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急得不要不要的,可是我看那广西妹,她好像不是很急,还继续跟肥猪打情骂俏。
广西妹一边sāo气十足的脱衣服,一边问肥猪,小倩是不是也来这里玩过啊?
肥猪一听,就开骂,说小倩是一个不识抬举的sāo货,准备给她甜头,她居然摆起谱来,然后就把开了。
这个时候,广西妹已经把外套脱了,那罩罩被顶得鼓鼓的。妈的,她那玩意的确是又大又挺,看得我是火气直往外冒。
一方面我真的很想上去捏一把,另一方面呢,就是火,为什么好事都让肥猪这禽兽一个人占了?
广西妹故意把高耸的xiōng在肥猪面前挺了挺,用很憋足的普通话跟肥猪发嗲,说,梁主任,你不会也想把我开了吧?
肥猪一边猴急的抱住广西妹,一边说,哪能够呢?心肝宝贝,叔叔疼你还来不及呢,哪舍得开除你啊?
这边说完,那边肥猪就已经开始动作了。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衣服和广西妹的内裤脱了,反正我就是眨了一下眼的功夫,两个人已经白花花的,像脱了毛的肥猪,滚在了一起。
床被两人折腾的是吱嘎吱嘎乱响,好像随时要散架似的。
我看的是火气越来越大,槽,该死的肥猪,一天到晚找厂妹爽,还来坑我。不行,得搞他一下,要不然,我心里那口气出不了。
我故伎重演,捡了块砖头,朝着肥猪白花花的pì股上狠命砸去。
砸完我就跑,身后自然是肥猪杀猪般的乱喊,妈的,是哪个又用砖头砸老子?
我跑出电子厂外,在附近一家早餐铺里坐了半个小时,然后吃了两个包子,就装着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回厂上班。
一上午都没什么事,快中午下班的时候,肥猪气哄哄的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我一进办公室,肥猪就把门反锁。我知道,这家伙肯定猜到是我砸他了。
陈志文,你说!两次的砖头,是不是都是你砸的?肥猪一脸恶狠狠的看着我,好像随时要把我生吃了一样。
我想好了,大不了,我不在宏发电子厂干,怕他个bī啊。
是我砸的!我毫不畏惧的答到。
好啊,你小子,骨头挺硬的嘛。要不是小雪一个劲的保你,老子早开了你,你现在还在我面前充硬气。不跟你废话了,拿500块的医药费,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还在宏发电子厂干。不给的话,给老子滚。肥猪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我面前,一副拽了吧唧的样。
我冷笑了下,心里想,妈的,不要说500块了,五毛钱都没有。
我跟肥猪直接把话说了,钱的事先不说,先说说为什么要拿废材料坑我。不说清楚,我就跟你搞到底。反正宏发电子厂我待不待都无所谓,可你梁主任不一样,你这个主任位子不坐怕是可惜了。
陈志文,你妈bī不要乱说话!我堂堂一个车间主任怎么会坑一个小普工?说话要讲证据的!要不然老子打电话让警察抓你。肥猪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双手不停的来回搓。
我说,你麻痹赶紧报警,不报警我看不起你。到底有没有用废材料,我是没证据。可是,警察肯定能找到证据的。
肥猪被我这么一顶,哑口无言,死死的盯了我一分钟,然后吼我滚出去,说不想跟我胡搅蛮缠下去。
我不是傻子,事情既然已经闹了,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我就走。
我跟肥猪说,我不做普工了,我要去电焊组。
你以为你他妈的是谁啊?电焊组这么个香岗位,你一个外地佬想上?就是你雪姨跟我上了一万次床,也是不可能的是。肥猪冷冷的说到。
他不这么说还好,他越这么说,我越是要进电焊组。我还就不信了,没了雪姨假惺惺用身体帮我,我自己就进不了电焊组。
我也不恼,很冷静的跟梁主任说,你到底让不让我进电焊组?
肥猪不看我,直接吼了一句,做梦去吧你,不让!
我什么话都不说,直接扭头走人。
肥猪就在身后喊我,站住,陈志文,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回头,一边走,一边说,我不想干什么,既然你这个车间主任决定不了我能不能进电焊组。那么,我就去找厂长。
肥猪一听我要去找厂长,就过来拉我,用的力气挺大的,我一个没注意,被他扯到地上了。
我就骂肥猪,妈的,扯我干吗?
肥猪也不示弱,说,扯你又怎么了?一个主任,扯电焊工还不能扯了?
我一听,懵了一下。
懵了几秒,我问肥猪,梁主任,你什么意思啊?什么电焊工啊?
肥猪冲我翻了个白眼,说怕我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电焊工了。不过,是学徒,等拿到电焊一级证了,就正式是宏发电子厂的电焊工了。
我不知道肥猪会这么快就答应了,懵bī了好一会,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心情也变好了,就跟肥猪说,以后你尽管在房间里跟厂妹做,我绝对不会再扔砖头了。
说完,我就准备走了,肥猪又喊住了我,他问我,你是怎么知道那筐原材料是废品的?
我怕他去找小倩算账,就撒了个谎说,我又不是傻子,猜也能猜得到了。
肥猪就骂我人小鬼大。
我不理他,直接出了办公室。
雪姨也不知道听谁说的,说我被肥猪叫进办公室,火急火燎的也跟来了,走廊上我跟她碰了个照面。
雪姨也不听我解释,劈头盖脸就把我一顿骂,说我是找死的货,明明已经安排好了,去焊工组那边帮忙,非要去惹梁主任。他堂堂一个主任,是我们这些打工人惹的吗?
说完,雪姨扬起手要打我,我赶紧躲闪,一边躲闪一边跟雪姨说,我已经让肥猪把我tiáo去焊工组了。
雪姨就说我,人小还学会撒谎了?焊工组那么香的岗位,梁主任能听你这个小pì孩的话就把你tiáo去?
我说,不要以为你跟肥猪上床,就什么事都能搞定。其实,你什么事都搞不定!我陈志文,用我的办法,也能搞定。
说完,我理都不理雪姨,直接满脸得意的去了焊工组。
说实话,焊工组比做普工累多了。普工就搬搬东西而已,像我这样的,睡一个晚上就没事了。可是,焊工组不一样。
那焊光眼睛受不了,刚开始,眼睛疼的厉害。那几个老师傅还故意搞我,说要近点看,才能学到焊接技术。
有一次,一个老师傅还让我不戴焊光镜,说是练眼力啥的。我对焊光一无所知,傻傻的看了一下午,然后晚上回去就出事了。
回到雪姨家,雪姨像往常那样,吃过饭,bī我去洗碗。
我端碗去厨房的时候,突然眼睛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然后砰的一声摔地上了,碗也全部摔烂了。
雪姨赶紧跑过来骂我,说我是败家玩意,一下打烂这么多碗。
我就哭,哭着喊雪姨,雪姨,雪姨……我眼睛瞎了,我眼睛真的瞎了,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雪姨继续骂我,叫我不要装了,好好的,怎么可能瞎呢?反正不管,砸碎的碗,工资里扣。
我也没心情骂雪姨了,因为我真的什么都看不见。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下午看完老师傅电焊后,回来还没一会眼睛就一片黑。
见我在地上好久不起来,雪姨这才有点紧张起来。
她问我,志文,你不会是下午没戴焊光镜就跟老师傅学吧?
我就跟雪姨说,你怎么知道的?
雪姨直接砸了一下我后背,说我是傻bī,焊光那玩意,不能直接用肉眼看。看多了,肯定会暂时性失明的。骂完这句还不够瘾,继续骂,说就我这样的智商,还想学焊工?还是老老实实回车间当普工吧。
按照平时的脾气,我肯定要跟雪姨对骂的。可是,今天我眼睛看不见了,心里只有害怕,怕真的眼睛失明了,我就问雪姨怎么办?
雪姨说,办法是有,但不好弄啊!
我说,雪姨,你侄儿的眼睛都要瞎了,不好弄也得弄啊。我这么年轻眼睛就瞎了,怎么搞?到时候老婆都讨不到。
雪姨就让我别吼,说看在我爸爸的份上,豁出去弄了。
我心里奇怪的很,就是治一下我的眼睛而已,有必要豁出去吗?
雪姨让我不要管,现在跟她去阿彪媳妇家去。
我说,雪姨,你是不是故意要害我啊?不是应该去医院吗?
雪姨回了句,你个小pì孩,懂个pì。这种情况,必须要用民间偏方。用人nǎi涂眼睛,睡一晚上就好了。
什么?用人nǎi涂眼睛?我惊愕到。
雪姨不理我,直接把我拉到阿彪媳妇家。
刚开始,阿彪媳妇不愿意,说我年纪这么大,当他的面撩nǎi挤nǎi不好意思。
雪姨就求阿彪媳妇,说,志文现在十八岁还没到,就是小pì孩。再说了,他眼睛看不见了,就是脱光衣服什么的,也看不见的。
雪姨还准备说,阿彪媳妇让她不要说,说,越说越离谱了。
然后,阿彪媳妇就把我搂在她怀里,我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有嗅觉啊,只感觉到很香,不知道是nǎi味香呢,还是女人体香,总之很香。
不知觉的,下面有感觉了。哪知道,稍稍有那么一点感觉,突然档间被人打了一下。凭感觉,应该是雪姨打的。
雪姨这么一搞,我立马不乱想了。
过了一会,好几滴nǎi挤到我眼睛上,有几滴还顺着脸颊流到我嘴里去了,味不是太甜,腥腥的。
然后,阿彪媳妇就说好了,让我自己揉。
雪姨就在一旁说了一大堆好话,然后踢了我一脚,让我赶紧谢谢阿彪媳妇,我就眯着眼睛说谢谢。
实际上,我想睁开眼睛看一下阿彪媳妇的nǎi,可是,还是一片漆黑。
回到家,雪姨让我上她床上睡,我说为什么?
雪姨说,你眼睛暂时失明,晚上起夜什么的,不方便,还是睡一起吧,有什么事可以照应下。
我就故意说,雪姨,你就不怕我睡了你?
雪姨笑笑说,狼都不怕,还怕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兔子?说完,就直接把我抱到她床上去了。
我也不知道,雪姨哪来那么大力气?,lgyu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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