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难眠》第 6 章

  ,但就怕我搭上自己,目的却还是不能达到。
  我咬了咬chún,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破釜沉舟地试一试。
  午夜之前,我得到了五少包间散场的消息,我对着会所卫生间的镜子,jīng心地补了补妆,觉得这张脸上,再无任何瑕疵,这才从电梯上了五楼。
  五楼的房间类似总统套间,我找到五少所说的包间,轻轻叩门。
  房门在我眼前刷地一下拉开,刚刚沐浴过的五少出现在我面前。他身上穿着魅sè专为总统套间客人准备的质地高档又舒适的睡袍,xiōng前大片紧实的肌肤和一排整齐的腹肌赤果果地撞击着我的视线,睡袍的带子在腰间松松系着,五少的神情间一片迷人的慵懒。
  他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睛,只眼梢一抬,一只大手随即伸过来,直接搭上我的手臂,就那么一把将我扯了进去。
  我来不及惊呼,身形已然被他甩倒在一张大床上,柔软的触感四面包围而来,男子覆身而下,一手撑在我身侧,一手压制住我的双臂,那张帅到让人窒息的脸带着浓浓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与我近在咫尺,“说,接近我什么目的。”
  眼光仍然凌利,语气也非善,但声音却极是好听。
  “五少。”
  我弯起了眼睛,尽量让自己笑的甜美,莫子谦曾说过,我笑起来的样子又纯真又无邪,而且,特别的甜。
  此刻我不相信经过两年牢狱生活的我,笑起来还能天真无邪,还能那么甜美,应该更多的是心机吧。
  虽然他的大手钳子似的困着我的两只手腕,力道大的让我腕骨很疼,我却仍然让自己笑的甜美,“听说您要和千品国际合作开发度假村,莫子谦那人心机深的很,您可千万不要被他蒙了去。”
  五少眉心微蹙,绽亮的眼睛越发凝聚了光芒,审视似的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因为我曾经是他的枕边人,我最了解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此刻,我并没有感觉到屋子里,还有另一股锋芒在默默盯视着我,因为身上的这个男人,他实在不是好对付的人,我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并且时刻琢磨着下一步怎么应对,以至没有发现屋子里的异样。
  “哈哈哈……”五少忽然笑了起来,笑声邪妄,下一刻,他却是慢慢直起了身形,从我身上离开,一边整理着睡袍的衣带,一边颇是玩味的开口,“莫总,这个就是曾经开车撞过你的前妻?”
  那一刻,我的大脑轰然间炸响,莫子谦,莫子谦,他在这里吗?
  我几乎是从那柔软的大床上一跃而起的,莫子谦那张在yīn影下,俊秀却发白的面容就那么地撞进了我的视线。
  第8章 就是这么恨你
  他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鬓如刀裁,他那双曾经温润如玉的眼睛此刻如淬了冰一般,射向我,我的身体如倾刻间被冰冻。
  将近三年的时间,我们就这样见了面。而且是以这么猝不及防的方式。
  我的震惊无以言表,后悔、愤怒、屈辱,万般复杂不足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莫子谦他竟然在这里。
  就在我处心积虑费尽心机接近了这神秘的五少,躺在他的身下,说着莫子谦的坏话,企图破坏他的生意时,原来,莫子谦他就在这个房间里,而且就在距离这张床铺一米有余的沙发上目视着这一切。
  “你就这么恨我。”
  莫子谦冰锥似的目光扎在我脸上,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深沉,那张脸,三年后没有任何变老的迹象,反是越发清俊迷人。可是我却只感到了冷,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迸射着彻骨的冷意。
  “对,我就是这么恨你。我这辈子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报复你!”
  我咬牙切齿地还了一句,跳下那张大床,从那间装修无比奢华的总统套房里冲了出去。
  莫子谦和五少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我的身影一定仓皇极了,我像老鼠一样逃出了魅sè。
  外面正大雨如注,我没有伞,就那么一头冲进了雨雾中。回到佳郁的寓所时,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半了,我全身湿漉着,拿钥匙开门,然而钥匙还没有伸进锁孔,房门就从里面急切地打开了。
  “笑笑,你去哪儿了?我打了你那么多电话都不接,我以为你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佳郁满眼震惊地看着我如落汤jī一般的样子,下一刻,一把将我拉进了屋,“你看看你呀,怎么浇成这样子?你到底去干嘛了嘛!”
  佳郁带着哭音,那是对好朋友真切的关心和疼惜。在孤儿院里我们是最好的姐妹,离开孤儿院,我们仍然形影不离,在和莫子谦四年多的婚姻里,我和佳郁的情意并没有丝毫减少,我们仍然像以前一样珍视彼此。
  “我没事,就是加班回来遇上了大雨而已,”
  我的晚归加淋雨让佳郁如此担心,我内疚不已,然而我又不会告诉她,我晚归的真实原因,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心。从监狱出来,佳郁只希望我忘记从前,开始暂新的生活,却不知道我内心里早已点燃了复仇的火种。
  是莫子谦的绝情和背叛,陈丽嫣的卑鄙无耻让我产生了报复他们的念头,这对狗男女,我想看着他们身败名裂。
  “淋成这样,会感冒的,我去帮你放水,赶紧泡个澡。”
  佳郁匆匆去了卫生间,我脱去湿淋淋的衣裤,在魅sè的那条黑sè裙子早就被我在路上换掉了,此刻我穿的就是上班时的工作衫。
  泡在浴缸里,我整个人都虚脱了似的,只想闭上眼睛长睡不起。
  佳郁端了一杯白开水手里拿着感冒药过来,“快点儿吃了,不然明天会加重的。”
  我嗯了一声,听话的吞下那粒感冒胶囊,又喝掉了半杯水,然后又闭上眼睛躺回浴缸里。
  佳郁怕我在里面睡着了,没一会儿便过来敲门了,我振作起jīng神裹上浴巾从浴缸里迈了出来。
  这一夜睡的昏昏沉沉,感冒来势汹汹,和莫子谦婚姻里那些熟悉的片段,以及他的绝情,和在监狱里被女囚们折磨的情景交替出现,我不停地说着胡话。
  “笑笑?笑笑!”佳郁的呼唤一声比一声急切将我从纷乱的梦境中拉了出来。
  我睁开沉沉的眼皮,就看见佳郁眼睛里浓浓的担忧以及一夜未睡的血丝。
  “佳郁,我怎么了?”
  我试图让自己坐起来,但佳郁把我按住了,“我的祖宗,你发了一夜的高烧,可急死我了,现在总算是退烧了,要是再不退,我就打电话叫一二零了。”
  我扯开嘴角笑了笑,“我没事了。别担心了。”
  一夜的高烧让我说话的时候,嗓音沙哑。
  佳郁倒了一杯白开水过来,我咕咚咕咚喝了,嗓子里这才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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