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我予白》第 5 章

  家路上一身轻松。
  她知道领导们是不可能对沈佑白怎样的,记得他家好像也是学院的股东吧。
  总之,保住了私房钱,她的心情十分愉悦。
  又在十字路口告别了魏奕旬,拐到花店。
  正巧陈秋芽抱着花桶走出来,桶里有一只的玫瑰斜chā着。
  她对徐品羽笑了笑。
  徐品羽抽出深绿sè的花枝,“这么刚好就剩一只没卖掉啊?”
  陈秋芽放下桶,比着手语,是啊,挺可怜的,你带走它吧。
  徐品羽指腹慢慢转着,含苞欲放的玫瑰就在眼前打了圈。
  第二天清晨,天都没亮透,雾气浓重的弥散在空气中。
  徐品羽将玫瑰用报纸轻轻卷起,放在包里。
  没等魏奕旬她就去学校了,可见时间有多早,地铁站的人都稀少的可怕。
  来得这么早,就为了偷偷溜进还没有人的a班,到沈佑白的桌子旁。
  赠他一朵玫瑰。
  为了感谢他站出来承认椅子的事,也是她为曾经剪掉他扣子的行为道歉。
  更是因为,想要送他玫瑰。
  徐品羽快步奔回k班,哗的拉开门,k班这群懒鬼是不可能来得比她早的。
  她把包甩在桌上,拉出椅子转个方向,稳稳地面对窗户坐好。
  等着沈佑白在远处的画面中出现。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徐品羽都有点困倦的趴在窗沿。
  身后一个个小混蛋进来被来得如此早的班长吓一跳的动静,都吵不到她了。
  直到,对面的沈佑白来了。
  他在藏蓝的校服外还穿了件外套,帅的让她睡意全无。
  他走到座位上,拉出椅子,放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沈佑白从抽屉里,摸出一只玫瑰。似乎还带着晨雾的露珠。
  他拿着玫瑰,毫不停滞的转身走到门后的垃圾桶前。
  轻轻抬手,一如当初,将白衬衫扔进去。
  嫣红的花像跌进了黑暗的深渊。
  徐品羽愣了好一会儿,猛地将头埋到手臂里。
  陈子萱咬着牛nǎi的吸管来到班里,走到趴在窗口的人身边,“刚刚碰到魏奕旬,他还问你怎么没等他呢。”
  徐品羽闷闷的回她,“先别跟我说话。”
  “你怎么啦?”
  “好难过。”
  “哈?”
  她必须催眠自己,现在蔓延的难过,是在可惜那朵玫瑰。
  这般娇美的它,不应该停留在垃圾上,和wū物沦落在一起。
  第五章 噩梦(1)
  他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掌心冰凉,头痛欲裂,咳嗽不止。
  但是沈佑白就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
  抖下的烟灰,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抽完一根烟,他仰躺回床上,喘着粗气,又是一阵咳嗽。
  有些发颤的咳嗽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
  手机在床头嗡嗡的震动,他有些艰难的撑起半身,接了电话。
  “诶,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
  周崎山的声音此刻听着特别呱噪,像无数的苍蝇在脑袋里飞。
  沈佑白按着太阳xué,暂时没有应声。
  “那下午学生会选举你也不来了?”
  沈佑白深吸气,挂上电话之前,说着,“就去。”
  他换好校服,拿上外套。走出家门时整个人有点恍惚。
  关上门,将宽敞无人的屋子封闭。
  他随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哑着嗓音报出了德治学院的名字。
  得到点风声的人都知道,今年新生中有个叫沈佑白的,入学即成焦点。因为他家是德治的股东之一,且人长得也好看。
  而现在,三年级面临毕业,学生会选举,基本是大换血。
  学生会长的头衔,将毫无悬念的落在了沈佑白身上。
  这是游戏规则。
  当然,前提是人必须出席选举。
  毕竟是如此大的黑幕,要是再给空气戴个王冠,这就说不过去了。
  站在演讲台后,他冷静的讲完事先背好的稿子。走下来时头疼到无以复加。
  准备接着上去演讲的周崎山,看他有点不对劲,“你没事吧?”
  沈佑白抬手示意他上台,拍了下他的肩,就走了。
  他推开礼堂的门,近黄昏的光线没有那么刺眼,但依然灼烧着。
  只是闷得太难受,想出来透口气。
  可脚底软的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他扶住墙,视线像蒙上了一层雾。天旋地转。
  突然,有人扶起了他。
  是花香。
  他闻到的。
  不是香水,分不清具体是什么花,更像很多品种的花混杂在一起。
  “你生病了。”
  她语气是肯定的,因为沈佑白眉头紧皱,嘴chún泛白,额角冒着虚汗。
  “我送你去医务室。”
  而沈佑白想的是,她的声音很好听。在脑袋像电波错乱的作响时,还能觉得好听。
  医务室的门被拉开,只有一位男性,穿着校医的服装,正站在窗口抽烟。
  他愣了一下,看着沈佑白,却问着她,“他怎么了?”
  她卡壳,“应该是,生病了吧?”
  男校医不客气的说,“废话,我是问他生什么病了。”
  她睁大了眼睛,摇头,“不知道。”
  校医掐灭了烟,“先扶他躺下。”
  她扶着沈佑白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校医戴起眼镜走了过来,“不是什么东西过敏吧?”
  她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她欲哭无泪,“我不认识他呀,我是今天刚转来的。”
  校医推了下眼镜,笑着说,“哦,不好意思哈,我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
  沈佑白听到的声音到此终止,昏睡过去。
  再次清醒,额头上贴着冰冰凉凉的毛巾。
  他没有睁眼,她以为人还没醒。于是,俯身到他的耳边。
  “我要去找班主任报到了,你好好休息。”
  是羽毛。
  羽毛轻轻扫过耳窝的酥麻。
  他立刻睁开眼,瞳孔中清晰的倒映着她的脸。
  她怔了怔,随即笑起来,“你醒啦。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啊,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她先转身。
  然后,她如同人间蒸发。
  几天之内,他们在学校中从未再碰面。
  怎样能知道她还在不在这里,最好的办法,是等。
  在校门口执勤,就能看完德治学院里的人。
  lún班执勤的女老师讶异,新上任的学生会长还挺负责。通常无论学生还是老师,lún到在校门口站一早上,心情真的好不到哪去。
  沈佑白面无表情的承受着,从眼皮底下走过的那些女生,窃窃私语中夹着的目光。
  腻的让他非常想甩下笔记本,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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