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想抬手挠挠脑袋遮掩囧状,可又停住了,他怕那啥快乐的水沾到脸上,他急忙争辩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啦,别忘了我可是医生呀,那啥,嫂嫂你那啥也太多了吧?就跟提开闸门似的”
“来吧,嫂子今天任你处置!有啥招术就使出来吧,你千万别跟福生那废物似的。”
刘桂花急躁地三下五除二将短裙褪了下去,八爪鱼似的手足并用缠住了迟凡。
“福生哥他怎么了?”
迟凡好奇地问道,嘴巴却被她给霸道地封住了。
刘桂花腾不出嘴来回答迟凡的问题,只有越来越激烈的娇喘声回应着他。
双chún传来的温柔湿润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把这个问题暂时抛到了脑后,转而闭上眼睛去“胡搅蛮缠”。
鼻息声此起彼伏,迟凡跟刘桂花游蛇般缠绕翻滚,竹床吱咯得更惨烈了--仿佛随时都可能因不堪重负而被压垮,可惜他俩现在那还顾得上这些?
“嫂子,这事可千万别让我福生哥知道啊,那啥,抽空我给你鼓捣鼓捣那肚子疼的毛病,保准除根,以后啊你想吃西瓜就尽管过来摘我给你送家里也行。”
迟凡拔出嘴来喘息说道,他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心里多少又有点心虚。
可是会转眼一想,又便宜不赚王八蛋,总不能白搭上个大西瓜吧?再说了,他还免费给刘桂花治肚子疼呢,总得光吃亏不占便宜吧?那tmd是傻子,反正刘桂花那片地闲着也是闲着,适当得松松土也是助人为乐嘛。
像是受到了召唤,他本能地想去探索。
“嗯,只要咱俩不说出去,谁能知道?福生还在城里打工,过几天才回来呢。”
刘桂花喘息着点点头,抬手拍打了几下迟凡的pì股,示意他别再磨蹭了。
“嫂子,我那啥,哎,咋说呢?”迟凡刚将短裤往下拉了一点,却又纠结地停住了手。
“怎了?小凡凡你有难言之隐?不会是哎,又一个”刘桂花疑惑地问道,幽怨沮丧地叹息。
“算了,你自己瞧吧!”迟凡咬牙闭眼猛然间将短裤拽至腿弯。
“啊?!你这里?!你就是个驴货,我怕你轻点!”刘桂花差点惊落下眼珠子来,心里即紧张恐惧又渴切兴奋。
“要不然算了吧,我也怕弄伤你,虽然你应该挺顺畅了”迟凡挠挠脑袋,有点沮丧地说道。
“不!嫂子喜欢着呢!试试看吧,说不定很顺利呢,嗯,痛点也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些吧?”刘桂花不死心地说道,一把拽住,然后挑衅地把玩着。
迟凡闷哼一声,咬牙吼道:“好,今天就让嫂嫂尝尝厉害!”
他浑身燥热难耐,眼冒jīng光猛然将她摁倒,然后扑压了下去。
“别急小凡凡咱们再游戏一会”刘桂花哀求道。
“游戏个pì!老子被你撩拨得都快喷鼻血了,麻蛋,还不让办实事?”
迟凡哪还有闲情逸致跟她扯闲篇?猴急地强行用膝盖压住。
刘桂花偏偏不想让迟凡轻易得逞,她腰肢左右晃动着,险之又险地躲过迟凡的袭击。
“嫂嫂,现在怕是由不得你了,你就闭着眼从了吧!”
迟凡嘴角一挑无良地笑着,准备就此拿下。
“我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刘桂花脸sè通红地打量着,轻咬朱chún娇羞地哀求着,不过她眼神中却满是渴切与坚毅,还默契地tiáo整了下姿势。
“黄花大闺女?嫂子你说啥胡话呢?你和我福生哥你俩结婚小半年了吧?行了,别tmd装纯晕!还真是!”
迟凡不屑地说着,忽然又停住了:出于好奇心的缘故,他凑近一看:刘桂花居然是完璧之身!
“福生他是个废物”刘桂花苦涩地说着,眼角已挂着泪花。
“哈哈,好好好,福生哥那玩意居然只能撒niào!哇嘎嘎,天助我也哟,额嫂子啊,我可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就是想帮你……,来吧,让我好好伺候你!”迟凡难掩窃喜,兴奋地喊着。
刘桂花面sè绯红喘着粗气,抿着嘴chún咽着口水,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迟凡那,忽然有些纠结地说:“不过福生回来要我验身的”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到时候再想办法,大活人能被niào憋死?到时候做点把戏不行?”迟凡急躁地说着。
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就赤果果地摆在他面前,他能还顾得了什么福生不福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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