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看着徐晶把手机拿在手里颠来倒去地玩,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喂!老婆,你老公在和你讲话呀,你听见没有啊?”
听了我话里有点埋怨的味道,徐晶这才放下电话,两臂环抱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x前撒jiao地说:“人家玩玩嘛……,我从来没玩过手机嘛……,老公的东西让老婆玩玩也不行啊?小气鬼!”
我哭笑不得地说:“好好好!你老公是小气鬼,小气鬼后天就要走了,看你到时候想不想小气鬼!”
“嗯……,不嘛……,小气鬼不要走啦!小气鬼一走我会哭的……嘻嘻!”
我和徐晶闹了一会儿,就让徐晶把我的内裤找了出来,我拿着gan净衣服走进了浴室。
我洗完了出来,徐晶已经钻进了被窝里等我,笑嘻嘻地看我上床撩开被子躺到她身旁。
“笑啥?”我一边拢紧被子一边问她。
“嘻嘻嘻,你看就知道了。”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好奇心大盛,伸手下去到她两腿中间,“啊?!光的啊?一g毛都没有啦?”
她裂开嘴大笑:“哈哈哈哈!今天我自己剃掉了,用你的刮胡刀和剃须泡,嘿嘿!你好好,舒服吧?”
我的手指被她按在她贲起的y阜上,感觉软绵绵的,没有了y毛的纠缠,我的手指很灵活地来回扫着她肥实的大ychun,徐晶闭起眼,大腿向两旁分开,享受我的抚和撩动。
我用手指拨开外y的肥r,中指触到了她敏感的y道口,徐晶哆嗦了一下,睁开眼睛:“轻一点,伸进去……”
我用指尖拨弄了几下浸泡在爱y里的小ychun,然后慢慢地探进她的y道里,轻轻挠着里面的皱褶。——这大半年来,我在徐晶身上夜以继日地狂欢,几乎每晚都要有一次或者几次激烈的x爱,她的y道已经被我gan得彻底松驰了,小ychun也向外翻卷,增长得很肥厚,颜sè也不再是原先的粉红,而是深褐sè的了。
在我的手指搔动下,徐晶呼吸变得紊an起来,她一把抓紧我的胳膊,急急地催促我:“来!来!快点来!我要!”
我翻身压住她,她很默契地举高分开的两腿,圈住我的腰。我上下活动一下y部,让yj对准入口,一挺腰,g头一热,再一挺腰,半尺多长的yj完全c了进去,随后,在徐晶的欢叫声中,我掀动pì股,yj一下一下向她深处猛戳进去,顶得她的身体向上一跃一跃……
十几分钟后,我s了,刚从高cháo后恢复过来的徐晶满身满面通红,她仍抱住我的腰,急切地望着我:“再来!再来!我还要,我还要!”说着,双脚踏在床上不断向上挺出两腿中间,试图套住我的yj。
我点点头:“好,我再给你!”
我努力把略略发软的yj挤进她里面,接着,强忍住g头的酸麻重新开始。
说实话,刚sj的yj有些疲软,g头也很敏感,在y道里面磨擦得又酸又痛。我咬紧牙关坚持着,努力把虚软的yj一次次送进徐晶那汪洋一片的女y深处。
这一次的c送运动维持了很长时间,当徐晶浑身颤抖地翻着白眼的时候,我刚好到达yu罢不能的时分。我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低下头就着灯光看着黝黑的yj捅c在她两片暗红sè的ychun中间的情景,随着徐晶身子的一阵哆嗦,一股股r白sè的浆汁顺着我和她紧密结合的缝隙涌了出来,“cháo吹?”我脑子里想起在日本成人片里看到过类似的景像,不由得加快腰腹运动的速度。
也许是我活动得太剧烈,徐晶的分泌被yj捣得起了泡沫,变得黏黏稠稠的顺着她的外y向下淌,把床单印湿了一大片。
片刻功夫,我的g头在她身体里跳动起来,我伏在她x脯上大喘chu气,放松两腿间的肌r,让jy自由地在徐晶深处奔流。
我躺在徐晶身畔,她经过连续两场的消耗,已经睡着了。我看着她微微翘起的小鼻子,鼻孔随着呼吸一张一缩,嘴巴半张开,轻轻拉着鼾声。
我下了床,给她掖好了被子,自己光着身子穿上呢大衣,拿起烟盒走到yang台上。
我点起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红塔山的味道弥漫在肺管子里,我长长地呼出去,淡白的烟飞快地消散在夜sè笼罩下的空气里。楼下小巷里,不时传来深夜归人的脚步声,偶尔,还会响起一阵杂沓的an响,接着,两个人影拉拉扯扯地闪出来,随即又消失在黑蒙蒙的楼影里。
身后yang台的门“吱”地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徐晶,身上裹着那件她来上海读大学时买的军大衣。我扔掉烟头,把她拥抱在x前,“小心着凉,我出来站一会儿就进去的,你别跟出来了。”我爱怜地抚弄她刚垂及耳下的秀发。
“我陪你出来站站。”她一边说,一边分开我大衣的前襟扑进我怀里,又解开自己军大衣的扣子,用温热光滑的rx贴紧我的x膛,她把脸埋在我脖梗里,长长的睫毛刷着我的面颊。
我和她静静地站在黑暗的yang台上,互相搂抱着,我想了半天才找出一句话对她讲:“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不要整天吃方便面,那个玩意儿有防腐剂的,会损坏肝脏。”
徐晶伏在我的x前,静静地听着不说话,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光滑的脸上滑落下来,滴在我x口。我低下头,托住她的后脑,寻找她的嘴chun,她热切地迎向我,吐出柔软的小舌头让我含住、啜吸,“要我吧!今天晚上我都给你……,随便你怎么玩法都行……”她喃喃地说着,两手使劲捏住我的两腰,下y贴住我勃起的yj上下拱动。
“给我……我想到你里面去……帮我放进去……好吗?”我喘息着在她耳旁说,胯间的器官被她的毛茬磨得生疼。
她在我怀里站直身体,踮起脚尖分开两股,手指夹住我的yj,让g头在她柔软的裂缝里滑行,“好啦!就是这里……来吧!”她仰起脸鼓励我。
我的两手隔着她的军大衣,从后面按住她的pì股,同时向上挺起下y,g头顺利地穿过她肥厚的y阜,滑入烫热的y道里。
我让徐晶并拢两腿站好,她的两条大腿g紧紧夹住我的巴,我把她连大衣一起搂住。夜晚的空气冰冰凉,冷风嗖嗖地掠过四周,我俩面对面地站着,两人身体贴着身体包裹在暖暖和和的大衣里,她胳膊环抱住我的腰,舌头焦急地tian着我的耳朵,不停催促我:“来!来!来!动起来!”
我开始一前一后摆动腰胯,yj斜刺向上c在徐晶的下身里,每次向前进攻时,g头都能深深进入她y道上段,向后退时,g头还可以浅浅地保持在y道口内。因为我和她都是站直身子对面xjiao,她原先松驰的y道由于两腿夹紧变得紧密起来,我的g头在y道里的感觉很强烈。
g头上传来的刺激一波强似一波,眼看就要达到高feng,我用力向她深处顶了几下,然后抱紧她的pì股,紧接着小腹一热一凉,一股热热的jy“嗖”地喷s出去。
徐晶用胳膊勾住我的脖子,身子吊在我x前,密切观察着我身体的反应,等我刚停止身子的颤抖,她一弓腰,让半软的yj从她体内脱出来。
我一愣,她突然挣开我的搂抱,蹲下身子,两手捧住我的yj嘴巴凑上去,一口把湿漉漉的巴含进嘴里,使劲地啜吸起来。
我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过徐晶生疏的口技了,她满口锋利的牙齿仍时时碰痛我jiao嫩的器官,可是她火热的口腔和力大无比的吮吸很快使我重新坚硬如初。
徐晶站起身来,神秘地笑着,扭动身体背朝向我,用冰凉的pì股贴住我小腹下面,回头对我小声说:“来吧!我把后面也给你玩玩……”
我惊讶万分:“你让……让我戳你后面的……?”
她并不答话,自己用手掰开两瓣pì股,朝后对准我直挺挺翘起的yj慢慢靠过来。我把右手抽回大衣里来,用手指夹住yj对准她紧闭的gang门,用力向前顶去。g头忽然有点凉凉的滋味,我用手夹住yj上下在她gang门周围扫了扫,发现有很润滑的y体。
“小妖j,你涂了什么东西在后面?”我凑近她耳朵问。
“呵呵,洗面n……”她喘着chu气回答。
我爱怜地亲她的头发,不敢使劲往她里面送。“你用点力气来吧。”她催促我,pì股用力向我靠拢,我一咬牙,向前一挺,随着她一声闷哼,g头挤入了一个非常紧窄的地方。
“痛吗?”我怯生生地问她。
“不……不,不痛,就是很胀,你慢慢地来好啦!”
我一点一点挪过身体,让徐晶的上身靠在yang台外侧的栏杆上,她高高撅着pì股,让我的yj很轻易地直入她里面。
我仍小心地慢慢向前,yj越来越多地c进她gang门里,徐晶咬住下chun,脑袋后仰着,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陶醉,终于我的耻骨碰到了她的pì股尖,我低声地呻l一声:“哦……我全部进去了……”
徐晶身子松驰下来,回头妩媚地笑着问我:“舒服吧?”
我无声地笑了笑,“舒服极了,你后面特别紧,比前面还烫呢!”
“gan吧,我给你玩个舒服……”她满意地笑了,回过头去,头垂在x前,pì股撅得更高一些,迎向我。
我开始从慢到快地前后摇摆下身,我和她的身体包裹在两件大衣里,互相碰撞发出“劈劈”的声响。
徐晶紧缩的gang门紧紧地缠住我的yj,g头每次穿透进去,gang门口的括约肌就狠狠地刮一下g头后面的r棱子,那种难以言语形容的舒畅激得我浑身直抖,我“呼呼”直喘,把徐晶从栏杆上拉起来,用力抱紧她直起的上身,让她光溜溜的脊背贴在我火烫的x前,下腹使劲向前拍打她的pì股。
徐晶扭过头来吻我,一面小声鼓励我,“快点……s吧……,sj吧……,s在我里面……”
我飞快地猛c了几十下,g头在没有润滑的直肠里磨得发疼,终于,我最后一c,让yj深深埋在徐晶两股中间,g头在她肠道里爆炸了……
徐晶直着身子靠着我,体验着我在她gang门里的跳动,不等我变得疲软就急急地牵着我的手往屋子走:“快点!快点!快上厕所去……”
我的yj还被她牢牢地夹着,她也用手拖住我的腰侧不让我退出,就这样我和她身体连结在一起,一前一后挪到了厕所间。一进厕所,她便急不可待地脱离我的身体,一pì股坐到马桶上,脸憋得通红,我听见她一连放了几个大pì,随后一阵“唏哩哗啦”y体倾泻的声响。
徐晶坐在马桶上,脸上带着笑,白我一眼:“快去洗洗gan净,下面脏死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g头上沾了些wū秽,只好自己跨进淋浴房仔细地洗起来。
一会儿,徐晶上完厕所冲走了秽物,也钻进了小小的淋浴房里来。
我们很细心地用药皂清洗身体,不时互相吻吻对方的身体。
徐晶与我同居这段时间以来,可能是服用避孕药的关系,身体比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胖了些,腰身变chu了,两胯上方的腰腹也出现了肥r,r房更加饱满,鼓鼓的像个白面馒头,肆无忌惮地在x前扩张,可是她的四肢仍显得纤细,手脚还是那样修长小巧,不像有些新婚后的少妇,连手脚都变得chu枝大叶。
徐晶弯腰蹲在我的面前,小心地捋起我的包皮,很仔细地用药物肥皂清洁g头,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嘀咕着:“j心维护,经久耐用……”
这是一句她公司里经销矿山机械的广告辞,我哭笑不得地听着,看着她认真地侍候我,心里渐渐腾起一股暖意。
我给她清洗了下y和gang门,两个人光着身子依偎着重新上床,钻进被窝,经过上半夜的一番折腾,我们都困极了,顾不得说话先后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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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睁开眼,窗外明晃晃的yang光直s进来,刺得我一时辨不出东西南北。我看一下闹钟,八点多了,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起得这么晚。我一动,压在我身上的徐晶也醒了,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几点钟啦?”我告诉她快八点半了,她“轰隆”一下又躺回床上,拉起被子说:“嗯……才八点钟,今天星期六啊…
不用上班的啊……我睡多一会儿啊……”,才几秒钟的光景,她又睡过去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洗漱完毕,穿上衣服,伏在徐晶耳边告诉她我还要到医院去拿明天车票,她哼哼唧唧应了几声,我只好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骑自行车来到医院,先到医务科看一下,里面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办事员在值班,正坐在木椅上看报纸,抬头见我进去问我什么事情?我掏出工作证给他看了,说明自己来拿明天的火车票,他从桌子抽屉里找出一个大信封,又出一个小信封,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和工作证号码,我接过信封,郑重其事地在记录本上签字,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蹓跶着来到病房,今天值班护士是小洁,冲着我呲牙裂嘴地笑。
“笑什么?”我没好气地问她。
“嘻嘻,笑啊……,侬要去c队落hu了,嘿嘿……”她停了一停,指着办公桌上一个白布包说,“喏,侬看,这是小莉的物事,明朝她也要和侬一起去。”
“啊……?!”我大奇起来,“你们护理方面出的人是苏莉啊?噢……,看来凡是头头们看不惯的都发配出去啦……”
“哦哟……”小洁板起了面孔,“不要看不起人家哦,人家犯过一趟错,改了就是好同志嘛!再讲……”她又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腔tiáo,“这次事体出了以后,她男朋友也吹掉了,搞得她孤魂野鬼一样,你们一道工作互相帮助嘛!”
我心里c了一回小洁的女x长辈,恨恨地离开护士站走回自己房间。
我在自己办公室里收拾了东西,拿了几本准备到铜陵读的工具书,把好久没用的两只搪瓷饭碗找了出来,连喝水的杯子一起用塑料袋装好提着,又解下腰上的传呼机放在师兄的桌上,走出房门头也不回地下楼回家。
回到家里己经快十点了,徐晶己经在厨房里忙着什么,大房间里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工人在忙活,是电话公司来的。
我到厨房里洗了手,徐晶看了车票,她很高兴医院给我买了软席座位票,我和她站在厨房里一边说话,一边分吃刚买来的热气腾腾的r馅饼。
徐晶一边嚼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咬了几口的馅饼,我有些奇怪,问:“有什么好看的?”
“没啥,我看饼子有趣。”
“嗯?饼子有趣?可惜我不是耶稣,七个饼子、两条鱼喂饱三千人,那才叫有趣。”
“哼!”她轻蔑地白了我一眼,“你看,这饼子,里面是r馅,皮也是发面的,要是放在锅里蒸,就变成了r馒头,可是现在拍扁了用火烘出来,就叫它意大利馅饼,你讲讲看,事情怎么会这样变来变去不可捉啊?”
我想了想,指了指一旁塑料袋里的白大褂,“你看,我在医院里病人叫我医生,对我是又恨又怕,回到家里你对我又疼又爱,恨不得我天天黏在你身上,”
徐晶红着脸用膝拱了我一下,眼睛示意外面的工人,我毫不理会,径直讲下去,“我还是我,可见人在不同的环境里思维和行为方式不同,更进一步来讲呢,不同的环境也会影响我的行为方式,这也是博弈论吧!”
电话工人手脚很快,不过才半个小时就搞好了,我塞给他一包红塔山送走了他,临走前他告诉我最快今天中午就可以通话。
我关上门,回身来一看,徐晶喜孜孜地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话机一个劲儿地按字键,可是听筒里半天都没有反应,我告诉她可能要过一天才会接通,她立刻兴味索然地放下电话机子。
我坐在徐晶身旁,让她倚在我怀里,两个人闷闷地,谁也不开口说话。
“明天几点火车走?”还是她先忍不住问。
“你刚刚不是看过车票吗?中午一点半。”我握着她的手,捏着她秀巧的手指。
两个人又没话说了,徐晶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十一点。
“唉……”她突然长长叹了口气,“明天这个时候你该走出去了……”
“是啊……,还有二十四个小时。”我心情沉重地应着她。
她“忽”地投入我怀里,闭上眼,静静地抱着我。我低下头,吻她的耳朵,亲着她的脸颊,嗅着她鬓发间飘散的幽香。
爱一个女人,其实是爱上那种味道和感觉。触手即融般的肌肤相亲,鬓边发角不经意的一丝氤氲,又或者两人缠绵时丝丝入扣的细致和酣畅,这些都是在第二个女人身上找不回来的。
我从沙发上一把抄起徐晶的身子抱在x前,一步一步走向小房间,把她抛到床上,然后扑上前去,飞快地剥掉她内外衣裙,自己脱得j光跳上床去,拉上被子盖住我俩。
我爬上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通红的脸正对住我,热切万分地张开大腿,鼓励我:“来!来!快进来!使劲c我吧!”她两只在下面索着我,把我引导向她的入口。我抱紧她的膀子,下腹一挺便深深地埋进她身子里面。
没有多余的言语jiao流,她收拢两腿牢牢地圈住我,我在极小的空隙中前后游离身体。
徐晶的大腿向左右分得很开,因此y道口显得不很紧迫,但一旦深入她的内部,g头就被她强健的几圈y道肌r套住了,我向后抽动,她深处的吸力仿佛要将我五脏六腑都从下面的小孔拽出去,我向前c入,那几道r环就狠狠地刮擦着g头和后面的r沟子。
我闭着眼,细细体会我的女人带给我身体的欢娱,听着她伴随我的进入而发出的欢歌。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激动,身体一前一后地摆动,yj尽可能多拉出一些,c入时拼命冲入尽头。
徐晶的情绪越来越高昂,大声地呻l,身子使劲向上挺起迎合我。
我抛开自我控制,低吼着向她全力冲击,g头一次次地顶撞她的靶心,猛烈的冲撞使她极度过瘾,大张开嘴“呵呵”直叫,上半身反反复复在床上抬起又倒下,向后仰着脑袋嘴里直抽冷气。
一刹那,我和徐晶冲过了屏障,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哦!”一声,背脊用力向后弯曲,两人的同时努力向前挺出下体,使yj更深地c进y道内部喷s。
平息下来,我们紧紧抱成一团,大声地喘着chu气,像两个刚停站的火车头。
没有话语要说,一年来的恩爱和小吵小闹都溶化在热情万分的眼神jiao流中,我张开嘴,她把舌头伸给我,让我含住用力地吸吮,我也送给她我的舌尖,她轻轻地咬着,温热的口水在两人之间jiao换流淌,就像jiao流着相互间的柔情蜜意。
渐渐地,我的yj又硬了起来。我分开她的两腿重又c了进去。
有了刚才的jy的润滑,这次的感觉弱了一些。
我趴在徐晶身上猛烈地抽送,yj“扑噜扑噜”地响着进出y道,我的pì股掀动得又急又快,为的使g头上的感受明确一些。
忽然,徐晶用手推住我的x膛制止我,我正有点迷惑,她自己收拢住大腿屈曲起来,小腿肚一左一右架在我肩头上,然后两眼迷离地望着我,喘着chu气说:“来吧!你c吧!这样深一点……”
我两手撑在床上,让她的两条小腿夹住了我的脖子,我向下低头看去,只见我那条深黑sè的yj半埋在她暗红的两片大ychun中间,只露出后面青筋bào起的半段,两人身体结合的部位被我和她的y体涂成一片沼泽,我那被打湿了的y毛jiao缠在一起,亮亮的,很有光泽。
两人x器官紧密jiao结的景象刺激得我浑身燥热,我激动起来,两只手猛地抓住徐晶的r房,用手指快速拨动立起来的n头,一面猛力地挺动下腹向她攻击。
徐晶看着我的兴奋,她强自控制着由于极度刺激而变了声tiáo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呵……呵……来……来吧!来的时候……出来……给我……看看!!”说完,使劲攥住我两只手腕,指甲用力掐进我皮r里。
“好!我s给你看!给你看!”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极限,我拼命忍住下y肌r不由自主的收缩,一缩肚子抽出yj,即将爆发的g头胀得又圆又亮,猛地向上弹跳一下,在徐晶两腿间的空档上下摇摆。
她急急地欠起上身,带着笑意看着,使劲靠拢大腿夹住yj微微搓动几下。
“噗!”我几乎可以听见第一股jy,拉出一道长长的白线击中徐晶右脸的声音,她没有躲闪,仍然定睛看住g头第二次喷涌,白sè的j浆挂在她脸颊上,慢慢向下淌。
第二股jys到她x前,正好是两个r房之间的低凹地带,她脸上坏坏地笑着,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放进嘴里,tian了tian。
第三股以后的jy只s到她的小腹上面,积成浅浅一滩,像果冻一样颤悠悠的,并不流开去。
我s完了后,把发软的yj纳回原来的r腔,徐晶用手指刮下脸上的jy放进嘴里,一仰头吞进肚子,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压到她身上,刚s出来的jy被挤得“吱吱”直响,我和她x腹之间黏黏糊糊的,可徐晶却很享受。
我们俩平静地躺了一会儿,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别忘了,我是你的人……”徐晶幽幽地说,眼睛里开始有了泪光,“到了那里,晚上没人陪你,你就忍一忍,啊?礼拜六礼拜天你回来,我给你玩两天,让你过足了瘾才回去,好不好?”
她的话像锋利的刀片切割着我的心,我觉得心疼得都要碎了,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眼泪止不住一串串地往下掉:“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知道你疼我……”我哽咽住,说不下去了。
徐晶眼睛湿了一阵,忽又破啼为笑了:“嘻嘻,嘿!我们这是gan什么?你去铜陵出差的嘛,不是去下葬的,哭什么嘛……”
我被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逗乐了,止住眼泪拉她起来,两个人一起到浴室里洗gan净身体。
站在淋浴头下,让烫热的水冲刷着我们的身子,徐晶蹲下身用力吸啜我的器官,很快我重新勃起,向上昂着血红的光头,我和她面对面搂抱着,站在窄小的淋浴房里,我用最喜欢的站立姿势进入了她,用力gan了五六分钟才在浑身瘫软的徐晶身体里面爆发出来。
洗完澡出来,我把软绵绵的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叮嘱她休息一会儿,有力气了就起来煮点面条,我去买熟菜回来。
星期六下午两点去熟食店买菜,可想而知正赶上人家快打烊时分,我马马huhu买了几样,——芦笋啦、火翅膀啦、素鸭啦、酱牛r啦,都是徐晶特别喜欢吃的,加上一堆生煎馒头和锅贴,包了一大包,兴冲冲地提在手里走回家来。
21
我提着买来的大包食物进了门,徐晶正在厨房里煮面条,头发披散着,用一只发箍箍在脑后,身上穿着那件草绿sè的军大衣,下面露出两截白白的小腿,我知道她里面啥也没穿。
她回头看见我手里的大包,笑了起来:“呵呵呵呵!我猜你会买好晚上的饭的。”说着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回过头继续盯着锅里翻滚的面条,嘴角还若隐若现地含着得意的笑。
我放下手里东西,站到她身后,用下身轻轻顶着徐晶的pì股,她躲了一下,回头小声骂道:“坏蛋!你想烫死我啊!”说着,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正对着走廊的窗hu,——窗hu是镶毛玻璃的,内外啥也看不见,只能透光。
我解开自己的腰带松开裤腰,从内裤里掏出胀大的yj,徐晶听见身后我的动静,侧过脸来压低声音:“小气鬼!sāo劲这么大!”我觍着脸撩起她军大衣的后摆,果然她里面是真空的,露着白白的pì股。
我迈上半步,两手扶住她胯骨两边,下身左右摆动一下,挺直的yj对准她两腿中间就c了进去。
“哦!”徐晶惊叫一声,“不是那里,你顶到前面啦!”
我赶紧收了回来,看着她弓起身子,用左手伸到下面扶着我的yj,对准位置,她的右手还执着筷子在锅里撩拂滚开的面条。
她的手指把g头引导到一个温热的地方停住不动了,我知道是这地方了,于是慢慢向前用力一顶。
“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进去了,放那里不要动,你就放一会儿吧,啊?等吃了饭再陪你玩,好吗?”
“好……,听你的,”我喘着chu气说,“放在你里面舒服一会儿就行了。”
话音未落,浅浅地c在y道里的g头开始“突突突”地狂跳,徐晶感到y道里的异常,吃惊地回头问我:“怎么啦?出来啦?这么快?”
我正在快感的晕眩里,顾不上回答她,只是紧紧抱住她的pì股,下身使劲向她里面捅去,没想到用力过猛,yj从她里面一下子滑脱了出来,徐晶赶忙扔掉筷子,右手伸到下面托住yj,用柔软的掌心轻轻地包握住跳动的g头,白sè的jy透过她的指缝漏出来,滴滴答答地漏到地上。
s出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波冲向我的大脑,我觉得头有点发沉,勉强抱住徐晶的身体站稳,四周的橱柜开始在眼前旋转。徐晶察觉到我脸sè发白,意识到情况不妙,——这是她后来跟我说的。
看着右手心握住的g头仍在不停一跳一s,她害怕起来,眼看白花花的jys完了,g头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疲软下去,还是坚硬如初,一道清清亮亮的透明y体从niào道口喷流出来,接着是淡黄的小便……她的手心盛不下这么多,顺着手背淌到地上……
我头昏眼花,但心里很清楚,这是低血糖的症状,因为大脑中枢缺乏养份,导致神经麻痹。我想努力站稳,可两腿发软,身子慢慢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在厨房的地上,我只记得徐晶哭喊着扑到我x前,我喃喃地说了最后一句话:“……
给我guàn糖水……”接着,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来,眼还未睁开就听见女人抽泣的声音。
我一偏头,发觉自己躺在大房间地板上,身下是毛绒绒的地毯,身上盖着被子,徐晶坐在大沙发上,脸埋在扶手里,双肩一动一动地,还穿着那大衣,活像送葬回来的寡妇。
我咳嗽一声,惊得徐晶跳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
我嚼嚼嘴,嘴巴里甜得发酸,估计是她给我喂了不少砂糖。
我坐起来,徐晶急忙过来扶我。“好了好了,不要紧的,低血糖而已,你不要担心啦……”我怜惜地她的脸。
徐晶脸一别,咬紧嘴chun,扶我到沙发上坐好,她坐在一旁低着头,片刻她扑过来,抱住我,无声地落泪。
我抚拍她的后背安wei她:“好啦,不要紧啦,我死不了的啊……”没想到她哭得更起劲了,我只好继续安抚她,“我倒下前让你给我糖水喝,你给我喂的是砂糖,是吧?”
“嗯,”她抬起脸看着我,“家里开水用完了,没法冲糖水,只好先给你吃白糖……”
“啊……怪不得,我满嘴都是糖渣子,咬起来卡喳卡喳的,然后呢?”
“然后……我看你好象咽不下去,就……再给你guàn点自来水进去……”徐晶的声音透着委屈,好象给guàn了一肚子凉水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了涨鼓鼓的肚子,冰凉,好在血糖是升上来了,因为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喂了我多少白糖?”
“大半罐吧……”
“就是厨房tiáo味台上那个玻璃罐?”
“是啊!”徐晶的表情很无辜。
“好家伙!那一满罐是一斤重啊,我前天刚装满的!”
“那你又没有告诉我放多少糖,我只好尽量往你嘴里guàn,后来我看你不咽了才停手的……”
我挥了挥手,不想多讲,徐晶很容易惊慌失措,这次要是家里没有糖,她可能会往我嘴里guàn咖哩粉都说不定。我仍然抱着徐晶让她躺在我怀里,享受她口鼻呼出的热气熨着我的x脯。
由于大脑对缺氧缺能量极其敏感,低血糖反应来势凶猛,可是及时补充糖份后解除得也很容易,恢复很快,我坐在沙发上,头脑清静如水,一点觉不出刚才晕厥的后遗症,只是pì股摔得很疼。
和徐晶坐了一会儿,我拖她站起来,一起到厨房里看看午饭情况。厨房里的地面已经被徐晶用拖把清洁过了,没有留下刚才我流淌的体y痕迹,灶上的煤气火熄了,锅里的面条早己烂成一摊粥,我把面糊盛在两只大碗里,支上炒菜的大锅,用小火烘热了买回来的锅贴,又把熟菜分装在几只小碟子里,一齐端到大房间饭桌上,总算解决了迟到的一顿饭。
饭后,徐晶执意让我在床上躺着好好睡一觉,她自己换上了睡衣裤,腰带扎得紧紧的,就差打上死结了。我的确困了,不住地打哈欠,我想这是迷走神经反s的结果,我想拉她一起上床睡,徐晶坚决地推开我不安份的手,她服侍我独自在床上躺好,自己搬了把靠椅,坐在床边看着我闭上那双sè迷迷的眼睛。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中听见不知哪里电话铃响,高一声低一声吵得我不耐烦,睁眼一看,床边的椅子空着,徐晶在隔壁大房间里接电话,“哦哦哦”了几声后,她放下电话走回来,告诉我电话公司来电,通知我们电话能用了。
我下床来,洗了把脸,感觉神清气爽,很想拉徐晶过来,按在床上快活快活,又想想等到晚上也不迟。
我叫徐晶给她在芜湖的父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这里有电话了,以后联系方便一些,她犹豫了一下,说怕她父母知道她现在和我住在一起,她父母会对我有看法的,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小笨蛋,你不会讲我明天就要去铜陵出差了,你现在住在这里给我看房子?”
徐晶释然地笑了,很听话地给她爸爸妈妈通了话,讲了新电话号码,我也在电话里甜甜地叫了几声“爸爸、妈妈”,吓得徐晶朝着我手脚an比划,她父母亲倒是很高兴。
我放下电话,徐晶脸红红地站着,有点不知所措。我把她搂进怀里,吻着她急得出了汗的前额:“我该叫他们爸爸妈妈的,不是吗?”徐晶仰起脸看着我,等我说下去,“我和他们的女儿已经成了夫妻,你让我叫你父母一声爸妈,好吗?”
泪水忽地涌出了徐晶的眼眶,痛快地顺着脸庞流淌,她激动万分地抱住,在我脸上没头没脑地亲吻:“好的……好的……我一定要和你做夫妻,做一辈子夫妻……,给你生宝宝……我愿意……生好多宝宝……”
我紧紧地抱住她柔软的小身体,任她放肆地将鼻涕眼泪涂满我的脸,我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等我回来,等到了十月份国庆节长假,那时候我们也可以攒起一点钱,买几样家俱电器就结婚,好不好?其它的东西我们以后再买……”
“好好……好。”徐晶高兴得又哭又笑,“你总算肯结婚了……”
“我当然肯娶你啦,我也想和你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不像现在这样还怕家里大人责怪,只敢自己偷着乐……”
“我知道…我知道……”徐晶捂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说。
徐晶牵着我的手,两人回到床上,我和她脱去衣服,她赤身趴在我身上,让我浅浅地进入里面,她火热的濡湿从四面八方包含住我,却只让我静静地躺着享受。
这一夜我俩谁也没有想做爱,只是安静地睡在床上,x腹互贴,yyang相结,呢喃着说不完的情话。
天明了,我和徐晶起床到浴室里洗了澡,换上gan净衣服。我下楼去买了点新出炉的大饼油条,还有豆浆,徐晶在楼上准备我要带走的换洗衣裤。
早饭后,我从壁橱里找出一个旅行袋,把书本和衣袜塞了进去,医院里拿回来的饭碗和喝水杯也用塑料袋包好放进大袋子里。徐晶坐在床沿上,呆呆地看着我拿这个装那个,神情落寞。
我递给她一串钥匙:“给你,”我一面数着给她看,“这是自行车钥匙,以后你就骑我的车子上班好了,昨天我回来路上换了新的外胎,这把是大房间里五斗橱的,橱里面还有六七千块钱,明天你存到你存折上去,我有邮政储蓄卡,医院给我的工资我可以从铜陵那里拿到,我就不带钱过去了,……家里的房门和铁门钥匙我都带在身上,另外……,你要抓紧让你叔叔把你hu口迁到我这里来,反正他们家里拆迁房子也不会分给你一份。”
徐晶默默地接过去,我坐到她身旁揽住她的腰,静静地呆着,听着墙上的时钟“嚓嚓”地走动。
快到时间了,徐晶抬头看看挂钟,小声说:“你等等,我换衣服……”起身走到大房间。
过了一会儿,徐晶走了回来,我眼前顿觉一亮。
她换上了我去年深秋送她的那套r白sè的套装裙,羊毛质地,穿在她开始丰满起来的身上,上衣的rx和裙子小腹前面绷得紧紧的,显得有点单薄。她贴身穿一件雪白的丝质衬衣,系着深蓝sè的蝴蝶领结,短短的上衣刚刚好裹得住她的前x,r房把前襟撑得满满的;上衣的衣摆正好遮住裙腰,窄窄的短裙包缠住臀胯,曲线毕露;她腿上是浅rsè的丝袜,匀称的大小腿包在丝袜里,半截大腿露在裙子外面,泛着诡异的白sè光晕。
徐晶把提在手里的一双白sè高跟鞋扔在地上,踢掉脚上的拖鞋蹬上高跟鞋,伸展两臂在我面前来回走了两圈,得意地笑着问我:“好看吗?”
不知为何,一看到女人修长的两腿裹着闪亮的丝袜,我内心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再加上高跟鞋就更不得了。
我裤裆里的兄弟有点不安份,“呯”一声直立起来,我咽了口口水,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声tiáo:“好……看,好看,可是这种好看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上班时候可不能穿这么短的裙子……”
徐晶就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在屋里扭着pì股走来走去,我的眼睛盯着她紧裹在白短裙里圆滚滚的两瓣pì股,猛咽唾沫。
她走了几圈,停下,用手拽住裙子又往上提了提,这下子,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全都露了出来,她往小沙发上一坐,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往上一跷,两腿分开,小腿搁在沙发靠手上。
哇!她里面没穿东西!徐晶媚眼含春地看着我:“来嘛!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我扑过去,一头扎进她两腿中间,贪婪地嗅着女人cháo水泛滥的味道,然后伸出舌头,上下tian食着徐晶那肥肥的两片ychun当中的汪洋y体。
徐晶己经剃光了下体的y毛,我的舌头运动起来很方便,没tian几下,她已经扭动着身子,嘴里an哼,连呼吸都an了。
溢到外面的滑ytian完了,我gan脆伏下身子趴在徐晶两腿正中,嘴巴贴在小ychun上,嘴chun嘬住y道口,用力地吮吸。
徐晶“噢!”地叫唤了一声,同时一大股黏黏滑滑的y体被我吸进嘴里,我咽了下去,继续用力往外吸着她的分泌,接着,又是一口,比刚才少一些,我毫不放松地用力吸。
徐晶全身陷在沙发里,颤颤巍巍地哆嗦着,两腿尽力向两边张开,下身使劲向上送来,短裙被扯得向上,露出了她绷紧的小肚子。
我大口大口吞咽被我吸出来的黏y,她的y道像口永不gan涸的温泉,不停向外冒着温暖的滑y。我不记得了吞咽了多少,渐渐地,我觉得嗓子眼儿有点不舒服,好象有点东西堵在里面。
我直起腰喘口气,徐晶感觉两腿中间忽然没有了重量和刺激,焦躁得连连向上抬起pì股,嘴里急切地喊着:“黄军……来呀!来弄我!弄呀……”
我飞快地解开裤子,掏出yj右手顺便向后一捋,立时bào涨的g头从包皮里跳了出来,顶上还微微冒着热气。
徐晶急急地在沙发里催促我,一只手伸向我,徒劳地想握住yj,我低头观察她两腿间的si处,y道里重又涌出一缕r白混浊的黏y,像一条蠕虫慢慢爬出y道,原本己经松驰的y道口现在张开得更大,露出里面黑dongdong的空腔,y道周围血红sè的软r一扩一收地动弹,像婴儿的小嘴。
我跪在地上,身上向前俯下,眼看着g头钻进她dong开的y道口,我放开手,双手撑住沙发靠手,身体向下压去,g头带着整条yj顺利地c入徐晶体内。
徐晶舒服得眯缝起双眼,“哦……”随着身体被我贯穿而入,长长地叹了口气。
由于徐晶身子深深陷在沙发里,我向前趴下时头己经顶到了沙发后背,所以我只能勉强亲吻到徐晶的嘴chun,两个人的上身没有碰压。
徐晶紧张地掰住我的肩头说:“你gan好啦,我就是……打扮好让你……临走前好好c一下的……来吧!”
我撑起上半身,重心移到两个膝盖上,两手把她两条大腿按在两边,抵住沙发,手掌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内侧来回抚,听着丝袜发出“唦唦”的磨擦声,细意体会那柔顺平滑的感觉,一面不停挺动下身,yj猛烈地在y道里进出。
埋在沙发里的徐晶浓妆yan抹,上衣仍平整地穿在身上,领口的蓝sè领结还是系得一丝不苟,腿上的rsè丝袜和脚上的高跟皮鞋也严谨地穿着,依旧保持着街上普通办公室女职员的装束,唯独短裙被我撩到腰上,连雪白的小肚子都露了出来,我低头看着她没有被丝袜包裹,因而显得肤sè白得耀眼的两段大腿g部,和当中褐红颜sè的女y,女y正中c着一g黑黝黝的chu壮yj,一股股白浆随着yj飞快的抽c从y道里带出来。
我不知徐晶从何得知我对丝袜的视觉爱好,反正她知道就是了,大不了以后我多买几打丝袜给她,让她穿上给我gan个痛快。
我一面着徐晶因为穿上丝袜而变得x感万分的大腿岔,一面狠劲地按压住她拼命抽送,g头很快变得又烫又痒,不一会儿,我狠狠地向下压了压身子,腰背一抖,g头深深扎在她的尽头,s了。
我看了看表,离十一点出门还有一刻钟。
我喘着chu气,让yj停留在她里面,徐晶软软地瘫在沙发里,两只手还死死拽住我的前襟不放。
我休息了片刻,呼吸平静了些,g头又有些痒痒的要硬起来的意思。
“晶……,我还要,好吗?再给我一次?”
她闭着眼睛,仍旧抓紧我的羊毛衫,点了点头,睁开眼盯住我:“来吧,我是你的……我也想要的呀……”
我又开始从慢到快地运动起来,我闭上眼,不再去看两人身体结合部份的情景,我伸出臂膀从沙发里抱起徐晶,她听话地勾住我脖子骑在我身上,我费力地从地上站起来,叉开腿站好,两手从后面抱持住她的pì股,下腹用力地向她深处挺进。
站抱的姿势做爱,女人吃亏在于避无可避,男人的yj毫无保留地深深c入女人内部,如果女人下身浅一些的话,就很可能被顶住尽头,那时,痛苦和痛快只是一线之差,全看女人的忍耐力了。
我和徐晶的情形恰恰如此。徐晶的y道只是被我gan得松驰,并不深邃,我在床上c入她的时候就几乎到达顶点,何况现在她完全打开两腿,全身的一部份重量通过她的y道,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我向上翘起的yj上。
我的裤子已经落到脚踝,我gan脆踢掉它。我稳稳地抱住徐晶,两臂平均地分担她百十来斤的体重。在大学时,我锻炼上肢肌r用的是八十公斤杠铃,上下挺举五十次,连做十组,徐晶这点份量算是小意思。
我稳稳当当地原地站好,抱着徐晶的pì股把她轻轻提起,然后重重地放下,同时下腹猛地向上一抬,黑黑的yj一下子直挺挺地捅进徐晶深处,一开始徐晶大声地呻l一两声,渐渐地,她习惯了被从下向上贯通的感觉,不再呻l不适,反而随着我放落的动作哼哼起来,后来越发高亢地用力哼唱。
我喘息着,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上挺腹,g头重重地撞在她子g口上,下身的酸麻飞快地引我进入高cháo,徐晶紧抱住我的头颈,脸埋在我脖窝里,喉咙里“格格”作响,我知道她正在等待体内的快乐被我引爆。
我开始最后疯狂地冲刺,徐晶忽然从我肩膀上抬起头,后仰着上身,“啊!
啊……”响亮地喊叫了一声,随即全身抖动了一下,接着又抖了一下,同时我察觉到她的深处喷出一股激流,暖暖的,s到我身上,顺着我两腿流到地毯上。
哦……她乐极了,大约是niào出来了。我被她的欢娱所感染,狠劲地顶了几下,在她最后一声高唱中,sj了。
我j疲力竭地把徐晶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时间,离十一点还有两、三分钟,我深深地吻着她的chun,她累得大口喘息,闭着眼躺在床上,毫无反应。
我回身看看地上的水渍,到厕所拿来拖把马马huhu地汲了汲,徐晶睁开眼,无力地看我,伸手要我抱她。我丢下拖把,趴到床上,紧紧地抱住她小小的身体。
“你这个坏蛋……,弄得我天旋地转的,等会怎么去送你?”她微微喘气,怨幽地说。
“不用啦,我自己坐地铁去火车站就行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回来难过。”
她直愣愣地看着我:“你真的不要我送?”
“真的,我行李也不多,再说你去候车室也不好,那里太an了,又脏,别去了,啊?”
她听话地点点头,捧住我的脸,深情款款地往我嘴里送来小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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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一点五十分坐地铁到达火车站,凭票走进软席休息室坐下。这里多是老外和新富裕起来的人,我这一身半新不旧的穿着倒不显得突出。我掏出手提电话拨通了父母家里的号码,告诉他们我到了火车站马上要上车了,又讲了现在老房子装了电话,徐晶住在那里看守门hu,让他们多关照一些,然后我又打了电话给徐晶,向她最后告别。
我正在候车厅里百无聊赖地踱步,忽然眼角余光扫见一缕晃动的白光,扭头一看,苏莉坐在不远处的沙发椅上朝我不停地挥手。
我提着旅行包坐到她身旁,苏莉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坐下,递给我一罐可口可乐。
苏莉,平常在办公室里我们都叫她小莉,自从几个月前出了那次偷盗事故以后,她又回到科里,工作比以前更加勤快,手脚不闲着,可是空下来的时候,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沉默地低着头想心事。几位年长的上级医生和护士长都对她分外冷淡,只有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不另眼看她,虽然大伙儿心里有点异样,但表面上仍然与以前差不多。
她今天穿着长及臀下的棕sè短大衣,敞着怀,露出里面贴身的白毛衣,配着黑红格子的厚呢裙,咖啡sè长统袜,脚上咖啡sè圆头平跟皮鞋,用焗油焗成红褐sè的长发随意地披洒在肩上。
我看着她的装束笑了,心想,她这身打扮活像去郊外远足的大学女生。
我和她刚说了几句话,广播里叫我们上车了,我拎起俩人的包,把我的车票也给了她拿着,一前一后走过了检票口。
进了车厢,发现这是老式软座车卡,座位朝向一个方向,分成左右,两两相靠。
我把靠车窗的位子让给苏莉,她朝我笑笑,没有谦让就坐下了,我安放好行李坐到她旁边,舒服地往后背上一靠,长长出了口气。
可能星期天出外的人不多,车厢里坐了不到一半的旅客,稀稀拉拉分散在四周。没多久,火车“光啷光啷”摇晃了几下,车窗外的景物开始向后慢慢退去,开车了。
苏莉在座位欠起身子,我这才发现她短大衣里面还斜背着一只小巧的皮包,她一把一把地往外掏出各式零食,有糖、巧克力、牛rgan等等,在小桌上堆成一个杂货铺。
“来,吃好了,反正没什么事情做。”她塞给我一包牛rgan,自顾自剥开一块糖纸吃了起来,一面口齿不清地请我不要客气。我随身只有旅行包里的几盒罐头r,还有一包面包,刚才忙于同徐晶追逐鱼水之欢,没有顾得上先填饱肚子,此刻真有点饿了。
我打开牛rgan的包装,捏起一片放进嘴里慢慢嚼着,一面仔细端详苏莉望向窗外的侧脸。
苏莉的面型有点开阔,不像上海女孩子那样细窄,但也没有扁平到蒙古族女x那样可以在脸盘子上放马牧羊的程度。
第一眼看见苏莉的脸,首先会有很开朗、明快的感觉,无论如何不会与小偷那种獐头鼠目的猥琐形象联系起来。两只单眼皮的眼睛稍稍分开了一些,但不足以害上相思病;面庞正中的鼻子不算高挺,但鼻尖小巧j致,顽皮地翘着,仿佛时时嗅着空气中可疑的味道;嘴并不宽大,嘴chunr嘟嘟的,搽得红yanyan的,随着咀嚼一努一努的。我不由得心里一荡,记起在哪本y书上读到,女人的上下两张嘴chun一模一样。
我正看得心猿意马,苏莉警惕地转回头来瞪着我,故意唬着脸问:“做啥?
这样看我做啥?”我被她一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tiáo离视线,可眼角仍瞥见苏莉回过头去的时候,脸上带着浅浅的得意之sè。
火车在“隆隆”的轰鸣声中飞掠过中国最富庶的农村,两旁的电线杆和绿化林带的杉树在窗外连绵不断地闪过,白茫茫的天穹下面,远近分布着一带暗灰sè的农家小楼,几道肥瘦不一的公路时而紧紧地向列车靠拢来,时而又悠然荡开去,三三两两的自行车和摩托车载着货物在路上踉跄前行。
我和苏莉在座位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一面轻声议论将要抵达的目的地。尽管我和她紧挨在一起坐着,苏莉软软的臂膀不时蹭蹭我的胳膊,但我心里一点没有漾起对异x的迷惑。
22
列车“咣当咣当”一路飞奔,坐在车厢里看着外面的景象一闪而过,久而久之,眼睛容易疲劳,神情也渐渐呆滞下来。
这列车是特快,我在参加工作以前坐了不下十次火车,但乘坐特快列车的软座是第一次,但新鲜劲在我身上,来得快过去得也快。倒是苏莉,一路上始终兴致勃勃,对着窗外的田野景sè指手划脚。
车窗外远远的天底下,出现了孤伶伶的几座江南丘陵,哦……进入江苏省境内了。我起身,走到两节车厢连接的空档处,身子倚在车厢壁上,掏出手机拨通了上海的姜敏家里的电话。
“啥人?”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尖锐得刺耳。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请问姜敏在吗?”
“侬是啥人?”对方的声音一下警惕起来,声tiáo高了几度。
“我姓黄,是姜敏的朋友。”
“哦……”他很明显地松驰下来,“侬等歇……”
我估计那可能是姜敏的弟弟,以前在大学时见过他,长得很清秀,日本卡通片里白马王子的外形。
电话里“稀里哗啦”响了一会儿,姜敏的声音传了过来,听起来很遥远:“喂,啥人?”
“是我,黄军,我现在在去铜陵的火车上,”我说着,忽然觉得喉咙口有些发堵。
“啊……是今天走啊……,昨天晚上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走呢?”姜敏的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
“听侬声音不是很好嘛,怎么啦?病啦?”
“有点感冒了,大概是…呵呵……那天……着凉了。”她暖昧地笑了一声。
我听了这话,想起城市酒店的那一夜:“唉,都怪我不好,太忘形了……”
“好啦好啦,我又没有怪你,你检讨啥啊!嘿嘿嘿嘿!”她压低了声音笑着打断我,“不要多说那天的事儿了,我家里电话有分机的,你知道吧?呵呵…”
我讪讪地不知说点啥好,木讷地提了个话头:“你……还是要注意自己身体哦……”
“哼!你就只有这一句话是吧?!”忽然姜敏恼火起来。
我愣了一秒钟,脑筋飞速地运转起来,猛然间懂得了她的含意。
我轻声地对着电话,好象姜敏就站在我面前:“敏……,我想说的话不敢说出口,就是怕给你压力。”
“你再不说,再不说我就挂电话了!”姜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敏,我说,你用心听好了……我爱你,我爱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在千岛湖的那晚上我和你之间不是爱,这我知道,那次只是x……,真的,你的同事刘跟我讲过你的心思……”
姜敏的呼吸在电话里chu重起来。
“可是我们离开那里的时候,当我一旦意识到我和你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走到一起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爱上了你,也就在那个时刻,我才能肯定不是因为那九个清晨到傍晚,我回到上海后,没法忘记你……”
我吸了一下鼻子,鼻腔里酸溜溜的,“我不可能和你过了九天之后回到医院里,装作没事发生过。空闲下来,四周没人的时候,我的思绪会自动转回到在校园里远远观望你的日子,还记得你每一次热恋又失恋的时候,我却只能在暗地里为你的憔悴心如刀绞的感觉,那时我还处于青柠檬的年纪,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就是暗恋,如果不是我们异地重逢,我和你这一辈子,谁都不会知道当你在校园里优雅漫步的时候,不远处还有一双爱怜的眼睛在偷偷注视你,为你疼而疼,为你笑而笑,因为这双眼睛知道自己只是一只癞蛤蟆,而你是在天空中与另一只仙鹤也好、鹭鸶也好,一同翩然起舞的天鹅……”
姜敏己经泣不成声:“你为什么……?你为什么那时候不说?”
“面子……,这是面子问题,男人死要面子,呵……,算了……敏,我最近想了很多,也许,错过了十分钟就失落了一生,我……”我的眼泪滚落了下来。
电话里,敏嘤嘤地抽泣。
“我…我们,怪谁呢?我想了很多很多,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因为美好从未被打开过,我们也就没有亲眼看着美好粉碎在我们手心里。”
“你别说了,别说了……”敏哭着阻止我,“我告诉你吧……黄军,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就是那九天,呜……那九天的时光,我真正觉得自己活得像个女人,有人疼有人爱护,是你让我觉得我还有女人的魅力,呜呜……”
“不哭啦,不哭啦…,别哭坏了身体,别忘了你还带着我们的孩子呢……”
我安wei她,自己出手绢擦了擦眼睛。
好一会儿,姜敏才被我劝住了哭声,慢慢平息下来。
“哎,我告诉你,宝宝现在经常踢我呢!”敏换了口气说,话音里透出幸福小女人的满足,“有时候一脚踢过来劲头真大,呵呵!呵呵!可能遗传了你的腿劲,你以前踢足球的嘛,是吧?”
…………
我和敏谈起孩子,说说笑笑了半个小时,直到她父亲在旁边c话要用电话,我才恋恋不舍地和她道别。
我站在车门边上,透过车门眺望着远山的风景,点起一支烟,噙在嘴里慢慢地吸。(后来有人告诉我,当时我穿着灰黑sè大衣,脸上架着金丝框眼镜,头发整齐地从前额梳向脑后,站在窗前吸烟的姿势简直酷毙了。)
忽然,身后走来一个女列车员,弯着腰,拿着扫帚在我脚边“唰唰”地扫起来,我一回头,正碰上她凶巴巴的眼光,她直起身撩了一把垂到耳旁的短发,狠狠地挖了我一眼,又盯了眼我手指间的香烟,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先生,我们这是无烟车厢,请不要在这里吸烟。”
我脸上一红,大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好好,我不吸了,不吸了。”说着,我把半截烟丢进她左手提着的大簸笈里,ng狈不堪地走回自己的座位。走过她身边时,我无意中看了一眼她x前的标志,“196”?我心里一动,很巧,和我在学校时学号后三位数一样。
我回到座位上坐好,苏莉从车窗转回头来问:“侬去这么长时间gan什么?”
“哦,打个电话……”我含糊地应了她一句,闭上眼不理她。
她不再多问,继续侧脸看着窗外。一会儿,她使劲推了推我,我正要进入朦眬,被她弄醒了,很不高兴地问:“小姐,啥事体啊?”
她倒很好脾气地问我:“肚皮饿伐?我请侬到餐车吃饭去。”
“嗯?侬也没吃中饭啊?”我打了个哈欠,看看手表:“哦哟……快三点钟啦,好啦,餐车侬是不要指望了,人家按时开饭的,过时不候的。”
苏莉的脸马上y沉下来:“这怎么办?我从浦东家里赶过来,中饭也没吃,这不要饿死人的啊?”
我拍拍她白白的手背,安wei她:“天无绝人之路,侬出门遇到贵人啦……”
我起身从行李架上拿下旅行包打开,拿出一大包切片面包,还有两罐午餐r,放在桌上。
苏莉立刻变得眉开眼笑:“侬老早就准备好啦?”
“这是我昨天买好预防万一的,来,和我一起吃个饱!”
我和苏莉像两头饿疯了的猪,趴在小桌上ng吞hu咽,桌上的食物一会儿就风卷残云般地消失了,刚才那个女列车员几次走过我们身边,不时回头瞪着诧异的眼睛看着我和苏莉的那副馋相。我收拾了空罐头盒和面包袋子,两个人打着饱嗝,舒舒服服地靠在车座位上,闭起眼享受肠胃被食物撑满的满足感。
终于,六个小时后,火车在浓重的夜sè中开进了铜陵站。
我提着包跳下车厢台阶,回头扶着苏莉下来。女列车员站在月台上,冲着上上下下的乘客chu声大气地比划。我刚想迈腿走开,忽然想起什么,又转回身来走向她。
“刚才不好意思呵,给你添麻烦了……”我一面歉意地朝她笑笑,一面出一张医院替我印的工作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名片,以后你有空到上海来玩,尽管来找我……”
女列车员张口结舌地望着我,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表示,愣了一会儿,她堆起笑容:“哎呀!您真客气呀,”地道的东北腔,不过不如赵本山的味道土,“…啊,刚才没哈、没哈,啊…那哈?……行啊……我以后去上海找您去啊!”
“欢迎欢迎,好,我走啦,回见…”我提起包快走两步,赶上前面的苏莉。
苏莉好奇地看着我:“侬去帮列车服务员多搭做啥啦?”
“嗨,侬不懂,铁路上的人,多认识一个以后总归有用的。”我三言两语解释了一下。
出了车站,外面有人举着名牌等着我们,一问,知道是铜陵人民医院行政科的,大家很热情地寒暄了几句,上了等在一旁的面包车,喇叭一响,汽车向医院驶去。
医院给我们安排的住处比我原先预想的要好得多。
本来我认为我和苏莉在科里算是很不得宠的小巴拉子,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人家肯给我们一个床位睡觉就算对得起我们了。没想到,汽车载着我们一行人开进了一片居民住宅楼中。
接待我们的两位人员领着我和苏莉下了车,径直走进了一幢敞着大门、里面灯火通明的小楼。
我问走在后面一位男同志这是什么地方,他“嘿嘿”一笑,说:“这里原来是我们医院盖的家属宿舍楼,前年刚盖好上面下了通知停止福利分房,这不……
没办法啦,我们就用这些空房子开了个招待所,也好挣点钱,要不然维修费都不得了呀!您们二位就委屈一下吧?啊?哈哈哈哈!”
“哎………不不不,您太客气啦,住这么好的房子哪里委屈,让您们太费心啦!”我学着老爸的腔tiáo打着官腔客气一番,苏莉抿着嘴在一旁看我表演。
在门厅里登了记取了钥匙,两位陪着我和苏莉走出这个门房来到另一幢楼前面,登上了三楼。
这里的确是老式宿舍楼的设计,每层两hu人家,家门相对,楼南是住家hu的房间,楼北半部是上下的楼梯,楼梯走道的墙上高高地开着小小的气窗。
开门进了房间,是一套两室hu的房型。一间大一间小,小的一间外面还有yang台,用铝合金窗镶玻璃封好了。
两位接待的领我们进了房间,简单介绍了几句明天去医院如何走,放下钥匙就告辞走了。剩下我和苏莉站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地对望。
我有点窘迫,我没想到院方会把我们安排在一套住房里,即使是分住两间也有点说不过去。我讷讷地看着手里的钥匙,想了想对她说:“嗯……我没想到会住这样的房子,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去找他们换房子,好吧?”说着,我向门外走去。
“哎!”苏莉叫住我,“算了算了,反正我和你分住两个房间,又不是住在一起。”我探头看看两个房间里面的陈设,果然两边都有一张单人床,这……这是什么设计?
苏莉接着说:“我倒觉得你住在隔壁还好点,要不然天晓得要我和谁搭配住,碰到不了解的人,我还不放心呢!算了吧,就这样吧!”
我和她就这样决定共处一套了。通过“拳头、剪刀、布!”的方式,苏莉抽中了里侧的小房间,我住在靠楼门的外间。
我关上我的房间门,苏莉那边大概也在翻箱倒包地整理衣物。
我环顾四周,房间的南墙上是几扇大玻璃窗,四面墙壁用涂料简单地粉刷成淡淡的杏sè,看着蛮安详的,有点居家的味道。靠窗hu安放着一张大写字台,上面压着玻璃板,式样很陈旧,四条桌子腿竟然雕成老hu脚爪的模样,在黄sè的吊灯下泛出优雅的褐光。我不禁心里暗暗赞叹一声:“好手艺!”——几百年来,安徽世世代代出好木匠。
我左手边靠墙是一张三人大沙发,前面地上是矮矮的茶几,右手是一张加大的单人床,床上铺着蓝白格子床单,看着像是七十年代的图案,张曼玉演的《甜蜜蜜》里面,黎明床上铺的就是这种。
我在房间里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没有电视机和电话!
我走出来,拍了拍苏莉的房门,她开了门,站在不太亮的灯光里看我:“啥事体?”
“侬这里有电视机吗?”
“有的呀,哦……侬那边没有,是吧?不要紧,等歇我收拾好了,你过来看好了。”
“哦,不是的,我只是问问,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设施?”我说着话,眼睛扫视着她房间里面,她这里也有写字台,不过比我的小点,桌上放着一部白sè电话机,“好啦,侬收拾好了叫我一声,一道出去寻饭吃。”
“哦,好的。”她答应一声,关上房门。
我在房门外的走道里转了转,看了看厨房和厕所,果然是宿舍式样的,只是没有煤气灶,看来未来六个月只能吃食堂了,厕所也不怎么样,蹲式便器,但墙上安好了电热水器,洗澡不成问题——如果不漏电的话。
我正在四处张望,苏莉开门出来了,她看见我站在暗影里,怔了怔,两手在x前攥起了拳头,随即放松下来,笑嘻嘻地说:“走,我收拾好了,我们出去吃饭去!”
我和苏莉走在铜陵陌生的马路上,也许是城市比较小,当地经济也不发达的缘故,人行道上行人不多,在三月的夜晚里,街道上显得空空落落的。
大约当地人习惯于早早就回家休息,所以即使我们住在市中心,也不见得有多少饭铺能坚持营业到八、九点钟的,好不容易,我和苏莉找到一家正正经经卖饭的馆子,美美地喂饱了两张空空如也的肚皮。
走回宿舍,苏莉请我进她房间坐坐,我客气地推托了一下也就跟她进去了。
坐在沙发上,苏莉给我倒了一杯她从上海带来的雀巢咖啡,我呷了一口,热热的咖啡顺着食道向下流淌进胃里,熨得四肢百骸飘飘yu仙,我在沙发上摊开了手脚,像一只晒太yang的懒猫。
苏莉坐在对面的床沿上,看着我的模样,笑得很开怀。
“笑什么?”我收回摊开的手脚,并拢双腿,因为裤裆里有点不老实。
“嘻嘻,从来没看见过男的像你这样懒洋洋的。”
“哼……,我发懒的时候就会像条癞皮狗一样瘫在地上,可要是真的我想做事情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勤快啦……”
“嗯……”她低下头沉l片刻,重又抬起头来,仿佛下决心要说什么话,“黄军,喏,我们俩个要住半年对吧?”我点点头,“我想现在最好讲清爽两个人哪能协tiáo生活习惯,免得到时候不配合大家闹得不开心……,侬讲好伐?”
“好好,我刚刚就想哪能和侬讲这件事体,又怕侬觉得我一个男人家小肚肠,现在反正大家摊开来讲,好,我支持侬提议,侬先讲侬的要求!”
…………
我和苏莉花了半个小时讲清楚了条件,无非是厕所浴室谁先用,我要看电视的时间限制,因为我有手提电话,所以她房间里的电话就成了她专用的了,其它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当天晚上,我在她房间里看电视看到十点正,按照事先约定,我起身回房,她关了门,“哗”一声从里面c上了c销,我听了,耸耸肩,回到房间里坐下,用手提电话给父母亲报了平安,又给徐晶打了电话,只告诉她我一个人住一间房,没有说苏莉住隔壁的事,说了几句情话,我就熄灯睡了。
第二天早晨,我给苏莉房里传来的一阵闹钟声吵醒了,我这才知道她连石英钟都带来了,怪不得昨天我替她提行李时,那包那么重哪!我看看表,才七点钟,想再睡会儿,门上“砰砰”响了两下,苏莉在外面叫我:“快起来吧!七点钟啦!穿好衣服再出来!”这是昨晚约好的,早上谁先起床谁负责叫醒另一个。
我应了一声,坐起来,慢慢地穿上衣服。
苏莉在厨房里哼着歌洗脸刷牙,不知不觉中,我两腿中间的yj挺立了起来,“该死,一听到女人声音就大了,怎么见人哪?”我看看门上的锁,嗯,锁好了,我右手握住yj上下飞快地套弄着,想快点把yu火排泄出来,——不行,忙了好一会儿,胳膊都酸了,一点sj的意思都没有,算了算了!
我站起身,勉强把yj纳入裤子里,扎好皮带,整理一下裤子前面,这才打开房门走出来。
苏莉洗完了,端着脸盆走出厨房:“快点洗啊,拿碗去食堂吃早饭。”
“好好好,就来就来,”我佝偻着腰,怕她看出我裤子前面鼓出的那团东西。走进厨房里,在水池里放下脸盆拧开水龙头,我双手捧起冰凉的自来水撩到被情yu烧得通红的脸上,借以平息一下心中腾腾的火焰,连洗了几把凉水,人清醒了些,裤裆里也不那么紧张了。
我洗完脸,苏莉已经穿好衣服站在过道里等我,她一边跺着脚一边催我:“快点,动作快点!来不及吃早饭了!”我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拿起白大褂和她一起走下楼梯,按着昨晚接待人员指点的方向走向医院。
铜陵市人民医院,按照地区人民医院的级别来说是相当不错的,各项管理规章制度很完善,执行得也很严格,医疗水平并不比上海的市级医院低,只是医生和护士们自身学习进修得差一点,主要是因为缺乏与外界最先进医学机构的沟通。
我和苏莉在上海的医院里都属于苦力阶层,没有机会学到最先进的技术,只是按照已有的制度执行c作,帮人家一个人手紧张的忙,当然也谈不上向铜陵的同行们介绍较新的经验,不过,正规医院的c作都是相同的,所以,不到半天时间,我和她就都熟悉了新的工作环境。
由于我和苏莉刚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同事之间也不熟,所以,从我们第一天上班开始,除了工作时间大家各顾各的,一到下了班,她就和我凑到一起。一齐在食堂吃了饭,然后步行回到宿舍里,两个人脱去厚重的外衣,换了拖鞋,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沏一壶铜陵本地特产的绿茶,喝着茶水,嗑着街边买来的瓜子花生,边看电视边聊天,有时还打打扑克牌,都是为了打发时间的小娱乐。
每天晚上,我只在她房间里玩到九点三刻就主动告辞,也有时候她到我房里坐坐,也是在九点半以后就离开,回到她自己房间去。
几天接触下来,我对眼前的苏莉有些迷惑了。她始终保持着很优雅的外形,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哪怕是在和我看电视讲笑话的时候,苏莉也总是尽力维持年轻女子应有的仪态,从她的言谈举止中,我一直没有找到能和偷盗联系起来的一丝痕迹,哪怕是一个鬼祟的眼神,或者闪避的神情。
但我不能主动问她那次发生的事情,毕竟那是次对谁都不愉快的经历,我只知道,她的男朋友在发生了那次事情后就与她分了手,所以几个月来她一直情绪低落。
很快,五天过去了,我在星期四下午找到医院的行政科,托他们买一张回上海的车票,可能是小城市中机关少人事圈子小,求人办事容易些,他们很热情地答应了,而且星期五中午就给了我火车票,可惜是星期六上午开出的特快车,我有些失望,但仍然感谢了他们帮忙。
我在星期五晚上临离开苏莉房间前,问她第二天回不回上海,她有些诧异地看着我,没有出声,我告诉她我准备回趟家看看,顺便拿点东西,问她要不要帮忙捎什么东西过来?
她愣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没啥要回去拿的,……侬走了,我正好一个人住两间房间,舒服舒服……”说着她笑了起来,朝我摆摆手,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星期六一大早,天还没亮透,我就坐着一辆摇摇晃晃的机动三lún车到了火车站,正好赶上六点半发出的列车。在车上如同来时那样,连续晃悠了六个多钟头,下午一点半到了上海新客站,然后坐上地铁直奔家里,用钥匙打开家门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正好两点钟。
徐晶坐在大房间的饭桌旁,正朝着房门,抬起脸直愣愣地瞧着我进去,然后,她猛地跳起来,绕过桌子伸着胳膊向我扑来,我用宽大的x膛接住她,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低头亲吻她哭得湿漉漉的脸颊。
“好啦好啦……不哭不哭,我不是回来了吗?”我的鼻子在她乌黑的秀发里拱着。
她仰起脸,傻呵呵地笑了:“你怎么才回来?我当你昨天晚上就回来呢?”
“噢,他们医院帮我买的票,昨天是星期五,从理论上讲今天才是休息天,所以……”
“好了好了,别说了……呵呵呵!”她被我严肃模样逗乐了,“不管理论不理论,你该早点回来的。”
“我知道了,下次回来的时候我自己去买票,就算星期五晚上的车也好,半夜到上海就行了,对不?”我吻了吻她小小的鼻尖。
“嗯,你早回来半天也好,半夜回来就能多陪我半天了……,哎!”她想起什么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你吃饭了没有?我给你烧点面条?”
“不用了,我从地铁出来,路过那家面店买了几个馅饼,嘿嘿!我连早饭都没有吃呢!你吃了吗?”
“我老早吃过了,就坐着百~万小!说等你回来,我给你泡杯n粉吧……”
我坐在桌边咬着馅饼,用烫烫的牛n冲下去,片刻之间五个饼落肚,我打着饱嗝站起身,徐晶已经拿好了我的内衣,我走进浴室关上门,洗了起来。
我洗完澡出来,徐晶盘腿坐在大房间宽大的沙发上看电视,身上的睡衣睡裤穿得严丝合缝。我走过去,弯下腰吻住她的双chun,手伸进她睡衣的下摆里揉搓她的x脯,接着,我把手向下伸向她的裤腰,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瞪大了眼睛,被我吻住的嘴里“呜呜”地哼着,我松开她的两片红chun:“怎么啦?你不想吗?”
她打了我一下,嘟起小嘴jiao嗔地说:“你坏!一回来就想做那事儿,今天不行啦!”
“怎么不行啦?”
“来月经啦!昨天来的……”
“唉……”我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在她旁边坐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躺在我两腿上,吻她,“算啦……下次回来吧!”
“你很想,是吗?”她抱住我脑袋,在我耳边问。
“嗯,憋了一个礼拜,本来想回来就和你……”我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在她温暖的x前游移。
“哼……”她脸上坏坏地诡笑,一骨碌翻身趴到我腿上,飞快地解开我的睡裤,从里面掏出憋得又chu又壮的yj,小心地握在手里,慢慢向下捋退包皮,露出紫红发亮的g头,她仔细地检查了检查,没有发现异常,抬起头朝我满意地笑笑,低下头张开嘴,猛地一口把yj整个含进嘴里。
我舒服得“哦”了一声,使劲向上抬抬腹部,yj在她嘴里仿佛c进了一只烧得通红的火炉,四面八方都是火一样的热度。徐晶小小的舌头灵活地上上下下tian着g头,时不时往g头顶端的niào道口里钻一钻,一股又酸又痒的感觉顺着脊背骨直向后脑海窜去。
徐晶察觉出我即将爆发,把yjg部吐出一大截,用口chun嘬住g头后面,头上下摆动,嘴里“唔唔”有声,一只手探进我两腿深处托住y囊,轻柔地握着里面两颗睾丸不停揉捏。
g头上快感汹涌而来,我大大地叫了一声:“喔!”憋闷了几天的jy终于突破而出,一股股激s进徐晶的嘴里。
徐晶等我s完,才从嘴里吐出yj,仰起脸吞下口中的jy,又伸出舌头细心地tiangan净yj上残留的jy,同样也咽下去,然后给我整埋好裤腰,从我身上爬起来,双手叉着腰站在我面前,得意万分地看着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喘气:“嘿嘿!怎么样!一下就把你弄出来了!厉害吧?”说着,又爬上沙发,两腿分开骑在我胯上,捧住我的脸亲吻。
我闭着眼抱着徐晶,让她吻了一会儿,渐渐地,感觉她的身子有点哆嗦,徐晶喘着chu气,小声在我耳畔哀求:“……我好吗?下面……我想要你,我吧……下面……”
我让她的pì股坐在我大腿上,扯下她的内裤,右手探进去,小心地按住她两腿中间柔软的突出,手指微微张开,拨开她紧闭的两片肥厚软r,用中指指g的触觉寻找她下y贲起深处埋藏的那粒珠子。找到了,充血勃起的y蒂突了出来,抵住我的指r,我的中指稍稍用力向上,贴紧这粒可爱的小豆豆。
徐晶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用尽全力搂住我的脖子,脸贴住我的脸,嘴里发出“呵!……呵!……呵!……”的大声喘息,全身剧烈地战抖着。
“舒服吗?”我故意问,她已有点神志迷离了。
“舒服……舒服……”徐晶神情迷蒙,瞪着我的眼睛里像起了一层雾。
我一边有节奏地揉搓她,一边注意观察她身体的反应,逐渐地,她的身体变得僵硬了,脸深深埋进我肩窝里,十指死死地抠进我的臂膀,我知道她正在进入酣畅的前夕。
“还想要我吗?想不想?”我的嘴贴住她的耳朵,舌头tian着她通红的耳垂。
“嗯!嗯!嗯!……”她脸涨红了脸,紧紧咬住嘴chun顾不上说话,急急地上下点头。
“我这样弄你,舒服吧!”我存心引她说话,想使她的欢娱来得晚些,也更强烈些。
“…别说话!……我……高cháo了!……啊!啊!”徐晶在我手指的拨弄下,弓起身子,咬紧牙关,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随即,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哭喊,挺直上身一阵an抖,同时y道里“呼!”地冲出一股温热的泉水,喷淋在我睡衣睡裤上,我低头一看,泛着淡淡的红sè。
徐晶一下子软了身体,“咕咚”一声倒在我身上,大张着嘴巴直喘chu气,表情似笑似哭。我把她抱到沙发上躺好,她嘴里不停地哼哼,好象很难受的样子。
我低头去吻她,她费力地向一边扭开脸,虚弱地喘息着拒绝我:“不………不要了……,别碰我了……,我受不了……”
我蹲在沙发旁,不敢碰她,只见到她紧闭双眼,x脯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地透气,许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感觉到腿裆里一片冰凉,被淋湿的裤子贴在腿上很不舒服,我站起来想去换条裤子,徐晶忽然睁开眼伸出手拉住我:“别走,陪我,陪我一会儿……我想要你在旁边……”
我只好重又蹲下,抚着她的脸蛋儿,烫烫的,我说:“我们到床上去躺下说话,好吗?我下面被你弄湿了……”
她飞快瞥了我下身一眼,刹时羞红了脸,低着头直朝我怀里拱来:“你坏!
你坏死了,不许笑我!”
我把她抱到床上,给她脱了衣裤,她的睡裤也湿透了。
我把我和她两条湿裤子举到鼻子下边,闻了闻,没有niàosāo味,“刚才喷出来的不是niào?是什么?”我心里嘀咕着,把湿裤子泡进盆里。
我走回小房间,徐晶坐在床上用一大把卫生纸擦着下y,我给她拿来gan净内裤和卫生巾让她换好,我脱去身上衣服躺到她旁边,拉好被子,她满足地在我怀中放松了身体,右腿搭在我小腹前面。
“哎,刚刚是小便吗?”我问她。
“不是,”她摇摇头,红了脸不看我。
“哦……”我恍然大悟,“是高cháo时候来的水?是吗?”
她羞涩地点点头,无声地笑了:“真舒服啊……,那水出来的时候,我舒服得差点哭出来……”
“你能忍住那水不放出来?”
“不能,忍不住的,水要来的时候我控制不了,只是知道要出水了,心里也不想忍,就想痛快一点放出来……”徐晶的手指在我x口划着圈圈儿。
“那……上个礼拜我临走前那次,也是这个……?”我扳正她的脸,问道。
“嗯……,那是第一次来水,今天是第二次……,前几次做爱的时候我也觉得要来,可是心里有点怕,就没有了……”她避开我的眼睛,有点不好意思,一会儿又问,“哎,你知道这是什么水?我是不是不正常?”
“正常的,这是女人做爱最过瘾时候的cháo吹,我在日本的黄片上看过几次。”
“真的?——那我就不怕了,”徐晶放下心来,趴在我x口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她累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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