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我予白》第 70 章

  最后一句,“我会等你的。”
  陆音回到班级,先看到了沈佑白的课桌。自他转校后就被搬到了门外暂放,居然连着两天,都有女生来拍照。
  而由沈佑白,她联想到了徐品羽,在天台和周启棠相拥的女生。
  在她详细的向陆音解释,她和周启棠只是个误会,陆音淡淡的回应了句,不关我的事,时,表情流露出措手不及的女生。
  那时,徐品羽凑过来,悄悄的说,“真的是个误会,他很喜欢你的,别告诉他我告诉你了。”
  窗户玻璃上盖着层han雾,倒数第二节课前,老师进门先开了灯。
  陆音才注意到,顷刻间,白日最后的天光,已经泯于从大地漫上来的橘霞中。
  听着粉笔节奏清晰的点在黑板上,她放在抽屉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是周启棠发来的信息——
  来琴房,有事找你。
  陆音犹豫了下,举手说,“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想去趟医务室。”
  周启棠站在琴房外的走廊,嘴里似乎嚼着什么,没注意到她,盯着天花板。
  他再怎么肆意诋毁自己的品行,当口香糖反反复复嚼到无味,也会从口袋里掏出包装纸,吐在上面,裹起来扔进垃圾桶。
  抹杀不掉的习惯,不经意间透露了他曾经是个,多么美好的人。
  那个在友人中笑的耀眼,在年华中挥霍轻狂的周启棠,是隐于她心尖的秘密。
  他回头看到陆音,招了招手,指了下琴房。
  陆音没有疑虑的走进琴房,听着他跟进来,关上门落了锁。
  她有丝异样的预感,转身看见周启棠正好抽出皮带的动作,便愣了一下。
  他每走近一步,陆音就向后趔趄一步。
  对方没有阻碍的bī近,她的脚跟抵到了琴,退无可退。
  她惊慌的摇了摇头,周启棠笑了。
  皮带将陆音的手腕,绑在了她背后的琴腿,她坐在地上挣扎几番,也放弃了。
  周启棠坐在她面前,盯着陆音看了好一会儿,没有开口。
  陆音咽下唾液,“你把我的手松开。”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陆音略带恳求的说,“勒久会淤血,弹不了琴。”
  她这么冷静,周启棠觉得有些好笑,“呵?”
  他往前倾身,离她面庞的距离,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周启棠扯起嘴角,“真不怕我干点什么?”
  陆音瞪着他,说,“你敢碰我试试。”
  “说得好像我从来没碰过你一样。”他立刻接上。
  僵持几秒,陆音低声吐出,“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会报警的。”
  周启棠敛了笑意,冷着脸说,“少他妈废话,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陆音突然被捏住下颌,bī迫自己与他对视。他说,“陆音,我一直在等你什么时候开心了,然后给我一个回答。”
  周启棠眯起眼,“我就不明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隔了会儿,他慢慢松开手,陆音却说话了,“都不满意。”
  周启棠有些怔愣。
  陆音直勾勾地看着他,字字清晰,“你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满意。”
  周启棠回过神,低头避开她视线时,慌张的让人心疼。
  他一边点着头,一边念着,“你行,你可以。”
  再次抬眼看她时,有些绝望的狠sè,“那就不要怪我了。”
  周启棠近乎粗鲁的扯出她裙里的衣服,裙边的拉链声,划过她的神经。
  陆音紧张的说,“你要做什么……”
  “这还不明显?”周启棠打断她。
  他笑得不明情绪,“当然是qiángjiān你啊。”
  周启棠已经脱下了她的袜子,扔在一旁,看到她愣住的表情,“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拢去陆音脸庞的碎发,问着她,“真以为我是你养的狗,喊停就停下?”
  听到这句话的感受,就像她小时候削铅笔时,割到了指腹。
  周启棠的身体压了过来,她下意识的闭眼,但他却是在解开束缚她手腕的皮带。
  他抓着陆音的手,掀起他自己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冰凉的指尖,触及他结实的rou体,和腹间或长或短的疤,一时让陆音说不出话来。
  周启棠说,“你数数看。”
  都是他打架留下的痕迹,陆音微张着嘴,喉咙很干。
  周启棠说,“尾巴摆了这么多年,我也该拿走点回报了。”
  她眼眶红了,他也柔了语气,抹掉她的眼泪,边说,“这样不公平,对不对?”
  他满心温柔的样子,促使陆音隐忍的情绪,在瞬间爆发。
  她哭着问,“什么样算公平?”
  陆音低眸,自嘲的笑了几声,“即使你是现在这幅模样,依然有人惯着你,而我呢。”
  毁灭他时给陆音带来的愉悦,是戒不掉的陋习。
  她嫉妒般的喜欢着,眼前这个人,就像上瘾了。
  她在叹息之后,又抬头看着周启棠,“除了让你得不到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方法。”
  陆音问他,“我只有你了,要是连你失去,我该怎么办?”
  周启棠愣望着她,陆音说,“你什么都有,还包括我,这才叫不公平。”
  他深深呼气,仿佛刚没有呼吸过般,然后开口,“这样吧……”
  周启棠说着,“我们重新定规则,我可以继续堕落下去,但是你必须让我开心。”
  闻言,陆音轻笑了声。果然不能摊牌,这下好,什么筹码都没了。
  她问,“那你怎样才会开心呢?”
  周启棠擦去她眼睫上蒙的水汽,温柔的说,“你笑的时候,我最开心了。”
  陆音胡乱地抹着突然涌出的泪,实在忍不住笑了。
  终究还是以她为准,世上居然会有像他这样,把自己弄得这么凄惨的人,难道不好笑吗。
  在周启棠有些困惑时,陆音直腰搂住了他的颈项,“要是被警察带走,你就真的无药可救了吧。”
  他缓慢的眨了下眼,“应该是吧。”
  话音落下,周启棠吻住她。
  他捧着陆音的脸,舌尖一点点舔过她的chún,探进她嘴里搅上她的舌头。
  周启棠口腔里有股茉莉花的味道,大概是刚才口香糖的功劳。
  稍微分开一会,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铺在地上,又回头和她缠吻。
  倚着chún舌厮磨的姿势,周启棠放倒她躺在自己外套上,像两个饥渴的人,寸步不让的吸取对方的唾液。
  不舍又急切离开她的chún,矛盾的情绪并不突兀,周启棠扯下她的内裤。
  陆音下身最后的遮盖还挂在脚踝,他便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融为一体。
  他扶了下欲望,从窄小的xué口缓缓挤入。
  瞬间的撑裂感,陆音咬住下chún,拧紧了眉间。
  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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