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颠覆红尘》第 10 章

  ,好几对男女,正借着那些情趣用品,赤身裸体捉对纠缠在地毯上。
  男人粗重的喘息,愤怒的咆哮,女人癫狂的呻吟,放肆的喊叫,隐现于震耳欲聋的动感音乐中。
  那场面既像地狱,又像天堂。
  稀稀落落的几个围观者,不动声sè的擎着高脚杯,目光流连于近前壮观的景象,眼中全是欣赏。
  有个人影朝这边挥挥手,服务员将我引入间密室里。
  很快,挥手的那人也进来。
  门和墙的隔音非常好,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吵闹。
  他看起来跟我年龄相仿,眉宇间却带着股少见的沧桑。
  “脱。”
  他扫我一眼,只蹦出一个字。
  我将外衣和裙子脱掉。
  “脱光。”
  他有些不耐烦。
  我只好再解开内衣,褪掉内裤。
  他将酒杯放在桌上,绕我转了两圈,打量得非常仔细,眼神却不带丝毫rou欲。
  之后,又贴在我身上闻了闻,拿手把我全身摸了个遍。
  “很好。”
  他示意我别站着。
  我左右看看,并没有椅子之类能落座的东西,干脆就屈膝坐到地上。
  “跪着!”
  我赶紧跪起来。
  他敲敲桌面,将我的目光吸引过去。
  “你喜欢马吗?”
  我摇头。
  他又说,“那就是喜欢狗?”
  经历过两个香港人的羞辱,我对狗特别敏感。
  如果要让我选出最讨厌的动物,那我会毫不犹豫的选狗。
  可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对他说,我喜欢狗。
  他的眼皮跳了跳,按下椅子扶手上的按钮。
  很快,服务员送了条壮硕无比的大狗进来。
  他充满爱怜的顺了顺狗毛,“它叫罗宾,纯种大丹犬。怎么样?是不是很威风?”
  那狗冲我呲了呲牙,喉咙里发出轰隆隆的低吼,跟火车掠过山洞一样。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莫名紧张。
  他拍拍狗pì股,大丹犬乖巧的坐好,将胯下已经剑拔弩张的猩红巨物bào露在空气中。
  “来吧,让它cào你。”
  我吓得六神无主。
  我就是再贱,再被人看不起,也不至于沦落成宠物的发泄工具吧?!
  鱼姐所说的遭罪,我只当是性虐折磨tiáo教之类,勉qiáng能接受的激进游戏。谁能料到,居然是这样变态的玩法。
  他有些不悦,指着狗说,“怎么?不愿意?你天天被男人cào,让我儿子cào一下能怎么样?”
  狗肚子下那条晃荡的生殖器,足足有七八寸长。
  我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对不起,我只懂伺候人,没伺候过狗。”
  “很简单,看看就会了。”
  他兴奋异常,让服务员找了个女人进屋。
  那女人见到罗宾,眼里泛绿光,xiōng前两颗樱桃顿时勃起。
  她根本不在意我的惊讶,蜷缩到狗身下,一边揉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一边将狗的长枪含进嘴里,匆忙吞吐起来。
  名叫罗宾的大丹犬特别受用,而且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服务,竟然夯哧夯哧的流起口水。
  男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跟皮鞭,响亮的甩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趴好!让罗宾射进去!”
  女人言听计从,迅速摆出狗趴的姿势。
  紧接着,大丹犬轻车熟路的将前爪撑在她后背,两条后腿哆嗦几下,腰部猛然一沉,生殖器便净根没入女人私处。
  随着大丹犬急速的抽动,女人的脑袋疯狂后仰,地毯差点被她揪出个窟窿。
  算不上宽敞的屋子里,回荡起充满诱惑的yín叫。
  男人堵住半边鼻孔,一口气吸干净桌面上的白sè粉末,又握住命根子猛烈套弄。
  “对!罗宾!使劲cào那个婊子!干死她!让她怀上你的杂种!”
  女人被狗上,在他眼中竟然是件如此值得兴奋的事,甚至比他亲自睡女人还激动。
  他狰狞的面孔,让我心惊胆han。
  这种人的世界,我根本无法理解。
  没过多久,大丹犬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女人已经两眼翻白,就要昏死过去。
  男人咬牙跨到女人面前,低吼着将浑浊的秽物喷了女人满脸。泄欲之后,还把命根子chā入女人口中,使劲捅了几下。
  大丹犬静止不动,却因生殖器里的硬骨卡在女人私处,暂时退不出来。
  女人有气无力的伏在地上,时不时舔舔嘴角和鼻尖的ru白sè粘液。再砸吧两下,尽数咽入腹中。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男人没有阻拦的意思,任由我胡乱套上衣服,夺门而出,像逃离地狱一样冲出那个在夜sè中张牙舞爪的山庄。
  在路边吐得肝肠寸断以后,我使劲扇了自己几巴掌,火辣辣的疼。
  刚才不是在做梦。
  我给鱼姐打电话,没人接。看看天sè,这会儿该是在钟上。
  电话薄里有上千个号码,没了鱼姐,我却只能打给一个人。
  宋思明赶来的时候,我正躲在树丛里,浑身颤抖。
  见我这样,他立马两眼通红。
  他的外套披在身上,感觉好温暖。
  可现在即便是火炉子在怀,也无法驱散我心中源源不断的yīnhan。
  他没有盘问我。
  开车时,不停抽纸巾帮我擦脸。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哭,就是眼泪止不住。
  我缩在副驾驶位上,望着自远处逐渐bī近的城市烟火,突然害怕得要死。
  “停车。”
  宋思明看我一眼,缓缓将车停下。
  “借下你的肩膀。”
  宋思明歪斜到扶手箱,揽我偎在他肩膀。
  这种感觉好安宁,让我舍不得睁眼。
  小时候,只要我在外面被人欺负,受了委屈,我都想像现在这样,让爸爸宽阔的xiōng膛护着,帮我挡住全世界的暗箭明枪。
  可我只有妈妈。
  她带着我和乐乐,勉qiáng度日已属不易,早被生活重担压垮了肩膀,再也承受不起我的重量。
  宋思明带我回了他家。
  他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即便我魂不守舍,也能看出房中四处都是女人的痕迹。
  他说和老婆没有感情,换做别的男人哄骗女人时,也会这么说。
  但我现在有点相信他的话了。
  因为在这套房子里,找不到任何关于孩子的东西。
  三居室,我可以睡客房,也可以睡主卧。
  宋思明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他给自己定的原则,苛刻得有些不像话。
  我指着他和妻子共枕过二十年的房间说,“我要睡那儿。”
  窗外的路灯熄灭,预示着黎明就要到来。
  我一夜未合眼。
  宋思明好像也没睡着。
  我们一人盖了床被子,同榻而眠,秋毫无犯。
  他很早就去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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