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霸道嫡女》第 19 章

  打不死我,也好打断这点情分,我不过是欠你一个生育之恩,你不曾养育我,庄子是我母亲的产业,吃你两年的饭,你今日打回去,我们清了这笔账。” 这话彻底激怒了陈国公,他一鞭子下去,打在海棠的背上,海棠本就重伤在身,挨了这鞭,闷哼一声,便痛得几乎晕过去。 她却不撒手,死死地抱着瑾宁。 长孙氏给管家打了个眼sè,管家上前就拖开海棠,海棠死活不撒手,管家一巴掌就劈打下去,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敢阻碍国公爷用家法?” 苦苦支撑的海棠,被管家这一巴掌劈打下来,直接就闷了过去。 瑾宁眼底升起了狂怒,一脚就朝管家的肚子踹过去,“好你个老刁奴,敢动我的人?你是有几条命?” 陈国公见她还动手打人,怒火烧得几乎要爆炸,扬鞭劈头劈脸地打过去,连续七八鞭,瑾宁头上,身上,鲜血淋漓。 血沿着她的头顶流下来,遮了眼睛,眼前一片的猩红。 昨晚奋战,伤了多处,体力也不支,挨了这顿鞭子,她身子已经摇摇欲坠。 但是,她却没有倒下,头上的鲜血流到嘴里,她舔了一下血腥的味道,慢慢地抬起了头。 陈国公只见她眼底yīn郁的眸光倏然一闪,他扬起的鞭子已经被她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他用力一扯,竟是未能扯动半分。 他骇然地看着瑾宁,“逆女,你撒手!” 那鞭子是带了钢刺,他一扯,瑾宁的手掌便渗出了血,可她就是不松手。 她看着他,眸sè冰冷,一字一句地道:“二十五鞭,我受了,欠你的,我也还清了,从今往后,你再动我一根手指,我便把你陈国公府一把火烧掉。” 她用力一拽,竟把鞭子拽了过去。 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个弧度,她扬手,鞭子落在旁边的石桌上,那坚固的桌子,应声而断,断开两截,细碎的粉尘扬起,落下。 所有人都惊呆了。 陈国公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本以为她只是懂几招花拳绣腿,却没想到武功这般的厉害。 瑾宁的身子,终究是慢慢地沉了下去,眼前一切,都仿佛走马灯似的转着,房屋打着转,一道道猩红的旋涡在她眼前形成。 噗通一声,她倒了下去。 “阿娘,女儿活不下去了……” 昏倒之前,她只是呢呐了一句,却把陈国公的心震得颤抖不已。 长孙氏见状,连忙道:“来人,赶紧把三小姐扶起来,若外头有人问起三小姐夙夜不归之事,只说是误会。” 一句夙夜不归与人私奔,把陈国公的怒气再度挑了起来,那刚升起的心软也被压了下去,他冷冷地看了瑾宁一眼,“请个大夫来给她疗伤,再验身,若非处,子,婚事退了便退了,把她送回青州去就是。” 他心中又悲又怒,从庄子里回来这么听话乖巧,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 张嘴闭嘴就是杀人,动辄出手打人,定亲了还不知羞耻地与人私奔,他真是什么面子都给丢光了。 管家也受了伤,听了陈国公的吩咐,爬起来道:“是!” “你也是,”陈国公把怒火撒在了长孙氏的身上,“你这个做母亲,怎不看着她?知道她跟那什么书生来往,也不知道禀报我。” 长孙氏叹息一声,“国公爷息怒,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以为不够是走得近些,哪里知道会相约私奔?” 陈国公闻言,气得肺都要炸了,爆吼一声,“tiáo查,马上去tiáo查,把那恶棍yín贼找出来,我要活活打死他,再把她送姑子庵里去。” 管家立刻吆喝侍女扶瑾宁回去,长孙嫣儿跟着一同去了。 她站在床前,看着瑾宁那张鲜血淋漓的脸,冷笑道:“便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呸,你便是给我提鞋都不配的。” 一只手瞬间攉上了长孙嫣儿的嗓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掀翻在床上,空气迅速从xiōng腔里消失,她骇然地瞪大眼睛,只看到瑾宁那双黑幽幽像是淬了han毒的眸子,她额头的鲜血滴下来,如恶鬼般的狰狞恐怖。 濒死的感觉,涌上了长孙嫣儿的头脑,她使劲挣扎,却半句呼唤不得,石榴尖声喊,瑾宁一手扬了枕头飞出去,砸在她的头上,软软的枕头渗透里力度,竟当场就把侍女石榴砸晕过去。 长孙嫣儿长这么大,从没试过现在这般恐惧,仿佛死神真的降临了,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去。 当扼在她脖子上的手松开的时候,她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全身瘫软,大口大口呼吸,死死地瞪着瑾宁,脸上苍白得厉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她全身颤抖,无可自拟地颤抖。 陈瑾宁的声音如同轻云般拂过,“要你死,在我看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长孙嫣儿看着她那张狰狞的脸,只觉得全身的jī皮疙瘩都起来了,失声道:“还不赶紧上来扶起我?” 侍女闻言,这才从惊骇中回过神来,急急上前扶起长孙嫣儿。 长孙嫣儿双腿发抖,像身后有恶鬼般逃也似地走了。 瑾宁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把侍女都赶出去。"威信公众号
  第22章 雨夜恶行
  瑾宁沉沉地舒了一口气,走下床来,大夫留下的金疮药还有,她逐一上药,自己疗伤。 后背的鞭子伤痕无法上药,她就撕开一件衣裳,把金疮药洒在上头,再艰难地包扎。 她在战场几度生死,在侯府的火堆里回来的鬼魂,但凡还有一口气,她都不会允许自己放弃。 所谓骨rou亲情,不外如是。 她上了药,便去看海棠。 海棠刚醒来,哭得像个泪人。 “小姐,他们bī我承认您跟人私奔,我不愿意,管家就打我,还抓走了我弟弟……”海棠哭着说。 瑾宁看着她脸上的巴掌,伸手抚摸了一下,“疼吗?” 海棠眼里含着泪,“不疼。” “放心,”瑾宁脸上露出微笑,“欺负过我们的人,都将一一地还回来。” 国公爷请的大夫来了,却被瑾宁拒之门外。 管家去回禀陈国公,陈国公正怒之际,厉声道:“让她死,饭也不必给她送,直接饿死就是。” 梨花院再一次没饭吃,瑾宁叫了青莹和梨花进来。 她坐在椅子上,身子挺得很直,冷眼扫过两人,“你们是否还愿意在梨花院伺候?” 两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回三小姐,奴婢愿意。” “如你们所见,我是个人人嫌弃的小姐。”瑾宁说。 梨花颤声道:“小姐,奴婢被父母买入府中,给哥哥讨媳妇,奴婢也是被人嫌弃的人。” “奴婢也是!”青莹口拙,硬邦邦地说。 “好,好!”瑾宁取出银子,“你们去请个大夫来,让大夫从后门进来为海棠治疗,再买个炭炉和瓦锅回来,剩余的银子都买米。” “是!”两人连忙接过银子出去。 傍晚开始,天便暗沉了下来,黑云从四面八方靠拢,黑压压的一片,才五月初,便已经开始酝酿bào雨了。 到了戌时左右,倾盆大雨下来,大地一片茫茫之sè。 瑾宁披着蓑衣带了蓑帽走出去,吩咐了梨花,“好好看着海棠,给她熬点小米粥。” “小姐,下这么大的雨,您身上又有伤,要去哪里?”梨花问道。 瑾宁孤身走进雨里,瓢泼大雨顷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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