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叶臣看着先前还如骄傲的小母jī一般的张毓秀,此刻却变成了一只看到大灰狼的小白兔一般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心中一股莫名的快意涌起。原来把白富美压在脚下是这么的舒服,不知道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呢?
嘿嘿一笑,叶臣脚步向前迈着,边说:怎么啦?张姐?你怕什么呀?我不过就是一个你看不起的农村小子罢了,你何必这么害怕呢?还是说你怕我吃了你呀?说到后来,叶臣的身体已经完全靠近了张毓秀。
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男生,张毓秀又羞又急,她的裙子到现在还没有拉上去呢,一阵阵热风吹过,让她的下身一阵敏感。她很想要推开叶臣的身子,可是这个小男生口中喷薄出来的热气让她的二根一痒,顿时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根处!
叶臣见张毓秀让地上倒,以为她中暑了,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低头仔细一看,只见张毓秀面sècháo红,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着,眼中透露着迷蒙之意,一双涂着淡淡chún彩的樱chún一张一合,从里面挤出不太清晰的话:臭……臭流氓……放开我……
这是叶臣才醒悟过来,嘿嘿一笑,原来这小娘皮是身体发软了呀?
嘿嘿,张姐,我可不敢放手呀?你现在浑身无力,我要是放手了你肯定会摔跤的呀。而且……叶臣的目光朝着张毓秀宽松的圆领处看去,少女xiōng前那白花花的风景让他一阵眩晕。
好白,好大啊?!
叶臣咽了咽口水,前世diǎo丝很多年,虽然每晚都有小泽老师和苍老师陪伴左右,但是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女性的身理构造啊。
真是开心开心极啦!
滚……开!张毓秀极力的挣扎着,想要从这个可恶小禽兽的魔爪中逃脱,可是她的身子暖洋洋的没有一丝力气,这一粉拳打在叶臣的xiōng口非但没有起到威胁的作用,反而激情了叶臣的战意。
哎呀,张姐,你好坏啊,怎么可以打我xiōng部呢?要是打坏了怎么办?你陪呀?不行,我一定要打回来。
你……敢!张毓秀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想要用眼神威胁这个小男生。
敢,我当然敢了,张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叶臣坏坏一笑,手毫不客气地摸向张毓秀圆润丰满的山峦上,柔软且充满弹性的感觉顿时从手上弥漫到叶臣的全身。
哇撒,老子以前都算白活了,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么的舒服!心中这样想着,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一些。
唔!
一声娇嫩的嘤咛声从张毓秀的琼鼻内传出,她风眼紧闭,秀眉紧蹙,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似乎很是疼痛,但是这份疼痛中怎么又会让人觉得有些快乐呢?唉,女人可真是奇怪。
正当叶臣还想要继续侵犯张毓秀的时候,远处便传来了李彤彤的声音:叶臣哥哥,表姐,你们怎么啦?没事吧?
叶臣心中一惊,赶紧回道:没事,没事,彤彤,你不用过来了,我们马上就好了,你表姐拉肚子呢!
你……张毓秀被这个混蛋气的白眼直翻,居然说我拉肚子,放……放开我!
叶臣见李彤彤不再呼喊了,放下心来,嘿嘿一笑,说:好的,好的,我马上就放开你,不过张姐,你刚刚小解过,下面好像没有擦哦。
叶臣在笑,笑的很yín-荡,很风sāo。
心中那叫一个爽啊,能够让一个骄傲的白富美在自己这曾经的diǎo丝身下哭喊求饶,想要反抗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别提多刺激了。
特别是能够和美女一起研究一下她的生理构造,这恐怕是所有男人最大的梦想吧。
事情不能做的太绝,叶臣最终还是没有触及到张毓秀的底线,不过叶臣也觉得够了,能够摸一摸少女弹性十足的柔软娇躯已经赚了,如果再涉足那片禁区恐怕事情真的会闹大。
他并非是无知的少年,他有着成年人的思维。张毓秀的家庭背景肯定不简单,虽然小姨的身份也透露着神秘,但是他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用那虚无缥缈的神秘来赌自己的未来前程。
把卫生纸递给还在流泪看着自己的张毓秀,叶臣淡淡地说了一声:喏,擦擦吧,刚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说完,叶臣背过身子,不再看张毓秀。
已经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侮辱了,张毓秀似乎也豁出去了,狠狠地看了叶臣一眼,似乎要把这个男人的脸给烙在自己的心中,简单地擦拭了一下,整理好衣物便走出了厕所!
叶臣总是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这个女孩从厕所走出来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说我刚才的举动让她悟了?
额,张姐……眼看就要到小屋了,叶臣心里着实没底,这个女人不吵不闹,这让叶臣完全猜不到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可以的话叶臣更希望这小娘皮能够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不定对方家长知道我轻薄了他家女儿,还会找我做个上门女婿呢?
叶臣是吧?没等叶臣的话说完,走在前面的张毓秀突然转身,凤眼冰冷地看着叶臣,说: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和任何人说。顿了顿,她的声音变得沉了许多,但是你放心,今天你给我的痛苦,以后我会十倍,百倍,千倍的奉还到你的头上的!说到最后,她银牙紧咬的声音叶臣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叶臣只觉背后凉飕飕地,退后一步,谨慎地盯着眼前这个好似女寡妇一般的女人,咽了咽口水,说:张姐,你可以不用记住我的,男大十八变,我还没有发育完全,过几年我说不定会长锉了也说不定,你就好好的上大学吧,不用惦记我了。
张毓秀嘴角微挑,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叶臣的chā科打诨,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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