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花瓣在他温柔而又富有技巧的爱抚下,已是花蜜潺潺……
她身子在微微颤栗,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嘴里溢出的娇吟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他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柔声道:“要进去了,宝贝……”
伴随着他魅惑低哑的嗓音,肿胀烫热的阳物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没入她的娇嫩湿滑的rouxué中。直至最后一寸都被她的小洞吞没,他才用劲一顶,彻底捅到了她富有弹性的柔软宫底……
“唔……”她咬着牙,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上半身躺在他的办公桌上,两条腿被他夹在腰间,紧窄的花xué被他抽chā得“哧哧”作响。
yín靡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让她的身子愈发滚烫。她侧过脸去,还能看到雕花的玻璃窗外时不时有人经过,不知为何,她此时极度羞涩,却又兴奋得不想让他停下。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变得这般想要寻求刺激。她捂住脸,想要遮掩自己毫无羞耻的心,但rou体却远比她的理智来得诚实。
她的yīn道似乎比平日收缩得还要厉害,内壁的每一寸软rou都在牢牢吸附着他的阳物,让乔景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的双腿被乔景禹越夹越紧,只觉得湿淋的花xué中,那根巨物正愈发肿胀。乔景禹突然趴到她的身上,按着她的双肩,快速地挺送了几十下,最后将那即将阳射的巨物抽了出来,射到了花xué之外……
他总是这般体贴,定是怕这黏稠的液体让她一会儿不好收场,故才如此。也不知这外表冷漠的乔部长,为何在这种事上总是心思细腻得叫人感动。
“笃笃笃……”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乔部!人都齐了!”
里头的乔景禹喘息未定,轻咳了两声,沉着应道:“等我两分钟。”
“是!”
外头的军官走远,季沅汐一抬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
她chún角一扬,娇声道:“好好开会,别想我……”
乔景禹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坏丫头,你都把我的扣子拽掉了,叫我怎么好好开会?”
季沅汐吐吐舌头,摊开手,手心里是他的衬衫纽扣。
“怎么办?可有衣服换?”她讪讪说道。
“衣服都让阿进拿去洗了,还没送来。”乔景禹一边替她整好衣物,一边笑说着,“又要让人笑话了……”
季沅汐从桌上下来,垂着头委屈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乔景禹将她搂进怀里,劝慰道:“傻丫头,同你说着玩呢!谁爱笑笑去吧,我也不差这一回了!”
蓦然之间,让她想到那回咬伤他嘴角的事,她便更加有些抱歉起来。
“明日我给你送些干净的衣服来,顺道再给你拿点治咳嗽的药。”
“药,就不必了吧?”一提到药,乔景禹整个人都不好了。
季沅汐一边收拾着食盒,一边威胁他:“你要不听话,我就不来了。”
“来吧,我听话……”乔景禹搂住她的腰,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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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一会儿还得正经开会的乔部长,这会儿却是一副乖巧的小孩模样,季沅汐忍不住匿笑起来。
“快去快去,别让那么些人等急了。”她笑着将他推搡到门口。
“好好,我走。我派人送你回去,你在这儿等会儿。”乔景禹又理了理身上的军服,这才开了门。
还未跨出门去,他又回头指了指她手里的食盒,说了一句:“好吃!”
看她碧波般清澈的眼里,带着宴宴的笑意,乔景禹觉得快意非常。长腿一跨,这才快步往会议室走去。
第二天一早,季沅汐便从“济仁堂”管郭诚讨要了几颗止咳的“蜜丸”,还带了乔景禹的换洗衣物,匆匆赶往军政部。
因昨日乔景禹吩咐过,故门口的守卫见她到此,便敬了个礼,直接放行。
待她走后,守卫又给楼上的行政部挂了个电话。于是,季沅汐刚走至军政部的楼前,便有一名从事文书工作的女军官下来接她。
“夫人您好!我是来接您的,我叫梅小萍!”女军官对她敬了个礼,便去接她手里的东西。
“您好!”季沅汐对她笑笑,“不碍事的,我自己来就行。”
“还是我来吧夫人!乔部长正在议事,您先在他办公室稍等一会儿,我去通报一声。”这梅小萍还是头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乔夫人。
果然,这乔夫人比外界传的还要年轻好看。气质不俗,却又亲切可人。让人对她产生莫名的好感。
不像乔部长,纵使他有一张比许多女人还要俊美的脸蛋,但日日板着那张冷脸,一副凛然难犯的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接近。
整个军政部几乎没人敢同乔部长正面交锋,也不知这乔夫人是如何受得了这乔部长的脾气。刚刚对她产生的好感,现在更多的变为了同情……
“夫人,您先坐着歇会儿,我去通报一声。”将季沅汐领到乔景禹的办公室后,她便转身去了会议室。
等待的间隙,季沅汐将拿来的衣物,替他码放整齐,又走到办公桌前,刚想替他整整凌乱的桌面,却又怕回头他找不着,于是只好作罢。
不过办公桌上的一缸子烟头倒是令她无法不在意,她将那些烟头倒进垃圾桶里,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梅小萍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这让季沅汐有些疑惑。
“夫人,乔部长说让您回去,他有些忙。”梅小萍觉得,这乔部长果然是冷漠,从昨天开始到现在,大小会不断,没让人休息过。就算夫人来了,也没想着过来看一眼。这既不关怀下属,又不体贴夫人的行为,真是让人没什么好感。
梅小萍替她失望。
“好,我给他留封信,回头你替我交给他。”季沅汐浅笑着说罢,便坐到乔景禹的办公桌前。
从抽屉里找到信笺,又从笔筒里拿出一支钢笔,而后伏案写起来。
不一会儿,一封不长不短的书信就写好了。但她对着开头的署名,犯了愁。
她拿着钢笔抵在下巴上,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这才郑重落笔……
终于写完了,她才将信小心翼翼地叠好,而后交给梅小萍。
等梅小萍接过信后,季沅汐又问道:“你们这儿有毛笔吗?”
“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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