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与保险套》26-34

  第 26 章
  我事先打了个电话给副校长第二凛,他去年上任。念大学时,他是我的竞争对手,互看对方不顺眼,结下了不少梁子。佟安逸死去的那年,是我玩得最疯的时候,抽大麻抽上瘾了。当时,是他这个敌人打醒我的,虽然事后我们住了几天医院。
  姜羽安静地听我说,然后开口:“老头果然也是出来混的。”
  我拐了个弯,驶进隧道,昏黄的灯照在他脸上,眼睛亮得诡异,牙齿也是。我咽了口唾y,冷冷地说:“你怎么好像想将我吞了?”
  他笑嘻嘻地说:“讨厌,这么露骨的话等晚上再说啦。”hu牙都露出来了。
  车子驶进了学院。晋江学院大学部占地面积很广,从大门到办公楼,还有十几分钟的车程。进门就是车道,路的两边都是树。再往前驶,就看到一片榕树,长须挂到地上,几个学生趴在树上百~万小!说。中央呈八卦形的巨幅草坪上,有些小鬼在大声念英文。
  姜羽鼓着腮帮子,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他们。突然眼里的光黯淡下去,叹了口气,陷进座位里去了。
  “怎么了?”我问。
  “唔。我还是第一次进晋江学院的大学部。我想,如果能进这里念书,应该不错”他低头说,又抬起来,朝我咧嘴。
  我捏他的脸:“你不是高中部的吗?可以直升这里吧。”
  他我的手:“不行,学费太贵了,而且我念完高中就要去考甜点师牌照了。”
  “你这么想开餐厅?”我问。
  “嗯!”他用力点头,“等我自立了,我要把我哥从华威那家伙手里救出来!”说到华威这个名字时,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响。
  这是第二次听到他提这个名字了,昨天他跟他哥也提过。
  “华威是谁?”我漫不经心地问。
  他眼里凶光毕露:“别提那,成不?”咬牙切齿。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按了喇叭,突兀的声音响遍了校园。
  “不想说就别说。”我冷冷地说完,闭紧了嘴巴。他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车子里一直弥漫着诡异的沉默。
  来到办公楼,粉红sè砖墙的楼房,很古朴,墙壁挂着大大的牌子,写着xq两个字母。第二凛出乎意料地热情,很大牌地摊在沙发上,笑嘻嘻地跟我打哈哈,声音还是很沙哑。身边站了个男子,学生的装扮,剃个平头,眼珠转来转去。
  “佟喜,你先下去吧。”他说,眯着狐狸眼笑,学生时代曾经被辩论社的学姐形容为“sè如晓春之花”的脸还是满有杀伤力的,那个平头小子脸都红了,张着嘴愣了半天,朝他挥挥拳头才走出去。
  我有免疫力,看向姜羽,本来以为他也会迷上这只狐狸,谁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半晌,叹口气,低声说:“都是老头,怎么我就看上你了呢。”
  这句话满受用的,我心情突然变好了。
  “老小子,捡到金子了?笑得好j。ian。”第二凛懒散地说,又一个没睡醒的,“这小子是谁?新欢?”
  我冷冷地说:“这些话不应该从学校高层嘴里说出来吧。”
  “好好。”他懒洋洋地说,“请坐。”
  坐下以后,我跟第二凛说起崔言仪的事,他打了个响指,说:“了解。你是要求我吧?”我歪头,冷冷地看他。他做了个停的手势,说:“别这样看我,我不是你的追求者。”
  他打了几个电话,告诉我说找到了,崔言仪那小子现在在他同学的宿舍里。那小子是笨蛋吗?一声不吭就跑出来,就算要跑,也应该跑得高明一点啊。
  “那小子反抗期推迟了吧。”第二凛挂断电话,对我说,“你们兄弟俩的反抗期好像都很迟。”话语带刺。
  我刚要说话,姜羽沉不住气了,大叫道:“喂,老头,说话小心点,不然哪天被人揍了还不知道惹了哪条道上的!”
  第二凛眯着那双狐狸眼,y笑着说:“崔言维,你什么时候养了这样的宠物?失败品呐!”
  姜羽还要骂,我制止他,抬高下巴看着对面的第二凛,冷冷地说:“我的事还lún不到你管。说吧,你想我怎样报答你?”
  “你的问题我帮你搞掂了,那么,现在lún到我了。”他笑得一脸的j。ian诈。
  第 27 章
  我驾着车子找到宿舍楼,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大部分人都去食堂吃饭,宿舍里静悄悄的,铁门开着。我停车,想一个人去找崔言仪,姜羽说要跟我一起去。
  管理员正在睡觉,我们站在院子里向上看。与其说宿舍,不如说是监狱比较像,绿sè的树,白sè的建筑物,都是斑驳的痕迹。黑sè的锥形屋顶上钉着个风向,镶着s两个黑sè字母。姜羽盯着那些字,笑得露出尖尖的hu牙,捏着我的手连呼过瘾。看他的样子应该很喜欢这间学校。
  正闹着,另一边像高塔一样的圆筒形建筑物的楼上传来巨响,应该是关门声,接着又有说话声。我向那里看去,崔言仪和几个男生站在五楼的yang台上,他叼着烟,跟他周围的人说话。看到我,他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出现,面颊有点红。姜羽抬手,朝他打招呼,他的脸sè青了,目光变得狠辣。
  我皱了皱眉,这小子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搞什么离家出走的把戏?
  “走了。”我拉着姜羽往外面走,崔言仪好像叫了我一声,不过我不想搭理他。
  姜羽奇怪地问:“哎,你不上去找他?”
  我冷哼一声:“要我爬楼梯,不如给我一刀。”
  姜羽瞪我:“你的老头潜质全开了。”
  “闭嘴!”我敲他脑袋。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背后有奇怪的视线,我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大概是神经过敏。
  在车上,我把崔言仪的下落告诉妈,她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很冷地说:“你弟弟发了邮件给我,他说他是个同x恋。”
  我沉默了一下,问:“告诉爸了吗?”
  妈冷淡地说:“没有,你弟弟还罪不致死。”
  我说:“妈,你想说什么?”
  她说:“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暂时不想见到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深吸了口气,说:“好,我会转告他。”把手机扔到后座,我两手紧握着方向盘,按了一下喇叭。
  姜羽正在打三国无双二,转过头来看我:“你娘没事吧?”
  “打你的游戏去,别管闲事!”我冷冷地说。
  “靠!”他骂了声,低下头继续打。
  我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当初因为我的那些事害妈病发,伤害了老头子最爱的女人,他拿了那把刀砍我,将我赶出了家门。崔言仪的话,老头应该不会那么狠吧。
  握着方向盘的手被一只手握住了,姜羽看着我,咧嘴笑:“我不会把你让给你弟弟的。”尖利的hu牙闪着寒光。
  晚上回到公寓,我把姜羽按在温水里洗,因为敷药之前要清洗gan净。他像鸭子一样把头伸进水里去,然后抬起来用力摇,泼了我一身水,然后趁我不注意光溜溜地跑进卧室里去。我抓住他按在腿上狠揍了一顿,他先是破口大骂,后来服软了,我才帮他擦药。
  “喂,你真的答应了那老变态?”他问,眯着眼。
  “要不然能怎样?帮他一个忙,以后就不用被他牵制了。”我轻轻转动手指,尽量涂得均匀。
  “我都不知道你有讲师的资格呢嗯,用力”他开始呻l。
  我拍他pì股:“老实点!”他嘿嘿地笑。
  “不过那老头还真可怜,情人喜欢颜s,嘿嘿嘿,换了是你,你一定会把对方阉了。”
  “没人敢s在我脸上吧。”我冷冷地说。他盯着我,眼睛亮得诡异。擦着擦着,他趴在我腿上睡着了。
  半夜姜旌打电话来,声音更加沙哑,简单地说麻烦我照顾他弟,就挂了,隐约还听见那边传来呻l声。
  第二天一早,姜羽还在睡,我去见心理医生,说了些废话就走了,他说我现在最好能转换一下环境,绷得太紧的话很危险。我还真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跟那只狐狸串通好了。去到医院,我向主任递jiao了休假的申请书。
  机械化地做完几个小手术,我看没什么好忙的了,就挂了个电话回公寓,响了半天都没人接。下班以后我马上开车回去,那小子躺在客厅里睡得跟死了没两样。
  三天以后,姜羽的痔疮情况良好,我的假期也批下来了。第二凛那老小子要我去帮他做代课老师,往后的一个礼拜,我就是第二凛聘用的特别讲师,他因为“面子”问题,需要离开一阵子。
  “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吧,怎么不去上课?”我一边整理讲义,一边对姜羽说。
  他套上一件黑sè板裳,外面再罩一件白sè的篮球背心,下身是一条运动裤,那条项链在脖子上荡来荡去。
  他钻到我怀里帮我打领带,勒着我的脖子说:“今天不行。我有约。”正说着话,他的手机响了,他从我怀里溜出去,飞快地接了:“嗨,宁子吗?唔,嗯,好,我就来了!”
  我竖着耳朵听,直到他合上机盖。我蹬蹬地走下楼去,发动车子时,姜羽冲到yang台朝下面大叫:“崔言维,一路顺风!”
  他怎么越来越罗嗦了?我摇下车窗探出头去,他大半个身体伸在外面,摇摇yu坠地朝我招手。我吓出了冷汗,冲他吼:“姜羽,你他妈给我滚进去!”
  他朝我竖中指,将身体缩回去了。
  第 28 章
  走到高中部的電教大樓前,我把薑羽幫我打好的領帶扯開,找到教室,一把踹開視聽教室的門,裏面的人全往門口看過來,氣氛變得有點怪,滿座的教室裏突然空曠起來,靜悄悄的,然後聽到有人吹口哨。腎虧就去看醫生啊。
  “課代表是誰?”我掃視了教室一遍,走到講臺後,推推眼鏡,拿過擴音器冷冷地問。
  階梯上面有人舉手,我問:“有什麼事?”
  站起來一個女學生,說:“老師,您還沒自我介紹呢。”
  我皺皺眉:“這很重要麼?”
  學生一起點頭:“嗯嗯。”
  我哼了聲,拿起油x筆,在白板上寫上我的名字,用指關節敲敲那塊板,說:“我是崔言維,暫代你們的生物課,請多指教。”
  “老師你幾歲了?”“老師你結婚了嗎?”“有沒有女朋友?”“”
  都是廢話,朕幾歲關你們鳥事,同x戀會有女朋友嗎?我眯著眼,放下擴音器,看了一遍這些學生,用丹田發力,大聲說:“安靜!課代表在哪里?”
  教室馬上靜了,我的聲音還在迴響。
  “還沒有選出來,都是由數學科代表暫代的。”過了一會兒,一個男生說。
  我掂了掂油x筆,想著,我今年三十二歲,在醫學院念書時的學號也是三十二。我執起教鞭,問:“三十二號同學,請站起來。”
  學生們互相望瞭望,有人說:“數學科代表還沒來。”“他今天有打電話叫我幫他請假。”
  不會吧,那個科代表就是三十二號?眼看學生又開始吵起來,我揮著教鞭抽了一下講臺,揚起下巴冷冷地說:“安靜!這個問題到此為止,上課了,現在打開第三章,今天講孟德爾的遺傳定律!”
  老實說我很討厭呱噪的人,太平間的屍體比他們可愛多了。不過幫第二凜代幾節課就能還了那份人情,正合我意。
  照著課本念了幾句話,再放些影片,很快就下課了。有人拿了問題過來問,我刷刷幾筆解答出來,扔下他們就走。開車去辦公室拿東西,有人約我去吃飯,我剛要拒絕,就接到薑羽的電話,他說有事找我,我扔下那些面目模糊的人往外走,邊走邊說:“你現在哪里?”
  “中心廣場百貨大樓三樓的速食店,你快點過來。”薑羽的聲音帶著笑。
  十分鐘後,我把車停放在中心廣場的停車場,往百貨大樓走去,廣場中央正舉行什麼周年慶,臨時搭建的舞臺上面有幾個人在跳舞,伴奏響得拆天,舞臺下麵圍了一堆人,連路都堵住了。
  我邊穿過人cháo,邊朝對面三樓看去,整幅的kfc廣告牌,淡藍sè的落地窗,靠近廣場這邊的桌子上,坐了個熟悉的人影。我推推眼鏡,確實是他。他看到我,馬上一隻手撐著從圓椅上站起來,朝我招手。
  我剛舉起手,舉到一半,看到他身邊湊過一個女生,好奇地往這邊看。我臉上一寒,迅速放下手,很快走進了百貨大樓。一樓是特賣場,我從門口的樓梯走上去,繞過圓弧形的樓梯拐角,到了二樓的溜冰場。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情非常不爽。當我走上三樓,推門進到速食店時,坐在靠窗位置的薑羽一條腿放在圓椅上,對著我豎中指,同時奉送了挑釁的微笑,尖尖的hu牙閃著白光。
  他對面坐的是個咖啡sè捲髮的女生,裹著紅sè頭巾,穿著白sè絨毛外套,很瘦,脖子上掛著耳機,還有一串銀sèchu項鏈。兩人之間有個高腳杯型的圓肚金魚缸,c了兩g吸管,盛裝了滿是冰塊的可樂,桌上散落漢堡包裝紙跟薯條盒子。我走過去,看見兩人桌下倒放著排輪鞋,一旁架子上放了個手提cd唱機。
  “有什麼事?”我踱過去,冷冷地問。
  薑羽笑嘻嘻地說:“怎麼了,臉sè好難看。對了,忘了介紹。”他攤開兩隻手說,“這是我同學洛甯,寧子,這位呢,就是我的保護人崔言維大醫師!”
  那個洛寧看了看我,眼神銳利:“你好。”
  我微微點頭,當作回答。
  “既然你的保護人來了,那我就退場吧,拜拜了,小、羽。”洛寧彎腰,拎起一雙排輪鞋,帶上耳機,提起唱機,對我一笑,那笑沒有到眼睛,帶了挑釁的味道:“崔醫師,再見。”
  刻意加重的小羽兩個字叫得我心情煩躁。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薑羽推我:“sè老頭,你看什麼看啊,被她迷住了?”
  我哼了聲,坐在薑羽身邊:“朕對母的沒興趣,而且眼光沒那麼差。”
  薑羽撅嘴:“還朕呢,你這話讓洛寧的擁護者聽到,肯定被他們拍死。”
  “你也是?”我心不在焉地問,拿過他面前的吸管,喝了一口可樂。廣場上的人突然發出驚呼,越來越吵。
  “什麼?”他沒聽到,朝窗外揮手。
  我越過他的肩頭看過去,洛寧正在舞臺上跳街舞。脫掉了那件外套,只穿了件黑底碎花的背心。一個撐地迴旋過後,舞臺下面的人喝著彩。她俐落地站起來,往這邊看,挑了挑眉,放電。我看到薑羽還是笑嘻嘻地叼著g薯條,腳打著拍子。
  我拎著他的頭髮將他轉過來:“你叫我來到底做什麼?我很忙的。”
  薑羽指指他的腳,嬉皮笑臉:“剛才去溜冰時扭傷了,不能動。”
  我抓過他的腳,拉起褲管,腳踝已經腫了。我冷冷地說:“腫成這樣,你幹嘛不去醫院?”
  他扯我的上衣下擺:“反正有你在。”
  我敲他的頭:“你還把我當成傭人了!”
  抱著他走下樓,他東張西望,騷包地四處放電,我用力捏他pì股。
  “做什麼?”他兇狠地瞪我。
  “你發什麼春?”
  “誰叫你公主抱的?周圍這麼多人,你沒感覺的嗎?視線刺得老子臉都要紅了,當然要做點反應才對得起自己!”
  “我只看到你。”
  聽到這句話,他呆了一下,低下頭,耳朵慢慢變紅了,我也有點不自在,抱著他加快腳步下樓。
  “唔,本來應該是我在上面領舞的。”過了一會,他悶悶地說,“那些掌聲應該屬於我的”眼睛越過我的肩頭望向舞臺。洛寧站在上面,右手食指和中指伸直,放在眉際,向下劃了道弧線,微微一笑。
  我用下巴擺過他的頭:“你也太虛榮了。”
  “媽的,老子練得很辛苦的,可最後”他抓緊我的手臂,呻l一樣地說:“真好,老頭你在這裏”
  第 29 章
  很倒霉地,我的车子坏了,打电话叫了拖车公司,我要拦计程车,姜羽说要搭公车。我嫌麻烦,他就在那里扭来扭去地耍赖,我气得把他扔在休息区的凳子上就走。
  他大叫:“爸,你别不要我!!!!”伸长手向我这里挥。我满脸黑线,果然x格恶劣,刚才还觉得他可爱了一点,现在真想给他一拳。
  看表演的人还在,我忍耐着周围的指指点点,拖着他的衣领,微笑着说:“乖儿子,老爸怎么舍得抛弃你呢,我只是想去帮你买niào布而已。”
  他露出尖尖的hu牙,冲我凶狠地笑:“爸,你对我真好!”
  最后我们互退一步,搭地铁。好不容易坐上了地铁,碰上了下班的高feng期,地铁里人头涌涌,公车就更不用说了。我忍受着周围那些人的体味香水味发胶味,一手握着拉环,一手扶着姜羽。他看起来轻松得多,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挨了两个站,我抢了个位子,靠栏杆的,双手围着把姜羽往下按。他揪着我的领带说:“你脸sè发青了,你坐,我坐你腿上就好。”
  我也觉得累了,就坐下,把他抱上腿。两点钟方向挤了几个穿水手服的女生,看了看我和姜羽,对视着,微笑,眼神飘忽,非常诡异。九点钟方向是两个ol,其中一个拿着部手机,举到头顶朝这边拍照,另一个笑得像ng一样,眼睛还在发光。过了一站,又上来了一批人,车厢更挤了。
  他乖乖地坐着,腿合拢,怀里抱着他的排lún鞋。做爱的时候都是正面的体位,我很少看到他的背部。他很瘦,但肌r还是有的,皮肤并不是细腻型的,但却像细沙一样,上去非常舒服。包裹着衣服的身体显得瘦小了很多,肩膀看起来也圆润多了。
  我正在研究他的脊背,他有意无意地蹭了蹭,脊背紧靠着我的x前,侧着头挨在我肩上,闭上了眼睛。
  我微微低头,碰到他的头发,很淡的草本j华洗发水味道,还有一股清淡的r香味。我侧头,靠在他肩膀上,也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觉得下体怪怪的,越来越热,应该是勃起了,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拨弄它。我睁开眼,姜羽的脸就在旁边,眼睛闪闪发亮地瞪着我。
  车厢还是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不远处有对男女在吵架,骂人的三字经运用得炉火纯青,好像是那女的被那男的碰到哪里了。周围还有嗡嗡的说话声,我们坐的角落很不起眼。我嘴角向上扬,往下看,姜羽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垫在他pì股下面了。他朝我笑,伸出另一只手我的头发,垫在下面的手动了一下,我的裤链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yj隔着内裤被他捏得更紧。我只觉得全身血y都冲到那里去了。
  “你想gan什么?”我勒住他的腰,低声在他耳边说,顺势tian了他耳珠。
  他肩膀颤抖起来,露出尖尖的hu牙朝我笑,低声说:“应该是我问你吧,死老头!老子睡得好好的,你兄弟顶得我很不舒服呐,发情也要看场合”
  “那你也不应该在公众场所做出猥亵的行为吧。”我冷冷地说,手伸到他臀部下面去,慢慢抚摩他的手。他外面穿的背心很长,又宽松,完全盖住了这些动作。
  他闷声笑:“这么多人,是tiáo情的好地方啊。”pì股下面还垫着我和他的手。
  我冷笑,另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我的手比较凉,贴在他温热的脊背上就显得更冰了。他轻轻颤抖着,膝盖并起来,低叫:“喂、喂,死老头,你想gan什啊!——”他低声喊起来,因为我的手伸到他x前揉搓他的r头,他叫了那声以后,马上闭了嘴,鼻息越来越重,肩膀一直在颤抖。
  又到了一站,下去一些人,上来更多人。姜羽看到越来越密集的人,开始冒冷汗。
  我放开了他的r头,他明显松了口气,脊背也放松了。我微笑着把大衣前襟拉开,连他的下身都遮住了,他以为我帮他取暖,嘿嘿地傻笑着把大衣拉紧。等到我在大衣的遮掩下他的腿,他才警觉起来:“喂,你不是说要等两个礼拜以后”
  他穿的运动裤是前后拼凑起来的,拉开两边的链子就能脱下来。我到拉链链头,慢慢往下拉。他身体一颤,呼吸急促起来,上身往前倾,拎着排lún鞋的手扯着一旁的栏杆,夹紧大腿想从我腿上站起来。
  “别闹,你脚扭了。”我说,紧紧搂住他的腰,将拉链拉到大腿g,猛地扯开他臀部下面的部分。
  “c!”他低声骂,耳朵都红了,怕会走光,拎着鞋的手抓紧大衣前襟。空着的手放在背后,拼命要把裤子拉上去,我捉住他的手,箍在身侧。他的pì股离我的大腿有段空隙,我扶着他的腰,yj早就脱离了内裤的束缚,慢慢滑进他的内裤边沿,在股沟处揉搓了一阵。他穿的丁字裤,跟没穿没什么两样。地铁虽然比公车平稳,不过还是会有轻微的滑动,带动着我下体的运动,我自己g本不用费力。
  我的手穿过他下面,索到他的yj。他前方已经撑起了帐篷,渗出的jy弄了我一手。我低声笑:“这火是你撩起的,做人要敢做敢当。”他哼了声,想骂我,又怕被听见,忍得脸颊更红了。
  我的g头在他的菊门口磨蹭着,早就放松的肌r紧紧吸附着,湿漉漉的肠y润湿了整个内部,滴落在g头上。
  他似乎已经支持不住了,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脸颊通红,可以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他的腿张开,靠着我的手为支撑点。
  “呼、呼,妈的,死老头,要做就快点!”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头转向另一边,留了个后脑勺给我。我托着他的身体往下沉,yj慢慢地c入,几乎是轻易地就滑了进去,好像还能听到y体滋滋作响,肠壁紧紧地裹着g头。他耳朵红得像要烧起来,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隐在大衣下的手掐着我的腿。
  没有呻l,只有压抑的chu重喘息声,而这声音跟周围越来越吵的噪音比起来,g本微不足道。
  第 30 章
  他跟着车身摇晃的动作,慢慢地坐下,耳g透出绯红。大概怕动作太大会被人发现,他只坐下一点就撑着我的手起来,像坐无影凳一样,身上都渗出了热气。我的yjc入很浅,轻轻地厮摩,开始很小幅度的有节奏的抽c,肠壁紧绷而有弹x,g头被滑嫩的肌r紧紧夹住的感觉,几乎令我快要s出来。那对男女越吵越凶,声音都快盖住车上的噪音了,乘客们全往那边看,那女的骂得非常厉害。
  “the next station is”地铁在滑行,车厢轻轻地摇晃,乘客们全都往相反的方向倾斜。姜羽的身体也往左倾,c入的yj拔出了一点,他腿在打颤,掐得我的大腿的手更加用力。钝痛好像令我兴奋起来,握着他腰的手往下用力,他歪头瞪我,脸都青了。
  “有什么好怕的?”我凑近他耳朵,低声说,顺道吹了口气。
  他脸更红,低声骂:“会被看见”拎着鞋子的手紧紧握着栏杆,青筋都出来了,“而且这里不能尽兴”
  这时地铁靠站,姜羽因为惯x的力量先往车开的方向倒,再向后歪。我松开了撑着他的腰的手,他腿软了,再也支持不住,跌坐在我腿上。重力的缘故,yj全部c进谷道深处,
  “唔!——”他闷叫一声,脸都白了,仰起脖子,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yj突突地脉动着,几乎要sj了,实在是太刺激了。我定了定神,抑制住sj的冲动,伸手到前面索他硬挺的yj,帮助他习惯。轻柔地按压他的x器,我的目光向四面扫视,旁边的人睡得像死猪,其他人都挤成一团,没人发现这个角落的事。
  他放松了,瘫软在我腿上,“快点结束”他低声说,语气不稳。
  动作小心地抽动了几十下,幅度尽量小。我感觉到他后庭在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我yj的感觉,我低低地喘气,快感传遍全身。下一刻,jy喷s出来,全部s进了他的体内。同时,我握着他yj的手感觉到一阵颤动,粘腻的jy沾了满手。此时,他肩膀抖动,靠在我肩上的,发出了竭力掩饰的呻l声,车厢内嘈杂的声音更响,别人g本不会注意到。
  “好了,完事了,老娘不跟你费chun舌了,螺丝钉,拜拜!”前方正在吵架的女人突然说,我从密密麻麻的人cháo看过去,是刚才那个眼冒绿光的ol,长得不错,就是眼神不太好。
  算了,反正不关我事。
  到站了,我托高他的腰,将尚未变软的yj慢慢抽出来,随着x器的拔出,他的菊门无声无息地闭合,渗出的jy弄湿了我的裤子。我迅速帮他拉好裤缝的拉链,拨好背心的下摆,然后把我的yj塞进内裤里,拉上裤链。“回去再继续。”我他的头,他没回答我。
  人流开始往门口移动,他撑着栏杆站起来,脚步有些不稳。我沾着jy的手放在大衣口袋里,另一只手要去抱他,他用力甩开,夹紧腿走。我快步跟上,一把勾住他的腋窝,掺扶他往门口走去。他低着头,耳朵红透了。
  “你疯了!”他喃喃地念,“真的疯了!”
  “是你挑逗我的。”我冷冷地说,“自作自受!”
  “我!——”他抬头,狠瞪我一眼,又低下去了,“你也不应该做了全套啊”
  “走稳一点,你这样太丢脸了。”我说。
  他猛地抬头,凶狠地瞪我:“死老头,是谁把我搞成这样的?!还s在里面”
  “你不是很强吗?”我嗤笑道。他眼睛冒火:“老子要分神控制声音,还要坐无影凳,你他妈也去试试看啊!”这时进地铁的人鱼贯而入,有人撞到他,姜羽脚步踉跄,往一边歪去,我忙搂住他,护在怀里。“!”他回头对那人大声骂。
  有人从背后撞过来,撞到了我的肩膀,匆匆跑走了。我想去骂他,姜羽扯着我。我哼了声,那人站在站台的电梯上朝这边看,戴着顶黑sè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嘴角的笑容森冷。
  到了出口,人比较少了,“背我。”姜羽露出尖尖的hu牙,抬高下巴,有种发号施令的感觉。
  我一拳揍过去:“跟谁说话呐!”
  他跳着跑到我身后去,突然大叫:“崔言维,你流血了?!”
  “什么?”我转头问,大衣的肩膀上有一滩血,因为是黑sè的,所以不太明显。刚才嗅觉被车上的那些味道弄得麻木了,现在倒是闻到了血腥味。
  姜羽扑过来,手忙脚an地扒我的衣服,紧张地问:“死老头,你哪里痛?被哪只g蛋弄的”路过的人奇怪地看过来,眼看我的衣服要被他扒光了,我抓住他的头发,扯离我的x口,冷冷地说:“冷静一点,我没事。”
  回到公寓后,姜羽立刻跑到浴室去了,我脱掉大衣,准备塞进洗衣机里,习惯x地掏口袋,从染着血迹的那边衣袋拿出个小信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崔言维敬启”。
  里面是一张照片,我站在医学院的福尔马林池子里,搂着一具尸体,失去了皮肤的身体,只有暗沉的肌rsètiáo。大概是那时候被人偷拍了的。冷冷地看了一眼,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照片。
  ☆☆☆ilo于2006-08-17 18:43:4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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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1 章
  我在厨房弄晚餐,冰箱里的材料很新鲜,可以做意大利面条和布丁。我切芫茜时姜羽洗完澡出来,我探头出去,对他说:“喂,进来。”他神清气爽地跳进来,扑到我身上,手伸进衬衣里面四处an。
  “gan什么?”他的手湿漉漉的,起来又sè情,我皮疙瘩都起来了,侧身,想甩开他。
  “真的不是你的血啊。”他自言自语地说,手继续往下移,“恶作剧的话也太过分了”
  “你在哪里?”我冷冷地问。他的手已经在扯我的皮带。
  “再来一次吧?”他咧嘴笑,牙齿发亮,“刚才只s了一次”
  我掰开他的手:“别闹!我现在没心情。”将包着锡纸的面条送进烤炉,拧开开关。趁着这个空挡做布丁。
  姜羽坐在餐桌边,托着腮看我,眼睛笑得眯成线,hu牙露出来,闪闪发光。
  “你笑什么!”我不悦地问,拿过一只苹果抛过去,他接住,啃了一口,笑嘻嘻地说:“你好像我老婆啊!”
  我切桔子的刀狠狠钉在餐桌上,微笑地说:“再说一次。”
  他gan笑:“没有啦,您忙您的,小的在用肺说话。”
  我拔起刀,继续。
  “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去年冬天。”他啃着苹果,突然说。
  “去年?”我保持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问,耳朵却竖起来了。
  “唔,那时候我哥患了盲肠炎,我在手术室外等时,看到你坐在暖气片旁边百~万小!说,你的脸,嗯,怎么说呢,就是冬天的脸。”姜羽笑嘻嘻地看着我,指指眉心,“眉头皱着,好像结了冻,连暖气都被你挡住了。”
  我推推眼镜,哼了声,不置可否。冬天的脸。他也是这样形容我的。
  “不过现在好多了,起码会笑,虽然是y笑”他看着我,吐出一颗苹果核,“脸长这样,又有钱途,你这样的人,应该有很多人不爽吧。”
  “知道我为什么要当医生吗?”我说,将牛n松饼掰成碎片,与n油一起放进大玻璃盘里搅拌。
  姜羽捧了一把紫葡萄、桔子瓣、车厘子、草莓等,放进我手边的玻璃盘,看着玻璃棍搅拌的旋涡,问:“别跟我说是为了救死扶伤,我会连隔夜饭都吐出来的。”
  我踹他一脚:“就算有人看我不爽,躺在手术台上,还是任我宰割。”手下一不留神,玻璃棍砸碎了几颗草莓,红sè的汁y融汇入雪白的n油里,很像血。我盯着看,用力搅拌均匀了那些红sè和白sè的东西。接着我挤了些巧克力酱在上面,布丁就完成了。
  他看着我,说:“小维维,你刚才眼神好可怕。”
  “是吗。”我说,把布丁推给他。
  “很血腥,不过我喜欢。”他笑嘻嘻地蹭过来,“能掌握人的生死,光是想像就会兴奋”
  我抓他下盘,这个混帐小子果然硬了。我捏他一把,他呻l着靠在我身上,用手指抠了一块布丁,塞进嘴里,低叫一声,眼睛眯成缝:“大叔,以后你要是被医院开除了,记得来我的餐厅哦,我一定雇用你!”
  我笑笑,抓过他的爪子tian上面的残渣,他眼睛闪闪发光,拉我:“喂,来接吻吧。”尖尖的hu牙露出来。
  我看着他,他向我伸出手,我抱起他,将他放上流理台,分开腿嵌了进去。他低低地笑,两条腿环在我的身后,勾住腰,手臂环住我的脖子。
  我拉着他,脸凑了过去。他的嘴chungan燥清爽,粉红sè,带了n油的甜味以及水果的清香,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却碰到了他chun边软软的死皮,他的嘴chun边沿有些褪皮,连润chun膏也不抹。我用牙齿轻轻咬着那层皮,慢慢地撕下,堵进他的嘴里,他低声笑。
  我抱着他,轻缓而耐心地吸吮着他的舌头,他强烈地回应我,滑腻的舌头灵活地翻搅着我的口腔,卷了我的舌头缠绕逗弄。他环在我脖子后的手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尖利的指甲带动着头皮一阵痉挛,麻痒的感觉直通大脑。他的舌头顶进我的喉咙,被我小心绕开,用牙齿轻轻咬他。
  这一吻持续了几分钟,我低低地喘息,推开他,他脸蛋绯红,笑得露出hu牙:“现在,你有心情了吧。”
  第 32 章
  我微微一笑,伸手去他的腿,用指腹轻轻弹他的皮肤,像婴儿一样身体散发热气,沐浴后的清香似乎更加浓郁了。
  他咧嘴,挡住我的手,嬉皮笑脸地说:“你有心情,换老子我现在没心情了。”
  “嗯哼?”我推推镜片,冷哼道,“什么意思?”
  窗外响起一阵引擎声,接着姜羽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喂?嗯嗯,马上下来。”
  他合上手机盖,笑嘻嘻地说:“我要回家了,有空出来约会吧。”
  我愣了一下,拎他的头发:“回家?为什么?”
  他磨蹭着我的x口:“什么为什么,虽然不想回去,可是那个家离学校近嘛,我翘课太多了,再不去露个脸,会被退学的。”
  “既然不想回去,你住这里也一样能通学。”我冷冷地说,心情不悦。
  “那样就要早上六点起床去赶公车了,我不gan。”
  “六点就六点,反正我也要去那里。”
  他瞪我:“小维维,你gan嘛跟我过不去?”
  我抬起下巴看他:“你走了,谁给我做饭?”
  “我靠!”他腿用力一扣,下体相撞,我痛得猛吸气。他抓了我的肩膀,几乎是用吼的:“崔言维,你有没有良心!”
  我拉他后脑勺的头发,他咬牙切齿地摩擦着我的下体。
  楼下有人大叫:“姜羽!快点给我滚下来!”
  姜羽眨眼,挂在我脖子上:“抱我下去啦,我脚不方便。”
  我一拳揍过去:“滚!”
  他闪到一边,顺势靠着我的手:“死老头,抱我下去!”
  “shit!”我骂道,手放在他的臀部,把他抱起来,“你究竟有没有吃饭?”我皱眉。
  他两条腿环在我的腰后,笑嘻嘻地说:“多打了几份工,锻炼锻炼。”笑得有点落寞。
  我盯着他,他嘴角抖了一下,问:“怎么了?”我说:“有事就跟我商量,别憋着。”x前像挂了个树袋熊一样往下走。
  他难得地脸红了,把脸埋入我的x前:“你gan嘛突然说人话啊,恶心扒拉的,老子皮疙瘩掉满地了。”
  “那当我没说过。”我真想给他一巴掌。
  “不行,你刚才明明说了,说出口的话怎么能收回!”他抬头跟我平视,眼睛闪闪发亮,“反正我赖上你了!”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sweet ti,我很忙的,姜羽,快上车!”姜旌的声音在耳边响雷一样炸开。我和姜羽一同转头,看到姜旌靠在绿sè跑车的门上,皱着眉头看。他穿了一套大红sè的汉服,袍身绣着龙,没有风,袖口却会飞舞。头上戴着金冠,c了两条刀马旦一样的翎子,像个bào发hu。擦着紫sè的眼影,加上容貌的关系,非常醒目,偶尔有人走过,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哥,你怎么穿成这样?”姜羽问。
  他翘着兰花指折下翎子,抛了个媚眼过来:“混帐小子,今天晚上店里周年庆啊,你还要上台跳舞阿,忘了?”
  “对啊。”姜羽这样说。我把他放进副驾驶座,对姜旌说:“他扭伤脚了,绝对不能跳舞。”
  姜旌嗤了声,说:“我们店里的人可是很期待小羽跳的脱衣舞呐。对了,医生要不要来?我这里有招待券。”他y笑着看我,从袖口掏出几张票,递过来。
  我眯眼看了看姜羽,接过票,转身往公寓走去。
  “喂,老头,你生什么气啊?”姜羽大叫。
  “生气?那小子不是棺材脸吗?你怎么看出他在生气?”姜旌的声音带了笑。
  我哼了声,走进了公寓。
  第 33 章
  姜旌的店很容易找,黑sè的铁门,斑驳的铁锈,冰蓝sè的巨型灯管横在店面上空,灯管之间的“雅典娜”三个字透着诡异的绿光,非常显眼。这一带我以前经常来,不过现在很少来了,还真不知道这家店是什么时候竖在这里的。
  这间店应该是俱乐部x质的,要得到许可才能进去,门口戒备森严,两旁站着几个穿黑sè西服的高大男子,晚上还戴着墨镜,估计是警匪片看多了。
  我扬了扬票,他们自动让开。走下一条长长的阶梯,还没到底就听到下面的音乐声,诡异的灯光投s在裸露的红砖墙壁上,有点像鬼屋。
  走完阶梯,推开面前那道铁栏杆,走进店堂里。灯光突然变得冷冽,虚幻的人影,轻轻的呻l声,尼古丁的苦涩味道,还有大麻的怪异味道。我推推眼镜,慢慢地走进灯光里去。
  妖冶的灯光下,一对对打扮奇特的人搂抱着在舞池跳舞,大概有一半是人妖,身材都很b,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并不是对他们有x趣。夸张华丽的服饰,比较之下,姜旌的打扮算是收敛的了,这些人都戴着野兽的半面具,跳着舞便搂着激吻起来。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上一gbranie,透过镜片搜索着那混帐小子。
  淡黄的灯光打在蓝sè的衣服上,呈现出医院那种苍白的颜sè,我微微皱眉,突然想起我做这行都快十年了,实习,毕业,住院医师,总医师,最后成为主治医师。除了大一的时候遇到了佟安逸,我的人生看起来真的是一帆风顺。
  我低下头看我的手,右手掌上有一道红sè的伤疤。第二凛说过,如果没有这道疤,我的手就是最完美的了,添了这道疤,就变成了凡界的猪蹄。
  这疤是佟安逸的家人给我的,再扎深一点的话,我的手就会废了。可能是因为有怨念在上面,就算过了这么久,这道疤痕还是很清晰。以前我总是不想看到这道疤,可又不想将它去掉。现在倒是不那么在意了。
  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时,我才发现热辣辣的视线从四面八方刺过来,像要将我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这可真是赤裸裸的视j。ian了。我眯着眼睛,扫视了一下,都不是我的那杯茶。我冷笑,把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瞪着那些人。渐渐地,他们的目光开始游移,不敢再那样放肆。
  一g烟还没抽完,音乐换了,拉丁的狂热,舞台中央跳上一个四肢修长的男子,与一名金发美女跳着贴身辣舞。我眉头一皱,竟然是他,他脚没事了?
  还不能称之为男人的少年,穿一件荧光蓝的半透明衬衫,黑sè紧身皮裤,灯光打在他身上,若隐若现,随着他的动作,恰到好处地露出他健美纤细的腰部,和挺翘的臀。他的手掌不时抚女人的x部与臀,身体摩擦扭动着,挑逗意味十足。火辣辣的官能刺激,底下的人直吹口哨叫好,有几对也跟着跳了起来。
  少年的手按着女人的臀部,往前一顶,女人头往后仰,一条腿勾住少年的腰,硕大的x部挤压在少年的x前,都快要变形了。下体缓慢地磨蹭着,模拟xjiao的动作。下面看的人已经忍耐不住,有迫不及待的人随手拉过一边熟人就搂抱起来,手不规矩地撩起衣服索着,chu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呻l声此起彼伏。因为都戴着面具,g本不用担心身份败露。
  坐在我旁边的是个身着古埃及服饰的男子,嘴型非常好,被一个戴着狮子面具的人压在沙发里,长袍撩到腰部,两条腿撑开。男子挣扎了一下,被身上的人笑着扯开了面具:“我早就知道是你了!”
  男子叫道:“别”用手挡住脸,被他拉开,堵住了嘴,两人滚作一团,不一会儿,角落里传来沙发被重物压着的咯吱声。
  “不要唔!——”男子的叫声被什么东西堵上了。
  周围的人搭上熟人,都隐入了y影之中,暧昧的灯光,偶尔看到耸动的身体和光裸的腿,随即又陷进黑暗,更添情sè,激烈的乐声掩盖了那些y糜的浪叫。
  他们怎么搞我是没意见,反正不关我的事,只要别找上我。我看舞台上的人越跳越来劲,心情越来越不爽,金发女人旋着面向观众,姜羽站在后面,sè情地着女人的腰线,掂着手指慢慢拉开腰带,女人狭窄的短裙掉落在地,x感的t-back露出来,yj已经勃起了,高昂地翘着。姜羽的手随着身体的扭动慢慢滑到领口,解开扣子,动作带着一股臃懒的诱惑。人妖两手撑在后面,托着姜羽的脸颊,回头磨蹭着,用那张像涂了猪油的嘴往姜羽脸上蹭,下体疯狂地前后摆动。
  妈的,死人妖!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掐灭了烟,狠狠摔在地上,大步走过去,近距离看,姜羽的脸sè有点惨白,额头上的汗也诡异地多,脚步开始有些不稳。我跳上去,把姜羽拉离那个人妖,他挨在我身上,眼睛因为灯光的关系,更加亮了。
  “喂,你他妈搞什么?来砸场子啊!”观看的人发出不满的声音,马上得到响应。
  姜羽听到那些声音,脸更白了,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这是我哥的场子,你他妈别跟我捣an!”我回手,将他掼在舞台后面的沙发椅上,冷冷地说:“蹩子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你!——”他气得脸都红了,像小豹子一样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我把眼镜扔给他,将额发往后拨去,绑了个很低的马尾,踢了踢鞋尖,旋着舞步出场了。
  第 34 章
  舞台上,那个人还在跳,下半身穿着丁字裤,一边扭摆一边自,腿型不错,高跟鞋踏着地面,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我喜欢拉丁舞步,最大原因是它大多数都是模仿动物的求爱动作,赤裸裸,毫不拖沓,热情奔放。由指尖开始伸展,我扫视了一眼黑沉沉的舞台下面,影影绰绰间,斑驳迷离的脸隐约浮现出来,看不分明。我微微一笑,闭起眼睛,仰高头,手指慢慢滑下,虚空划了半个弧形,朝着台下勾勾手指,身体配合着旋转扭动起来,贴近了那个人。
  台下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到强烈震耳的音乐。几乎可以算是反s动作,我的身体随着音乐声有节奏地摆动,那一刻,全身的细胞都有了思想,脱离了意识,脱离了控制,疯狂地跳动,像要冲破血管,冲破皮肤,冲破所有的阻碍,完完全全地,赤裸裸地呈现出来;将全部的j力都燃烧殆尽,只留下一个空壳。
  可是束缚还在。这身碍事的衣服压抑着它们的脉动,低声喘息着,我低下头,似乎听到什么野兽的咆哮,锋利的爪子撕扯着这个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一只手抚摩着胯下,隔着布料摩挲yj。身前人的臀部sè情缓慢地磨蹭着我的手背,纤细的裤背陷进臀缝里面,滑腻的臀部皮肤摩擦着手背,带起一阵轻颤。往前一顶,他贴近了舞台边的钢管,yj摩擦着金属,似乎更chu了。
  可是这些不够,还远远不够。皮带扣解开了,拉链滑下去,微抬头的yj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躺在手下面,突突地跳。用手覆盖着x器,我转身,与身后人的pì股紧紧贴着,指腹滑过他的股沟缝,人妖的呼吸急促起来,臀部扭动得更加厉害。
  chu重的喘息,厉声的尖叫,压抑的呻l,还有唾y的吞咽,那些面目模糊的人,一切的东西,都被阻挡在舞台下面。虚幻之中,最清晰的,是对面的姜羽。他张开腿斜坐在沙发上面,捂着鼻子和嘴,眼白在冰冷的灯光下闪着利光,掩映得眼珠的绿光更加醒目,凶狠如同野ng。
  我笑得更加灿烂,两手jiao叉着将衬衫扯下,褪至臂弯,腰部的动作愈加激烈,带动了臀部的翘起。失去了皮带的束缚,裤子开始慢慢往下滑,对面的人直勾勾地瞪着我,扶着沙发扶手的手抖得厉害。我伸手撩高衬衣下摆,不露痕迹地拉扯着裤腰,让褪到尾骨下面的裤子不上不下地挂着。
  保持着这个姿势,我一手举到头顶,跳得更加疯狂,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不觉间就跳到了舞台的边缘。
  正跳得兴起,裤脚却被什么东西拌住了,裤子往下掉。我回头一看,舞台下围了一帮眼冒绿光的人,伸手扯着我的裤脚往下拉。我微笑,撩了撩垂落下来的头发,他们在发呆,我抬脚踩下去,鞋跟磨了几下,那些惨叫声真是悦耳动人。
  “c!”被踩的人破口大骂,我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刚才还在叫嚣的人立刻静了。人妖的手从我腋下穿过,放肆地抚摩着我的x口。
  拧着他的手背,以此为支撑,我转离舞台边缘,顺势扣上裤子的扣,猛然抽出皮带,勒在他的脖子上。人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拉着掼到钢管绑上去。捏着他的下巴,我微笑,冷冷地说:“不要再碰那混帐小子,否则”指甲掐进他脸上的r,“这张脸没了,多可惜”
  他脸青了,丰润的嘴chun抖了一下,我嘴角微扬,凑过去吻他。
  “你祖宗!别an碰别人的东西!”还没吻上去,耳边响起姜羽的叫骂,我扭头看,他已经扶着一张高腰凳出场了。没穿上衣,小麦sè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j细的肌r紧紧包裹着纤细的骨架,底下暗藏着力量。低腰皮裤的裤腰下,能看到染成褐sè的y毛,卷曲而x感。他凶狠地瞪我,就像一匹ng。
  看着这样的姜羽,我觉得喉咙有些gan渴,朝他笑,放开人妖,安抚般他的脸:“乖,下次跟你玩玩。”他看我一眼,脸红了,跳下舞台。
  “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谁是别人的东西?”我问,一条腿勾着钢管转了个圈。
  他脸红了,又变青。“第几个了?”姜羽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gan嘛四处散发荷尔蒙啊!”
  “抬举了。”我冷冷地说,跨步跳到他身边,“我不是要你乖乖养伤么?你听不明白吗?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处罚。”他用受伤的腿踢我。我挡住了,眯着眼笑:“我要当着你最重要的大哥的面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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