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纪》第 6 章

  的耻毛上,漓漓落进臀缝,随着他下身拍打,带出一根根极细的银丝。
  佳期眼前一片片白光发散,全身一阵一阵一浪一浪不停痉挛,没了一点力气,只能抓紧了他的手臂,如无根草般攀附着,急促地低低娇喘呻吟,“我……不行了……腰要断掉了……唔……”
  就着chā入的体位,裴琅抓着她软绵的臀rou起身下地,站在榻边,将她细长的两条玉腿折起搭在肩上,继而紧紧将人抱紧在了怀中,扣在床柱上。
  佳期难受地轻哼,他咬着她已因呼吸困难合不拢的檀口,在那小舌上勾出晶亮的津液,满意地嘶声道:“你耐cào得很,轻易不肯断……试试?”
  这姿势下,佳期整个人几乎被叠起来,xiōng前双ru被小小的膝盖压得变形,成了两只鼓囊囊的软包子,腰背几乎折到极限,本是十分难受,哭着扭腰挣扎,“不要……”
  偏偏他的拇指拨开了下身rouchún包裹的小核,技巧地揉捏搓弄,一根长指慢慢滑了进去,被火烫的软rou磨吮蠕动着,他的声音居高临下,“不要?”
  佳期正待说话,小核被他重重一按,她蓦地尖叫出声,“啊嗯!”
  下身里头猛烈地抽缩,欲望的yín水汹涌而出,浇透他的手掌。佳期出了一身的汗,眼见得自己面前的小腿都泛起了粉红,体内的麻痒渴望终于压垮神智,她哭着求了起来,“要,要!我要……”
  裴琅将她死死夹在自己的身躯和床柱之间,耸动jīng瘦的腰,疾速抽chā了起来,“浪货,明明想挨这个,偏要作死……隔了这么些日子,也不怕我……”
  佳期已哭肿了眼睛,脸颊也红彤彤的,由着他将自己弯折,像个娃娃一样被他耸腰撞击,话不成声,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我……嗯……慢些……太深了……”
  她两腿间的花心因这姿势格外突出紧绷,也被chā得格外深,进出时甚至看得见性器上带出紧裹的淡粉软rou,上头淋漓抹着淡白清透交错的yín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又有一小股沿着床柱向下流。
  成宜宫的太后前些日子缠绵病榻,闭门谢客好一阵。裴琅在旁人身上都找不到这般滋味,这次实打实地饿狠了,得了今宵良夜,自是不肯轻易放过,次次顶在最里头那一处,bī得她下头那处不能自控地绞动收缩,吮得如冰火交战。
  他是行伍中锤炼惯了的,可佳期这些年身子骨不结实,不过多时,便连哭声都停了,深黑如墨玉的瞳孔微微散开,四肢软软攀着,在他身上胡乱抓挠的手也停了,只无意识地任他弄。
  裴琅的大手扣着她细极了的小腰,只觉她全身不断抖着,在绵延不绝的高cháo里瘫软下去,花瓣似的嘴chún也微张着,不知想要说什么,凑近了,却是在叫他的字:“夜阑。”
  裴琅顿了一下,突地发了狠,“闭嘴。”猛地送了一记,“谁准你这样叫本王?”
  她的声音低得不可闻,似乎透着委屈,“方才叫了……你没有生气的……”
  他一手掰过她的脸,冷冷笑了一下,“方才本王高兴,眼下不高兴了。看见了没有?”
  虽然没有三更但是我还是认为自己很勤奋!
  磨剑[h]
  佳期不想看他,偏过头去,被他大力扳回来,bī她看着他的脸,嘴chún紧紧抿着,腰身一下下疾速抽动,次次捅到最深处。
  佳期咬住了余下的呻吟声,被迫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孔。
  裴琅五官偏硬,眉长眼深,一双眼瞳格外漆黑,从前看是俊秀轻佻,如今尽数成了飘摇的凶狠,兼之在朝堂上滚久了,又添了股笑吟吟的冷,叫人看了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佳期终于渐渐有些清醒,明白过来他就是要折磨她,要她生不如死。
  他本该是个意气风发的富贵闲人,偏偏被她算计,她拿了耆夜王的婚书,转身借着那样的尊贵身份进出宫廷,到平帝面前去摇尾乞怜,亲手往“耆夜王”三个字上泼了一桶wū水。他是何等傲气的人,她那时就清楚。
  他们二人都是烈性子,所以佳期懂得。换成被算计的是她,她多半会直接给那人一刀,所幸裴琅记仇,她才能活到现在,可活着还不如死。
  ……可那时她有多少算计,有多少不得已,又有多少真心呢?
  不记得了。
  身上早出了一层汗,凉津津地贴在腰背上,又涩涩风干。她觉得自己像离了水鱼,被攥得紧紧的,刀锋入腹,在劫难逃。
  裴琅将她摆弄得哭都哭不出声,只能不停掉眼泪,眼睛很快就肿得像只桃子,攒了许久力气,只能说一句:“你杀了我好不好……”
  他狠狠炮制着,凑近了咬牙切齿地问她:“凭什么?”
  佳期通红的眼睛怔怔看着他,全身一阵阵发抖,浑然不知有大颗泪水正在滚落下去,声如蚊呐,“我想爹爹……还有大哥,姑姑……”
  他像是很温柔似的,抚开她的乱发,极其残酷地提醒她:“顾佳期,顾氏九族只剩你一个了。是你自找的。”
  平帝昏庸狠毒,将军府功高盖主,锋芒太露,顾量殷在前线拼杀之时,后头却是无数恶han刀锋,等着将他斩落马下。
  后宫进出秩序森严,想要见皇帝一面难于登天。顾家用尽了心机也没能说上话,等到佳期站上了耆夜王妃的位子,终于有人想起这身份的好处他们能让平帝看见佳期那张尚未长开的绝sè面孔了。
  佳期已记不清宫中派车马来顾家那夜的光景,只记得族人跪了一地,她茫然地攥着前线战报潼关告急,裕河告急,军粮告罄,援军不足,将军重伤……
  祠堂里的烛火昏暗跃动,四壁敲打的全是族人低泣的声响。
  她魂飞天外地想:顾量殷教会她的只有一件事,即是自己的命只能握在自己手中。
  人人都有不得已和求不得,不是人人都是顾量殷。
  她最终还是点了头。
  佳期不是举棋不定瞻前顾后的人,既下定决心抱了以sè侍人的念头,便不再回头去想裴琅,只是宫中情况远比顾家想象的恶劣,郑皇贵妃的爪牙压得如铜墙铁壁,她终究太嫩,没能在宫中翻出一丝浪花。
  将军府的灾厄如常倾圮,不过两年,煌煌将军府便彻底失势,被鬣狗咬啮殆尽。
  佳期嚼着那缠绵的恨意,在黑暗的宫室里等了足足一年。一支玉堂春的木簪被她磨成了越王剑,吹毛断发,她等着平帝召幸,等着把那锋刃送进昏君xiōng膛中。
  然而,等到终于重见天日,始作俑者的平帝竟已撒手西归。
  她就像个终于长出了手脚的剑客,握住了泼天恨和青霜剑,却四顾茫然。
  穹顶之下没有人在意那些尘封的悲欢,只是平林漠漠烟如织。
  惊涛骇浪里翻覆的小船丢了船舵,被巨浪挤压撞击,拍碎成一块一块,大张着露出内里最脆弱的所在。
  花xué不断喷溅清液,拍得裴琅小腹上也是一片狼藉,他信手抹了一把,将指尖yín液涂抹在她软嫩的红chún上,目光紧紧盯着那片湿亮,“浪货,哭成这样,还是这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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