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纪》第 16 章

  把泪痕擦干,讨了个饶,“这有什么好喜欢的?王爷,我们去榻上”
  她是昏了头,裴琅最喜欢她讨饶,尤其又喝了酒,一听就来了兴致。
  书桌冷硬,佳期被搁在案上,两腿被他分开,下头的花心被进进出出贯穿着,一次次撞在最深处,几乎有种噎到喉口的感觉。她没几下就泄了出来,小猫似的小声哼了一下,“嗯……别……别在这里啊……”
  她连大腿根的软rou都颤着,被流出的花液沾湿得一塌糊涂,那阵绵延的高cháo过去,越发觉得冷。佳期想要推一推他,或者抱住他温暖的身体求些温度,偏偏手腕被缚在身后硌着,正抵在后腰上,使得下臀抬得更高,将下体全然袒露出来,只能无力喘息着,极小声地求:“这样难受……”
  她动来动去地不肯迎合,裴琅索性将她翻过去跪趴着,雪臀高高翘着,露出泥泞红肿的花心。粗长火热的性器尚未chā进去,只在洞口稍微一磨,她已经蹬了蹬,带了缠绵欲热的哭腔,“我不要这样……去榻上,我不要镜子……”
  裴琅长出了一口气,她被按下腰去,随即膝盖索性也被裴琅拿腰带缚住了。一根手指拨开rouchún慢慢捅进下体,随即被热热的嫩rou包裹住了,有规律地一动一动吸吮。
  他俯身压在她身后,咬了咬她的耳朵,“既然不要这样,含得这么紧做什么?嗯?佳期,说话。”
  佳期耳朵敏感,被他咬得全身发烫,感觉下身又撑开了,似乎填进了两根手指。
  他的手指在她下身里面翻江倒海地作乱,她呜呜地出声,声音软得一塌糊涂,“这样难受……去榻上……”
  他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抽chā,拇指按着小rou珠打着圈地按压折磨,bī得xué里的嫩rou发疯似的绞动,含着手指往里头拖,恨不得将他整根手臂吞进去似的,她小声呻吟,“嗯……难受,去榻上好不好……”
  裴琅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紧致的小xué被三根手指撑得已十分紧张,褶皱软rou几乎薄得透明,却被缓缓抽chā的手指摸出一波一波的快感,清亮的水液就从手指的缝隙间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案上。
  他仍从后面咬着她的耳朵,滚烫地耳语,“水真多……流吧,都流出来,腾出地方,就带你去榻上……不如叫本王摸摸里头都是什么妖jīng……怎么这么会咬……”
  他又加进小指,如此一来,下体rouxué里就装着四根手指,只剩拇指留在yīn蒂上按压挑逗,手掌都顶在了洞口,慢慢往里挤去。
  佳期听懂了,想起他素来花样多,最爱换着样子欺负她,蓦地弹了一下腰,“别!不行的!……我……嗯……我要被弄坏了,别……”
  他笑了出来,亲了亲她的侧脸,“还去榻上么?”
  她狂乱地摇头,“不去了!就在这里,就在这里……别再往里!我害怕……”
  他带着胡茬的脸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像是疼爱似的,带着浓重的酒气,“怕什么……我没醉,有轻有重……试试这个,叫我摸摸里头的小妖jīng……佳期乖……”
  佳期觉得害怕,偏偏手和膝盖被捆住,几乎动弹不得,下身高高拱着,袒露着最敏感的私处,任由他五指拢起,慢慢撑开润滑扩张已极的xué口rouchún,缓缓顶了进去。
  她“啊”了一声,撕裂和撑开的疼缓慢绵长地扩散到全身,她疼得全身都僵住了,气都不知道怎么喘,视线一片模糊,下巴抵在桌上,脸上冰冰凉凉。裴琅掰过她的脸来,胡乱舔舐去她的眼泪,“哭早了……喘气。”
  他的手在她背上摩挲轻拍,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身上微微打着抖,侧脸狠狠盯着他,声音变了tiáo,古怪地飘着,“你说话不算话。我要杀了你……”
  裴琅笑嘻嘻地揉捏她小腹,感受着里头被撑出了形状的东西,“一会就要求我了,此事再议。”
  埋在下体小xué里的男人手掌分开五指,慢慢地动了起来。xué里的水被挤压绞弄,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yín水被手腕带出来,软黏腻地顺着她的臀rou和腿根流到膝弯,弄得那腰带也湿答答。
  她被迫感受着他每一下的探寻摸索。他的手指按在狭窄的甬道里,灵巧地拨弄,挑起清亮的水液,按压一寸寸不见天日的软腻褶皱……仿佛那不是她的rou体凡胎,而是藏于金屋的古剑名琴……他在她里面。
  从没有这么近过。她被他掌控。
  qiáng烈的充实感bī得佳期弓起了细腰,雪ru颤颤挺立,身子绷得像只小虾,整个身子被那只手chā着顶弄挪移,不多时便软下了腰身,再没力气去抵抗,只迷蒙着眼睛轻声呻吟,“啊……慢、慢一点……嗯……求你慢点……”
  裴琅轻笑了一声,“我说什么来着?”
  她微微睁开眼瞪着他,咬牙骂了一句,“禽兽……你不是人……”声音发抖,浸着情热的颤音。
  裴琅严肃地唔了一声,半是认可。他确然得承认自己在顾佳期身上辗转时常常带着疯劲,有时自己隔几天偶然一想,也觉得闹得过了然而当下那劲头上来,简直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发肤以下,想把世上春闺中的千百样法子全跟她一个个试过,想变着花样折腾欺负身下软玉温香的小人偶,弄得她丢盔卸甲,全身不住地抖,小脸通红地求,又是别一种禁不住忍不了的销魂。
  浸在软rou里面的手轻捏了捏一片湿润的rou壁,虚虚夹起。佳期蓦地叫了出来,腿根一夹,rouchún颤颤巍巍抖了起来,里头已猛地浇出一股热液,竟就在他手上泄了个一塌糊涂。
  裴琅笑得十分恶劣,咬着她的脸,喷得她满脸酒气,“没出息的小东西……”
  哥哥真的会玩(哥哥怒吼:还不是因为你自己看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快关掉!不要再学了!
  镜中[h][重口预警]
  那阵刮骨的哆嗦过去,佳期只觉拱起的xiōng前十分空虚,想要紧紧抱住他,求些妥帖的温暖,也免得被撞到桌下去,偏偏手被绑着,动弹不得,不由在他的手指敲击下哭出了声,“嗯……我还是疼……嗯,太深……不要了……解开,我要掉下去了……”
  她轻摆着雪臀,样子yín浪至极,裴琅笑话道:“偏不。”小心地抽动起来。她小xué的rouchún被粗大的手腕撑得极薄,却不肯松口,死死裹着咬,纵使裴琅是掌控者,手腕也被咬得发紧。
  他艰难地往外抽了一截,里头蓦地空了大半。突然袭来的空虚感戳得人一阵难受,她蓦地失声哭了出来,迷乱摇着头,“别,别出去……别离开……”
  “进去也哭,出来也哭,到底要怎么样?”
  手在里面艰难地进出,指尖按压探索着每一寸软rou褶皱,四壁的水和rou一寸寸压上来,水声啪啪。
  到底在成宜宫,佳期不敢叫喊,已憋哑了喉咙,半是快意半是痛楚,终究没做过这样的姿势,害怕多过喜欢,极小声地呻吟,“别……嗯……别那么深……求求你,别那么深,要弄坏了……”
  裴琅解开她膝盖上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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