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我予白》第 14 章

  顿了顿,她别扭的说,“内容就是描述……那方面的。”
  沈佑白只是皱了下的眉,随后露出懂了的表情。
  “我也想好好观摩的,但是,但是他那个……”
  她看起来十分纠结,脑海中又出现那些画面,“太可怕了。”
  沈佑白说,“所以呢?”
  徐品羽暗暗吸了口气,抬眼看他,“所以,能不能请你等我一段时间。”
  她认真的说,“我需要有点心理准备。”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沈佑白的脸sè完全沉下来了。
  他冷冷的开口,“你和魏奕旬没做过。”
  徐品羽诧异的怔了下,急忙说着,“他是我的好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说完,沈佑白看着她,那眼神……
  让她又冒出‘再不跑就来不及了’的感觉。
  盯了她一会儿,他说,“我不信。”
  徐品羽委屈的皱起眉,“是真的。”
  她边想边说,“不然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证明啊。”
  徐品羽心急的只想解释清楚,没发觉他的目光有多炽烈。
  沈佑白说,“用不着那么麻烦,让我看看就知道了。”
  她眨了眨眼,“看什么?”
  他拉着徐品羽走到廊尽头。
  这里立着画架,周围地上都是瓶瓶罐罐的颜料。
  沈佑白将她按坐在高脚椅上。
  然后,徐品羽眼睁睁看着他,单膝跪在她面前。
  她连妄想都不敢妄成这样。
  可沈佑白对她说的是,“腿打开。”
  徐品羽错愕了半秒,下意识的并紧双腿。
  沈佑白的两只手分别覆上她的膝头,“别怕,羽毛,把腿打开。”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如此温柔的,叫出她的名字。
  徐品羽像被催眠了一样,鬼迷心窍的顺着他手上不重的力道……
  打开了双腿。
  沈佑白抓住她的裙边,攥了下,才缓缓掀上去。
  她脑袋一片空白,只看见他的xiōng腔起伏变得明显。
  他的手掌轻轻抚她的大腿,像对待一件渴望已久,但得到却不敢触碰的东西。
  徐品羽收拢了下腿,“……很痒。”
  沈佑白抬头看她。
  那样的眼神,她莫名觉得,说不定,会死在这里。
  她穿着浅蓝的内裤。
  他的指腹隔着绵布碰上她私密之处时,她猛吸了口气,他另一只手握着她大腿,不让她合上。
  拨开她内裤的底端,沾满rou欲的暗粉sè,在他的眼里。
  他抿chún,呼吸加重。
  徐品羽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时,冰凉的指尖进入她的下体。
  像全身被电流通过,她惊叫了声,抓住了沈佑白手腕。
  他手顿住,但没有退出来,浅浅的卡在xué口。
  “放心,我不会弄坏它。”他声音有点暗哑。
  清楚的看见沈佑白眼睛里的隐忍,她松开了阻拦他的手,改去抓紧椅边。
  他手指缓缓进去,开始的冰凉慢慢变得温热。
  徐品羽闭上眼睛,咬住了chún,下体一阵阵酸软,两只脚难耐的在地上蹭着。
  食指已经进入半截,他小幅度的转碾,很快涌来的液体,包裹住他的手指。
  还想再往深处去,但触到隐隐有一层阻隔。
  他蓦地站起身。
  手指的抽离后,似乎一丝凉气直吹进xué洞里,激得徐品羽睁开眼。
  沈佑白转身走开之前,按了下她的肩,力有点重。
  留她还保持着打开双腿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表情怔懵。
  他狠狠咬住食指关节,焦躁的在客厅翻找,从盒里抖出一根烟。
  他的手微颤,火机打了几下才着。
  不间断地猛吸了几口,皮革味带凉的入肺,他才好受了些,仰过头喘息。
  其实,她有没有跟别人做过,对沈佑白来说,只要她从现在开始呆在他身边,剩下的,都无关紧要。
  只是想找个借口,触碰她最柔软的地方。
  他把自己害惨了。
  徐品羽整理好裙子,惴惴不安的走到客厅。
  她走到沈佑白旁边。
  他随即弯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然后,转身握住她的双肩,拉近自己。
  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
  沈佑白说,“我等你。”
  温软的chún离开,徐品羽抬头看他。
  那张脸庞,他还是孤高狂妄的,一旦有了沉沦的sè彩。
  目睹难忘。
  第十三章 感冒(3)
  画。
  能表达一个人想法,传递那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东西。
  走廊这面墙上的画,没有纸醉金迷的奢华,用sè都偏冷。
  徐品羽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打量眼前的一幅画。
  是海。
  还有黑漆漆的夜空。
  翻涌的海浪中,仅有帆,船身覆没不见踪影。
  她指着问,“这里是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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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头说,“对。”
  她又转向廊尽头,看了一眼画架和满地的颜料,忽然间醒悟。
  徐品羽有点惊讶,“这些全部都是你画的?”
  沈佑白平静回答,“是。”
  虽然徐品羽对美术没有研究,但是她作为一班的宣传策划委员,经常会画点海报之类。
  本来觉得她也算有个拿得出手的小技能了,现在看看沈佑白的,信心完全被打击没了。
  一个是儿童简笔画,一个是印象派作品。
  他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只是他画的内容,透着消极的意味。
  灰蒙蒙的雨雾、凋零的海棠、熄灭的烛、礁石、裂缝。
  正因为有灵魂,才让人看得心里闷闷的。
  徐品羽对他说,“你很孤独吗?”
  沈佑白转过头来,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然后,他没有反驳,只是笑,“要是心疼,现在就有办法安慰我。”
  她问,“什么办法?”
  沈佑白侧过身,目光真诚的抬手指向,那幅黑羽毛的画。
  徐品羽愣了下,接着想起他说的话,脸颊发烫的扭过头,“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沈佑白说,“等一下。”
  他走向一间房,进去出来,手里多了件黑sè的外套。
  他展开外套,盖在她肩上。
  徐品羽发懵的配合他动作,抬胳膊伸进袖子。
  她低头看着沈佑白将拉链对准,往上拉。运动型的外套领子很高,正好到她下巴。
  要不是他说,“送你。”
  徐品羽觉得自己可能一个晚上,都回不过来神。
  走到室外冷风习习。
  远处高立的灯,沿着下坡路的方向排列。
  沈佑白关上门,转身就看到他的衣服,宽宽松松的套在她身上,风吹拂她的发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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