会开会,把这件事情落实下来。张若兰给了叶臣一个肯定的答复。
对于这样的答复,叶臣很是激动,这也敢再次将目光转移到张若兰身上,可是他这目光刚一转过来,就愣住了。
两人本就是相对而坐,张若兰也因为叶臣的提议有些赞许,自然而然的放松了许多,可是现在叶臣正好可以瞧见那杏黄sè的睡袍里藏着的那一抹黑漆抹乌的地方……
今天中午刚瞧见过宋小玲那女人腿叉子里的风景,此刻瞧见张若兰那若隐若现的漆黑,他的脑孩子不由得幻想起张若兰那地儿到底长的啥样,是不是会和她红润白皙的小嘴一般,白里透红!
张若兰说完发现叶臣一直在愣神,她有些诧异的顺着叶臣所看的方向看去,当她发现叶臣所看的地方,顿时羞恼不已。
之前她用香皂清洗身子的时候就有些吃不消了,为了避免被自己女儿看见,便决定去厨房解决一下,可是还没有将黄瓜倒腾进去,便听到门外有喊声,以至于她还没有来得及穿里面的衣服,直接真空跑了出来……
此刻叶臣盯着她下边儿,她刚想要发火,可是当她的余光扫在叶臣身上,瞧见那大货子昂然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这……这,好大啊!
丈夫去世好些年了,张若兰一直以冰冷严厉的面容对人,这也保住了她不被欺负,可是这些年一直都是一个人,她已经很久很久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要是,要是可以被这个臭小子那货子给弄一下,那……那会不会舒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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