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戾的他怀里撒个娇》第 5 章

  善良,看上去不好的事物,不一定完全没有好的一面。我希望和姐姐共勉。”
  寂老太太诧异地看着寂白,这个从小到大便安安静静没多少话语的女孩子,思想觉悟竟然如此之高,过去倒是小看她了。
  老太太以前是不太喜欢这两姐妹的,姐姐过于浮夸,不过因为生病,还是招人怜惜的;妹妹则过于害羞腼腆,没有担当,不够聪明,成不了大器。
  家里子嗣众多,她从来没有在这两姐妹身上寄予任何希望。
  现在,寂老太太在寂白身上,倒是感受到一丝可交托重任的曙光。
  一切还为时过早,且要再慢慢观察观察。
  寂老太太牵起了寂白的手:“很好,平时多练练琴,看看书,充实自己,知道吗?”
  “我会的,nǎinǎi。”
  这时,房间门打开了,刚逛完街的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回来了。
  父母手里提着大包小包,都是给寂绯绯买的新衣服新鞋子。
  见到寂老太太,父母脸上露出惊愕之sè。
  “妈,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跟我们打个电话呢,还让您在这儿等着,真是不应该”
  “无妨。”寂老太太说:“我来看看孩子。”
  寂绯绯连忙走到nǎinǎi身边,殷勤地挽着她的手:“nǎinǎi,真开心,您来看我。”
  “我是来看寂白的。”寂老太太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来,轻轻拍了拍寂白的手:“这孩子,今天在节目里表现不错,我过来和她聊聊。”
  寂绯绯脸sè微微沉了沉,但不悦之sè转瞬即逝,她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那我们姐妹俩一起陪nǎinǎi聊天。”
  寂老太太望了望儿媳妇手里的大包小包,问道:“出去逛街了?怎么没带寂白一起?”
  陶嘉芝说:“这孩子和朋友一起出去吃饭了。”
  “那肯定给她买了新衣服吧。”
  陶嘉芝脸sè变了变,尴尬地说:“很多衣服要上身试穿,白白没有跟我们在一起,是不好买的。”
  寂老太点点头:“这么说,这么多的衣服都是给绯绯一个人买的?”
  “这”
  陶嘉芝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忙碌的寂老太会突然关心寂白,有些措手不及:“那赶明儿我带寂白去买新衣服吧。”
  “不用了,你工作也挺忙的。”
  寂老太从手包里摸出一张卡递给了寂白:“想吃什么买什么,别委屈了自己,你也不容易。”
  当然,这句“你也不容易”,是别有深意的,寂老太是觉得寂家对寂白有亏欠。
  寂绯绯看到nǎinǎi递给寂白一张卡,眼底闪着嫉妒的火花。
  “nǎinǎi,我不用了。”
  寂明志道:“nǎinǎi给你,你就收下吧。”
  父亲发话,寂白这才收下卡,对nǎinǎi道了声谢。
  后来,陶嘉芝和寂明志一起送母亲出门上车,寂白靠在二楼的窗台边,听到寂老太对父母说:“两个女儿,不要太过偏私,否则另一个心生积怨,家宅不宁。”
  “妈,我们也没有委屈了寂白啊,吃的穿的,哪一样少了她。”
  “当初你们说要再生一个女儿,给绯绯供血,我是不同意的,这对她太不公平,可是绯绯性命危在旦夕,我也着实没有更好的办法,总之,你们自己心里要有数,这事做得不厚道,终究损yīn德。”
  “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两个都是我的女儿,我能不疼吗,只是绯绯生病,我平时对她偏爱了一些,这也很正常,我相信白白会理解的。”
  寂白没有再听下去,她将那张卡拿出来,锁进了自己的小抽屉里。
  卡里的钱不能乱用,都要留着,以备来日。
  04:惹毛了
  惹毛了
  清晨,寂白早早地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饭。
  阿姨的手艺非常好,早餐特别丰盛,有牛nǎi、吐司面包、还有jī蛋豆浆和小笼包,算是中西结合了。
  现在寂白很爱惜自己的健康,她受够了被贫血症折磨的那些惨痛岁月,重来一次,最重要的还是健康,身体垮了就什么都没了。
  她吃过早饭,背起书包要去上学了,寂绯绯才打着呵欠下楼。
  陶嘉芝忍不住说:“绯绯,你看妹妹今天都有好好吃早饭,你怎么又赖床了。”
  “哎呀,妈妈,我困嘛。”寂绯绯向母亲撒娇。
  母亲怜爱地揉揉她的头发:“那快吃点东西,上学要迟到了。”
  “没关系,让司机张叔送我。”
  陶嘉芝对寂白说:“白白你等等姐姐,待会儿司机送你们一起去学校。”
  “不用,我骑自行车。”寂白已经穿上了白sè运动鞋,推门走了出去。
  陶嘉芝看着寂白的背影,对寂绯绯说:“你妹妹好像有点变了。”
  寂绯绯正忙着和朋友们发微信,压根没听见母亲的话。
  寂白骑着她小巧的折叠自行车,慢悠悠地蹬踩着,算是锻炼身体了。
  过马路的时候,她看到了骑着山地车的谢随。
  他穿着浅t恤,斜挎包落在身后,因为山地车的车龙头和座位齐平,所以他微微躬起了背,宛如山脉。
  他似乎也准备要过马路了。
  寂白加快了脚下的蹬踩,不想和他遇上。
  过了马路,谢随也望见了寂白,她猛力蹬踩着脚踏板,马尾辫儿飞翘着,倒像是故意在躲着他。
  不过她的折叠自行车连变速都没有,怎么快得过他的山地车。
  很快,谢随便和她并行了。
  他懒洋洋地偏头望她。
  少女哼哧哼哧地骑着车,粗重地喘息,脸颊挂着自然健康的cháo红。
  “你叫什么?上次忘了问。”
  “寂白。”
  “我他妈上哪儿知道是什么字。”
  “……”
  他说话风格一贯挺嚣张。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将他英俊的五官切割得立体分明,漆黑的眼睛埋在了高挺的眉弓之下。
  他望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寂白耐心解释:“寂静的寂,纯白的白。”
  谢随舌尖捻了捻这两个字,正要说一起走,寂白忽然按下了刹车:“要不你先走吧,我想起来还要去文具店买支笔。”
  谢随也按下了刹车,漫不经心道:“一起啊。”
  “不用了。”寂白推着车龙头,踟蹰着说:“我顺便还要等等同学。”
  谢随脸sè忽然沉了下去,漆黑的眸子里隐隐有了锋芒。
  他的心思何等敏锐,怎么会看不出来寂白的推脱和闪躲,她不想和他有牵扯。
  他tiáo转车龙头,一言未发离开了。
  一阵风过,卷着落叶打旋儿,寂白看着谢随远去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声。
  无论是爱与恨,谢随都很极端,上一世得知她的死讯以后,他甚至冲进殡仪馆,夺走了她即将火化的尸体……
  重来一次,寂白不希望自己成为令谢随疯狂的源头。
  接下来的路不远了,她索性推着车去了学校。
  ……
  谢随拎着挎包走进教室,后排几个男孩见他过来,立刻停下聊天,相互努了努眼。
  他的桌上,放着一块jīng致的拿破仑蛋糕,蛋糕壳上挂着可爱的海豚状彩sè便笺纸,写着——
  谢随收
  丛喻舟说:“是1班的安可柔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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