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颠覆红尘》第 16 章

  自己玩你有感觉得多。”
  我吐出他的命根子,chún间拉出条长长的粘液丝。
  “才刚开始,别高兴得太早。”
  在九州清晏这两年,我可不是混日子渡过的。
  因为我不出台,而点了娇兰盛宴的老板,无一例外都会被我勾起兽欲,所以我的口活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有些老板纵欲过度落下毛病,对着女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就会用鱼姐传授的特殊办法,让他们的命根子焕发生机。
  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在我口中泄劲。
  对此我有十足的信心。
  我端起放在旁边桌上的水杯,用提前兑好的液体润滑口腔,再次含住少爷的命根。
  这次他有了反应,虽然非常细微,但大腿上腿筋的跳动,却被我尽收眼底。
  我乘胜追击,用牙齿厮磨轻咬他的命根子。
  鱼姐教过我,有些阳物上的神经分布比较散,得用更加qiáng烈的刺激,不管是痒还是疼,才能将其激活。
  少爷双chún紧闭,鼻中气息越来越浓。
  我继续加重咬合的力道,只要他的命根子不勃起,我甚至打算直接给他咬断。
  那根散发着怪异味道的rou棍,终于在我嘴里抖动一下。
  我故意溢出些唾液,放大舔弄的声响。
  他想往后缩,我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躲。
  不消片刻,他那根沉睡的大蚕,便突突突bào涨起来,差点将我的小嘴涨满。
  我起身连吐几口唾沫,又拿水使劲漱漱口。
  “你输了。”
  少爷看着自己双腿间的擎天巨物,脸sè极其难看。
  “这不可能!”
  他又羞又怒,反应跟个小孩子一样yòu稚可笑,全然没有之前跋扈的样子。
  我点起根烟,坐到床沿说,“你输了。我的要求很简单,cào我。”
  这话,只有贱得没骨头的婊子才说得出口,而我对好几个男人说过。
  可我不在乎。
  我有我的目的,而且今晚必须达到。
  为此让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可以忍受。
  至于什么尊严什么廉耻,都他妈是狗屎。
  少爷的脸涨得通红。
  对于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来说,让他跟女人做爱,尤其是被迫做爱,恐怕是极其恶心的一件事。
  他肯定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我就要让他恶心,就要羞辱他。
  “输不起?以后别仗着你爹的名头,到处耀武扬威了。废物!”
  我故意将烟头扔到他脚下。
  少爷的脸冷若冰霜,凶恶的目光折射出他内心的念头。
  如果他想弄死我,我无力反抗,也没想过要反抗。
  因为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他说过,他手上染了多少人的血,自己都记不清。
  之前那些或冤死或活该的家伙,不管地位高低,身份尊卑,在他家老爷子的保护伞下,都得化作花草树木的肥料。
  他们悄无声息的离开,就像从来没在这世上出现过。
  可我不一样。
  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这条命,在堙没之前必定会生出回响。
  可惜的是,少爷眼中的烈焰消散了。
  他猛然冲过来,粗bào的将我推倒在床。
  “你就是个烂货,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他怒骂着撕扯我的衣服,恨不能隔着裤子把我私处cào个稀巴烂。
  我很平静,张开双臂方便他动作,“我是烂货,你是懦夫,咱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放你妈的pì!”
  他冷不丁一巴掌扇过来,将我的脸抽得歪进棉被里。
  我咯咯笑,“你要不是胆小鬼,那你cào我啊?”
  他撕破我衣服,拽下我内衣,狂躁的揪住我的ru头,死命往上拉。
  qiáng烈的痛感席卷全身,让我喉头的肌rou瞬间缩紧。
  少爷兴奋异常,不光想将我的ru头揪下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拿巴掌朝我ru房上狂扇。
  很快我的xiōng口就红了大片,像被开水烫过一样触目惊心。
  他捏开我的牙关,冲我嘴里吐口水。
  “烂货!你以为老子不敢cào你?!”
  我握住他的命根子,继续笑道,“胆小鬼,你倒是来啊!再耽搁下去,我看它就要缩回乌龟壳里了。胆小鬼!”
  少爷额头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他回身照着我私处就是两拳,“烂货!烂货!老子cào不死你!”
  我疼得头晕目眩,身体下意识蜷缩成弯弓。
  少爷撕开我的内裤,将我一条腿蹬开,用一种非常古怪的姿势跪下来。
  我缓过劲,就见他怒发冲冠的命根子,正顶在我体毛稀疏的神秘地带。
  我就等着他cào我。
  刚才他已经起了杀心,却没有动手,我只得随机应变,想另外的办法。
  少爷很懊恼,摇头晃脑的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明明挺腰就能完成的事,在他看来似乎无比艰难。
  我将唾液吐在掌心,迅速涂抹在他的蘑菇头上。
  他没想到我还敢乱动,当即就挥拳要打。
  趁着他俯身的机会,我踮起pì股迎上去,下身那张嘴便将他像石头一样坚硬的命根子吞进去半截。
  少爷的动作变形,拳头支在床上撑住身体。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他的表情。
  最能让男人感觉到快乐的事,对他而言仿佛是最难以忍受的酷刑。
  痛苦,折磨,崩溃,惊恐。
  他的脸变成了tiáosè板,把所有代表yīn暗的颜sè全都泼了进去。
  他想往后退,我搂住他的腰,不放他走。
  先前还粗bào不堪的男人,此刻竟脆弱得像只中枪的兔子。
  我翻身坐到他肚子上,扭动腰肢套弄他的命根子,让他捂住耳朵也能听见从我们交合之处发出的噗嗤声。
  可笑的是,我才动了几下,他就将我推倒在旁。
  数股浑浊的白液,自他不停抖动的命根子里喷射而出,溅落在他腰间。
  房门突然发出巨响。
  我心领神会,将他拉到我身上。
  从门口涌进来好些身穿制服的人,后面还跟着几个手捧相机的记者。
  一阵耀眼的闪光灯之后,少爷被反手摁到地上。
  我用床单裹住身体,哭着对他们说,这个男人qiángjiān了我。
  少爷挣扎片刻,把脸转到我这边。
  他竟然冲我眨眨眼。
  我被带上车的时候,看见躲在路边拐角处的鱼姐。
  我们的计划有惊无险的成功了,她应该高兴才对。
  可她看我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知道我对不起她。
  如果不是我以死相bī,她不会帮我欺骗宋思明,布下这个陷阱。
  作为诱饵,我自然无法全身而退。
  而鱼姐待我如家人,亲自将我推入虎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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