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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赶紧说:衣服我给收起来了,一会儿回家洗一下;你手机在床头的柜子里,先前我好像听见有人打电话给你。
听她一说,我赶紧让大头把手机递给我;打开一看,上面竟然有30多个未接来电!江姐打了20多,小雅打了七八个。
摸到电话,我赶紧给江姐回了过去;她一接电话,直接就朝我喊:王炎!你死哪儿去了?!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回家?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你再不打回来,姐都要报警了!
我赶紧说:姐,刚才跟同学吃饭,没听见铃声;那个…我今晚在同学这边睡,你不用给我留门。
“你!”她气呼呼地说,“姐做的饭都凉了,你…你又不回来,那你在外面吧,永远别回来了!”说完,她直接把电话断了。
握着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可大头和杜鹃,却呆呆地看着我;大头说:王炎,谁啊这是?我没听说你有姐姐啊?声音蛮好听的,女朋友?
我脸红着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突然又响了,还是江姐打的。
“小炎,姐刚才听你语气不对,有点虚弱,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的语气软了下来,有些担心地问我。
16.我要报仇
有的时候,你不得不相信,女人的直觉很准,尤其是聪明的女人。
可我不能告诉她实情,更不能让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qiáng撑着笑说:姐,我能出什么事啊?挺好的,就是老同学见面,有点伤感而已。
听我这样说,她沉默了一下说:你…真没事?
我忍着腿上的痛说:没事的。
跟江姐通完电话,杜鹃就把米饭和菜放到桌上说:小炎,先吃点饭吧,也没什么好菜,楼下有家快餐店,我给你买了点。
我点着头,朝杜鹃笑着说:“挺好的,谢谢。”说完,我抿了抿嘴又说,“拖累你们了。”
大头眉头一皱说:王炎,说什么呢?咱们是兄弟,什么狗pì拖累不拖累?!你好好养伤,什么都不用想;回头把打你的人告诉我,老子替你出口气!
听大头这样说,杜鹃赶紧拽了拽他胳膊;我看着大头说:你别瞎cào心,就是劫道儿的打的;我身上没钱,人家揍了我一顿出气。
“就是,人家小炎这么老实,谁会欺负他啊?你别跟着添油加醋,让小炎休息一会儿吧。”说完,杜鹃就拽着大头往外走,一边走,杜鹃还说,“小炎,把饭吃了,要不一会儿凉了。”
他们俩出了门,我就侧着身子,把快餐盒拿过来,往嘴里扒饭;那时我特想让自己快点康复,不想让江姐担心,让大头和杜鹃,白花医药费。
可我正吃着饭,走廊里就传来了大头的声音;“娟儿,小炎一定是被人欺负了,这小子骗不了我!”
杜鹃立刻说:废话,我能看不出来?不过人家小炎不吱声,你也别去充好汉!你万一要出了事,我怎么办啊?
大头说:你懂什么?!我这样,是担心小炎做傻事!没有人比我了解他,别看这小子表面老实,骨子里倔着呢!谁要让他吃了哑巴亏,他准得找回来!
“不能吧?我看王炎不是那种人啊?”杜鹃小声说。
“不是?你认识他才几天?我跟他大学睡了四年,他一眨眼睛,我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头说得没错,我是老实,家里穷,也从不得罪人;但我爸从小就教育我,人穷不能穷骨气,更不能让人骑在头上踩。
我没招惹金胖子,他却找人把我打的这么惨!我怕他吗?怕,他是大老总,还那么有钱,我怕得要死!可我是男人,光怕不行,我越怕他就越得寸进尺。
其实挨打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得弄他!可我没什么本事,也没钱找黑·社会;唯一能靠得住的朋友,就是大头,但我不想连累他。
我决定等伤好了以后,我也弄个袋子,趁着黑天的时候,往他头上一套,然后捅他一刀;他差点把我腿打断,我觉得捅他一刀不过分。
吃完饭之后,我靠在枕头上就睡了;那天特别疲惫,脑袋也一阵阵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当时护士要给我打针,我才醒的。
挂上针以后,大头说杜鹃去上班,他留下来照顾我;我赶紧说:“你也去上班吧,我自己能行。”本来我就挺拖累他们了,再让他旷工,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大头却说:没事,我现在做医药销售,不用坐班的;下午到公司露个脸,让领导知道我还活着就行了。
我说那行吧,然后我们聊了些工作上的事;后来我问大头:医生怎么说?我腿断了吗?
大头一笑:没事!医生都说你腿硬,骨头裂了点儿缝而已;打上石膏,休息个把月就没事了;哦,还有点轻微脑震荡,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完以后,大头沉默了一下又说:小炎,你听我的,咱们都还年轻,你不要做傻事知道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立刻笑着说:你扯什么呢?我报什么仇?没事的。
“你别这样!”大头猛地从床上站起来,一脸担心地说,“小炎,你越这样,我心里就越害怕!你就听哥哥一次行吗?等我挣了钱,我雇人弄他们!”
我拍着大头的胳膊说:我真没事,你别一惊一乍的!
大头盯着我,认真看了半天,最后才松了口气,又坐下来说:对了小炎,那四万块钱,我年底就还你。
我立刻生气说:“什么四万块钱?你别跟我扯那些!”
大头看着我,又把头扭到一边说:“我都知道了,因为那事儿,你家里借了高利贷。我大头不是孬种,这钱我必须给你!”
“大头,以后不准你提这事儿!”我不太高兴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好好的,攒点钱给杜鹃;人家可是舞蹈系的系花,现在却跟着你吃苦,你可不能亏了人家。”
听我这样说,大头涨红着脸,还想再说什么,我床头的电话就响了,是江姐打来的。
我接过电话,还没开口,江姐就焦急地说:王炎,你干嘛去了?怎么没来上班?!
我赶紧说:姐,那个…我想跟你请几天假,我同学这边出了点事,可能一时走不开。
“你!”她咬着牙说,“你怎么能这样?!你才刚进公司,就天天请假,哪儿有你这样的?!你赶紧回来,不然我…我开除你!”
“姐,对不起,我真的有急事!”对着电话,我咬着嘴chún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总之我有我的难处。还有,我不在你身边,你平时小心点;回家了把门关好,你可千万别让金胖子去家里!”
说到这里,我心里没来由地一酸;金胖子那么坏,万一这段时间,那混蛋欺负她该怎么办啊?!
听我这样说,江姐立刻说:“小炎,你告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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