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再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非议了。
“这……真的可以吗?”宋逸文确实想要结识这位大名鼎鼎的jack董,同时又有些担心乔景禹会不会同他翻脸。
“当然可以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季沅汐倒是很满意自己的这个提议。
“金陵大饭店!”宋逸文脱口而出,不再纠结,“我的车就在门口,让司机送你!”
“谢谢,我还是坐黄包车去吧!祝你们用餐愉快!”季沅汐说着便笑意盎然的跑开了。
“二位,晚上还是我做东吧!”宋逸文此刻心情十分舒畅,完全忽略了董则卿那张yīn沉的脸……
坐在黄包车上,季沅汐打开了那个信封。
里头只有一把钥匙,上面拴着一个房间号牌——0316。
也不知这乔景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不会特地把她叫来,又要做那种事吧……
心中羞赧,却也没了多少期待,反而觉得他这种安排有些太落“俗套”。
黄包车一路小跑,终于到了“金陵大饭店”。
这是她第二回来“金陵大饭店”,第一回是他们成婚的时候,她与乔景禹那场仓促的婚礼便是在这举行的。
只不到一年的时间,如今的心境却有了不小的变化。
继而她突然想起那个房间号来,“0316”?这不正是他们成婚的日子?
如此一想,他还算是有心。
季沅汐嘴角微扬,径直往那房间走去。
用钥匙开了门,却不见乔景禹的身影,但是发现了桌上有两个包装jīng美的礼盒。
她将礼盒打开来,里头放着一件浅金sè的西式礼服,衣服下面还有一张纸条:“二楼西厅”,这是
乔景禹的字迹。另一个礼盒里是一双金sè的高跟鞋。
季沅汐拿着那张纸条思忖着,莫不是要带她出席他们军政部什么重要的活动吧?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便也不敢多做耽搁,换上礼服和鞋就往二楼去。
只是历来穿不惯高跟鞋的她,从三楼到二楼的距离就耗费了不少时间,还差点没崴了脚。
好不容易走到了二楼西厅的门口,却发现大门紧闭着,也不曾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
她满是狐疑地推开那扇大门。
厅内灯火辉煌,花团锦簇,甚至比他们结婚时的布置还要更jīng心一些。
诺大的空间,只有乔景禹一人,他西装笔挺的站在舞池中央,宛若孑然独立的矜傲王子。
他眼带笑意,向她缓缓走来。
“结婚那日,你没参加我们的婚礼舞会就回去了,今日给你准备了个毕业舞会,可还喜欢?”他拉过她的手,往舞池中央走去。
“就我们俩么?”
这么大的舞厅,还有这么jīng心的布置,就他们俩人,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季沅汐还没从这耀眼的灯光中缓过神来。
“嗯,不喜欢?”
她不会想要热闹些吧?乔景禹的心里突然有些忐忑,毕竟才刚被评上了优秀毕业生,想要邀请一些朋友来参加也是无可厚非的。
“喜欢……可是,可是我的舞跳的并不好……”
他这般jīng心的安排,倒把她自己之前的那些胡乱的猜测全都推翻了。原来,他还记得他们结婚时候的那些琐事,她的心里比惊喜更多的是感动。
只是,她的舞技,确实难登大雅之堂,季沅汐低下了头,面露惭仄之sè。
“那你搂着我,我带着你跳?”喜欢便好,跳舞这种事,他会就行了。乔景禹伸出两根手指,将她的下巴缓缓勾起。
在灯光的映照下,仿若灿烂的星辰坠入他墨sè的瞳里,蓦然抬起的一双杏眼痴痴望着,她便沉溺其中……
第五十二章
“jīng虫上脑”
“等等我。”乔景禹温言说罢,便往舞池的一侧走去。
他将一台留声机的唱针慢慢放到黑胶唱盘上,优美的旋律便缓缓地响起。
他微笑着走回她身边,弯下腰,伸出右手,对她做了个优雅的邀舞动作。
季沅汐便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一只手交到他手中,伴着舒缓的音乐双双迈开舞步。
一曲还未过半,乔景禹便意识到了她的困窘,曲子不快,她却怎么也跟不上他的步子,不像是不会,倒像是鞋子的问题。
“怎么?鞋子不合脚?”乔景禹低下头,关切地询问。
“不是,这鞋跟太高了,有些穿不惯……”季沅汐皱皱眉,有些窘迫。
乔景禹当下便自责起来,竟忘了她穿不惯太高的鞋,当时只觉得这鞋好看,又与礼服相称,便买了下来。
他停下舞步,蹲下身来,将那双鞋从她脚上脱下,扔到一旁。
“踩着我。”乔景禹说罢,便将手搂在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
季沅汐抿着chún,使劲地摇摇头。
“地凉,要不我将你抱起来跳?”乔景禹勾chún一笑,便弯腰佯装要将她抱起。
“不要!我……我踩……”抱起来是要如何跳?
她只能勾着他的脖子,而后顺从地把两只脚踩上他的脚面。
本来这地也没多凉,可是踩在他的脚上,尽管还隔着一层皮鞋,依旧能隐隐感觉出他的体温,比冰冷的地面是要舒服了许多。
小巧的一双玉足踩在他的脚面上,痒痒的,只要迈起步子,就是两个人的重量,他突然觉得他们像是天生就这么被绑在了一处,揽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地又收紧了一些。
他把头垂下,去抵着她的额头,两人温热的气息便全都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季沅汐的脸渐渐地就发烫了起来。
舞步不疾不徐,被他带着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能轻易地跟上节奏,只是耀眼的灯光,还有偶尔舞步的旋转,会让她有些晕眩,揽在他脖颈上的手便也不自觉地拢紧了一些。
“我连舞都跳不好,三爷不嫌弃我么?”季沅汐红着脸嚅嗫道。
“这样多好,这样你就只能同我一人跳了……”看她脸红的样子,乔景禹总是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这样不公平,你总能和许多女人跳,我却只能和你跳。”季沅汐突然把自己的头往后一撤,有些赌气道。
他的额头扑了个空,没想到,这小丫头竟这般斤斤计较起来,他又将脸凑过去,用鼻尖蹭蹭她白净的鼻头,低声哄道:“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能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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