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和赵明生》第 22 章

  什么动静。
  甘成凯跟小三聊得正欢，忽然小三发觉异常，“凯哥，这车子好像在动诶！”
  闻言，甘成凯也起身仔细观察半晌，“果然，你看着一下一下的起伏不定，该不会是地震了吧？”
  小三翻了个白眼说，“地震你还能站得稳？我看啊，这就是车子lún胎出问题了，漏气！”
  紧接着，又神秘兮兮的冲前挡风玻璃里面指了指，“诶！诶！凯哥，你看车里是不是有人？”
  甘成凯眯着眼睛使劲瞧了瞧，车内黑乎乎的一片，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依稀分辨出有团灰sè的东西。至于是不是人，那就不知道了。
  于是他对小三说，“看不太清。不过应该没人，否则早就下来撵咱们走了。”
  小三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他们哪里知道，此刻车内的两人早就换了姿势。
  她望着甘成凯，心里直喊，你不是能耐吗？挣了点钱就敢到处寻花问柳，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一想到当着男人的面上他媳妇，郑钧就特别兴奋，凭空又生出股力气来，全部发泄在了韩雪身上。
  他死死压住韩雪肩膀，不要命似的疯狂向前冲击，直把韩雪顶得断断续续的闷哼，身子支撑不住趴到扶手箱上。
  这回动静真的很大，甘成凯和小三立即瞧出端倪，互相用眼神跟对方说，这他妈车子里还真有人，而且明显是在车震！
  就在甘成凯准备带着小三离开前的那一秒，郑钧终于狂飙到了道路的尽头，顶在韩雪深处尽情的颤栗着，徜徉在比吸鸦片还让人上瘾的畅快中。
  071.外面有人了
  那个小三的身段很轻盈，比较符合甘成凯的口味。
  韩雪还记得，那会儿他们坐在镇小学的教学楼顶看日落，她问甘成凯说，苗条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甘成凯就看上她一个。
  韩雪有点害羞，却不肯被他言语tiáo戏，便厚着脸皮反击。
  那小三xiōng不算大，也干干瘪瘪的，甘成凯怎么就喜欢她？
  郑钧也就规规矩矩的开车，没有主动找她聊。
  那晚，当韩雪陪着甘成凯四处给乡亲们敬酒，还准备要闹洞房的时候，郑钧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还恶毒的诅咒过甘成凯，希望这段婚姻无疾而终。
  韩雪的男人跟小三打得火热，不难发现，韩雪对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信心，他们两个人的婚姻，可能真的很快就会走到尽头。
  而且仍旧即便韩雪恢复自由身，仍旧有道巨大的山脉阻挡在他和韩雪中间——他在老家还有老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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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想起这些，郑钧就头痛不已。
  两人回到学校，便各自忙各自的。
  学校里有些眼睛比较尖的人，尤其是那几个嘴碎的老女人，偶尔也会感觉不太对劲，怀疑郑钧和韩雪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关系。
  好在回到学校后两人都比较收敛，才没有落下切实的证据。
  最近甘成凯回家的间隔越来越长，赵明生意见很大，韩雪倒是无所谓。
  她觉得，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不管是谁先对不起谁，或者双方有没有想要讲和的念头，感情都已经没有挽回的必要了。
  等到某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事摆到桌面上敞开讲，大家落得个轻松。
  听说韩雪想离婚，赵明生差点蹦起来把房顶窜出个窟窿。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好久才组织好语言说，“小雪啊！这件事咱们要慎重！虽然你确实……确实犯了错，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小凯就不会知道。”
  韩雪摇摇头。
  韩雪深吸口气说，“爹，我不是跟自己过不去，我是跟甘成凯过不去。”
  这时韩雪起身望着赵明生，很平静的说，“甘成凯外面有人了。”
  072.bī迫
  “你说什么？”
  赵明生怀疑自己听错了。
  韩雪一字一句的说，“甘成凯外面有人了，我亲眼看见的，而且不止一次。”
  赵明生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眼珠子都不会眨了。
  他不怪韩雪，也不怪甘成凯，两个孩子犯下的错误，都是因为他这个当爹当老丈人的没教育好，没管好。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都在村里跟有夫之妇胡搞，孩子们怎么可能有啥好结果？
  赵明生颓然跌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的望着院门外的青山，心情复杂到比喝了黄连水还苦涩。
  如果韩雪妈跑了以后，他能给韩雪找个后妈，家庭环境跟现在就截然不同，或许韩雪也就不会遇上这么个，吃这些哑巴亏。
  赵明生悔恨交加，捂着脸老泪纵横，一个劲儿的哭喊，说对不起韩雪，把闺女给害了。
  干爹是把她当心肝一样捧着，才会如此自责。
  见赵明生哭得悲痛欲绝，声音中透着股无奈又无助的凄凉，韩雪一时心疼，便上前像哄孩子一样将赵明生揽进怀里。
  韩雪安慰赵明生，不怎么管用，反而惹得她也开始抽鼻子。
  在ktv救了韩雪的，那个叫王思路的小孩，正被爹妈锁在房间里看书。
  不过王思路不在乎，因为他家条件不错，而且他本来成绩就差，最后这一年再怎么奋斗，估计也难以产生质的飞跃。
  既然孩子自己不愿意往脑子里装，那就只能bī着他，硬往他脑袋里装。
  王思路翻了翻书桌上，那些只让人看一眼便会昏昏欲睡的课本和练习题，烦躁的叹口气。
  忽然间，他想起了什么，蹦起来蹑手蹑脚的冲到床头，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
  照片里的韩雪端庄祥和，正坐在诊所走廊的凳子上，用一种非常温暖的目光望着摄像者的方向。
  她的衣领开口略显低垂，被头顶不算明亮的灯光一照，当中深深的沟壑便在布料的缝隙中若隐若现。
  王思路咽下口唾沫，眼珠子死死盯着韩雪的xiōng脯，不自觉就将手伸进裤裆里，上下急速的抖动起来。
  073.补课
  他的眼睛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韩雪。
  释放过后，他发现自己并未轻松下来，反而更加迫切的想要见到照片上的那个姐姐。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王思路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韩雪留给他的电话号码。
  韩雪问题，是赵明生一直想要听到的。
  韩雪咬着下chún，眼巴巴的望着他，在等他的答复。
  赵明生感觉此刻回答什么都不对，答应不对，拒绝也不对，甚至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都是错误得不能再错误的决定。
  得积了多少辈子的yīn德，才能换来一次美梦成真？
  赵明生不敢做出任何表示，他害怕有一点点疏漏，便让这五彩的泡沫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韩雪有些失落，眼圈唰一下就红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赵明生刚想解释，韩雪的手机便响起来。
  摁掉，它又响。
  反复几次，韩雪终于收拾好情绪，到外面走廊上接电话了。
  惊喜来得太快，王思路支支吾吾半天，差点把舌头咬断了，也没蹦出半个pì来。
  韩雪清清嗓子，拿出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