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少的如意娇妻》第 19 章

  书重新展开,竟然发现里面夹了一封信。
  怎么会有信夹在里面?
  葱白的手指将信封翻过来,看到信封上赫然一行字,惊得她睁圆了双眸。
  信封正面上写着五个字,“致吾孙安安。”
  给她的?
  薄安安不自觉得呼吸都紧了几分,nǎinǎi竟然还给她留了一封信,她想告诉她什么?
  迫不及待的,手指翻上蜡油封口,想要打开。然而手指刚刚碰上去,就听门口传来阵阵脚步声。
  心下一惊,把信封夹回书里,塞进书柜上。
  她刚转身,还未看清来人是谁,书房内的灯灭了。
  紧接着黑暗里,就听到房门上锁的声音,厉风扫过,突然一只大手钳上她的胳膊,步步紧bī,退到后面的书柜上,脊背磕到书柜的隔板,疼得她一激灵。
  “你……”
  薄安安刚张口说了一个字,红chún就被堵住,男人熟悉的海藻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味儿将她包裹。
  纪时谦粗鲁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城掠池,吻得急躁,像是着急发泄什么欲望似的。
  她被吻得难受,伸手去推,然而手刚搭上他的胳膊,就被男人钳制住,按在书柜上的书籍里。
  薄安安挣扎了几次无果,索性也就由着他来了。察觉到她的变化,纪时谦松了钳制住她的手,大手伸进衣服里,顺着她曼妙的腰线往上。
  火热的吻顺着下巴一直延续到纤细的脖颈,薄安安终于能松了口气,她仰脸盯着黑暗,呵呵的笑了两声。
  纪时谦的动作一停,黑眸在黑暗中锐利的如刀一般,“笑什么?”
  薄安安止了笑,慢慢的将脸贴到他的xiōng口,“到底是我的身体对你的吸引力太大,还是薄一心满足不了你?”她纤细的手指贴到纪时谦的xiōng口,慢慢的画着圈。
  “姐夫,你可是马上都要跟我姐结婚了,这样不得体啊。”
  一句“姐夫”把两个人的关系拉到了现实。
  纪时谦那双黑眸的里顿时涌起无数暗涌,凌气森森。他拽着薄安安,让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薄安安后背撞上书柜,忍不住疼得嘶了一声。
  纪时谦搂着她,不动声sè的将两人转换了位置,自己背靠在了书柜上,大手却紧搂着薄安安的细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慢慢摸索着她的红chún。
  “为什么突然搬回薄家?”
  低沉森然的声音在黑暗中流淌。
  若不是他让人看着,都不知道这小女人蹦跶回了薄家。就她那刚烈的性格,不像是会委曲求全愿意好好待在薄家的。
  薄安安又是一声凉笑,她两手撑在纪时谦的xiōng口,想把那两人的距离拉大一点,“纪先生,你分手费也给了,该封杀的也封杀了,我认为我们俩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名义上你还是我姐夫,管的太多怕是不合适吧。”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大手覆在自己的丰盈上,狠狠一捏,她咬着牙,还是抑制不住从牙缝里溢出了一声轻哼。
  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眼睫上,“你倒是洒脱的狠!”
  一听这女人轻描淡写的语气,他是真的想把她掐死。
  掐在自己下颚上的那只大手,确实用了力,疼的薄安安觉得说话都有些费劲了,她忽然就觉得有些生气,“纪时谦,是你先提出结束的,我不过是顺了你这大金主的意。”
  是他先提的结束,现在纠缠不清的也是他,到底想让她怎么着呀?
  “所以这么快,你就物sè好了下一位是吗?那个老头子?”纪时谦下颚绷得紧,一字一句都几乎从牙缝里蹦出来。
  “呵,是啊。所以回到薄家,准备待嫁。”话轻飘飘的从口里出,心却重重的疼了起来。
  磁沉的声音淡淡响起,似乎不起波澜,却透着一股霸道的qiáng硬,“薄安安,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投奔别的男人吗?”
  薄安安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顾家那老头是做食品生意的……”
  不用明说,薄安安已经知道这个手腕铁血的男人想做什么了。
  “纪时谦,你不能这样。”
  “哦?不能怎样?”语气微扬。
  薄安安伸手揪住他的衣服,“你为什么非要把我bī上绝路?”
  大手轻轻盖上她的手,紧紧攥住,“我给了你路,继续做我的情妇,钱依旧随你大把的花……”
  “不可能!”薄安安甩开他的手。
  她绝不要背上小三的罪名,尤其那个正室还是薄一心。
  han眸一眯,刚要说什么,外面却传来薄一心的声音,“时谦,你去哪了?”
  第27章 我不是让你选择,我只是通知你
  “时谦?”薄一心的声音越来越近。本↘书↘首↘发↘闪↘爵↘小↘说↘s h a n .j u e · c o m/
  黑暗里薄安安看不清纪时谦的脸,只感觉到掐在自己腰上的那只大手先紧了紧,随即松开。耳边忽然卷起热气,“我不是让你选择,我只是通知你。”
  那浓烈的海藻气息,像一阵风一样远去。
  书房的门打开,走廊上的灯光斜照进来,随即门关上,灯光消失。
  门外是两人的交谈声。
  薄一心甜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警惕,“时谦,你怎么进了书房呀?不是说要去上厕所吗?”
  纪时谦绵延低肃的声音传进来,“从厕所出来,看到这边书房的门开着,便进去看了一眼,书房装修的很雅致。”
  “这样啊,我也最喜欢我家书房的装修,等我们结婚之后,也做了一个差不多的书房……”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薄安安后背靠着书柜,慢慢滑坐在地上,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苍凉的无力感。
  她有些不明白,纪时谦既然都要跟薄一心结婚了,对她这样毫无理由的纠缠又是为什么。若是纪时谦执意不放过她,那她现在做的这些努力还有意思吗?
  不过这无力感没有持续太久,她很快就振作起来。不管怎样,纪时谦chā手也好,不chā手也好,nǎinǎi和弟弟的仇都一定要报。
  转身摸到那本古希腊传说,从里面把信抽了出来,塞进口袋里,避开客厅的位置,进了自己的房间。
  还没来得及拆信,房门就被砰的一下推开,惊得她手一抖,信封掉到了地上。
  薄一心面sè冷凝,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薄安安立马抬脚,反脚将信封踢到了床下。
  她仰着头,微挑眉,“怎么?你未婚夫走了?”
  薄一心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冷冷的睨着她,眼底带着一抹锐利的光芒,“刚刚你是不是也在书房里?”
  原来是为了刚刚的事……
  “也?”薄安安故作疑惑的皱了眉,“谁刚刚去书房了?”
  若是搁平时,她倒想大大方方的承认,好刺激刺激薄一心,但是她现在只着急想去看那封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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