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与她》第 21 章

  得又趟了回去:“什么叫长期休息下去?这是,把我开除了?”
  她抿了抿嘴chún,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心里堵得不行,忙问:“你呢,你呢?”
  她说她以后只管店里的财务,不chā手任何运营商的事儿,这明显,被边缘化了。
  我看着天花板,小心脏就像被人拿着锋利的小刀,一刀一刀扎着一般,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很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为了来之不易的工作,我特么甚至冒着生命危险留了下来,但还是,被开除了。
  这个结果,我难以接受。
  “沈浪红姐挑的头?”我又问了一句。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只是说:“这个结果,是陈宝玉亲自定的,很难改了。”
  我一下子没了jīng神,躺在床上,恍若死去。
  原以为拼搏了几个月,有了点钱,认识点人,多少有点地位了,但人家一句话,我还是下课了。
  小刚出了点钱,请来俩职业杀,直接干碎了我的肩胛骨。
  这种打击,让我变得彷徨,无措。
  路在何方呢?
  难道又要从头开始么?
  咪咪姐呆了不到十分钟,就离开了病房。
  但她刚走,我又被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住了。
  是不是玫瑰出了事儿?
  要不然,陈宝玉看在她的面子上,肯定不会动我的,何况玫瑰还帮她拿下了批文。
  红姐,咪咪姐可是知道我和她关系的人,但她刚才一句也没提到玫瑰。
  细思极恐,我思考了半分钟,立马朝着门外喊了起来,小不点红着眼睛走了进来,似乎已经知道了结局。
  “所有人离开你,我也不会离开你!”她一进来就匍匐在床上抱住了我的脑袋。
  我有些动容,但还是推开了她:“别哭别哭,还有机会。”
  第32
  “没有了没有了,陈总亲自下的令,刚才所有姐妹都接到了红姐的电话,回店里开会,但我就不回去。”她抹着眼泪,哭得像个孩子。
  “别哭,真有机会。”我看得难受,害怕她不信,赶紧摸出电话:“我有朋友能帮我,我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真的么?”她眼睛一下亮了。
  我点着脑袋,费力地用单手拨通了玫瑰的电话,但响了好几遍,都没人接听。
  不接,再打,可还是没人接听。
  我神情一怔,有些不敢相信。
  “哐当!”手机掉在地上,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
  那个被我夺走初吻,给了我富贵的女孩儿,真的出事儿了么?
  给玫瑰打电话她没接,我一直就处在焦虑之中。
  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脑海里幻想了无数种可能。
  她只要没事儿,我就有可能东山再起,可她真要出了事儿,我这钱途就堪忧了。
  在医院养伤这段时间,我也算是见到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从那天咪咪姐走之后,开完会的姑娘们,几乎都被红姐洗脑了,她们不管用的啥方法,啥手段,仁慈还是肮脏,总之,我亲手带起来的两组姑娘,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有点良心的,还提着点水果来看看我,然后委婉地提出她以后跟着红姐混了,没良心的,一个短信都没有。
  这转来转去,混当了三个多月,就剩下小不点一如既往地照顾我。
  我问过她,别人都走了,你咋就不走呢?
  她告诉我说:“你虽然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但你是我最钦佩的男人。”
  我诧异地问她,我有那么优秀?
  她白了我一眼,道:“你这人吧,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制力还行,每天面对那么多美女,你都没乱来,有什么好的都想着我,就为这,我也得陪在你身边。”这也是一个被情伤过的女人。
  我靠!这理由我服。
  最让我痛心的莫过于潇潇,她们开完会第三天,她就来到了医院,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久才走了进来,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斜眼看着她:“你也要走?”
  她没说话,十分纠结的样子,但我却qiáng颜欢笑地笑着摆手:“没事儿,我这啥也不是了,你跟着我,也只有挨饿。”
  “飞哥,你要理解我,妹妹也需要生活啊,家里还有俩弟弟等着我寄学费呢。”一句话,说尽了她的无奈和让步,她走了,却留下两千块钱。
  这钱我没要,让小不点追出去还给了她,谁挣钱都不容易,更何况这群背井离乡每天夜晚被男人摸着搂着还得笑着喝酒的姑娘?
  我理解她们,但我就想不通,以前对我又敬又爱的红姐,为啥突然一下子就变性了,真的是因为小刚?
  我觉得不见得,从我进来分走二十个姑娘时,这个爆发的种子,估计早就埋下了。
  眼看着自己带起来的姑娘跟了别人,说不心痛那是假的,但我别无他法。
  唯一让我惊讶的是咪咪姐,她虽然被边缘化了,但每周至少来看我三次,而且每次都不空着手。
  这又让我搞不懂了,上次硬拉着我站队,我这一倒下,她这是内疚?
  好像周围的人一下子就变了,变得让我陌生,让我害怕。
  在医院养了半拉月,我就出了院,小不点没上班,红姐亲自请了她三次,她都没去,每天游走于出租房和菜市场之间,今天鲫鱼汤,明天骨头汤,反正能让我快速康复的招儿,她全使了,而且还下载了一个什么食补大全,每天就跟老教师似的,拿着笔记那些方子。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qiáng忍着不让自己流眼泪。
  这样的时光平淡且幸福,我很知足,但现实的问题摆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正视。
  再不出去挣钱就断粮了!
  在医院花了好几万,都是小不点刷的卡,虽然具体我不知道多少,但应该不会少,出院后,我再也没让她花钱,把身上仅剩的一万多给了她,在各种昂贵食材的轰炸下,这一万多也很快告罄。
  值得庆幸的是,在她的细心照料下,我的左肩膀,终于康复,只不过却留下了一道疤,那是手术时为了取出里面碎了的骨头茬子不得不切开的口子。
  有人说,你被人袭击那你报警啊,多少能追回点补偿。
  我报警,说什么?难道我告诉警察,我猜测那职业杀是小刚花钱找来的?
  仅仅一个猜测,能判了他么?
  显然不能。
  既然他早安排好一切,走官方渠道肯定讨不回公道,所以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就是要在短时间内qiáng大起来,彻底干趴下小刚,让他尝尝骨头碎了的滋味儿。
  天气越来越冷,可我们的出租房永远冒着不会冷,因为,灶头上随时随地炖着汤。
  我坐在沙发上,低头想了许久,按灭烟头朝厨房喊了一声,小不点系着围裙就伸出了小脑袋,脑袋上那染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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