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乱情迷,她不禁幻想着她在他身下被他*的情景该是怎样的醉生梦死。
这感觉让她羞耻,也让她想要尝试。
r房的触感让她沉浸在似梦的缥缈中。
“叮——”突然,电梯门开了。
第0003章 那时年少
在电梯里被目睹正行苟且之事,让陈清夏的内心涌起一股巨大的羞耻感。
陈清夏满脸羞红地低着头,从舟繁阳的怀中抽离,快速地整理好衣服。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浪荡不堪。
这一幕尽数落入舟繁阳的眼里,浮上一层笑意。
她真的还是那么可爱。
落荒逃跑的陈清夏突然感到自己被人拽住。
“你慌什么,又没人。
”舟繁阳嘴角带着一丝嘲笑。
陈清夏左右看了看,确实没人。
于是自己都嘲笑起来自己的大惊小怪。
“不和你吃饭了。
”陈清夏噘嘴赌气。
“和我吃一顿饭你就这么乐意?”陈清夏抬头,意外看到舟繁阳那双委屈的眼睛,居然还有似有似无的雾气。
他在撒娇?这男人究竟还有多少面?“你总这样......嗯......欺负我......”陈清夏羞红了脸,不知道怎么样说才恰当。
“宝贝,你这样说我就太伤心了。
你刚才不是很享受吗?”他低眉看向她。
“我......我才没有。
”“嘴硬的小白兔。
”他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你是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陈清夏掩饰住自己内心的那股想要被他*弄的想法,想给自己的浪荡找个台阶下。
是你久未碰过女人,勾引的我,我才沉沦,绝不是因为我本是放荡之辈。
舟繁阳当然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绕。
从小学开始,他的眼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那少女之心早就被他研究了个明白。
虽多年未见,他还是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
“你应该问,我多久没碰过我爱的女人了。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近她,继续说,“如果这么算的话,我这是第一次。
”她能明显感受到她砰砰跳动的心。
她偏开头。
舟繁阳两手捧住她的头,让她看向自己。
“宝贝,吻你是我日日夜夜都在心里渴求的梦。
”她咬住下chún,垂眼,睫毛轻颤。
他俯身低头,贴着她的额头,鼻尖对鼻尖。
气息喷在陈清夏的脸上,觉得有些痒,痒在脸上,更痒在心上。
“就吃一顿饭,你刚才答应我的。
”“嗯。
”呼吸之间,陈清夏好似被迷了心神,应了一声。
等听见舟繁阳的轻笑,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又被他蛊惑了。
“就吃这一次饭,吃完饭各回各家!”舟繁阳只是笑着搂过她的腰,什么也没说。
那搂着腰的动作这般自然,陈清夏恍惚间以为他们两人像是相恋多年的男女朋友。
可是她不能这么想。
陈清夏突然打了舟繁阳一下。
因她的这一动作,舟繁阳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了然一笑。
果然听到了她久违的又独有的后反劲的撒娇,“你怎么这么烦啊!”初中的时候,两人同桌。
舟繁阳总是爱捉弄她。
她最喜欢自己偷偷写玛丽苏小说,她就拿走她最喜欢她的笔。
她最喜欢整洁,他就在她的语文书上涂涂画画。
每次陈清夏着急的时候,他就在一旁发笑,看陈清夏气鼓鼓时可爱的模样。
他好言道歉,她总是默不作声,心头憋着一股气。
然后可能在三分钟后,亦或是五分钟后,蓦地拿拳头打他,或者拿手指甲掐他胳膊上的rou,然后大叫,“舟繁阳,你怎么这么讨厌!”随后,他就会在一旁笑话她,“反s弧太长了吧。
”想起年少时童真的模样,舟繁阳心里开了花。
看到面前这个女人还是如多年前一样,他更是喜不自胜。
他要得到她,成全他多年前没能完成的心愿。
成全他埋藏在他心底里的,多年的,爱。
陈清夏也想起了初中和他同桌时的往事。
他虽然经常捉弄她,但他同时对她也是特别好的。
初中的舟繁阳学习不太好,在陈清夏眼里,他是个无恶不作的小混混,跟着他所谓的大哥干着他所谓的出生入死的事。
那时,舟繁阳经常脸带着淤青、胳膊带着伤痕,就那样坐在她的旁边,也不好好听课,上课不是睡觉,就是在捣乱。
但大多数的时间里,她旁边的座位是没有人的。
他虽一周来学校的次数不多,但却每次必带东西送给她。
她喜欢漂亮的本子,经常上课时就诗兴大发,在日记本上写写画画,他就每次给她买日记本。
她的桌堂再也塞不下日记本了,他就买明信片送给她。
明信片也多得用不了时,他就给她买各种颜sè的笔,供她在本上涂鸦。
想来,那时候他对她是带着好感的吧,只不过少年的好感终究不是刻骨的爱,随着时光消磨殆尽。
这样情况持续到初三下学期,拼劲全力备战中考的漫长的学期里,他没有过一次逃课,没有过一次打架,没有一次身上带伤来上学。
他那时总是带着一副眼镜坐在她身侧,认真听课,记着笔记,考试也不再抄她的,一切都像一个好学生一样,与从前的他判若两人。
但同时,他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与她嬉笑打闹。
甚至整整一个学期,不主动和她说话。
上了高中后,她在省重点尖子班,他虽学了一个学期,但奈何基础不好,没有考上好学校,家里拿钱供他出了国,两人再无交集。
谁知异国他乡,竟巧遇故知。
第0004章
霸道总裁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在他的怀抱里,陈清夏上了他的车。
他俯身低头,靠近她,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她的chún角。
“舟繁阳!你要再欺负我!我就不和你吃饭了!”舟繁阳轻笑,“你怎么这么可爱,我以为你会说,我再欺负你,你就去告老师呢!”陈清夏脸红了。
这的确是她初中时惯用的招数,每次舟繁阳揪她辫子,或者偷偷在背后打她时,她总会气急败坏地说,“你再欺负我,我就去告诉老师!”舟繁阳又是凑近她,她偏头,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只听“咯嗒”一声,安全带被扣上的声音。
她忙睁开眼睛,只看舟繁阳的俊脸就在她的眼前,正一脸促狭地看着她。
她立刻羞愧不已,暗笑自作多情。
“宝贝,你这么期待吗?”“我......我没有!”陈清夏反驳。
“没有就是没有,你结巴做什么。
”陈清夏推了他*膛一下,“你快开车吧。
”“开什么车?老司机的车吗?”他的手指轻点她腰际上的痒痒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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