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你不赶紧穿衣服,在那撅着个大pì股干啥呢?”迟凡坏笑喊道。
“我憋niào啊,别看啦,女人撒niào也啥好看的,啊?!你那里也太吓人了吧?”
赵冬梅那会就被迟凡搞得niào意十足了,上岸后来不及穿衣服就立马蹲下身来开闸放水。
被迟凡欣赏一下大pì股也没关系,反正刚才就被他看jīng光了,可是当她扭头看向迟凡的时候,却忍不住惊呼。
迟凡正在那左蹦右跳甩水,腰间随着跳动而肆无忌惮地摇头晃脑,这让她瞬间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她忍不住目测约莫了一下--那玩意居然跟她小臂差不多大小!
“要是”她不禁幻想起那些热血喷张的画面。
“哎呦喂,姐啊你这泡niào可真够长的,这是发大洪水的节奏啊!”
迟凡艰难地提上短裤,sè眯眯地朝赵冬梅bī近过去。
他想抢她件衣服在手,免得她变卦跑人。
“别抢我衣服啊,待会去瓜棚再继续”
赵冬梅看出了迟凡的意图,一边放水一边挪动腿,想把衣服抓到自己手里。
“别动!有蛇!”
迟凡猛然瞥见一条蛇正蜷缩在她衣服下面!急忙一边大喊,一边冲了过去。
“啊”
赵冬梅一声惨叫跳了起来,然后一pì股瘫坐到地上,捂着大腿根部痛苦惨叫。
她误以为迟凡故意吓唬她,所以也没在意,猛然一把抓向衣服,却冷不丁看到一条蛇正朝她吐着信子。
她慌忙想起身跑开,可是哪快得过蛇的攻击速度?她刚直起腰来,还没来得及迈腿,大腿根部就被那蛇猛咬了一口。
“烙铁头我要死了,呜”赵冬梅放声大哭。
烙铁头蛇的毒性异常霸道,一旦被其咬中,基本上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只需十几分钟就能要了小命,压根就来不及送医院啊。
况且,烙铁头蛇十分罕见,镇上的医院也不见得有血清,就算来得及送医院也恐怕是凶多吉少。
“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蛇毒我会解,额姐啊,你这泡niào还没放完?”
迟凡冲过去搂住赵冬梅,安慰说着,低头一看却有点哭笑不得:她依旧在汩汩喷涌着温水,也不知是刚才没niào完还是又被吓niào了。
“我凡啊,你真能救姐姐的命么?姐不想死啊,姐想跟你快活,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呜”赵冬梅摇晃着迟凡的胳膊,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迟凡将她的手掰开,苦笑说:“姐啊,你先憋住行不?我先瞧瞧伤口,你别喷我一脸那啥,你松手啊,把腿掰开我瞅瞅能不能把毒吸出来。”
“喔,咬到这里了有办法敷药不?”
赵冬梅顾不得羞耻,放荡地叉开两腿,将伤口展现给迟凡。
“晕”
迟凡一阵无语,心里暗骂那该死的蛇咬的不是地方:伤口正处在底部边缘位置,这tmd怎么处理?没法下嘴啊!
“凡啊亲弟弟啊,要不然我先洗洗?难为你了”赵冬梅纠结地哭丧着脸说道。
她自然看得出来迟凡面露难sè,也知道这蹊跷的地方难以下嘴吮吸,可是她不想死啊,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哀求迟凡了。
“呃不为难不为难,我帮你洗吧!”
迟凡腮帮子一阵抽搐,心里暗骂:老天爷啊,这不是存心搞飞机么?这可为难死老子了,洗了也不好下嘴啊,哎
他懊恼不已,后悔那会没在水中继续倒腾,说不定等完事之后这该死的蛇也就滚蛋了,也不至于坏了好事还被惹一嘴sāo。
“么事,洗干净了不脏又不是直接”
他将赵冬梅抱到水潭边,一边使劲揉搓清洗,一边心里自我安慰。
没办法,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香消玉殒吧?他俩孬好也算是有过肌肤之亲了,虽说还差最后的那一哆嗦,可他心底已经将她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了。
“姐,你确定niào完了吧?我我要下嘴了啊,别niào我脸上嗯,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就提前打个招呼呀!”迟凡龇牙咧嘴说道。
“嗯。”赵冬梅急切地点点头。
她见迟凡还在迟疑,便猴急地把他脑袋摁了下去,让迟凡快点。
“姐我那个啥”迟凡哭丧着脸支吾说道。
赵冬梅焦急地催促着,她惊恐地发现身体已经有毒性发作的症状了,忍不住又嘤嘤哭了起来。
“好,我再试试”迟凡无奈地说道。
他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然一头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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