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我那啥亲戚来了”刘桂花夹紧双腿躲闪,满脸为难的样子。
“晕”
迟凡摸到了一片卫生巾,他还不死心,三下五除二把刘桂花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却悲催地发现她果然是来大姨妈了。
他心里那个气啊,暗骂倒霉晦气,好不容易等到个小娘们上门送温暖,结果还不能倒腾。
“凡,过两天再倒腾吧,啊先给嫂子揉揉肚子,又痛”刘桂花摩挲着迟凡的,舔着脸哀求。
她心里也很失落沮丧,中午在瓜棚的时候被迟凡撩拨得春心荡漾,,恨不得立马……,可是现在大姨妈突然到访、肚子也疼得厉害,实在是没法倒腾啊。
刚才她也去邻村听戏了,结果突然又肚子疼得厉害,于是便急忙捂着肚子赶了回来,她正想到瓜棚找迟凡呢,路过他家的时候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进来喊了一嗓子,结果迟凡还真的在家。
“来,我给你治,你给我治!”
迟凡坏笑着将刘桂花抱到南屋的诊床上。
“凡啊,你也病了?啥病啊?可我又不是大夫,哪会治病呀?”刘桂花满脸关切,疑惑地问道。
“不会治没关系呀,来,张嘴,我教你”
迟凡见刘桂花不肯配合,立马yīn沉下脸来,不满地说:“嫂子啊,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吧?光想着让我给你治病,你就不帮我治?我这兄弟上火了,你就不能帮它败败火?!”
“嫂子不是那个意思啊,就是怕脏,要不然你洗洗?”刘桂花急忙辩解,楚楚可怜地望着迟凡。
她还是处呢,哪玩过这羞死人的花样?虽然也知道大体的意思,却又觉得难以接受。
“洗过了,不脏,张嘴!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迟凡不耐烦地说道,反手揉了两把她的小肚子,冷笑说:“嫂子呀,你这痛经的毛病可是会越来越厉害的,不是弟弟吓唬你,会痛死人的”
“凡弟弟,求你了求你快给嫂子治治”刘桂花急切地哀求,皱着眉头,然后开始动作。
迟凡可不是自私自利的人,他还没完了让刘桂花也舒爽一下。
他双手背到身后,提起一口真气汇聚到掌心,然后摸索着揉搓她的小腹位置。
“啊好暖和”刘桂花忍不住闷哼叫唤起来。
她感觉一丝丝暖洋洋气息在她小腹内盘旋游走,冰冷痛楚的感觉迅速被温暖惬意所取代。
“继续!舒坦的还在后面呢,嫂子你卖点力气,我爽了你也会爽的,咱们互相帮助、互惠互利。”迟凡猴急地催促道。
“嗯西瓜味?哈密瓜味?”刘桂花抿了下嘴chún品味了一下,然后卖力地……
“噗”迟凡差点笑喷了。
他那会倒腾西瓜瓤还没来得及洗呢,而且又冰棍冷敷了一阵子,自然会带有香甜的味道。由于他刚才给她治疗的时候是使用了御气的手法,她肚子疼的症状早就彻底消失了,她现在没有丝毫的痛楚。
“咦,还没出来?什么情况?”迟凡心中直嘀咕。
这已经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他跟刘桂花都是大汗淋漓、闷喘低吼,可他那大宝贝依旧没有半点缴枪投降的意思,反而越战越猛。
他刚到丝丝真气从丹田中不受控地溢了出来,然后润物无声地汇聚向他的大宝贝。
“难道是动用真气的原因?他狐疑地想道。
他似乎隐约有点明白他师傅那话的意思了,然后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他也顾不上想这些了。
刘桂花恋恋不舍地推开迟凡,抬起头来活动了几下。
“这就好了?那啥,嫂子你以后就不会痛经了,刚才我都给你彻底除根了,是不是得好好伺候我呀?”
迟凡坏笑说着,粗bào地把刘桂花的脑袋又……
“真的不会再痛了?凡弟弟你可真厉害,嗯,啥都厉害!”刘桂花兴奋地喊道。
“这算啥?不就是个痛经嘛,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嫂嫂啊,弟弟厉害的还多着呢,就连那啥我照样可以修!改天咱们放心大胆地,别担心福生哥那废物会发现”
“那感情好!”刘桂花欣喜不已。
如果那膜真如迟凡所说的,那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不用再担心被福生验身察觉。她面sè纠结地说:“村里去听戏的快回来了,要不然改天再”
“没那么快回来吧?”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
刘桂花摇摇头,苦笑说:“那就是卖化肥的,唱戏不过是个引子,估摸着这会已经散场了。”
无jiān不商,这年头卖化肥的商贩也是手段花样百出,用唱戏、耍猴等法子引诱乡亲们上凑,唱一折戏然后推销半天化肥,卖得好就加戏,卖得不好就收摊子换地方。
“不怕,有办法,我望着点风,你尽管该吃吃该喝喝,两不耽误嘛!”迟凡皱眉沉思了片刻,忽然砸吧嘴贱笑说道。
他把刘桂花从床上拽了下来,指指窗台根让她蹲下,然后他站过去俯身趴到窗台上。
“哟,婶子听戏回来了?”
迟凡一边跟外面的人打招呼,一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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