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的记忆中,这个挂着徐家医馆的砖红小楼经历数十年的风雨,似乎依然未有多少改变。
徐家医馆是徐泽祖父于四十年前创立,而徐父在徐泽祖父病亡之后,接手这个医馆也有十八年之多。
这十余年来,徐父掌医馆看病抓药,而徐母除了cào劳家务之外,便是也帮着抓药打针,在傍晚和周末的时候还去镇中学摆摆摊补贴一下家用,倒也夫唱妇随。
徐家医馆可以说是祖传的中医,对于西医徐父虽迫于形势稍有涉猎,但是却从来也只给人开些药片和肌注一些药物,至于其他输液什么的,却是少有经营。
毕竟这所谓隔行如隔山,中医和西医差别甚大,从未系统学习过西医的徐父向来秉持稳重,那是从来不愿拿人命开玩笑的!
不过在治病来说,某些方面中药终究还是不如西医输液来的迅速;而且没有输液,医馆的收入方面却并不高;特别是徐父徐母为人敦厚,来看病的多数都是街坊邻居,药费诊费之类,所收并不高,所以现在徐家医馆,生意虽然也算过得去,不过却也只是勉qiáng维持生活而已。
而徐泽上中学起,便帮着忙碌不停的父亲母亲替人拿药,再大一些的时候,便开始在父亲的指导下,替人打针,直到上星大医学院,徐泽已经能够替父亲处理一些简单的疾病;
故徐父将似乎在这方面有些天赋的大儿子徐泽送入医学院,却是也有着将来好支撑门庭之意。
徐父这条路倒是没有错的,极为懂事的徐泽,从进入医学院不久,便凭借着扎实的中药功底以及熟练的注射手法,在惠民诊所,找到了现在的这份兼职。
这份兼职虽然由于徐泽时间的不固定,所以收入仅够勉qiáng维持学校生活,但这一年多,一边读书,一边在诊所兼职加偷师,到现在的大三,徐泽在某些方面便已经超越了徐父,几乎已经是徐家医馆的第二号医师,甚至还有不少的人特意找徐泽开药……这年余,有着徐泽在,倒是也经常开一些输液出来,相对医馆的处境却是较之以前好了一些。
不过徐泽在离家六十余公里外的星城大学上学,却是只能在周末,才能有时间回来帮助家里做事,徐泽很清楚家里的处境,家里虽然开着一个医馆,而母亲为了补贴家用,也还在周末去镇上中学摆摊,但是由于要负担自己和弟弟妹妹的学费以及生活费,家中的压力还是颇大。
而每到这个时候,家中便会极为的繁忙。所以,徐泽极为懂事的,一到周末,便会花上两个小时,骑车奔波六十余公里,回家帮助家里分担一些事情。
“阿泽回来啦……”骑着车刚进了老街半截,便有人笑着跟徐泽打起来招呼。
“回来了,李伯!看样子最近身子骨不错啊!”看得街口那个打招呼的老头,徐泽微笑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应道。
看得徐泽回来,这李伯脸上的厚厚的皱褶都笑开了:“吃了你上次给我开的几服药,最近胃口好多了,当然会好,晚上你再给我把把脉……”
“哎……好嘞,晚上您来就是,我后天才走!”
刚朝街内骑了几步,前边的小铺里走出一个俏丽的中年妇人,朝着徐泽微笑着道:“小泽,这次又是礼拜一走吧,你叔今儿出去进货去了,只怕是要明天晚上才能回,他可是一直还想找你再给他开点药吃呢!上次的药他已经吃完了,一直惦记着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徐泽笑着应道:“云姨,没事,我后天才走呢,刘叔回来了,您就让他来找我!”
听得徐泽这话,云姨脸上露出了一丝欢喜的表情,欢喜地道:“那就好,等你刘叔回了,我就让他过来!”
“哎……那我先回了!”徐泽挥了挥手,便骑着车晃过了前边的两个路人,急匆匆地朝着家冲去,因为这时他已经远远地看到医馆的外边便已经已经坐了几个人了,看样子今儿家里挺忙。
第一卷系统复苏第七章徐家医馆
徐泽呼啸着骑着自行车在医馆门口飘下身来,早有几个在门口等了一阵几人,见的徐泽回来,都欢喜了起来:“阿泽,回得正好,快…你妈出摊去了,你爸又忙不赢,你赶紧帮我们拿点药!”
徐泽笑着点了点头,将自行车在屋檐下支好,然后走进门去,朝着正忙碌的徐父笑道:“爸…我回来了!”
“小泽回来了!”徐父一边抓药,一边欢喜地转过头,看着自己那乖乖的儿子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心疼地道:“小泽,累坏了吧,先去洗把脸喝口水…再来帮忙!”
“没事,爸……我不累!”闻着那熟悉的中药味,徐泽心头涌上了一股暖意,笑着走进里屋去,拿毛巾草草地擦了把脸,又端着老爸的大水杯guàn了两口凉茶,脱下外套,便赶紧走了出来。
见得徐泽出来,那等在一旁的妇人,便笑着道:“阿泽,帮我抓十块钱蒸jī药,现在家里正等着下锅,要是等你爸忙完,我家的jī都要熟了!”
“好嘞,张婶,马上就好!”徐泽笑着点了点头,一边从柜台下拿出一张厚纸片搁到台面上,抓起小药秤,便转头走向药柜,开始熟练的抓起药来,一边笑道:“你和张伯体质弱,趁着现在天气好,是要补补!”
徐父看了看儿子那明显汗湿了一大块的t恤后背,心头却是暗暗心疼:小泽就是太懂事,太让人心疼了,不但上学的时候在城里的诊所找了份兼职;而且每个周末都不休息赶回来帮忙不说,为了省几十块钱车费,却是连汽车都不坐,而是骑自行车百多里路赶回来。
想到这里,徐父不由地轻叹了口气,虽然他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但是却是比他的弟弟妹妹都要懂事得多,自己不知道是什么福气,才能得到这么个孩子。
“党参三十克,淮山五十克,白术三十克,枸杞五十克,莲子三十克……”徐泽熟练的拉开一个个药屉,从里边抓出一把把的中药,放到小秤盘上,基本上不用怎么太过增减,便是差不多的份量,然后快速地将一小秤盘一小秤盘的药倒进厚纸片上,不到两分钟,便放下小秤,拿出一个朔料袋将纸片上的药倒了进去,笑着递了过去,道:“张婶,您要的蒸jī药!”
张婶欢喜地接过药袋,递过来十块钱,笑道:“还是阿泽速度快,你要是不回来,我可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等张婶接过药,旁边一人挤了过来,也是老熟人,徐泽都给他拿过几次药了,这次看模样似乎老毛病又犯了,果只听得他道:“阿泽,我今儿头又疼了两天了,你快给我拿些药!”
“黎叔,您偏头痛又犯了?”徐泽一边点头一边俯下身去柜台里拿药,无奈道:“黎叔,你这偏头疼确实难得好,实在没有多好的法子!”
“我知道,都看了几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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