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迷情》第 5 章

  我点点头,继续咬了一口手里的面包,慢慢嚼,“你今晚要住在我这里吗?”
  虽然不懂他为什么有家不回,但自从半年多前开始,他就经常会过来留宿,睡客厅的沙发。
  他是我的债主,每次面对我时又从不越雷池一步,我也就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借宿。
  “不了,还有事没忙完。”
  他看着我的眼神欲言又止,我还是秉着和他交往的一贯态度,只要他不主动说的事情,我从不发问。
  半响,他接着说道,“身体不舒服就休息几天吧,兰姨那边我来说。”
  我摇摇头拒绝了,“不用,我吃了药已经没事了。”
  我现在最缺的不是休息,而是钱,这种时候让我休息我也休息不好。
  他叹了一口气,眼神里突然带上了一抹类似怜悯的东西,“白沫,你昨晚梦里一直在哭。”
  第8章 医院
  听他这么一说我吓了一跳,顾不得刚才抓过面包还没洗手,急忙用手摸了一下脸颊。
  干的。哪有哭?
  我干笑了几下,又去抓第二片面包。饿久了,还真是吃什么都觉得香。
  齐左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还是qiáng迫我多休息了两天。
  盯着我吃了药,他便准备离开,走之前突然很认真的问我,“不然,你跟着我算了,我们的债务可以一笔勾销。”
  我再次吓了一大跳,又不敢立马大声拒绝他,只能盯着眼前的面包傻笑,假装没听见。
  他没qiáng迫我表态,只是关门之前又补充了一句,“你好好考虑一下。”
  齐左走后我终于松了口气,隐隐约约知道他对我的不同寻常,是因为想要创造一种我是他情妇的假象出来,我也一直在极力配合他。
  这是他第一次把事情摊在台面上来说。
  我当然不可能做他的情妇,因为我知道,他家中还有一个出身名门的貌美妻子。
  假装是一回事,真的让他因为我出轨,我做不到。
  哪怕我已经不是白家的千金小姐,在夜幕为生活发愁,也不会沦落到把自己当成另一个曼丽。
  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在家中过了两天老板兼债主要求的休养生活,我终于拿到了回去上班的许可。
  趁着最后一天假期,我决定去一趟医院。
  这家医院也是齐左帮忙找的,在江市名列前茅的顶级医院,医疗水平高,环境清幽,不知道齐左用了什么关系,才能在这个一铺难求的地方帮我弄到一个单间。
  虽然在这医院的开销已经占了我全部收入的绝大部分,我还是舍不得换一家。
  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在渴求着床上的人能早点醒过来。哪怕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再也不想看到我。
  我用手里的康乃馨换掉花瓶里已经干枯的花束,坐在床沿拉起她干枯的手。
  她面容平和地躺在那里,丝毫没有梦中的愤怒。
  “妈,我来看你了。”
  医生跟我讲过很多昏迷的人可以听到亲人的呼唤,让我可以多陪她讲讲话。
  医生不知道的是,如果妈妈真的还能听到我讲话,也许会气到再也不想醒来也说不定。
  我每次都只敢轻声喊一下她,之后便安静地坐在床边,看她安睡的容颜,直到离开。
  幻想着她醒来之后像小时候那样温柔宠溺的看我,把我抱在怀里安慰,告诉我一切都会过去,我们母女两个人也能好好在一起生活。
  虽然这已经注定是奢望。
  惦记着晚上还要去夜幕上班,我比以往少呆了一两个小时,穿过医院乔木林立的小花园时,忽然看到一抹熟悉高大的身影,正从侧前方回廊走过。
  是许彻!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做出反应,迅速躲在了身旁一棵树背后。
  可惜看到的画面还是深深印在我脑海里面。
  许彻牵着一个年轻俏丽的姑娘,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两人很亲昵的依偎在一起。
  我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痛恨自己绝佳的视力,还能看清许彻眼角曾经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柔情。
  阳光透过乔木大片树叶的间隙洒下来,竟然有点刺眼。
  我闭上眼睛,靠着粗糙的树干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静下来,转身快步离开了医院。
  走进夜幕的时候,我还在思考最近遇到许彻的几率是不是有点大。兰姨急匆匆走过来,“白沫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愣了一下,翻出手机才发现屏幕上一堆未接来电。
  去医院时怕吵,tiáo成了静音,后来因为遇到许彻,在路上完全忘记了这事。
  第9章 齐左受伤
  还没等我解释,兰姨又急匆匆把我往外推,“别往里走了,你赶快回家去吧。”
  我吓了一跳,没接到电话严重到这种地步吗?
  “兰姨,我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她抬眼看了下四周,打断我,“是齐总让你回家,你赶快走。”
  “他之前已经答应我,可以回来上班了的……”总不是要反悔让我回去继续休假吧。
  “他在你公寓,”兰姨压低了一些声音,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和我解释,“他受了点伤,这几天你不用过来了,在家照顾他。”
  我又急忙从夜幕赶回家里。
  开门的时候,屋里飘出来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我眼皮不安的跳动了几下。
  “白小姐,你回来了。”一个人高马大、体型壮硕的男人从我卧室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看着我。
  我见过他几次,是齐左身边的保镖,他叫他阿德。
  “齐总怎么样了?”
  “麻醉还没过,还在睡。”
  我走到屋里,齐左躺在我的床上,脸sè有点苍白,额头冒着虚汗,看样子伤在身上,不过盖着被子我也看不出哪里受了伤,严不严重。
  阿德依旧面无表情,用一种毫无起伏的语tiáo,和我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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