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鹤鸣夏》第 28 章

  多久?”
  鸣夏讷讷地问道,她记得慕呈延矜贵的很,以前念书的时候就没有受过一点苦,让这样的贵公子哥儿留在看守所里,估计是要了他的命了。
  “怎么,舍不得?”秦有鹤停下脚步,单手抄兜,眼神如讳地别过身来看向她。
  鸣夏心底咯噔了一声,毕竟是八年难得的朱砂痣,现在即使厌恶,但是心底仍旧是异样的……
  “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其实是陆一浓……”
  “阮鸣夏。”秦有鹤站在离她几步开外的距离,话语冷厉,似是带着不悦。
  “恩?”
  “他昨晚差点上了我未来的太太,你说我应不应该让他待久一点?”
  wū秽粗俗的话语,从秦有鹤口中说出的感觉却不让人觉得排斥。
  鸣夏竟然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她张了张嘴巴,发现自己如果再说下去好像是在给慕呈延开脱了一样。但是实际上她自己心底也是矛盾的。
  *
  鸣夏有些认床,她睡得并不是很好,辗转反侧了很久也没睡着就拿了随身携带的安.眠药片去楼下找水喝。
  她怕惊扰秦宅其他人就没有开灯,黑灯瞎火地赤脚走向了厨房。
  当她走到厨房摸索着准备倒水喝的时候,手忽然触碰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
  她一抬头,忽然看到了秦有鹤的脸庞就在上方,将她吓了一跳,手中的药瓶都掉在了地上。
  “啊……”她尖叫了一声,厨房的灯被打开。
  秦有鹤略带不悦地看着眼前这个一惊一乍的女人:“闭嘴。”
  鸣夏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巴,但是心脏还是跳地很快:“你怎么大晚上下来不开灯?”
  “你大晚上下来,开灯了?”
  鸣夏发现自己只要说话,总是要被他呛到。
  这个时候秦有鹤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药瓶上,他附身捡了起来,当看到药瓶上面的字的时候,看向了鸣夏,眼神湛黑。
  “你在吃安.眠药?”
  鸣夏伸手想要从他手中抢走,但是秦有鹤却是直接将药瓶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鸣夏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不可理喻,她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想要去垃圾桶里面捡起来。
  “你干嘛扔我的药!不吃我今晚睡不着。”
  鸣夏刚走近垃圾桶就被秦有鹤拽住了手臂:“这都是什么坏习惯。”
  “我在纽约监狱的时候睡不着都靠安.眠药,已经养成习惯了。”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管那么多。]
  鸣夏说话的时候有些急躁,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不应该在秦有鹤面前提她以前在监狱里的事情。
  原本就是不堪的,她竟然还自己乖乖说了出来。
  她连忙想要扯开这个话题:“那个……我是说我晚上睡不着。”
  秦有鹤低头看了一眼她因为紧张而略微瑟缩的双脚,发现她是赤着脚下来的。
  “你在监狱里,也有不穿鞋的习惯?”
  鸣夏愣了一下,两只脚很不自然地动了一下:“你家不是有地暖嘛,我就不想穿鞋了。”
  “现在是冬天。”即使有地暖,大理石地板上也是有点han意的。
  秦有鹤上前,下一秒附身从地上将鸣夏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伸手连忙抓住了秦有鹤的衣领。
  “你干什么……”她紧张地看向上方,她只能看清男人lún廓分明的下颚,略微冒出了青sè的胡渣。
  “睡觉。”秦有鹤觉得这个女人有点聒噪,“下次记得穿拖鞋。还有,扔掉你那些安.眠药。”
  鸣夏低声啐了一句:“管那么多……”
  “你说什么?”上方传来男人冷峻的声音。鸣夏连忙瑟缩了一下身子。
  “我说秦先生真好。”鸣夏扯了扯嘴角勉qiáng挤出了一点笑意。
  秦有鹤抱着她走上了二楼的客房,客房里灯火通明,鸣夏这才看清了今晚的秦有鹤。
  他的眼底略有yīn云,看上去似是疲惫。他只穿了一件居家的睡袍,睡袍领口被她刚刚拽下来了,露出了紧实的jīng壮xiōng膛……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吃安.眠药。”秦有鹤将她放到了床上,鸣夏暗自朝他吐了吐舌头。
  “管那么多我耳朵会老茧的……”鸣夏又吐槽了一句,觉得日后在秦宅的日子可能不好过。她还以为秦有鹤只会把她当成一件物品一样摆在家里。
  她声音不算低,他又听到了。原本秦有鹤已经准备离开,闻言扔了一句话:“我只有一根管,不多。”
  “恩?”鸣夏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仰头看向秦有鹤。下一秒当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她的脸像是火烧一般,瞬间变得通红滚烫!
  秦有鹤这个男人看起来绅士,实际上就是个……就是个斯文败类!
  鸣夏不敢回应,看着秦有鹤离开了客房之后倒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门外,秦有鹤拿出手机拨通了陆琛的号码。
  “喂,先生。”
  “无论用什么方法,半个月之内我都不想看到慕呈延从看守所出来。”
  陆琛倒吸了一口凉气:“好。”
  *
  翌日早上,鸣夏原本是想要好好睡个懒觉的,但是一大早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她胡乱按下了接听键,那头传来陆一浓气急败坏的声音:“阮鸣夏,你凭什么抢我的地?!”
  [正文 第六十七章 下三滥的手段?她无法反驳。]
  当她听到是陆一浓的声音的时候,原本的睡意也差不多消散了,一时间清醒了很多。
  “陆小姐,别说地我跟地主一样,那块地你不是买下了吗?”
  那头的陆一浓有一种气急败坏的感觉:“早上的时候那块地的负责人打给我,说地皮已经转让到了你的名下。赔了一千万违约金给我。阮鸣夏,你到底是陪秦有鹤睡了多少次才让他这么帮你?!”
  下一秒,鸣夏连忙摘掉了眼罩,从床上坐了起来。
  陆一浓话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但是她大致已经能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应该是秦有鹤帮了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装作自己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秦先生对我好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有本事的话现在也可以爬上他的床来,这不是你擅长的吗?”
  陆一浓从小争qiáng好胜,大概是忽然被她摆了一道气得不轻:“我是名正言顺的未来秦太太,不需要用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下三滥的手段?鸣夏没有办法反驳,她接近秦有鹤的方式是挺龌龊的。
  “寿宴那天晚上你在我牛nǎi里面放的药,才叫下三滥吧?”
  那头的陆一浓僵持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鸣夏已经想到了她身上,但是她也不否认:“你不是喜欢你的慕学长吗?我帮你一把不好吗?”
  “我只喜欢秦先生。”鸣夏yīn阳怪气地笑了一下,是为了气陆一浓。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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