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 龙根撇了撇嘴,有些不满,近距离贴近妹子,摸咪看nǎi的机会给整没了能乐意吗?回头一想:只要沈丽红搁这儿待,老子就能把她给日了,怕个球!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转身出门下河去了。
抓鱼对龙根来说就跟玩儿似得,裤衩一脱,往水里一钻,牛蛙啥得那是手到擒来,只要河底王八路过,就没跑掉的!
瘪犊子玩意儿,昂着脑袋看啥?球玩意儿,就知道日女人,往那黑漆漆的洞里钻穿裤衩的时候,见那玩意儿硬了起来,龙根扇了一大嘴巴。这才嘟嘟囔囔的拎着两条鱼,一只牛蛙往回走。
路过陈天明苞谷地的时候,龙根想了想,午前搬了几根bàng子,来人了估计不够吃,琢磨着再溜进去摸两根bàng子。
老实说,陈天明老东西人不咋的,玉米bàng子种的好啊,一bàng赛过一bàng,有些跟自己裤裆那玩意儿差不多长短了都。
唰唰唰突然,一阵哗哗的水声响起,龙根竖起耳朵听了听,靠了过去。
旁边是一片一亩大小的水田,苞谷地边上,一坨白花花的大pì股墩子正对着龙根,正一条黑漆漆的小缝哗哗的喷出一股黄澄澄的yè体,冲的泥土飞溅。
陈天明那老杂毛的玉米地成了公共厕所,谁都骑上面niào一泡。嗯,那不是吴贵花吗?龙根识得来人。
吴贵花不是陈天明儿媳妇儿么?陈二狗的老婆,村支书儿媳妇儿模样能差的了吗?吴贵花在村里那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也就只有沈丽娟跟小芳能得上了,这婆娘不仅脸蛋儿生得好,xiōng大,而且身材高大。听刚才niàoniào的那响亮声儿,就知道是个能人。
实际上,吴贵花这婆娘还真挺厉害。嫁到老陈家,把陈二狗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种了几亩水田不说,家里还养了两三百只jī鸭,一年忙到头,五六万是跑不了,在农村,这可是大笔买卖呢。
贼贼贼,这婆娘长的真俊,嫁给陈二狗,白给猪拱了。龙根蹲在后面,一手摁着裤裆,欣赏着吴贵花背影。
硕大的pì股蹲儿,修长的双腿,露出一截匀称而白皙的小腿肚,柳条一般的腰肢盈盈一握。龙根开始怀念吴贵花的正面了,嗯,那对nǎi子绝对小不了!
嗯,上午日了陈天明婆娘,下午要把陈天明儿媳妇儿给日了,嘿嘿龙根贼笑了两声,放下包谷,傻乎乎的走了出去。
七月份的样子,水稻长势头不错,望过去一片绿油匆匆,一排排整齐的很,甚是壮观。而这个时候也极为关键,要不把虫给治住了,水稻收成至少减三分之一去了。看样子吴贵花也是给水稻施肥打药了。
贵花婶,婶婶,你在干啥呢?这么大的太太阳龙根一如既往保持着傻子形象,打苞谷地钻了出来,傻愣愣的看着撒肥料的吴贵花。
吴贵花回头见是龙根,脸上表情便淡了许多,施肥呢。
婶,婶,婶婶你,你可这能干!二狗,二狗子能娶到你当老婆,真,真是他的福气龙根赞了一句。
吴贵花呵呵笑了起来,这人啊就喜欢听好话,乐意戴高帽子。女人尤其这样,就受不得男人夸两句。饶是龙根是个傻子,吴贵花依然乐得呵呵直笑。
哟,傻子还真会说话哩,你干嘛啊,是不是想吃玉米了?吴贵花经不得龙根一夸,话便多了起来,想吃就我爹地里摘呗。
说起来,吴贵花这婆娘还是挺不错的,不想村里其他女人,闲来没事儿就喜欢嚼舌根子,没事儿就搁一块儿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叨个不停。吴贵花就不说人闲话,成天忙活着自己的事儿,这才嫁过来两年多,得,小楼房盖起来了,那日子过的可滋润了。
不过,其中的苦吴贵花自己知道,家里有钱了不假,可自己嫁过来就等于守了活寡似得,陈二狗那东西别看长得结实粗壮,却是个没用的玩意儿,那家伙小指头长短,不硬还好,硬起来牙签粗不了多少,这哪能满足自己啊?
床上的劲儿全使到农活上来了,能不厉害?
不,不吃,不吃。龙根傻乎乎的摆摆手,贵花婶婶,要不,要不小龙给你按摩按摩,别给累,累着了
哟,傻小子还会按摩呢。跟你表婶儿学的吧?吴贵花一愣,笑呵呵道。
龙根嗯了一声,脑袋点的跟jī啄米似得,那傻乎乎的模样无真诚。
吴贵花心头一想,按按就按按呗,自己忙了一天了,别说休息,喝口水都没功夫,田里活儿也干的差不多了,休息就休息吧。
走到田边,吴贵花将肥料仍在一边儿,田里捞了一把水洗洗,扯了两张玉米叶子垫在pì股蹲儿下面,龙根看到清楚,这一挤pì股蹲儿更大了!
这婆娘以后肯定好生养的很,这pì股撅的
来,给我按按,手艺不好可不给钱的啊。吴贵花开了句玩笑,背对着龙根坐下。
龙根连忙摆手,正sè道:不收,不收钱!小龙不收贵花婶婶的钱!心里却是jiān笑着,给老子日老子就不收钱。不然,日死你!
龙根伸出两只大手摁了下去,学着电视里的模样,有模有样的按了起来。下面那陀却是有了反应。
别看吴贵花经常劳作,可这肌肤却嫩的很,跟摸在豆腐上一样,嫩的慌。细长的脖颈下,耸起两座高峰。汗水侵湿衣裳,两只大nǎi的lún廓都给化了出来,跟没穿衣服似得,圆圆的,挺挺的,撑得汗衫两纽扣快掉了似得。
瞧不出小龙手劲儿挺大嘛。嗯,挺舒服的吴贵花闭眼享受,突然眼睛一睁,啥子,你顶我干嘛?按就按嘛。顶个球啊
没有啊,我没顶你啊,婶婶龙根一脸委屈,心里却明白得很,裤裆那玩意儿又开始造反了
别顶,别顶,你还顶是不是?吴贵花又抱怨了一句。
pì股缝儿那地儿老有一根儿圆圆的热乎乎的bàng子顶来顶去,弄的下面湿漉漉的,那水哗哗的流?
别顶了,再顶婶儿生气了啊?吴贵花红着脸,身上一阵酥酥麻麻,跟雷劈过似得。
不准顶了!吴贵花是真生气了,一把拽过后面那根bàng子,突然变了脸sè,你,你裤裆里那是啥?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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