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7岁:千金归来不好惹》第 40 章

  ,灵绣阁开始红红火火的张罗了起来。
  除了原先那几位最开始跟着外婆一起学习绣艺的几位阿姨外,陈大姐又挑选了十几位喜爱刺绣并且手艺不差的阿姨作为灵绣阁的绣女。
  现在大家正在院子里头坐着,由着外婆指导,在秀绷上穿chā刺绣。
  祈茵叫来坐在前头认真刺绣的陈大姐。
  都说人逢喜事jīng神爽,陈大姐可以做自己喜欢的活儿,这嘴角一直就没放下来过,声音也倍儿洪亮,“茵儿啊,什么事啊?”
  祈茵看着大家都面带笑容的模样,特别是自己的外婆,jīng神焕发的,心里也开心。
  笑着道,“陈大姐,我们灵绣阁才刚起步,目前还不会有订单。现在首要任务是让她们跟着我外婆把手艺学习好,你负责监督。你要记住一点,我们善待每一位热爱刺绣并认真学习的人,但我们不收留因此而马虎混饭的人,知道吗?”
  祈茵没将话全撩开了说,但陈大姐是明白人,她知道,偷懒的人不能留,做生意不能光讲究人情,最重要的还是要求质量。
  她郑重其事点头,“关于人手这方面我会严格把关,不会因为认识就手下留情,这点你放心。”
  祈茵若是不放心,也不会放心将这事交给陈大姐全权负责了,笑了笑,“三天后我们将会接到第一笔订单,但数额应该不会太大。你那时负责组织一场甄别赛,要是全部通过我们就都留下,若是有个别不合格,你将这三天的工资给她结了。”
  这组织甄别赛倒不是问题,只是这订单的事……
  “茵儿啊,”陈大姐面上全是疑惑,“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们三天会有订单?”
  祈茵笑了笑,也不挑明,“这事儿你别管,你就将我交待你的事都办好就成了。”
  陈大姐知道祈茵的能力,也就没多问,想着即将有订单,浑身像上了发条般都是劲儿,回到自己的位置接着练习绣艺。
  今天是和张叔约定要验收店铺装修情况的日子,祈茵从灵绣阁出来,乘了前往集市的车。
  到达集市,沿着街道往下走,原本的张叔服装店前站满了人。
  祈茵满意的看着带着好奇面容围观的群众,拎着手里的午饭往自家的店铺走去。
  撇开人群,透着浓郁古风底蕴的门面映入眼帘。
  刺绣本就是中华传统之jīng粹,祈茵结合了这个特点,加了大量的镂话格木复古元素对店铺进行设计。店铺以红木为装修主材料,再配以柔和昏黄的灯光,跨入其中整个就犹如置身朝代世家。
  围观人群大多只敢在门外掌握议论纷纷,真正跨进店铺的到没有。
  这得归功于躺在缝纫机后边累个半死的张叔。
  他昨天一刻不停的催促师傅,一定要在一天内干完,最后连自己都挽起袖子上阵干活儿去了,紧赶慢赶的,最后终于在凌晨三点完成任务。
  将店铺打扫干净后,刚眯上眼休息会儿,门口就站了许多想围观赞叹的人。
  张叔害怕他们进来把这里边名贵的物品打破了,干脆利落的往门口挂了个牌……文明参观,谢绝入内,互相体谅,留条小命等老板。
  祈茵看着这龙飞凤舞,还颇有几分清秀俊逸的字体,笑了声,抬脚跨入店内。
  第46章 意之先生
  第46章 意之先生
  张叔在眯眼打盹儿,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哪位参观者的无视门前的警告踏了进来。
  眼也不睁的就开口,“大哥大姐,这今天还不让进,行行好先出去吧,我不想亲自起来赶人。”
  祈茵将午饭放到桌面上,双臂环xiōng,歪着头看向满脸疲惫的张叔,戏谑,“老板你也敢赶出去?”
  张叔猛的睁眼,看到祈茵一大活人站在眼前,麻溜的从地上起来拍了拍pì股,一脸苦相,“哎呦我的姑nǎinǎi,你总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要过劳死了。”
  祈茵指了指桌上的饭,笑道,“张叔辛苦,这不是给你带饭了吗,先吃饭。”
  张叔二话不说就拆开包装吃了起来,他是真饿到不行了。
  今天早上被吵醒后一直在店里看着,一怕外边的人进来吓碰,把店里的东西搞坏了,二怕祈茵来验收的时候找不到人。就一直忍着饿没出去吃东西。
  祈茵四处走着,检查装修的每一处细节。张叔确实是用心了,一切都按照她的设计图稿来弄的,一丝一毫都不差。
  她满意的收回目光,走到正吃饭的张叔跟前,颇深沉的看着他。
  张叔正大口吃着香喷喷的饭,嚼着嚼着发现后脑勺凉风阵阵,缓缓的抬起头看向祈茵,“姑nǎinǎi,你有话就直说,别这么看着我成吗?我心里虚得很。”
  祈茵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笑了两声,“张叔,多吃点,待会儿,你还有点事要做。”
  其实也不是什么苦力活,祈茵见张叔在外边写的字还不错,就想着直接让他亲笔给店铺写个名,再挂上去。
  祈茵买来了毛笔和宣纸,将其铺平在桌面上。张叔拿起笔点些墨水,在纸上挥毫题字。
  当他写完“灵绣小阁”,习惯性的在末尾题名的时候,祈茵眼眯了一下,默默看着意之两个小字在纸上显现。
  张叔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为时已晚,遮掩的打着哈哈道,“老板,这张纸没写好,我从新写一张。”
  祈茵笑了笑,下巴微抬点了点题名那地方,“但凡名人作家写完字都喜欢留一留自己的别的名讳,张叔,你该不会是什么隐藏的世外高人吧?”
  张叔眸光闪了下,“怎么可能,我就是一个粗俗的乡下人,平时喜欢研究研究书法而已,姑nǎinǎi,你想得太多了。”
  “意之,”祈茵轻轻咀嚼着这两个字,笃定道,“你就是前几年因为一副陋室铭而闻名国内外的书法界黑马,意之先生吧。”
  上一世,祈茵曾在饭桌上听到柯昌盛与他的生意伙伴谈起过,说有一位名为意之的画家其书法极好,很有收藏价值,但不知为何只绽放了一次,就销声匿迹。
  祈茵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张叔的表侄,嫉妒其才能,同时想将那副字画占为己有,颠倒黑白的说那副作品是张叔掠夺他人作品冠上己名来蒙骗大众的。
  可悲的是,大家还真信了,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就一水儿的责骂张叔。
  其实他当初再写一副作品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文人义士多半心思剔透,面对至亲为了钱财而这样置亲情于不顾,面对众人连真相也不顾就直接往他身上扣帽子。
  他觉得心灰意冷,就来到了这小镇里头隐姓埋名当起了糙老汉。
  张叔知道祈茵的灵巧聪慧,也索性摊开了说,手指抚在落笔提名上,神情落寞,“过去的事还是不要再提了,意之这两字现在只为众人所不耻。我还是给你重写吧,免得影响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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