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沅昊,让他听到多不好……”
她用手挡在xiōng前,不让他去解扣。
“你小声些不就好了?”乔景禹言罢,便直接撩了她的裙子,将里头的内裤褪了下来。
“你……”
不待她反应,乔景禹就将她笔直的双腿打开了。
许是出去奔波了一天,也顾不上喝水,当他的chún在她那两片稚嫩的yīnchún上厮磨的时候,她能感觉出不同以往的干燥和粗粝来。
心头一软,便将腿打得更开,任他汲取……
乔景禹见她不再反抗,便用舌尖轻轻舔开那道小rou缝,继而用灵巧的长舌搅动着她的xiao xue,黏腻的舔刷过每一寸rou壁。
直白又熟练,让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碰到充血的花核,更叫她心痒难耐。她不断拱起腰去迎合他的舔弄,却不想已是香汗淋漓,爱液泛滥……
乔景禹将流出的蜜液吞入口中,又用舌尖舔了舔沾在chún上的滑腻银丝,这才一脸满足的爬到她的身上。
“换个姿势,好不好?”
季沅汐双颊泛红,媚眼含羞,紧抿着樱chún,喘息未定,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趴过去,就不脱你衣服了……”一边说着,便将身下的人翻了过去。
她一时羞赧,便把头埋进那床叠得方方正正的绿军被中。
她的腿被他屈起打开,粉sè饱满的yīn户便尽收眼底。乔景禹只把自己的裤子脱到一半,握着硬挺的阳物在她湿润的嫩rou上轻蹭了几下,便急不可耐地杵了进去。
随着那根粗壮滚烫的柱状物整根没入她的下体,她的头不由自主地扬起,低吟了一声,身子也跟着轻颤了一下。
乔景禹长臂一伸,便钳住她的下颌,不让她再躲进被子里。
“我喜欢听你叫,小声些,就好……”
季沅汐双眉紧蹙,紧闭chún口,不让他得逞。
可粉嫩的rouxué在他的轻抽慢chā下,变得愈发敏感起来。
酥软的身子趴在床上,身后的冲撞一浪高过一浪,使得白皙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纤白的十指攥紧那床已经满是褶皱的军被,低低地吟泣出声。
乔景禹放开她的下颌,双手在她还穿着单衣的xiōng前狠狠揉搓。隔着一层布料,于是怎么也摸不够。
最后,她都被他揉疼了,便索性兀自解了衬衣的纽扣,推了xiōng衣上去,抓起他的两只手按到自己的ru房上。
乔景禹的手刚触上那两团绵软饱满的玉ru,心尖就像过了电般一阵酥麻。
他逐渐加大身下的力道,两只大掌还在不停抚弄着摇晃不已的ru峰。
那两团本就发育良好的ru房,因为趴着而鼓鼓囊囊的都往下坠着,被他的手玩弄着,揉搓出各种诱人的形状来。
rou壁紧暖,蜜液不断,乔景禹倏而放开手里的那对玉ru,握住她的细腰一阵猛送。
xiōng前白嫩的ru峰跳跃着、抖动着,湿滑的rouxué突然开始筋挛收缩,婉转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地从她微张的樱chún中发出。
柔嫩的rou壁正在紧绞着他的性器,乔景禹一咬牙关,又是几十下bào风骤雨般的抽chā,次次入rou,寸寸入骨……
十尺见方的军官宿舍,此时已是春情漫溢、满室yín靡……
待喘息渐定,乔景禹才从她泥泞不堪的xiao xue里出来。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裤,又替她扣好衬衣的扣子,这才走到桌子旁,拿起地上的暖壶掂了掂。
“这里条件不好,不比家里。你躺着,我让阿进打点热水来。”
“啊?别叫阿进了,还是你自己去打吧?”她赶忙坐起来,难为情道。
乔景禹闻言笑了笑,在她cháo红未褪的小脸上轻轻摸了一把。
“好——我去,我去。”
当乔景禹提着暖壶推开门时,便碰上了正在走廊上交谈的何进与季沅昊。
“姐夫!”季沅昊上前叫道。
“嗯,来了?”乔景禹微微颔首。
季沅昊一脸高兴地点点头。
“三爷,我去吧!”何进上前,想去接乔景禹手里的暖壶。
“咳咳……那个,我自己去吧!”乔景禹攥紧手中的暖壶,尴尬地咳了两声。
“三爷……这怎么好?”何进愣是要去拿他手里的暖壶。
乔景禹拍开他的手,若无其事道:“月sè不错,正好,我去散散步,你俩聊吧!”
说罢,他便迈开长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何进呆在原地,不明所以的挠挠头。
“三爷,今儿这是怎么了?”
季沅昊捂嘴偷笑。
“你是不是傻?你家少nǎinǎi来了,你说怎么了?”
“噢——”何进这才恍然大悟。
可是,三爷知道水房在哪么?
第六十八章军中乐园
现下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能让她改改这尺寸,只得硬着头皮将就将就。
乔景禹围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圈,皱着眉道:“我看,你还是别去了吧?”
“不行!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这话一出,她便急了。
“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况且,你穿成这样,恐怕人家还是一眼就能瞧出你是个女人。”乔景禹的眼风扫过她xiōng前的那两团浑圆。
“有乔长官在,就算我是个女人,他们还能把我抓去当‘军妓’么?”她一脸谄媚地晃着他的胳膊笑说着。
“你这丫头!怎么总这么口无遮拦的,让外人听到成何体统!”乔景禹佯怒在她嫩滑的小脸蛋上轻掐了一下。
“唔——疼!”
乔景禹一惊,立马凑近她的脸,心想自己也没用力啊。
“我看看……”
季沅汐看他凑近,便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chún上轻啄了一下。
“我保证乖乖躲在你后面,不让人发现,好不好?”
乔景禹无奈地笑笑,一手揽过她,一手去拨弄她脸上的那几绺碎发,捋了捋,将头发重新塞回她的军帽里。
“要听话,别出声。”
“嗯。”她点点头,心里是莫名的兴奋和紧张。
她还是头一次去烟花之地,并且还是这种隶属部队的“私所”,若不是乔景禹的关系,这应该是她这辈子也不会踏足的“禁地”吧?
除了季沅汐,乔景禹还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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