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鹤鸣夏》第 64 章

  不敢随便去讨好地给秦有鹤解领带了,生怕一碰到他就碰到了他的火……
  这个男人的欲.望随时随地都会有,让她都有些害怕了。
  她挑眉看着正解开领带扔到椅子上的他:“在别的女人面前,我总得装腔作势地叫你几声老公,真情也好假意也罢,让沈依杭误会误会总是好的,免得她总是在我面前装作一副白莲花的样子。”
  秦有鹤盯着她的眼睛,脸sè愈发yīn鸷。
  他的领口的两粒扣子被解开,微微敞开,喉结和喉结以下的部位格外性.感,多看一眼都会让人喉紧……
  鸣夏被他盯地有些害怕又别扭,连忙别开眼睛:“你总是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猜不出?”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不见得吧?”秦有鹤似是压抑着不悦,“揣测我的心思,然后讨好我,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鸣夏脊背紧了一下,她知道秦有鹤足够聪明,肯定能够看穿她平日里那些小伎俩,但是她也是深陷囫囵没有办法啊。
  “你是我金主,我不揣测你的心思,不讨好你去讨好谁?”
  “你的意思是谁给你钱,你就讨好谁?”
  鸣夏愈发看不懂秦有鹤这个人了,早上还一脸冷清地说两人之间只不过是交易,怎么现在她好像在他身上闻到了占.有欲的味道……
  鸣夏当然不会往枪口上撞,连忙开口:“当然不是啦。有钱人那么多,但是有钱的没你帅,比你帅的没你有钱有权啊。”
  秦有鹤听到鸣夏这句话不仅没有生气,就连刚才压抑着的不悦都似乎消失了一点。
  这个女人永远能够将话题从尴尬的局面扭转过来,让人觉得有趣。
  鸣夏看到他脸sè平缓了,那颗悬着的心才稍微缓了缓。
  “你不用每天在我面前提心吊胆,做好本分的事情,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鸣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因为她理解的这句话的意思是:乖乖做秦太太,我不会不要你的。
  她苦笑:“可是我没有做好我本分啊,我今天惹了沈依杭……”
  “那是你的事,只要你没被别人欺负,就不用跟我说。”秦有鹤解开了皮带,鸣夏下意识地背过了身去,她真不知道秦有鹤是怎么做到淡然自若地在她面前换衣服的。
  “明明是你自己跟我说起是不是我扔了沈依杭的饭盒的……”鸣夏低声啐了一句,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不说出来很难过。
  不过听着秦有鹤这句话她心底倒是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很安心。
  好像,他真的会护着她不被人欺负似的。
  “沈依杭是不是在你面前说了我的坏话?”她低声询问,心底怕极了。
  “她不是这样的人。”
  鸣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底立刻起了一团火。
  不是这样的人?!沈依杭还不是这样背后捅人一刀的人?那天在秦宅她们争执的时候,沈依杭一转眼就在秦有鹤面前我见犹怜地说要不她还是搬出去住吧……
  果然越是白莲花,男人就越是看不出。
  虽然鸣夏不确定秦有鹤对沈依杭是不是还存着感情,或者是存着什么样子的感情,但是她唯一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秦有鹤并没有认清沈依杭的真面目,也并不排斥她。
  男女之间最暧.昧最要命的关系就是不排斥了。鸣夏瞬间觉得有沈依杭在自己秦太太的位置很危险!
  “是啊,她最温柔最善解人意了,不像我,话多还一肚子坏心思,整天就像个狐狸jīng一样赖着你。”
  鸣夏故意妄自菲薄,话语里面带着讽刺的味道。
  “狐狸jīng?”秦有鹤嗤笑了一声,鸣夏听到身后传来的嗤笑瞬间不乐意了。
  “怎么?这是网上说的!一打开微博全都在骂我呢,说我是狐狸jīng,傍大款,靠着狐媚手段爬到你的床上。”
  秦有鹤显然是对网上的事情是了解的,闻言只是淡哂,眼底含着戏谑的味道。
  他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灰sè居家的服装,看上去慵懒舒适。
  “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床上还有狐媚手段?”
  “你……”鸣夏脸瞬间涨的通红通红的,她张了张嘴吧,觉得羞耻又把话噎了回去。
  他怎么一点都关心她被网络bào.力了?反而抓住的重点是这个。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了老爷子的声音。
  “有鹤?季二来了。”
  秦有鹤从鸣夏身边穿过,嘴角仍挂着点笑意,不是很深。
  鸣夏觉得自己硬生生地被侮辱了,什么叫“你在床上还有狐媚手段”?
  但是她来不及多想,生怕老爷子催,就赶紧跟着秦有鹤一起下楼了。
  楼下季邵已经坐在客厅的棋台前面跟老爷子下棋了。
  “哟,阮小姐,不对,现在应该叫秦太太了。”季邵这个人嘴巴甚至比鸣夏都要油,见到鸣夏的时候立刻开口叫了她一声。
  鸣夏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容:“季医生好啊。”
  “果然做了秦太太感觉就不一样了。神清气爽的,是不是被滋润了?”
  季邵口花花的,幸好鸣夏脸皮厚,只是淡定地笑了一下:“秦先生皮囊好,每天看着就养眼。当然被滋润了。”
  秦有鹤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他对下棋没什么兴趣,而季邵则是棋艺jīng湛,所以每次老爷子叫季邵来秦宅吃饭,基本上真正目的都是让季邵陪自己下棋。
  “有鹤,你这小娇妻嘴够厉害啊。”
  “她就是话多。”秦有鹤点了一根烟,拿着火机准备去外面抽烟。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从门外进来了两道女人的身影,一道是回来的温锦,一道是沈依杭。
  鸣夏见到沈依杭的时候堪堪觉得刺目。
  怎么这个女人就一点都不知羞呢?虽说她应该是跟着温锦来的秦宅,但是总是来一个有太太的异性“朋友”家中,就不觉得尴尬吗?
  不过鸣夏转念一想,像她自己这样是明着的脸皮厚,而像沈依杭那样,则是暗戳戳的脸皮厚,被人都以为她偏僻很薄很知羞耻似的。实际上最不知羞的,就是像沈依杭这种人。
  她瞥了一眼门口的女人,在老爷子身旁坐了下来。
  在秦家,她相信能够在沈依杭面前护着她的,估计也只有老爷子了。秦有鹤她都不敢保证。
  “沈小姐怎么又来了?早上你不是刚见过有鹤还给他送饭的吗?怎么晚上又眼巴巴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觊觎我老公呢。是不是季医生?”
  鸣夏抢先开口,她不在乎温锦是如何看她的,在秦宅里面她就是秦太太,怎么说,是她的事。
  沈依杭刚刚在换鞋,听到鸣夏这么说只是尴尬地笑了一下。
  而最尴尬的就是季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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